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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隔壁寡妇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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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没有了胡子的遮挡,她发现他嘴唇上的细微动作极是撩人。
  要么冷冷抿着,要么似笑非笑地微微张着,微微扯动上扬,嘴角边会出现细小的皱褶,忍俊不禁的时候,还会用牙齿悄悄轻咬一下下唇,邪魅中又透着孩子的天真……
  忽然,这张笑得像孩子的嘴唇动了。
  “我有那么好看吗……”
  唐幼一嗡地回过神来,惊慌扭开脸。
  我的天爷!她居然盯着他的脸看痴了……
  孟鹤棠也被她流露的痴迷激得脸颊发烫,心中流淌着一种叫他感到轻飘飘的甜。
  这几乎是他活了二十年以来,在失去他的妹妹之后,第一次体会到,他是被人爱着。
  再没什么能阻止他要她了。
  他胸膛起伏,将她滚烫躲避的脸捧起……
  (……)
  孟鹤棠痴迷地看着被自己吻得迷离的人,想到自己这一天所经受的苦楚,有种劫后重生的心酸和窃喜,眷恋地用嘴唇亲了亲她的鼻尖。
  “早知你不害怕,下午我就告诉你,我是周逢川,而不是你的冯川哥了……”
  唐幼一还在迷醉之中,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你在说什么?”
  孟鹤棠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抱着她,坐到了水下,一块大石头上。
  (……)
  “我要下来……”
  唐幼一姿势尴尬,又失去水的遮掩,(……)坐立不安。
  可他却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你不是想知道,我方才说什么吗……”
  他双目定定注视着她,里面翻涌着阵阵暗流,扶着她的腰,缓缓往他大腿上移。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严重睡眠不足,这章是在瞌睡中写完……求大量花花赞美嘤嘤嘤。
  神秘NO:202022。下一章会有大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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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此刻的他不再是周逢川
  夜色完全笼罩了整片山林; 卧云楼酒庄漆黑一片,在一片沙沙声之下; 一个黑影落在了酒庄门前; 是特地来找唐幼一的钟静。
  “有人吗?”
  钟静一边跑进去一边四处张望,喊了好一会儿都没人。
  他得快点找到唐幼一。
  三年前; 林非献在孟家一家的构陷下; 被迫娶了他们一直都想摆脱的上官绾。虽然后来孟家从北翰消失,但林非献必从未放弃报仇。
  如今孟鹤棠行踪成谜,他的仇恨无处发泄; 便找到唐来音姑侄俩身上来了。尤其唐幼一,又曾是他想染指的人。如今他权势熏天; 更不会轻易放过这等好机会。
  不过; 他应当还顾忌着上官家; 所以不敢明目张胆抢人,所以带了一个能遏制唐来音的人。
  一个知道唐来音过去的人。
  相传十年前; 都城赫赫有名的雨珑楼里; 有一名擅笛子舞的艺伎。她肤白身软; 笛子吹的极伶俐; 却是个冷美人,人们都叫她“雪妖儿”。
  雨珑楼是个花楼,但里面的艺伎只卖艺不卖肉,若想要得到艺伎,须明媒正娶,求亲费还极高。就这样; 慕名来向雪妖儿求亲的达官贵人仍是络绎不绝。
  然而这位雪妖儿性冷心气高,称不做人妾,只做正妻。许多捧她的人都为她的执着而心折佩服,一时之间,名气竟比雨珑楼最美最娇的花魁还要高。
  可后来她跟的那个穷书生,非但没娶她,还害她遭人欺辱,最后,落了个香消玉殒的结果。
  钟静已知雪妖儿便是唐来音从前身份,传言虽十分不堪,但他知道,来音定受过无可言说的苦楚,才会选择隐姓埋名。
  而那位裘琛将军,能一眼认出唐来音,恨意还这般大,必是曾经与她有过交织,此番前来必也早有准备,想要从中脱逃不容易。
  钟静想到这里,更是心急如焚。
  好在出城的时候钟静去与他师门有交情的两个堂口传信,让身处幽州附近的同门兄弟到卧云楼与他一起救人。
  但人数应当十分有限。因为他拜的师父是个闲云野鹤,江湖结交甚少。
  要是鹤棠这时在就好了。钟静不由想。
  他脑子异常灵活,总能想到各种办法。要找人帮忙,更是信手拈来,常常有神出鬼没的人来找他谈事,不管年纪大小,态度无不恭敬。
  但是,他至今不知孟鹤棠拜的师门是什么名堂。
  三年前,孟鹤棠一把火烧掉了上山书院,钟静非常兴奋,以为即将迎来走江湖的日子。没想到,孟鹤棠把他引荐给了一个前辈,也就是钟静如今的师父,让他跟着前辈习武强身,根本没有要带他一起走的意思。
  钟静当时是真伤心,问他为何不让他拜他的师门,为何不让他跟着他。
  犹记当时,他看到孟鹤棠那张年少青葱的脸,竟浮出一种叫人遍体生寒的阴鸷狡黠之笑,听着他明明年少的嗓音,说出一句句刻薄冷血的话。
  “钟公子,我们这些人都是在从污血烂肉里爬出来的,将来,还要回到恶臭的沟渠里苟活的,你这金枝玉叶的纨绔公子哥,就好好地吃喝玩乐吧,过回你的安乐日子,何必挤到不适合你的地方,惹人嫌呢。反正以后你我不会再见,这世上更不会有孟鹤棠,你就当他疯了,死了。”
  听了这席话,钟静才发现,他从不了解孟鹤棠。或许,他也不稀罕别人的了解。
  他是他来到这个古代世界里,印象最深刻,最难以释怀的人。
  很快,钟静发现酒庄有蹊跷。这里是卧云楼酿酒存酒的地方,就算唐幼一不在,也不可能没有其他人。
  他快步来到漆黑的吊脚楼下,正犹豫要不要上去,一股血腥味冲入鼻腔。
  他迅速翻身上楼,一落脚,便看到廊道上,有人躺在一地的鲜血上。
  钟静这两年见过些死人,此时虽惊惧,反应也算镇定,连声呼唤检查后发现,这个大娘是在半个时辰前被杀的。
  她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仆人。为何要杀她?是今晚来卧云楼的那些人干的吗?
  这时,她发现大娘手中握着东西,拿出打开一看,上面赫赫写着。
  到城门找搭台唱《穆桂英挂帅》的戏班子。
  钟静眉头紧蹙。
  戏班子?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阵脚轻轻落在木板的嘎嘎声,迅速将纸包入掌心藏于身后。
  “别藏了。”
  黑暗中,传来一把温和中带着一丝阴鸷的声音,钟静抬目,身着锦袍玉带的林非献缓步走了出来。
  四周暗黑无光,看不清他的面目,只看到他嘴角温温的微笑。
  他朝一脸戒备的钟静伸出了手。
  “来,给我瞧瞧,上面可写了唐姑娘的下落。”
  钟静冷冷哼笑:“林大人,你家夫人知道你不务正业,整日就知道跟踪貌美姑娘吗?”
  林非献原本温和的脸,霎时阴沉下来,背在身后的手一转,一把泛着寒光的长长尖刀,从袖管中探了出来。
  另一头山路上,护着酒赶路的马队点起了火把,走在前头的冯川一直在朝四周呼喊:“小花花——兄弟——你们在哪儿啊——?”
  与他同行的张教头嘴角闪过鄙夷的笑,转头安慰冯川:“你就别担心了!我们周校尉做事一向有分寸,不会把你的小花花弄丢的!”
  冯川担心的都快哭了,想起娘亲嘱咐他照顾好小花花,他却没能做到,心里十分难受:“唔……小花花肯定还在生我的气……我再也不说她重了呜呜……”
  “真是个傻子……”张教头没好气嘀咕。
  就在这时,一阵踢踏声自上空传来,张教头抬头一看,惊呼地勒马:“林大人?”
  林非献落下来后,利目往他身后一扫,最后停在还沉浸在愧疚不安的冯川身上,冷道:“他们走了多久?”
  “您是说……”忽然看到他下颚处挂着血口子,还在往下滴血,张教头低呼:“您怎么受伤了?”
  林非献眼睛朝他冷冷一抬,咬牙命令:“回答我。”
  张教头被他眼中的阴狠吓得一哆嗦:“走、走了不到半个时辰。”
  林非献闻言,朝漆黑的山林眺望出去,沉冷的眼里闪过一丝畸形的兴奋,握了握背在身后的手,顷刻间,手心那张沾着斑驳血迹的纸,碎成了粉末。
  “抓紧时间出山。待到了城门口,把他放下。告诉他,小花花让他在那里等他。”
  唐姑娘,快活完了吗?
  快活完了回来吧,林非献有件很重要的事要亲口告诉你……
  ………………………………………………………………………………………………………………………………………………………………………………………………
  而身处山林深处,阳泉池水中的唐幼一,正被迫地坐在孟鹤棠的肚子上,她为此感到羞耻难堪,同时也备受煎熬。
  因为她担心自己身上的秘密将要被人发现。
  这件事对唐幼一来说,是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从前她并不知晓,与姑姑一起生活后,被姑姑发现的。
  那次,她们一起沐浴,唐幼一率先洗完,见地上掉了件东西,便弯腰去捡,然后,就听见姑姑吃惊大叫:我奶奶的熊啊……
  回头一看,便看到姑姑满面通红,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经姑姑细细说过之后,她明白了自己身上某个地方和别的女子不一样。
  姑姑吃惊,她自己却是吓坏了,以为自己不是正常人,眼眶红红直想哭。
  姑姑却哈哈大笑,摸着她的脸说,傻瓜,这是上天给你的福分,不是坏事。
  可再问为什么,姑姑又不愿说了,说她还小,待要嫁人了再说也不迟。
  于是,这变成了唐幼一心里的一个负担,总担心被人发现她的秘密,被人知道她某个地方和别人不一样。
  她自卑、胆小的性格,正是因从小受人嘲笑黑胖而来。她不喜欢被人关注,更不喜欢被人嘲笑。
  所以,可想而知,眼下的她有多煎熬。
  此时,她分开的两只脚是悬空的,除了屁股下那片平坦的yao,没有任何支撑点。唯一可以扶的地方,是这个男人。
  可他的身体看起来太危险,胸、膛缀着一层细细密密的水珠。
  随着深而长的呼吸,不时有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滑下去,流至下方,沟壑分明的整齐fu肌……
  她连视线都不敢投过去,更别说将手放上去。
  于是,为了不被他发现秘密,唐幼一只能靠大腿发力支撑上身,紧绷着稍微将自己悬空起来。
  “我要下来,求求你放开我……”
  唐幼一不安地乞求着,可他一手拉着她的手腕,一手控着她的腰,就是不许她起来。
  “你不是想知道,我方才说什么吗……”
  他把话说的很慢很轻,叫人清晰感觉到他嗓音的厚度,低低沉沉,极其迷人。
  “可是……”
  唐幼一目光游离,注意力只在酸软无力的腰上,想放松地坐下来,理智又在狠狠鞭打她。
  于是,孟鹤棠便看到她拧着眉抿着嘴,在微微扭身的娇态,兔兔在空气中无辜地轻轻晃动。
  孟鹤棠的呼吸逐渐变粗,眼睫轻颤,很艰难地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到她的脸。
  他的眸底漾着潋滟水光,喉结在轻轻滑动,线条优美的薄唇,变得/潮/湿,柔/嫩,在夜色下显得异常妖/冶。
  “让我来告诉你,今天中午这里发生了什么……”
  随着他声音的落下,唐幼一发现他的大手,忽然握住她的yao肢……
  唐幼一一阵惊慌,用手去掰他:“别……你松手!你……!”忽然,她被吓地跳了起来:“啊!”
  眼下她顾不了那么多了,两手支在周逢川身上躲避,还向他求救。
  “周大人……”她的声音极为惊惧,尾音微微发颤,听起来叫人想要怜惜。
  可孟鹤棠却想听她叫地更害怕些,他要让她知道这都是因她而起。
  两人都是未经人事的人,没想到会具体引发什么样的反应。
  唐幼一后知后觉,更多是羞耻与无助。
  而孟鹤棠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不知这行为对他这种毫无经验,又馋人家的身子馋了好几年的人来说,太狂妄自大了。
  几乎是猝不及防,原本放松地卧靠在石壁上的孟鹤棠,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那一刹那,他的嘴唇无意识地缓缓张开。
  那双含着氤氲水雾的双眼,涣散失焦。
  失控的声音,从高高仰起的喉咙中呵出……
  待视线恢复清明,唐幼一已软下来。
  他久久抱着她难以恢复平静。真没想到,仅仅这样,就让他……
  只有她才会令他这般失控。
  孟鹤棠眼底闪过阵阵迷/乱,缓缓坐直身,捧起她发烫的圆脸,细细亲吻她还在呼呼地喷着甜息的嘴唇。
  “感觉到了吗……知道它是什么吗?”
  唐幼一已经隐约明白是什么,又不敢面对,迷离双眼失措地躲避他的视线。
  可他却不让她逃避,大手控着她的后脑勺,由下往上地紧紧注视她,让她看到他眼中的爱潮,一字一顿道:“就是今天下午,在这里把你肚子硌疼了的笛子……”
  唐幼一怔怔愣住了。
  好一会儿那张脸上才出现变换,不能置信地捂住嘴巴,双目亮若晶石。即便是在这黑夜之中,也能看到她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全都泛了红。
  “下午那个救我的人……是你?”
  孟鹤棠沉沉看着她,酸溜溜道:“没错,是我周逢川,而不是你的冯川哥……”张嘴轻咬她的下巴:“所以,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唐幼一还在吃惊之中,想到今天下午他对自己做的一系列粗鲁的举动,没好气地直推他:“原来下午你这么粗鲁对我,是自己把自己醋……”话没说完,他就一口将她的嘴巴含去,不让她说下去。
  一边亲,一边使力,直到她发出一阵阵求饶,才肯缓缓放开她的嘴。
  “我就是醋了,就是粗鲁了,你能如何?”
  他的手缓缓上移,嘴唇凑到她耳边沙沙地喃。
  “我还差点疯了……”
  他知道它们会令他爱不释手,却不知它们还会叫他如痴如魔,理智被它们吃的一干二净。
  这一次,他要完完全全地得到她,让她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
  当他将她温柔地抱起,唐幼一紧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然而,捂住了眼睛,感觉却是更加强烈,那一直游离软唇,或是他那似浓烈的呼吸,无不叫她沉/沦,想要盛放。
  他感觉到她的变化,并且,他很快就满足了她……
  在两人最动情、最缠绻难分之时,唐幼一好像听见他唤她小名的声音。
  她缓缓睁眼。
  一双布了圈泪光的漆黑深眸落入了她的视线。
  “你刚刚……叫我什么?”
  唐幼一试图咽下喉咙深处,那一阵阵上涌的酥/麻,努力让自己脑袋清明一些。
  他抱着她,将嘴唇凑到她耳边,很轻很轻地喃了句不知什么。
  唐幼一努力想听清:“嗯……?你说什么……”
  可他忽然就狠狠封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他只想让她知道,他在为她发烫心醉。
  那力道大的可怕,好似要将她深深嵌入他的皮肤里。
  孟鹤棠知道她受不住他的占有,因为她已经不止一次地尖叫,还卷起膝盖和脚,想踢打他。
  这是他的第一次,不知道她如今这样,是快乐还是不快乐,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只是本能地想这样对她。
  他已经尽量温柔了,他不会让人知道,他在梦中更荒唐。
  她是他的,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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