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佞养成簿-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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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才落; 陆骏铮牙肉痒痒,张口便咬住了唇边小姑娘后颈的嫩肉,微眯起的眸中神色不悦。
酥麻里又带着那么点儿疼,席瑾蔓身体一颤; 头皮隐隐发麻,忙偏过头要躲开。
“嘶!又咬我,你属狗的啊?”躲了几下都没躲开,被这么一闹,倒是将她的愁绪驱散了不少,只是心底仍旧不安,“你明知道我不是的。”
说起这个,席瑾蔓便有些心烦,那邵易谦真是个滑不溜秋的烂泥鳅,表面功夫做得极好,让人去盯了这么许久,成日窝在他那宅子里头也不出门,竟然完全找不出什么错处来。
上回好不容易打听到他将上回路上遇到的那个常年行骗讹人的姑娘带回了宅子,席瑾蔓才知那日他或许就在一旁,还以为能好好利用这事儿解了婚约,再撕了邵易谦的假面具,谁知那姑娘也是个没用的,竟没有得逞,第二日一早便被邵家的人扭头送去了官府。
好在爹娘那里这些日子松动了不少,对邵易谦成见颇大。
那事的半月后,邵易谦也不知是想通了还是如何,竟肯带了礼去肃国公府登门拜见。
席瑾蔓一早来别宫前就在爹娘那里上了眼药,说了邵易谦入京的事,特意强调了他进京的日子,叮嘱说他许是不日就要入府拜见,需得提前准备。
一日两日不来,三日五日还是不来,且听下人说邵家公子并非没在京里露过面,却偏不来这不足一年便要成亲的准岳家拜见,这不是摆明了不把肃国公府放眼里?
席越舟近些日子自顾不暇,虽气在心里,但暂且没心力管这事儿,只当作不知道邵易谦在京城的事。
只是本就怪病缠身,火气不顺,再加上这一积压,就如火上浇油,所有火气通通归罪到邵易谦身上。
未成亲就已如此,成亲后还能多看重女儿?这种人品真能对榕姐儿好?
原先有多欣赏这个后生,现下便有多懊恼女儿的这门亲事,席越舟素来文雅作风,近日性情大变,半夜也不知骂了多少遍,砸了多少砚台。
席瑾蔓远在别宫,爹娘那里这事不曾透出一丝信儿来,还想瞒着自己,邵易谦上门的事还是房里的丫鬟私底下送来的信中说的。
听闻起初爹爹发怒,还砸了一个茶碗,到后头不知怎的竟被邵易谦安抚住,等邵离开时,爹爹虽没有笑,但脸也没再绷着,还叮嘱他若有哪里不便,来肃国公府说一声即可,无需见外。
这也是席瑾蔓急着回京的原因之一,说了邵家好几月的坏话,怎能就此功亏一篑?自然最重要的还是担忧爹爹的身体。
“还说不是,既不是在想他,你这会儿走神是在想什么?”陆骏铮捏了捏小姑娘软嫩的脸,冷哼一声。
不过心里倒还真没将那白脸书生放在眼里,毛头小子一个,何惧之有?
只是陆骏铮见不得他跟榕姐儿牵扯在一处,哪怕只是曾有过婚约,也令他极不舒坦,厌之憎之。
席瑾蔓提起邵易谦便心烦,这人就如狗皮膏药一样黏糊得很,再恶心却轻易撕不下来,旁人见了还要夸上一夸,忒恶心人,四叔今日偏还一直提他,更是烦人。
“你先放开我,我和他还有婚约呢,我们现在……”话未说完,席瑾蔓便被四叔捂了嘴。
陆骏铮眸色冷凝,环住娇躯的双臂紧了几分力道,沉下声在小姑娘耳边低语:“乖点儿,今夜别激我,我可保不准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闻言席瑾蔓身体一僵,哪里还敢多动,荒郊野外四下无人的,四叔要做什么自己哪里能拦得住?
回想起方才在山洞里被四叔压着亲的场景,席瑾蔓的耳朵便抑制不住地有些发烫,腰间被抚过的地方也不自在起来。
之前在山洞里,是自己拦了四叔的手,他便真住了手不曾再动?
对啊,他可是四叔,才不会硬来非要占自己便宜的,他想吓唬自己呢。
这么一想,席瑾蔓稍安心了些,紧绷的身子也渐渐放松下来。
陆骏铮放开了捂住小姑娘嘴巴的手,改以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两片柔软红艳的樱唇。
“傻姑娘,你还真当与那小白脸的婚约还在?”
听耳边四叔的嗤笑声,席瑾蔓不解,不由回头想问他是何意,就听四叔接着道:“那也得看官府的婚书认不认。”
“官府的婚书?”席瑾蔓惊讶地重复了一遍。
婚书一式三份,男女双方各执一份,另有一份要送到官府盖章做记录,这才算数。
与邵家的这些皆是齐全的,上一世邵家上门解除婚约时,席家还派人一道去官府取回婚书呢,这会儿婚书应当还好端端的在官府之中。
但四叔话里,分明不是这意思。
“早在几月之前,官府的婚书便被我亲手撕了,你说,哪来的婚约?”
耳边四叔不疾不徐的声音里带着警告的意味,席瑾蔓再一次僵住了身体。
几月前?撕了?
几月前?
“你。。。。。。你几月前就,就对我。。。。。。”席瑾蔓脸上满是吓懵后的不敢置信。
“没错,早在几月前,我便满心满眼都是你,偏你惦记这惦记那的,成日不把我放在眼里。你说,我忍得可久?”
不等小姑娘开口,那被指腹揉得愈发艳红的唇瓣便又被霸道地一口咬住。
第106章
满心的疑问还未问清楚; 席瑾蔓哪里乐意给他亲; 扭着脑袋四下里躲; 就是不肯配合。
被陆峻铮两指捏住了下巴才动弹不得。
脑袋需得侧仰着转过极大的角度,才能承受住身后之人铺天盖地的亲吻; 加之用力挣扎的缘故; 没一会儿席瑾蔓的脖颈便酸痛不已。
一晚上被亲了这么多次,这回陆峻铮还丝毫未收着力道,席瑾蔓只觉得双唇火辣辣的; 怕是都肿了,可别破了皮。
这、这哪是人啊?分明就是匹饿狼!
野蛮、粗鲁、不要脸。
该打!
席瑾蔓伸手扣住四叔的手腕; 企图拉开他捏住自己下巴的手臂,可那硬邦邦的手腕纹丝未动; 只得改了主意; 恨恨地抬起脚,使了全身力道,重重地在四叔的脚背上落下。
他却恍若未觉,身形纹丝未动。
嘴被堵住说不出来话。
席瑾蔓只能咬紧了牙关,喉咙里“呜呜啊啊”地含糊反抗着想要说话。
陆骏铮稍放松了些力道; 描摹着饱满的唇形一点点辗转厮磨。
席瑾蔓见状松开了牙关; 欲开口说话; 微张的唇却给了男人机会。
没一会儿席瑾蔓便被撩得软了身体,双颊布满不自然的红晕,贴着四叔的身体似乎也感染上了他的热度。
直到脑袋开始混沌,四叔这才放过了她。
额头顶着额头; 陆骏铮指腹爱怜地抚摸着柔嫩细滑的脸颊,脸上满是意犹未尽。
垂眸看到那两片愈发艳红的菱唇微微张开喘息,没忍住低头又亲了一口。
分开时,还带出响亮的一声“啵”。
席瑾蔓是真怕了他了,缺氧的脑袋嗡嗡作响,自顾自大口喘着气不想理他。
等了好一会儿,总算才缓过来了些,只是听到耳边四叔粗重的喘息,席瑾蔓免不了耳廓又红了一层。
摸了摸自个儿发麻发烫的唇,指腹一碰便微有些刺刺地疼,脖颈也因长时间扭过头的姿势而僵硬酸疼,席瑾蔓顿时又起了火气。
“都怪你,你看都肿了!你到底会不会亲嘴儿呀!”
说着席瑾蔓想要挣开四叔的束缚,转过身给他瞧瞧他干的好事,“痛死了,快给我看看有没有破皮——啊!”
“嘭”地一声,两人便都落进了湖里,溅起大片水花。
这湖水不比先前的温泉水,在这种乍暖还寒的天儿里,又还是晚上,席瑾蔓瞬间被浇得个透心凉,加之脚底又踩不上东西,下意识便手脚并用地往身边的热源缠去。
腰肢被托举着,席瑾蔓倒没有被呛到水,只是被吓得不轻,脸上的红晕也褪去不少。
“你做什么拉我下来?我才烤干的衣裳!”
说话间席瑾蔓的牙齿一个打颤,声音便软绵绵地没了气势,不像是质问,反倒像是撒娇。
水冷倒不怎么冷,只是毫无防备跌进了水里,任凭谁都得被吓一跳。
陆骏铮伸手捂住小姑娘的眼睛,搂住她的手臂愈发用力,紧到恨不得将人融入自个儿的身体里才好。
“别那样看着我。”
方才被她那双水雾朦胧的眸子似嗔似怨地一瞪,微肿的红菱小口诱人采撷,红润的双颊有如清雨滋润过的娇艳牡丹,陆骏铮向来引以为傲的理智险些绷断,这才匆忙带着人又入了这湖水中来。
只是怀里抱着这么个尤物,哪怕浸在湖水里也起不了几分作用。
“榕榕,我是个男人。”陆骏铮哑着嗓音在她耳边控诉。
蛊惑勾人的声音里满是极力压抑的情绪,听得席瑾蔓耳朵发烫,身体下意识一颤。
被遮住的眼睛一片漆黑,看不到四叔的神情,席瑾蔓愈加拿不准四叔话里究竟是何意,但不妨碍她听出了警告隐忍的意味。
虽心里觉得莫名其妙,自己明明什么事都没做,但她翕了翕嘴唇,到底是没敢在这时候说话。
月光下,湖水并不是很凉,一圈圈涟漪自两人身边一圈圈荡漾开,两人也随之上下浮动。
脚踩不到地面,席瑾蔓总觉得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蹙着眉在心中将四叔臭骂了一番,面上却不敢造次,席瑾蔓轻握住他的手膀,斟酌着话语开口求饶:“我好冷,我们上去好不好。”
这回陆骏铮应得利落,换了个姿势将小姑娘大半个身体抱在怀里,脚下一用力,两人便出了水面,飞快地往先去的山洞而去。
被捂住的眼睛初被放开,眼前白茫茫地蒙了一层纱雾,看不清东西,还没等模糊的视线清晰起来,席瑾蔓便已被放到了火堆旁。
齿贝轻咬着自己微微麻痛的唇,火堆烧得旺,没一会儿身体已渐渐回暖,忍了又忍,席瑾蔓终究没忍住,有些气恼地耸了耸左肩,试图把磕在自己左肩上的脑袋顶落。
“你到底要打算抱到什么时候?”
被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这样抱着,压力很大的好不好?
陆骏铮轻笑出声,圈住娇躯的臂膀收紧了几分力道,在她耳边调笑道:“等嫁给我后,总归是要抱一辈子的,现在不能做别的,就抱会儿也不成?”
说话间带出的湿热气息尽数喷洒在席瑾蔓的耳窝里,弄得又痒又麻,耳朵尖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红了一层,忙偏过头避开他。
“谁同意嫁给你了?我可没说过。”
嫁娶可不单单是两个人的事,而是关乎两个家族,哪有这般简单?
席瑾蔓总感觉今夜跟在梦里做梦似的,一点儿也不真实。几个时辰前四叔突然说心悦自己,才过了这么一会儿,就说要去肃国公府求亲了?还做了许多亲密的事。
哪有这么快的?他就不能给自己点时间缓冲一下嘛!
不欲再谈这个话题,席瑾蔓垂下眸子,视线正好落在四叔那两条结实匀称的赤。裸臂膀上,脸上又是一红,话锋一转,语气更是羞恼。
“你、你好歹赶紧把衣裳穿上再说!”
孤男寡女,一个衣衫尽湿,一个赤身裸体,还抱在一处,像什么话?
一时席瑾蔓觉得,似乎除了嫁给四叔,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他该不会就打的这个主意吧?
狐疑地转头看向四叔,正好被陆骏铮看个正着。虽不知小姑娘想的什么,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这回席瑾蔓倒真是误解了陆骏铮。
要让小姑娘心甘情愿出嫁的法子多得是,哪犯得着使这种含蓄隐晦又作用不大的手段。
“不是喊冷?我抱着不暖和?不舒服?”捏了捏小姑娘红彤彤的脸蛋,陆骏铮不要脸地并没有松开。
感受着背后四叔身上传来的热度,席瑾蔓知是自己想岔了,一时有些赧然。
貌似错怪了四叔?
若是隔着两层湿衣裳,到底没有直接靠着来得暖和,人家怕自己着凉,宁肯他自个儿受冷不穿衣裳也要给自己取暖,倒是自己还在心里编排他,一衬之下显得自己更是小人之心。
不过暖和归暖和,舒服归……不管怎么,总之就是不行。
“我现在不冷了,你快去穿衣服。”顿了顿,有些支支吾吾地补了句,“你也小心别着凉了。”
听着小姑娘软下来的语气里藏不住的心虚,陆骏铮挑开她半干的袖管,探了探她手腕的温度,见她体温已回暖,这才松开。
“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陆骏铮一反常态,甚是爽快地放开了席瑾蔓,站起身来。
又出去?
席瑾蔓忙回头想要叫住他,不期然两条修长结实的腿近在眼前,还有那系在腰间松垮垮的玄色布料……
双颊一烫,席瑾蔓尴尬地转回脑袋,连要说的话也忘了开口,只听四叔一声轻笑,动手添了几根柴火,径直走出了山洞。
这下子席瑾蔓身子不仅不冷,反而臊出了一身汗。
*
这回陆骏铮果真如他所言,只去了一会儿。
回来时手里提了一只处理干净的兔子和两条巴掌大小的鱼,还拔了一把花花草草。
席瑾蔓听到动静下意识转头往外瞧去,待看到四叔那赤条条的躯体,才平息下来没多久的血液猛地冲上脑袋,脸颊又是酡红一片。
手忙脚乱地从随意搭起的杆子上将四叔的衣裳扯下来,团成一团,连头也没回就直接往身后扔去。
“你、你快穿上!”
也不知衣裳有没有落到地上,竖起耳朵倾听身后的动静,只听响起些微窸窸窣窣的声音,想来是四叔正在穿衣裳。
“榕榕将来定会是个贤妻良母。”
当四叔人还在洞口,谁知背后紧挨着的地方突然响起说话声,吓了席瑾蔓一跳。
“胡言乱语什么呢!”自己还是个大姑娘呢,什么贤妻啊良母啊的,哪里能不要脸地大咧咧谈这个,“谁让你把衣裳扔在了这里,我闲着无事才想把它烤干的,就算是别人的衣裳我也会这么做的的,才不是因为你。。。。。。”
说着说着,连席瑾蔓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辩解乃此地无银,为他烘烤个湿衣服罢了,本就是随手而为,于情于理见到身边有等着穿的湿衣裳,谁会不帮一把?算不得什么事,自己这么一解释,反而不是那么个意思了。
视线一转,突然身侧多出一捧野花来,席瑾蔓一怔,看看野花,又抬头看看四叔,一时没动。
“看什么,拿着。”
陆骏铮拿着野花的手又往前抬了抬,直接塞进了小姑娘手里,自己则转身处理起刚打回来的野味。
望着手中米粒大小的白色小花,席瑾蔓一脸惊喜。
四叔他。。。。。。特意摘了花送给自己?
越想越甜蜜,心口不禁砰砰跳快了几分,朴素无奇的小花配着细长条叶子的野草,越看越觉得有一股不一样的美,丝毫不比府中园子里精心栽种的花草差。
还有一股子淡淡的清香呢,清清爽爽的,甚是好闻。
也不知这花草叫什么名字,回去定要在院子里栽些。
拨弄着手中的野花,席瑾蔓的目光忍不住偷偷瞄向四叔。火堆上已经架好了架子,四叔正在转动木棍给那只小兔子翻身。
陆骏铮感受到目光,也跟着侧过脑袋来,四目相对,席瑾蔓躲闪不及,被逮个正着。
“饿了吧?马上就好,给我吧。”
看着眼前的大掌,再循着四叔的视线落到自己手里的野花上,席瑾蔓没转过弯来。
“什么?”
只见那大掌往前一伸,如同方才把野花塞给她一般,手一勾便将那捧花草拿了回去。
席瑾蔓没有防备,被轻易夺了花,谁知下一刻四叔竟将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