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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和谐了宿敌之后[穿书]-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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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你该看看这是什么?或许就记起来了。”顾纵英将放在桌上一块帕子拿在手中,正要打开帕子拿出放在里面的另一块染上了痕迹的白手帕时,许逸濯抓住了他的手腕。
  “阿英,不要捉弄大哥。”许逸濯的声音里有些许的讨饶意味。
  这下许逸濯终于抬起头了,在昏黄烛光的映照下,仍能看出几分绯红。
  “那我可以保存起来吗?”
  “不行。”
  “真可惜。”
  许逸濯的表情好似想买块豆腐撞死一般的羞窘。
  “谁让逸濯哥哥你今日让我陪你吃酒,却只是自己一个人在那边闷声不吭地喝啊喝,你又什么都不和我说。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又怎知你在想什么呢。”顾纵英越说越正经,自顾自说着,“起码你该让我知道,你与宿家……不,应该是和叶伯母有何瓜葛吧?如若实在是牵扯过深,我们也不要回宿府住了,在这里找一个客栈便好。”
  许逸濯的表情变成了皱着眉,有些纠结的模样。
  顾纵英也不再逼他,他叹了口气,要站起来,但腰部又一次被紧紧箍起来,而后,当他对上许逸濯那双眼睛,里面竟有几分痛苦。
  有那么一瞬间,这样的痛苦之色竟让他想到钱恒。他连忙将钱恒的画面从脑海里赶走,心想真是莫名其妙。
  然后便见许逸濯缓缓启唇,以好似压抑了无数悲苦导致沙哑起来的嗓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我的师父,就是叶和璧。曾经,她在江湖曾有一个称号,名为’邪心毒师’叶娘子。”


第39章 身故
  邪心毒师叶娘子; 无人知道她的真名,又因每次她出现在江湖上都是头戴白色斗笠,从不露出真容; 也无人知道她究竟是何模样。
  当年,叶娘子刚出现在江湖之初; 有人从她如黄莺般动听的声音推测,叶娘子应该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 也就遭受了不少轻视; 但自从那些图谋不轨; 想轻薄于她的人皆命丧毒手之后; 江湖之人对这位逐渐名扬江湖的女子再无任何轻蔑之意了。
  而她之所以被称为邪心毒师; 除了以上的原因之外; 概因有人身中剧毒,没有立即断气身亡又无药可解的话,求助于她倒还有一个生的可能。
  叶娘子擅长以毒救人,如果治不好也不过就是丢去一条命; 治得好那就是解了剧毒,又是一条好汉,但这世间又鲜少有叶娘子治不好的毒,也正是由此,邪心毒师的名声在二十多年前曾一度传遍江湖。
  二十年前,有人身中七七四十九日中逐渐浑身溃烂; 最后化为血水的销魂蚀骨丹; 去了叶娘子常居的随珠小筑; 他在那里等了到毒发身亡,化为一摊血水也没有等到叶娘子归家。
  从那天开始,邪心毒师自江湖上销声匿迹的消息不胫而走。
  只有钱恒知道,她并非是失踪了,而是在栖仙山寻找草药时对进入山中的宿月心一见钟情,从而嫁入了宿家,成了宿月心的继室。
  那一日,当年年仅十三岁的钱恒化名“有常”作为叶和璧的小仆,跟随叶和璧前往宿家,在宿家看着师父穿上红嫁衣,盖上红盖头,和宿月心以天地为媒日月为证,三拜九叩成为一对新人。
  在场被双刀宿家邀请过来的武林人士中,无人知晓宿月心这位新夫人究竟来自何处,只知新夫人容貌美若天仙,与宿月心站在一起真是一对璧人。
  翌日,准备从宿府离开的钱恒见到挽了妇人发髻的叶和璧后,对她许下了一个承诺。
  那时,叶和璧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想说的,最终似乎也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这位唯一的弟子身上,也还是什么都没说送钱恒离开了。
  顾纵英被许逸濯紧紧搂着,听他一点一滴的叙述着和钱恒和叶和璧师徒情深的故事,心有疑惑,不论是为何钱恒要化名,亦或是为何要隐瞒邪心毒师嫁给宿月心一事,还有如若这故事是从二十年开始,那当年许逸濯还未出生,后来又是如何成为叶和璧的弟子的?
  疑惑很多,但他只是安静地听着许逸濯述说,什么都没问。
  “二十年前,江湖人皆称世上没有叶娘子治不好的毒,但却不知,师父她本身就身中剧毒,无法可解。”
  钱恒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忽然意识到这个故事中并没有许逸濯存在的理由。但是,他身为钱恒这个身份终有一天会被顾纵英知晓,只不过是早晚罢了。
  所以他也只是犹豫了一下,便继续讲了下去。
  若顾纵英能从中发现他话里的疑点提出质疑也好,他以后曝光身份后也就不会突然吓到少年了。这时的钱恒这般想着。
  “难道说,叶伯母的身体之所以这般虚弱,不论宿伯伯遍寻名医都无法可解,便是因为那毒的缘故?”
  许逸濯这么问也是为了缓解一下太过凝重的气氛,却不想,他却听到了许逸濯一声鄙夷的冷笑。
  “呵。遍寻名医,他可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许逸濯只是这么嘲讽了一句,没有再多做解释,话锋一转道:“我师父中的毒,姑且就叫‘花信桃花瘴’吧,此毒从中毒的母亲身上而来,和阿英你身上的遗毒有几分类似。从出生之日开始,脸上便长有一块黑色毒疮,随着年纪增长,毒疮会越来越大,直至在花信之年覆盖整张脸从而毒发身亡。我师父遍尝世间毒/药,也不过是从花信拖到了如今的不惑……但她应该是满足了吧……”
  说直最后,许逸濯的声音轻不可闻。
  沉默了片刻后,许逸濯忽然问道:“阿英,青面獠牙的脸是不是很可怕?”他的语气不再像先前那般带着痛苦,就像只是为了得到顾纵英一个回答的普通疑问。
  顾纵英不知许逸濯为何突然问起这件事,他自以为许逸濯和钱恒关系平平,也就实话实话地回答道:“师父的脸嘛,是挺可怕的,有碍瞻观,怪不得要戴面具遮起来。”
  钱恒暗自苦笑,作为许逸濯却仍要淡淡然道:“他是为了师父才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的。”
  顾纵英有些好奇地问道:“发生何事了?”
  “他十三岁那年离开师父,在江湖各处打听关于‘花信桃花瘴’的来历,一年一年过去,偶尔也会去宿府看一眼叶和璧,却始终没有带去那个承诺的结果。后来听说南疆有一种剧毒与此很相似,他便前往了南疆。”
  到达南疆时,有草鬼婆声称确实有一种蛊毒的效果和“花信桃花瘴”的之毒一模一样,如若他愿意去一处毒物蛰居的洞窟给自己抓来七种毒虫,她便愿意教给他破解之法。
  草鬼婆还扬言就算以他的用毒手段,也无法从洞窟内活着出来,如若出来了,她还会将自己所有的毒蛊都给他研究一番。
  那时的钱恒还是未及弱冠,骨子里更多的是少年的自傲与不服输,甚至还有对那些闻所未闻的蛊毒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因此,他吞下了草鬼婆给他的一种招毒灵药。
  草鬼婆说这灵药会散发出一种只有毒物才会闻到的味道,也能让他更轻松地找到这些难以寻觅的七种毒虫。
  钱恒进入洞窟三天三夜,找到了七种毒虫,却也中了招毒灵药引来的蜘蛛毒。
  草鬼婆没有说错,他确实在一日就找齐了七种毒虫,可这七种毒虫是通过灵药吸引来的毒蜘蛛引诱而来。
  那毒蜘蛛是七种毒虫口中的粮食,被他引来无数,自然也就跟着一起出来了。
  然而,被毒蜘蛛咬中之后,蜘蛛毒竟然与招毒灵药相克,让钱恒痛不欲生,更使得他脸上和身上冒出了无数毒瘤。
  在洞窟中他找了无数的办法,用尽了身上所有携带的草药,依旧无法可解,最后他无可奈何,抱着微小的希望,用携带的小刀狠狠划破了脸上、身上的毒瘤,以此往复,直到体无完肤,浑身染血,最终,终于逼出了所中之毒。
  钱恒没说的是,但即便如此,他的体内还是留下了些许的蜘蛛毒,后来经过一番研究,与其余的毒物相生,让他成了百毒不侵的体质不说,也很是尴尬地有了那种异香。
  当面目全非的他找到草鬼婆,将毒虫交给她之后,草鬼婆依照约定给了他解药以及让他带了一些毒蛊回去琢磨。
  “照这么看,叶伯母应该已经解毒了,不是吗?”
  许逸濯好似有些寒冷一般紧紧抱着顾纵英,顾纵英听到他不置可否,平静地说道:“师父当年为了以完好无损的模样和宿月心在一起,选择以毒攻毒,用不同的剧毒强制除去了脸上的毒疮……草鬼婆的药只可以医治花信桃花瘴,却无法医治师父体内复杂的毒症。”
  这还真是造化弄人。
  聂池心下叹息。他觉得许逸濯一定还有许多关于叶和璧的事没有说,而人大半生的故事又岂是可以用三言两语概括的。
  “听了这么多叶伯母和我师父的故事,大哥你呢,又是如何拜了叶伯母为师的?”顾纵英认真凝视着许逸濯的眼眸,问道:“我看宿伯伯初见你时,也有些惊讶,难不成是因为见你和有常长得相似?”
  虽然钱恒毁容的前因后果也解决了他一直以来的疑惑,但他最想知道的二十岁的许逸濯,当年是如何拜早就嫁入宿家的叶和璧为师的。
  许逸濯适才就在想该如何向顾纵英讲述自己的事了,可这时他突的心口一痛。
  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无端在他心头滋生,就像一次次记忆中在得知师父……
  他松开顾纵英的腰,拉着他一起站起来。
  顾纵英见许逸濯忽然脸色惨白地站起身,万分疑惑:“大哥?”
  许逸濯将银子放在桌上,拉了顾纵英向门外冲去。
  见许逸濯这般六神无主的模样,顾纵英心神一凛。
  难不成……叶和璧出事了?
  打开雅间的门,隔壁的门也被打开,一男一女两道身影走过来,与同样大开门的走出来的顾许二人撞个正着。
  谢淳见到他们,诧异道:“顾公子,许兄?”随后,连忙问顾纵英:“顾公子,你无碍了?”
  顾纵英站定,想拱手作辑,发现自己的手被许逸濯拉着,也就只是点了点头致意:“谢公子,没想到会在这里相见。我已无碍。”
  他看了眼谢淳旁边的女子,果然是菩萨狱里熟悉的人。
  “阿英,我们先回宿府。”许逸濯的言外之意是不要打招呼了,然后对着谢淳说了句,“谢公子,我与阿英有要事处理,等之后再叙吧,告辞。”
  说完,便拉着顾纵英匆匆离去了。
  望着离去的背影,穿着一身红黑色短打衣服的女子问道:“淳儿,这就是你和我提起过的南竹北剑?”
  谢淳“嗯”了一声,皱起了眉。
  许逸濯提到了宿府,这么急匆匆的样子,难不成是宿府出了什么事?
  “哦,原来那就是北剑。”女子双手环胸,风情万种的容貌添上一抹不屑,“不过尔尔嘛,也不知道是如何让教主另眼相看的?”
  谢淳听到女子听到教主,连忙小声劝阻道:“芷姐姐,都说了在这里不要提起你们那位教主了。”
  “哼。”
  谢淳有些犹豫道:“我想去宿府看看。”
  女子勾了谢淳的肩膀:“姐姐陪你一起去。我倒要瞧瞧这南竹和北剑到底都有何魅力。”
  黑夜沉沉,顾许二人赶到宿府时,发现各处都点着灯笼的全府上下全都弥漫着一股压抑。
  在灯火的掩映下,许逸濯轻车熟路地带着顾纵英前往围了不少仆从的院落,他站在院门口,欲进去,却被仆人拦住,高声问他们是何人,怎么出现在女眷的院子里。
  隐隐约约的,顾纵英听到了院落里传来宿水蓉的啜泣声。
  许逸濯面无表情,似乎已经顾不了平日里有礼的姿态,沉声喝道:“让开。”
  对于许逸濯这般强势的态度,在一旁的顾纵英对仆人和和气气地说道:“麻烦请告知里面的宿老爷,说我们很担心叶伯母的身体。”
  未等仆人继续哄他们离开,院子的里屋传来了宿月心的声音:“让他们进来吧。”
  顾许二人走进院子里后,看了一个陌生的女子站在门口,那女子长得花容月貌,气质淡雅,见到他们后,对他们温柔娴淑地笑了笑。
  这时,宿月心也从房内走了出来,他目光复杂地看向许逸濯,想到刚才大夫说叶和璧的身体早已油尽灯枯,撑到现在简直是奇迹,如今就算大罗神仙再世也无力回天,心不禁有些戚戚然。
  面对这位看着眼熟的许逸濯,暗自猜测难不成与叶和璧曾经的失踪有关,缓缓道:“和璧让你进去。”
  许逸濯的目光从陌生女子的脸上一扫而过,待听到宿月心的话后,松开了一路上一直都和顾纵英紧握着,如今已经隐隐出汗的手,然而刚一松开,又立即被顾纵英握住了。
  三人站在门口,宿月心注意到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他神色不变,似乎并不以此为意。
  顾纵英问宿月心:“宿伯伯,我不能和大哥一起进去吗?”
  也不知是否是房内的人听到了顾纵英的话,房内传来脚步声,只见一张俏脸留着清泪的宿水蓉从中走出来,对顾许二人道:“娘亲让你们一起进来。”
  待两人进去后,宿水蓉却退了出去。
  顾纵英转头,看到眼中满是悲痛的宿水蓉站在门外,慢慢地合上了门。
  点燃了好几根烛火的房间被映照的格外明亮,桌子的一角上一个精致的香炉燃着香,从中散溢出一种药味的药香。
  “我很高兴……在这最后一刻,竟然还能见到你。”
  虚弱的女声从床头悠悠传来。
  顾纵英注意到许逸濯在进门后产生了恐惧一般,有些难以迈步。
  许逸濯就这么站在与床上妇人相隔五步之外,定定而立。
  顾纵英先一步走到了床头,蹲下身,双手趴在床边,乖乖地打了声招呼:“叶伯母。”
  穿着一身素衣的妇人向他露出一个温柔如水的笑,她张了张口,过了一阵才好不容易从病痛中缓过来一般,对顾纵英道:“顾贤侄,我这个弟子脾气古怪……以后如若他做错了事,或许是无心之失,也或许有什么苦衷。他这人,心里有很多苦,却总是不说,所以……你可千万不要怪他……他,说不定在背后……偷偷哭过哩……”
  说到许逸濯,叶和璧的脸上竟有了些许生机,死气沉沉的声调也变得鲜活起来。然而这样的话,就像是将许逸濯交托到顾纵英手中一般。
  顾纵英有些惊讶,心想难不成叶和璧看出了什么,而且叶和璧说的确定是许逸濯?在他看来许逸濯的性格可一点都谈不上古怪二字。
  而叶和璧说完话后,目光穿过了顾纵英的头顶,看向了站在他背后的白衣剑客。
  钱恒本有千言万语,最终,当他与叶和璧的视线对上时,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叶和璧的眸光柔软而绵长,一滴清泪从她有些恍惚的眼中滴落。
  她似乎从许逸濯的脸上看到了自己的过去,苦痛、悲伤、幸运和决意一一在她眼前闪过。
  叶和璧从小无父无母,脸上从生下来就长了一块覆盖整张脸一大半的硕大毒疮。她从记事开始,就被一名老医者收留,也至此成了老医者的徒弟,也是从记事开始,体弱多病的她在知道世间有美丑之分后,便一直都用斗笠遮着自己的容颜。
  老医者逝世之前弥留之际,叶和璧刚到金钗之年,突然被告知自己脸上的毒疮是从娘胎里带出的一种剧毒,凝聚在脸上形成了这一片丑陋的模样。而老医者常年用珍贵的药材调理她的身体,可即便如此,也改不了她在花信年华便会凋零的生命。
  老医者给这种无名之毒取了个名字,叫“花信桃花瘴”,只因叶和璧脸上的毒疮乍看之下确实很像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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