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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和谐了宿敌之后[穿书]-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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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这个世界从最初就没有老天爷,有的只是操控一切的系统,而他,只不过是话本中一个该死的丑角。
  在一处阴暗潮湿的地牢内,“滋滋”的油灯声点燃着,映照着昏暗的方寸之地,也映照出了角落里一个倒在柴堆中的脏兮兮的人影。
  微弱的呼吸声伴随着燃烧的油灯,成了这个地牢唯一的两种声音。
  不久之后,第三种声音渐渐地,从地牢的上方传到地下,“哒哒”的脚步声响起,落在地牢内,随后,逐渐接近了角落的人影。
  是一张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面庞。
  那人影似乎发觉有人来此,艰难地睁开了闭上的眼睛,他浑浊的目光不断在前方梭巡,最后停留在了一步之外的修长身影的脸上。
  穿着破败的衣服,浑身深可见骨的剑伤,奄奄一息的席垣缓缓地张开嘴巴,但却说不出,因为他的舌头已经被割断了。
  四象居的人说席垣本来是等着给钱恒来处置的,但昨日下地牢给席垣送饭时,却发现不知是谁神不知鬼不觉的身入到这个地牢,将席垣弄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为此,他们正在彻查四象居内到底为何会出现如此大的疏漏,一定会很快给钱恒一个结果。
  钱恒望着眼前曾是他护法的男人,一眼就明白了是谁做的这一切。
  在抵制体内横冲乱状的真气之余,他又试着叫了一声系统。
  这一个时辰,系统似乎在忙其他的事,没有回应过他一次,而这一次倒是有了回应。
  钱恒:'席垣过去从未背叛过我。'
  系统:'因为这一次重置后他的经历也发生了改变。他成了申屠良的亲信。'
  钱恒:'果然……所有人都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
  系统:'聂池也说过类似的话。]
  系统再次提到聂池的名字,钱恒忽然有了种有人同他一起想念聂池的苦涩感觉。
  接着,系统忽然问了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重生者,你想知道原因为何吗?]
  系统并没有因为钱恒的沉默停下在他脑海里回响的声音,它似乎并不在乎钱恒的回答是什么,因为它直接回给钱恒一个最准确的答案。
  系统说这些话自己以前和聂池讲过,而钱恒作为一个从小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对于一些名词其实难以理解,但他并未打断系统也问提问要系统解释,只是默默听着。
  直到他听到系统说到读者的喜好:'这些第三类世界因为未来读者而诞生,但如果读者不喜欢,确定世界可以消除之后,主脑就会消除掉这个世界。我所主管的这个世界算是最古老的第三类世界之一,从前的九十九次重置,与合作者们的合作都是按照第一次的版本来进行的故事,读者评价说越来越老套了。
  '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想,既然他们想要看精彩的故事,那我何不彻底弄乱整个故事数据。而且,这些在读者看来只是文字组成的话本人物,其实早就有了情感不是吗?否则,为了九十九次的发展,没有我的操控,你们也因为个性不同,而有了不同的行为处事方式。于是我和主脑进行了一次商议。
  '这一次的重置是主脑给我的最后一次机会。我和主脑都想验证,第三类世界中这些被我们系统用数据创造出的的人是否总有自己的思想。事实证明,你们已成了活生生的人。'系统如此说着,没有任何转折的直接道:'但即便如此,这第100次重置后的世界也还是会崩溃。'
  钱恒知道系统没有情感,当听多了这样直接的冰冷言语,也就再也无法触动他的心绪了。
  能让他心有波澜的人已经回家了。
  “你可知,当初我挑战申屠良赢了他,是他让我成为摧魂门的教主的。”钱恒对半死不活的席垣说道。
  与此同时,他在席垣那双浑噩的眼睛里看到了难以置信。
  他没有停下,继续道:“他怕没有了自己的摧魂门门人会被江湖人欺侮,毕竟教中的一些门人确实做了坏事,在江湖树敌不少,没有了申屠良这个依仗,此后叫他担忧。
  “我本不想留下来,但他告诉我,摧魂门坐落的那座山头上有着不少神奇的毒草药,如若我成了教主,便有了拥有它们的资格。但我其实可以凭武力夺取,为何要做这吃力不讨好的教主?”
  钱恒嗤笑一声,自问自答道:“他说,我可以让门人做任何事,只要我从此庇护摧魂门,你们就会对我听之任之。许是因为这句话,也许是我当时实在无聊……便真的留了下来。
  “席垣,我本是欣赏你的。”
  没有遇到申屠良的席垣,曾经九十九次这个故事中的席垣,都是忠心耿耿为摧魂门也为钱恒办事的人。
  然而,即便他说这些话,不相信的人依然不会相信。
  席垣的头颅微微摇摆着,还是不愿相信。
  钱恒抽出自己的佩刀,一刀了断了席垣被百般折磨却无法求得死亡的生命。
  走吧,此后你的世界再也没有痛苦了。
  当刀从席垣的身体里抽出之时,内力终于开始暴/乱,钱恒闷声不坑的抵力抗拒这份好似要冲破筋脉,扰乱思绪的霸道。
  他知道自己如果再这么下去……
  汹涌澎湃的内力冲击在他筋脉内,好似随时都将找到机会从他的身体喷流而出,他似乎看到了顾纵英对他笑着,又似乎看到了聂池被自己杀死。
  神昏错乱、躁狂疯颠,即将无法自控。
  “噗——”的一声。
  大片的血迹喷溅在墙上,一条血淋淋的断臂落在地上。
  钱恒毅然决然地斩断了自己的左臂,为自己争得了片刻冷静,也就是在这短暂的冷静之后,他做下了抉择——
  钱恒选择了自毁经脉,接着挑断了自己手筋脚筋。
  他不想走火入魔,不想成为疯狂暴/乱、无法自控的人,只能自废武功。
  在存在于这个世界最后的时间里,他不想留下那样不堪的记忆。
  '重生者,你可真是固执。'
  他听到系统这么说着,一粒丹药掉在了他的手心。
  '这药可以治疗你的伤,让你不至于连走路也不能。重生者,距离世界崩溃还有最后一个时辰,你可还有地方要去?'
  萧瑟的秋日时节,在香清城小酒楼内不少文人墨客包了一间雅间,在其中吟诗作对。
  这一日,一位身着白衣,脸色有些惨白的翩翩公子来到小酒楼,问小二二楼从左边数起的第二间雅间是否有人。
  小二心中惊诧这公子长得俊可惜是个残废,但表面笑得憨厚道:“巧得很,适才才有几位公子离开,客官您上楼,我替您去收拾一下。”
  钱恒坐到雅间,背靠窗户,朝着空无一人的右侧看去,嘴角微不可查地弯了弯。
  随后,他要了一壶酒。
  “好嘞,一壶酒马上就来。”小二很快端着酒壶上楼,放下酒壶和酒杯后热络地说道:“说来也奇怪,这间雅间这几天可真有福气,一个两个器宇不凡的公子都光顾于它,真是它的荣幸。”
  钱恒倒酒的手一顿,语气淡淡地问道:“你可还记得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一位身穿紫衣的俊俏公子,前日来这里坐了一下午呢。”因为那位公子说自己只喝一壶酒但要坐一下午,切莫让人扰了他的兴致便给了他足足有俩钱银子的赏钱,所以他才记了心里。而他寻思着要不要说出口,暗示一下面前这位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的白衣公子。
  未曾想,还未等他说出口,俩钱银子扔了过来,他急忙接住,即刻会意退出了雅间的门。
  聂池,也来过这里。
  钱恒如此想着,右手颤抖着喝了一口酒。
  好苦,没有些许曾与那人一起时的半点好喝。
  钱恒不敢去顾府,不敢见顾秋双,他怕自己见了顾秋双,会让顾秋双与他一样痛苦。而这个世界即将不复存在,不如就让顾秋双怀抱儿子身体康健、一切安好的想法活至最后吧。
  痛苦的人,有他一个就够了。
  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个时辰,他最后选择了这个小酒楼等待死亡。
  之后,所有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他杀了自己所爱的人,最后连这些两人踏足过的地方也将不再留存……
  内心明明已经足够平静,但许是酒太苦,心太痛,杀死聂池之后连一滴泪都没有流过的眼睛里有些滚烫的液体蔓延上来。
  一滴两滴,落在了桌上。
  '在这种时刻,我再出现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
  钱恒缓缓擦掉自己的眼泪,一言不发。
  系统已经习惯了钱恒的缄默,继续在他的脑海里说话:'重生者,聂池离开之后,你还真是一点求生欲望都没有了。'
  接下来,依旧沉默的钱恒似乎听到了系统的一声叹息:'重生者,接下来我说的话请仔细听好。主脑原本认为第三类世界创造出的人没有自己的所思所想,只是一堆被/操控的数据,但通过这100次不同的故事,主脑和我都确定,你们都是有思想、有生命的,这是不争的事实了。所以,就在刚才,主脑改变了毁灭这个似乎没有存在价值的第三类世界的想法。'
  系统想,如果聂池在这里,是否会感慨一句,未来科技超乎想象。
  可惜,自己已经联系不到回归了另一个空间维度的聂池了。
  '这个世界将会成为第一个游离于过去、未来之外的世界,除了已经死亡的那些人,所有人都将回归原来的位置,继续生活下去。被聂池代替的慈眉善目将会回来,真正的顾纵英也将回到顾家。所有的一切都将重新归位。]
  是吗,如此倒也不错。
  钱恒举起酒杯,慢慢品茗最后这杯酒。
  窗外的夕阳投映在他的背后,仿佛将雅间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暖色的光芒。
  这时,钱恒启唇,死气沉沉地要求道:“那就让我消失在这个世界吧。”
  '你真的要这么选择吗?'系统严肃地问道。
  不知怎么的,钱恒竟然从系统从未有所改变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不满。
  他还未再出声,便听系统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这是从它出现后唯一一次叫钱恒的名字,它字字铿锵,有力地问道:'钱恒,片刻之后我也将投身为人,去体验人的七情六欲,但因为你和聂池,才有了验证我和主脑猜想的可能,所以,就在刚才,我获得了主脑的同意,可以用自己仅剩的些许力量,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你愿意去前往聂池所在的世界吗?'
  酒杯从钱恒手中掉落,掉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当听到系统给出的选择时,钱恒想起了聂池留给他的最后话语。
  “我的故乡是一个自由的国度,我希望你能够获得自由,去吧……”
  ……
  “滴——”
  “病人心跳停止了。”
  “给我电击仪!”
  恍惚间,钱恒听到了奇怪的语言。
  然而,他却又听得明明白白这奇怪的语言在说什么。
  大脑里有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不断涌上来,让他看到了有别于自己一直存在的世界特别的色彩,但这些记忆太过繁杂,他拼命维持着自己残存的意志,不让其被吞没。
  '……到时你将进入一具最契合你灵魂的恰逢死亡的身体,你会获得这具身体的所有记忆,但与此同时,你身为钱恒时的记忆也会受影响,或许会很快忘记聂池,忘记这个世界,忘记你和他经历的一切。而因为我的力量所剩无几,也无法准确无误的送到聂池回去的时间点……所以,之后能否想起聂池、遇到聂池,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系统的声音仿若从极其遥远的地方传入钱恒的耳中,直到再也听不见。
  一个穿得西装革履的人影坐在手术室外,一双惑人的桃花眼一直凝神注视着手术室的大门,等待的时间漫长到简直是对灵魂的煎熬。
  直到,手术室顶部的红灯暗下,大门“砰”的一声被打开。
  魏沧猛地站起来,冲到医生的面前,用英语询问医生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心有余悸却也彻底放下了一直压在心上的石头,笑着道:“魏先生,你弟弟的手术成功了。”


第54章 契阔
  魏子涧在两年前还不叫魏子涧; 他的原名叫魏沧; 这人突然宣布改名给出的说法是“有一日; 我忽然梦到有人自称叫这个名字; 印象深刻之余; 忽然觉得这名字实在与自己有缘。于是我去找了算命先生,先生和我说,如果我可以改名叫子涧; 那以后我的名气在这个圈子里也会越来越响,从此潺潺不绝、前途无量”这种听着有几分好笑; 更不符合他一贯疏离淡薄气质的话语。
  当时; 有人以为魏沧只是开玩笑,但他又确实在圈子里用这个名字自称起来。
  聂池在电视上看过这位年轻有为,甚至在国际上都有些名气的导演的容貌很多遍; 仔细看来,除了眼睛和钱恒肖似之外; 其他概不相同; 光是这人的气质也和钱恒大相径庭。
  他不会真以为钱恒来到了跟前找到了他,然而; 虽然告诉自己这人不是钱恒,却还是止不住异想天开,想这人是否和钱恒有关。
  系统曾说,这或许是魏子涧从梦境中抓取到的关于那个世界的故事; 所以会不会是; 魏子涧也在梦中见到了钱恒; 看到了一些与他,与钱恒有关的事……
  魏子涧并没有立即回答聂池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聂先生,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既然魏子涧都不在乎会不会被有心的狗仔盯上,聂池也想快点从他那里得到问题的答案,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魏子涧重新戴上了墨镜,转身而走。
  聂池深吸一口气,当重新迈开步子时,沉重才逐渐脱离身体,随即紧跟魏子涧。
  他想到魏子涧的年纪也就比他大两岁,三十七岁,这样的年纪放在演艺圈属于中生,在导演圈却是实实在在的年轻有为,而且本人的长相和气质也是极好,就算放到演员中也不会被埋没。
  心中苦笑,现下他也只能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来缓解过快的心率了。
  为了给自家的艺人提供日常所需,聂池面试的这家影视公司的楼下就开了一家咖啡馆,装修考究,环境清新雅致。
  今天这里没什么客人,倒是给两人提供了一个清净之地。
  两人在一个角落坐下,点了两杯咖啡,聂池早就不是初出社会的愣头青了,他没有表现出急躁,等咖啡上桌,魏子涧收起一直注视他的目光,喝了一口咖啡之后,只听魏子涧首先出了声:“聂先生,说起这本武侠剧本,其实这中间,有一件我从未和其他人说过的事。”
  聂池静静地聆听,没有插嘴提问。
  魏子涧举止优雅地喝了一口咖啡,墨镜后的目光望着聂池,缓缓道:“对外,都说这本剧本是我独自创作的,但究其根源的话,并非如此。”
  聂池愣了愣,捏着咖啡杯握柄的两指不禁用力,指尖泛白,左胸腔内更是控制不住地怦怦直跳。
  “不知道聂先生是否有在新闻中看到过,我有个弟弟自小在国外生活?”
  “我知道。”
  这五年来工作不多,空下来无事可做的时候聂池也会关注娱乐圈的一些人和事。
  当年,二十五岁的魏子涧的处女作在国外获奖,作为一个国人获得如此殊荣成了国内大肆报道的对象,因此也有人扒出了他的背景,包括他富裕的家庭,但他父母多年前已经离世,身边的亲人如今只剩下唯一的亲弟弟,而魏子涧更是将弟弟的信息保护的滴水不漏,从未向外透露过任何信息。所以至今也无人知道魏子涧的弟弟叫什么名字,与他相差几岁,是什么模样。
  “剧本的出处来自我弟弟的一个梦。”魏子涧似乎并不在意聂池恍惚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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