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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七零小锦鲤-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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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顾瑾玉喜欢果酒的味道,他只想把自己的那份让给她。
  母猴不懂魏琳琅的心思,见他拒绝,干脆盖上木塞,把木桩子放回原处。
  “猴妈妈,狼弟弟……”顾瑾玉正准备跟母猴解释,魏琳琅不是不想喝,就被母猴打断。
  “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宝宝,家里这些宝贝,你看上哪个?喜欢就带走!
  “唧唧唧唧唧!”这里的宝贝,全都是你的!
  就在母猴说完的那一刻,顾瑾玉感觉自己脑海中突然多出一些信息。
  她心念一动,对着木桩子默念:“我想要一桶果酒。”
  下一秒,洞穴里少了一个木桩子。
  “哇!”顾瑾玉捂嘴偷笑,见魏琳琅闷闷不乐,她赶紧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魏琳琅往旁边一看,果然少了一个木桩子。他记忆力很好,看过一遍基本都能记住,自然也能看出木桩子的数量有所减少。
  “姐姐,我们快回去吧!”魏琳琅乐得眉开眼笑,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家,他也想尝尝果酒的味道!
  母猴粗枝大叶,压根儿就记不住自己到底酿了多少酒。只是在木桩子消失的那一刻,它似有所觉往那边看了一眼,没发现危险后,便不再关注。
  尽管母猴已经把洞穴里的宝贝所有权转给顾瑾玉,但背着母猴偷偷藏了一桶酒,顾瑾玉还是有点脸红。
  她暗暗决定,明天就请对门的卫民叔叔帮她带丝巾,她得赶紧把礼物做出来。
  回到房间后,顾瑾玉把果酒拿出来,又偷偷摸摸去厨房拿了两个大斗碗。两个孩子坐在床边的脚踏板上,打开木盖,开始舀酒喝。
  两人年纪小,直接把果酒当成水喝,一碗接着一碗。喝到第二碗时,顾瑾玉已经两眼冒金花,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嗯,好,嚎盒!狼地底,栽,栽来一弯!”
  “好,好,我也,再喝!”
  “哐当”两声,大斗碗应声落地,摔成几块。
  魏琳琅被声音惊醒,眼神恢复一丝清明。但随即,顾瑾玉往他身上一倒,要是平时他还能保持平衡,但现在他脑子晕乎乎的,也就跟着倒了下去。
  “呼……呼呼……”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倒在脚踏板上的两个胖娃娃酣然入梦。
  怕蒋大花又来纠缠,顾春来不让魏继礼出去找人,他自己出去找了一圈,也没见着两个孩子。
  “卫民哥,捡柴禾呐!”他刚走到牛棚旁边的山坡底下,就见顾卫民背着一大背篓柴禾走过来,他笑着递了根香烟,问,“你见过我家两个娃儿没?”
  顾卫民摆摆手,拒绝了顾春来的香烟,他说:“没有,你家那两个孩子乖得很,今天都没出过门。”
  “没出过门?”顾春来虽说有点纳闷,但他却相信顾卫民的观察力。
  顾卫民给领导当过警卫员,也做过侦查兵,据说现在还是他们部队的神枪手。他这一天都在附近干活,要是两个孩子出了门,他不可能没看到。
  “那我再回去找找!”顾春来转身就往家里走,临到家时他突然想起什么,回头一看,正好看到顾卫民背着柴禾进了牛棚。
  他有些惊讶,却并不好奇。
  回到家后,顾春来隐约闻到一股奇异的酒香,他正在思索这是从哪儿传过来的香气,就听屋里传来一声惊呼。
  卧房门口,魏淑华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两个小娃娃东倒西歪躺在脚踏板上睡得正香,旁边立着一个半人高的木桩子,地上一片狼藉。
  一股浓郁的酒香在房间弥漫开来,魏淑华只觉每呼吸一次,吸入的都是酒的味道。
  闻着酒香,再看房间里的情况,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怎么了媳妇儿?”顾春来边走边做深呼吸,这酒香味怎么越来越重?“也不知道谁家在喝酒,这味道真是……”
  走到房门口,顾春来的声音戛然而止。
  顾瑾玉和魏琳琅足足睡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
  醒来时,两人只感觉浑身舒畅、神清气爽,就是肚皮饿得慌!
  “咕咕……咕咕咕……”顾瑾玉拍拍正在唱空城计的肚皮,手脚麻利地穿好衣服。
  她心大得很,也没意识到不对,魏琳琅却觉着哪里不对劲。
  “姐姐,我们先去山谷!”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开门的声音。抬头一看,魏淑华面无表情地拿着一根木条走进来。
  作者:今天开始还债,请大家监督~


第55章 不同意
  这天下午,小高桥四队离顾家近的人都知道魏淑华打孩子了; 细木条打在身上发出“piapiapia”的声音; 两个孩子哭着喊着“再也不敢了”,那哭声可怜又无助; 真是听者流泪、闻着伤心。
  李春花正在胖婶家里称糯米,她儿子顾卫民马上就要结婚; 办酒的时候需要用到不少糯米,自家的肯定不够; 她便过来换点。
  胖婶家就挨着顾家; 两家只隔了一块自留地的位置。听到隔壁传来的哭声; 李春花和胖婶顿时待不住了!
  “春来媳妇!春来媳妇!”胖婶站在门口喊了两声,“有啥事好好说; 可别打孩子啊!”
  不是胖婶爱管别人家闲事,而是顾瑾玉这丫头确实招人疼!这孩子长得喜庆不说; 嘴巴也甜; 隔了老远就知道喊人。
  每次听到顾瑾玉脆声声喊自己“胖奶奶”; 胖婶就忍不住想塞糖给她吃。
  “唉你说; 春来媳妇的脾气咋那么大咧,这孩子到底犯了啥事; 打得这么狠!”胖婶冲李春花小声抱怨了两句,完全忘记不久前,她还因为隔壁三队熊孩子的事跟人家长干了一仗,硬逼着人家打孩子的事。
  李春花也选择性失忆,点头附和道:“是啊; 春来媳妇这脾气是该改改!谁家娃儿不调皮?小孩儿不懂事,大人多教教就好了嘛,干啥要打人啊!”
  魏淑华听到外面有人在喊自己,她板着脸让俩孩子面对墙壁站好,这才出去开门。
  胖婶接着说:“春来媳妇人是不错,比以前省(xing)事许多,就是太年轻,脾气躁!孩子再不听话也不能打啊,得教,多说几遍,孩子肯定就懂了。春花,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谁说不是呐!打孩子是不对的,那是封建毒瘤,咱们现在可是社会主义新社会,必须拔除打孩子这颗毒瘤!”李春花抬起胳膊肘,学沈树枝的经典动作,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盯着前方,“等会儿跟树枝嫂子说说,她觉悟最高!”
  胖婶极为认同地点点头:“对,这话没错。”
  正准备打开院门的魏淑华:……年纪轻,脾气躁?这说的都是谁啊!
  另外,这两位婶婶是不是对她们自己有啥误解?论打孩子的功夫,这两位才是真正的王者好吗!
  魏淑华无语凝噎,转身回了房间。
  “狼弟弟,我们,呃,现在,呃,还去山谷,呃,吗?”见魏淑华离开,顾瑾玉小声抽泣,问魏琳琅,“我,呃,我怕挨打呜呜呜……”
  “别怕,”魏琳琅替她擦干眼泪,跟小大人一样安慰她,“有我在,不会让你挨打的。要是,她打你,你就躲在我背后。”
  魏琳琅挺起小胸脯,又捏捏自己的胳膊和腿,表示自己很耐打:“我,皮厚,打不痛哒!”
  听到这话,顾瑾玉更难过了,她嘴角往下一撇,眼泪汪汪地问:“就不能,都不挨打吗?”
  “这个,恐怕不能吧!”魏琳琅小声叹了口气,他知道,今天这顿打估计是逃不脱了。
  唉,要是知道喝果酒会挨打,他是绝对不会喝……那么多的啦!
  回味着果酒的味道,魏琳琅舔了舔嘴唇,他还想喝。
  “pia…pia…pia!”魏淑华甩动细木条,在地上留下根根痕迹,她冷着脸问,“你们两个,都知道自己错了吗?”
  她也不想吓唬两个孩子,可凭她的眼力,如何看不出两个孩子对那桶来历不明的果酒带着浓浓兴趣?
  这回她要是轻轻放过,这俩孩子准会继续偷喝果酒。果酒也是酒,小孩子并不适合喝酒,更何况这俩孩子喝起来也没个节制,足足喝了小半桶!
  真是无法无天!
  “知道错了!”顾瑾玉和魏琳琅异口同声回答。
  怕下一秒那根细木条就会打过来,魏琳琅小心翼翼将顾瑾玉拉到身后,勇敢地挺起他的小胸脯,“姑姑打我吧,不要打姐姐!”
  “pia…pia…pia!”魏淑华拿着细木条狠狠抽打地面,光听声音就觉得可怕,不敢想象打在身上该有多痛。
  顾瑾玉伸出手抱住魏琳琅,可怜兮兮地望着魏淑华,认错态度别提多诚恳了,“妈,我们知道错啦,你别打狼弟弟。”要打就打她,她胖,肉多肯定不疼!
  见俩孩子相亲相爱,尽管害怕挨打,也没往对方身上推卸责任。魏淑华心里满意极了,面上却未露分毫。
  “放心,你们两个都喝了酒,谁也跑不掉。”魏淑华坐在椅子上,问她闺女,“顾瑾玉你来说,那桶酒是哪儿来的?”
  顾瑾玉赶紧将果酒的来历跟她妈说了,就连她利用神通在母猴面前藏了一桶酒的事,也都说了。
  听到这里,魏淑华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拿起细木条在顾瑾玉屁股上打了两下。
  “噗噗!”隔着棉裤,即使打得再狠,也痛不到哪儿去。可顾瑾玉这是自她妈变好以来的第一次挨打,轻微的痛感从身后传来,她足足愣了两秒钟,才“哇”的一声哭出来。
  她埋头扑进魏淑华怀里,伤伤心心地说:“哇啊……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讨厌我,别不要我,我乖!我以后再也不喝啦,你别丢下我呜呜呜……”
  见闺女哭得满脸是泪,魏淑华也有点后悔,俗话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她现在总算体会到这种感觉。
  她也想把闺女搂在怀里好好安慰,但又想到这两个孩子因为醉酒睡了一天一夜,家里三个老人因为太过担心而寝食不安。要不是顾春来尝过果酒,知道度数不高,她都准备把孩子们送到大队卫生室去了。
  想到这些,她硬下心肠,脸上表情却先一步柔和:“好了,既然你知道错了,那就要改,知错能改才是好孩子。”
  “魏琳琅,你过来,该你了。”
  魏琳琅并未反抗,乖乖挨打。
  各打两下后,魏淑华这才放下木条,跟两个孩子讲了一个故事:“魏家大队的魏铁柱你们见过吧,他跟你们一样大的时候,长得又高又壮!他爹妈都喜欢喝酒,铁柱看了也很好奇,偷偷跟着喝,他爹妈发现过一次,也没管。后来铁柱就喝上瘾了,随着他的酒瘾越来越大,别的孩子都长高了,他却不长。别的孩子越大越聪明,他却越来越傻,最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魏铁柱是魏光辉和魏光荣的侄孙子,是魏家大队有名的傻子,据城里来的卫生员说他是喝酒喝多了才变傻的。因为这事,魏家大队谈酒色变,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沾酒。
  “瑾玉,琳琅,你们现在还小,不知道什么东西有害,什么东西无害。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千万不能擅自做主,要先问问家里的长辈,再做决定。”
  “等你们长大了,就能自己做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才怪!那是不可能的。
  顾瑾玉早在魏淑华讲故事的时候就停止哭泣,她听得入了迷,也产生新的疑惑:“妈,长大就知道什么东西有害,什么东西无害吗?”
  长大真好!
  魏淑华微微一笑,打破她的美梦:“当然不是。很多人就算长大了,也犹如孩童。”甚至有些人愚昧无知,连孩童都不如。
  啊,原来大人也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吗?那长大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顾瑾玉有些纠结。
  似是看穿顾瑾玉的心思,魏淑华转过身,从写字台上取下两本书,一人发了一本,并说:“大人的知识来源于书本,只有多看书、多学习,才有可能成为做主的人。你们年纪虽小,但如果从现在开始多看、多听、多想、多记,你们甚至可以超越大人,比大人还要聪明。”
  “这是你外公去公社小学借来的课本,等再过几年,你们也要去学校上课。你们想不想从现在开始学习?”
  “想!”
  “我也想!”
  两个孩子争相恐后表态。
  魏淑华粲然一笑,深藏功与名。
  前两年,公社小学和初中因某些原因导致停课,今年已经陆陆续续复课,但底下的大队小学却迟迟未能开学。
  究其原因,一是担心,二是缺资源,三呢也是社员们根本不重视。
  魏继礼在搬到小高桥四队时就下定决心,等学校能开了,他就在四队无偿教书,让娃娃们接受知识教育。
  他连教室都准备好了,家里西边那两间亮堂堂的空屋,就是拿来当教室用的。
  魏淑华听说魏继礼的打算后,顿时肃然起敬。无论在哪个年代,传道受业解惑的师者,都值得任何人敬佩。更别说魏继礼这是以一人之力,解决了资源问题。
  之前她只能言语上支持魏继礼的决定,现在,她也许还能给予资源方面的支持。
  “呜哇呜……乌拉!”突然间,一道嘈杂而又刺耳的声音响起来。紧接着,大路上、田野间、山坡上,家家户户都听到震耳欲聋的喇叭声。
  “通知!通知!通知!请小高桥大队各位社员,于今天下午五点,准时到大队部开会!”
  “通知!通知!通知!请小高桥大队各位社员,于今天下午五点,准时到大队部开会!请女同志务必到场,不到扣工分!不到扣工分!不到扣工分!”
  小高桥大队书记杨永贵在无处不在的大队广播里足足喊了三遍,这才意犹未尽地关掉广播。
  听到广播内容的大队社员们议论纷纷,围绕今晚的开会主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妈,你要去大队开会吗?”顾瑾玉停下翻书的动作,问魏淑华,“我是女同志,我也要去吗?”
  她听得很清楚,广播里说“女同志务必到场,不到就要扣工分”,她也是女同志,应该也要去吧?
  “是的,女同志都要去。”魏淑华知道她闺女这是想跟着凑热闹,想去就去吧,也能长长见识。
  见魏琳琅小心翼翼偷看自己,魏淑华无奈地笑了笑:“琳琅是男同志,也能去的。”
  对于今晚的开会内容,别人不知道,魏淑华却是知道的,肯定是为了工艺品合作社这件事。
  果然她所料不错,小高桥大队干部经过商量,决定支持魏淑华做工艺品合作社。当然,支持归支持,他们只出嘴皮子不出力,想让他们掏钱那是不可能的。
  当然,只大队干部同意还不行,还得让大队其他人同意才行。
  开会的时候,杨永贵站在台子上把这事一说,底下的人顿时炸开了。
  “啥玩意儿?工艺品合作社?做床单被罩?做啥刺绣?哈哈哈哈哈,快笑掉我的大牙咯!这到底是哪个败家娘们儿提出来的,真是闲的没事儿做!浪费我的精力!我走了,反正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这不是瞎搞嘛!人家城里有制衣厂,用那个缝纫机‘刷刷刷’就能做好床单被罩,哪用得着人工做?真是吃饱了没事干!”
  “就是嘛!手工做的床单被罩谁会买啊?只有咱们这种在地里头刨食的农民,没钱去供销社买,才会用自己做的,城里人哪会用?就算做出来也是白费力气,卖给谁啊?不同意,不能同意!”
  “连饭都吃不饱,谁有那闲工夫做东西?反正我没时间,我也不去。”
  “诶,要是做出来的东西卖不出去,那我们还能拿到工分吗?”
  “这还没睡觉呢你就在做梦了,东西都销不出去,哪儿去拿工分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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