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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隔壁寡妇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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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他十七岁,还有不到一年便十八了,两年从未间断的病痛早教会他怎么做人,衣食住行永远以安全、保健、舒适为唯一标准。就这样,曾经霸气侧漏,天天凹八块腹肌人鱼线的他,硬是逼着变成一个缠绵床榻的小病娇。
  系统曾说过,他需要找到一个钥匙,有了这个钥匙,他就可以获得重生。可这个钥匙究竟是人还是物呢?
  至今一无所知。
  等钟静将注意力放回唐幼一身上,刚瞥到她朦胧的大眼里,摇摇欲坠的水珠,她忽然就越过他,在他微讶的目光下,拨开那些越发靠近的书生们,走向了孟鹤棠。
  只见,她在距离孟鹤棠两臂之外的侧边站定,距离很近,可以听见他和那个白月光的对话,像是在谈论他们认识的一位夫子。
  “梁夫子真的是全洛湖最有君子风度的。”女扮男装的人在不紧不慢地说着。
  逞她话音一停,唐幼一即向孟鹤棠矮身行礼:“幼……”
  “你怕是要笑死我!”
  声音却被孟鹤棠恣意的笑骂盖了过去。
  只见他荒谬地重复着那女子的话:“你认为梁山伯是全洛湖最有君子风度的夫子?”
  “幼一拜见……”唐幼一继续试图插入他们俩人的谈话之中。
  “对啊。”那女子被孟鹤棠夸张的模样逗地忍不住一笑,嘴角两边立马浮出两只小小的,甜得像糖的梨涡,瞬间让她淡雅的面容俏丽许多。
  “少爷……”
  “他从来不会为难学生,明知被捉弄了,也从不置气的。”女子含笑继续说着,那双灵巧的丹凤眼大大方方地与孟鹤棠专注的目光对接着,好似周遭的一切都不能让他们两人断开这相交的视线:“你在洛湖还不够久,自然不够了解。”
  “是这样吗……”孟鹤棠拉着声音皱眉道。
  唐幼一见他似要进入沉思的样子,立即急切地提高声音唤他:“少爷。”甚至,还勇敢地向前走近一步:“幼一有一事求您帮助!”
  这次,孟鹤棠终于有了反应。
  可他并不是看向唐幼一,更不是对她说了什么,而是抬手朝她敷衍地挥了挥,继续对他面前的那个人说道:“我明白了,梁夫子这是见人下菜碟,只有你在的时候他才会风度翩翩。”
  唐幼一张着唇,睁着没有灵魂的大眼,像块冰冷的石头僵立在他们两人的身旁。
  他朝她敷衍挥来的手,就像在往她脸上挥武着耳光,清楚地告诉着她,她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贱奴,不配得到他的注意。
  唐幼一双颊火辣辣地疼,身上却不断涌着阵阵的恶寒。
  与孟鹤棠攀谈的女子显然已经注意到了唐幼一,眼角余光将她打量了一下,发现她穿着下人的粗衣布裙,又不见孟鹤棠理睬,便也跟着不理。直看到她接二连三被忽略,卑微可怜地叫人看不下去了,才朝孟鹤棠唤了声:“哥。”
  这一声呼唤,倒是让孟鹤棠立即收了话,并温柔地发出一声好听的“嗯?”
  那女子俨然很喜欢他这样迅速又贴心的回应,洁净的脸上再次绽出梨涡,伸出皓白如葱玉的手,指向一旁的唐幼一:“你家下人有事找你。”
  孟鹤棠眉目一醒,当真是经她一说才知身旁还站着其他人,即略显不耐地扭头过去:“何事?”猝不及防地,一下子撞上一双湿漉漉雾蒙蒙,好似里面飘着雨的圆圆杏目,令人望之深陷,想要将她怜惜呵护。
  没人能忽略唐幼一异于常人的美,孟鹤棠也不无例外。
  在看见她的那一瞬,他神色明显一滞,就好像一支不停书写的笔忽然断了墨,纸上出现了猝不及防的空白。
  这只发生在一瞬之间,紧接着,他就恢复了大家熟悉的桀骜不羁,并发出一声听着赞叹,实则鄙夷的惊呼:“哟,吓我一跳,这么标致的姑娘哪儿蹦出来的?”
  周围的学子显然非常很习惯孟鹤棠这样轻佻的调皮话,都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起来,连那名女扮男装的女子也逗地大乐,看着唐幼一掩嘴直笑。
  仿佛唐幼一是送上门来给他们逗个乐的丑角,无人在意她怔愣发青的脸色,更无人在乎她的身躯像掉进了冰窟一样地,剧烈打着寒战。
  “好了你们。”
  最先看不下去的人是那位第一个过来和她说话的男子,那张细长透着病色的俊脸难得出现严肃,正想再斥责两句,那个白月光也跟着站出来打抱不平了。
  “别取笑她了,她都快要哭了。”她担忧地看着已经把脸垂到了胸口的唐幼一:“哥,快问问她有什么事儿吧。”
  孟鹤棠轻咳两声,终于收回嬉皮笑脸,目光疏冷地看着唐幼一道:“说吧,找本少爷什么事?”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呼喊。
  “走水啦!走水啦!后院走水啦!”
  丝竹声与欢声笑语顿时消退了下去,大伙儿的注意力都不由转向后院方向,果然,那头的房屋映着火光,浓烟滚滚,看起来是火势不小。
  “后院不是距离我们这儿很近吗?要不要躲躲?”“喂,书院下人很少的,那点儿人够灭火吗?”“后院是下人干活的地方,你说下人少,那就代表不会有人伤亡了,因为他们今晚都在前院干活呢!”
  在大伙儿望着火光七嘴八舌的时候,没人发现唐幼一冲出门的身影,也没人留意到“砰”的一声脆响,她在拐角处与一个拿着盘花生米的书生相撞跌倒的模样。
  要不是那名书生对着唐幼一指鼻痛骂,叫骂声尖锐恶毒,引起了孟鹤棠的注意,他不会看见她狼狈扶地而起的身影,也不会瞥到她额上淌下的鲜血。
  然而没能看到更多,她的身影就无声地在那个阴暗的拐角处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忍不住拿男配皮了一下~~~以防引起小可爱的不适,我必须要在这里解释一下钟静对女主身材的那番评价:【含胸,高低肩,脖子前倾,体脂量达到40%以上】
  乍一看很吓人对不对?其实这真的是我们现实世界里的健身教练对所有微胖人士的苛刻评价,是他们行内的术语。只要你没有练过舞进行过身体管理或参加专业健身运动,即便你看起来非常正常,健身教练都能一眼看出你体型的微缺陷。所以,嘿嘿,咱们唐幼一并不是钟静说的那么丑陋不堪~~她就是一个微胖的铝孩纸而已啦~
  玻璃渣基本都在这一卷,我保证不会很多!


第7章 披麻戴孝
  爹娘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在人群中跌跌撞撞奔跑的唐幼一坚定地默念着。
  爹娘那么勤劳,那么善良,从未害过任何人,上天绝对不会伤害他们,绝对不会!
  然而看到刚刚还有父母等着自己回去的房子,已被火海吞噬,唐幼一就害怕地哭了:“爹——!娘…——!你们在哪儿——?”寻找着爹娘的身影,期待爹娘先发现她,喊她:幼一,爹娘在这儿。
  她拉住每一个身边的人问:“我爹娘呢?可有看到他们?我爹生病了,我娘是不是带他找大夫了?帮我找找他们好吗?”
  可他们只会沉默地拿同情的目光看着她,即不告诉她爹娘在哪,也不帮她一起寻找他们的下落。她早就知道,书院里的人有多么冷酷无情。
  她几乎寻遍后院每一个角落都没找到爹娘,除了一个地方她还没找……
  婆娑的视线,再次投向那片熊熊燃烧的火海。
  爹,娘,你们在里面对吗?
  她冲向火海。就和幼小的时候,看到爹娘向她张开宽大的双臂便会本能地蹬着小圆腿扑过去一样。
  可不知为何,不管她怎么跑都跑不进去,她的身体被一个宽大的力量紧紧裹住了,连她模糊不清的视线,也被不知什么全部遮盖。
  她拼尽全力地嚎叫挣扎。
  爹娘,女儿错了。
  女儿不该离开你们,你们原谅我,快回来吧,求求你们……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她失去所有力气,意识飘入虚无之中,那紧紧包裹她的宽厚物体始终纹丝不动,未曾松开一点点。
  ——
  自此,唐幼一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毕竟除了人命,衙门的人第二天就上门来做事故勘查了。
  人若是死于意外,做个记录,让死者家属签个知情书,对其勘查结果表示无异议便可。
  可要是死于谋害,就不是三言两语能完的事儿了,需按照刑事案的一套流程进行繁琐冗长的审查,然后再让捕快缉拿凶手,最后经过衙门公堂的传唤审判才能结案处置凶手。
  最后的最后,不管破案与否,都向衙门缴纳破案经费,案件越复杂时间越长,数额则越大。
  这对孟均来说无疑是从天而降的炸弹,不管人是怎么死的,书院的名声必受到影响,搞不好最后还要花钱买单,肉疼地孟均恨不能时空穿梭回去,亲自将唐有生两夫妇从火中救回来。
  幸好孟均与衙门总捕赵开相识,当皮肤黝黑、牛高马大的赵开领着几个小捕快大摇大摆来到上山书院,孟均就借握手之时,往他袖袋里塞了银票:“有劳总捕了!”
  这赵开好歹在崇延做了近十年的捕快头头,岂会不知孟均的意思,面不改色地将银票往袖袋里再塞了塞:“份内之事,孟院长客气了。”然后颐指气使地朝年轻的手下们喊了一嗓:“愣着干嘛!干活!”
  小捕快们最是畏惧总捕淫威,谁敢惹了总捕,非天天被追着操练到吐血不可,当即一窝蜂地跑向火灾现场。赵开正要随孟均去院内喝茶,眼睛蓦然扫到侧门边抱剑站着的一个人,登时怒目圆睁地怒叫一声:“林非献!!”
  赵开的嗓音十分浑厚,这般大吼一声,差点把书院的屋顶瓦片都掀落。被吼的人倒是淡定,朝赵开这边看了一眼,回头又继续往门内瞧了会儿,在赵开又要怒叫前转过身,往火灾现场走去。
  孟均看了看那人,见那人穿戴也是捕快,身形气度和其他捕快大不一样,最重要是,居然不惧赵开,孟均圆胖的脸上闪过纳罕:“那位是……?”
  若是其他人,赵开早过去一脚将人踹飞了,可这次他却没有这么做,额头暴突的青筋暴露了他的强忍,咬牙切齿回答孟均:“主簿林方的儿子。”
  孟均明了地张圆了嘴,原来是府衙主簿的儿子,听说这位主簿才学甚高,只因天生失聪,家底贫寒,当年科考明明考得一甲探花,却被无故调换成了三甲传胪,连个进士都得不到,最后好不容易才争取到府衙主簿一职。
  “他爹是个聪明的,却生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赵开话语里透着蔑视,却不由把林非献刚才的举动放在心上,视线朝那个门望去。
  这一注意,才发觉那里有哭声传出。
  “死者家属在这儿吊丧?”赵开略显吃惊地回头看了眼孟均。
  孟均怎会不知他吃惊的原因,苦不堪言道:“……我夫人实在可怜那个孤女,所以让她在这儿吊丧。”
  说这话的时候,赵开和孟均已走到了刚才林非献所站的位置,从这里能一眼看全里边灵堂的情况。
  灵堂布置简单,却该有的有,无一纰漏,可见是放了心思的。一个名门书院愿空出地方为佣人置办这样一个正经的丧礼,算是空前绝后的,是为仁至义尽。
  只是,除了堂内中央摆着的两幅棺材下,跪着位披麻戴孝的小姑娘外,再无他人。
  小姑娘的哭声嘶哑无力,断断续续,圆圆的小身体跪趴在蒲团上,显然哭的太久,渐赴虚脱,纵使是孟均这样铁石心肠的看了也不免心生怜悯,无奈地叹了口气。
  “作孽啊,都说喝酒害人害己,那两夫妇死便死了,留下这小姑娘该如何是好?我这倒霉蛋又找谁要钱作房子?”
  “喝酒?”赵开问道:“是喝酒误的事?”
  孟均点头:“没错,我管家昨夜亲眼看这两夫妇喝的酒,总捕去现场看一眼便知。”
  果然,赵开很快就查出起火的源头是唐有生屋中的三坛酒,又用了两日功夫,赵开便称摸清了事发经过,带着相关文件再次来到上山书院。
  因收了钱财,赵开本打算只身前来,哪知一向低调的林方不知哪根筋不对,听说是上山书院的事故,即让儿子随赵总捕同去,说是跟着赵总捕学学办案经验。赵开直觉这林方在给他故意使绊,无奈职位比他赵开大,赵开不好说什么,只能窝着火带林非献来到了上山书院,想着待会儿找个借口支开他,让孟均赶紧将文件签了便是。
  然而不知怎么,今天赵开的运气特背,待他和林非献来到事故现场,那里已或坐或站地候着一群人。
  这些人自然地各自分成了三拨,左侧亭台里坐着的是康氏以及伺候的几个下人,康氏面色不虞,似有什么忧心事困惑着她。
  中间是个平台,台阶上由孟鹤棠和几位关系好的书生占据,包括钟静和那位白月光在内,或许是因这一处刚死了人,他们没有像如常那样嬉笑怒骂,都自觉地低声耳语。
  在他们右侧,是一片一字排开摆放的铁树盆景,盆景后面也站着两个人,高的是女仆冬玲,矮的便是穿着麻衣的唐幼一,正微垂着脑袋听冬玲说着什么,她们站的位置被稀疏的铁树遮挡着,若不注意看,几乎无人发觉她们的存在。
  赵开脸色发白地瞪住一脸苦哈哈地走过来的孟均,低声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多人,怎么办事?”
  孟均有苦难言地向他作了作揖,低声道:“快别提了,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细长的眼睛朝身后正严厉地盯着他的康氏方向移了移,正要和他耳语两句,那林非献就从赵开身后走了出来,孟均当即转脸微笑,向林非献打了个热情的招呼:“哟,林捕快,今儿你当值啊?”
  林非献刚刚二十,浓眉星目的,长得很周正,身形也不是他爹那样的文弱,肩宽体阔显得孔武有力,只是不怎么说话,爱答不理的,透着股傲气。这不,孟均向他打招呼了,他也只是回以颔首便不做理会,令孟均很是尴尬。
  像他这样的身份却有这般刚直的性格并不多见,又因他姿容出众,很难不令人注意到他,首先被其吸引的人便是从洛湖跟随孟鹤棠来到崇延的那位女扮男装的上官绾。
  “那人是谁?”上官绾毫不掩饰欣赏地望着林非献:“好像挺特别的。”
  身旁的孟鹤棠正与钟静说着什么,刚要分出神来回应上官绾,她忽然轻抽口气地一拉他的衣袖,顿时将孟鹤棠拉地趔趄了一下:“哥,他走过来了……”
  她声音里的惊惧令孟鹤棠一醒,抬目一看,林非献果然正大步朝这边走过来。
  不得不说,林非献的动作神态坦荡而大方,具有很浓的男子气魄,叫人完全讨厌不起来。
  尤其钟静,两眼发光地在人家身体上肆意地扫上扫下,天啊,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身型这么好的男人了,简直是行走的荷尔蒙!再往孟鹤棠身上瞧了瞧……孟鹤棠相貌身型都不差,可毕竟才十六岁,又整日吊儿郎当,根本没有这人一半的魅力!哎,最惨的是自己,别说健美体形,他连十八岁都不知能不能挺过去。
  所有人之中只有孟鹤棠显得不喜欢他,如临大敌地将上官绾拉到自己身后,柔声安抚极少这般局促的上官绾:“别怕。”整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
  随着林非献上台阶的动作,孟鹤棠这边的人都不约而同止了声,等待他的下一步举动。
  然而没想到的是,林非献上完台阶后,脚步未曾停下,更没有对他们说一句话,直接从一脸挑衅的孟鹤棠身前擦肩而过,像风一样略过半躲在后面,眨巴着娇羞的眼睛等他对自己说话的上官绾,大步地向右一拐,走向铁树盆景后面,那两位几乎被人遗忘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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