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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穿成傲娇男主的白月光[快穿]-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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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溪溪:“……”
  陆昼行:“……”
  “下来。”陆昼行脸又沉了,这姿势居然让他兄长看了去,也不知道门外若风干什么吃的,偏要把他这刚出狱的太子就白日宣。淫的形象散播出去似的。
  林溪溪眨巴着眼睛,十分无辜:“刚刚可是你自己抱着我的,脱我衣裳的也是你,怎么想赖账?”
  额角青筋一跳,陆昼行对她这种胡搅蛮缠的对话简直是无法直视:“大哥找我自是有要事相商,你我还未完婚,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林溪溪伸手把床幔放下,咧开嘴笑:“体统都是给别人看的,如此就你我在,还要什么体统?”
  陆昼行苦不堪言,顾及着她的伤处,又不敢贸然丢开她,忍了又忍:“那待会不能出声,听到的事也不能往外传。”
  “那是自然啦。”她笑得更欢。
  两个人都脱了鞋在床上,陆昼行斜倚着床头,一身深褐色官袍起了褶子,略微松散地披在身上。眉目疏朗,一双墨瞳深邃明亮,熠熠濯濯,清清冷冷,正经的不行,偏偏脸颊微微染上绯红,反差感极强。
  林溪溪犯了痴,唇瓣一张一合地说着恼人的话:“殿下,我觉着你长得真是好看极了,给我亲一口吧。”
  陆昼行捏着拳头,目光从她白净的脖颈下移,眸色愈深:“我不是什么宅心仁厚之人。”
  “你可别威胁我,你现在这么喜欢我,我要是被你吓哭了,你要心疼的!”林溪溪恬着脸笑嘻嘻道,他自然不是什么仁厚的人,这是大皇子的招牌。
  大皇子曾在闹市帮八十老妪卖菜,如此贴近百姓又不嫌弃,获得城中一致称扬。三皇子曾一举剿灭一山匪乱,拎着刀没放过任何一人。好事都让这两人做了,无建树的太子就成了平平无奇的笑话。
  但林溪溪知道,八十老妪之后的满园果蔬是他吩咐人买了送到城中另一户鳏夫家,那一山匪祸的家人都被他安置到了自己的封地。这个人做事不在人前邀功,事毕不在人后请赏,沉得住气的人怎么会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如此无害平凡。
  陆昼行听不得她胡言乱语,反驳道:“我何时说过喜欢你?”
  “现在。”林溪溪又爬过去搂着他腰,“快点把人请进来吧,大皇子等得太久啦!”
  等得太久还不是因为她?还好意思说,陆昼行凉声对若风说道:“还不去?”
  若风也是冤如窦娥,往常殿下和大皇子之间没这么多规矩,他本想着正好里面气氛还不错,让大皇子进来也不是不行。谁知道大白日的两个人就搂在一块亲了,他叹口气,一个轱辘滚过去就把门打开了。
  陆启隔着厚厚的床幔清咳两声:“四弟,你往常不这样,就算要娶亲了……也该克制礼数啊。”
  “三小姐脑疾犯了有些晕乎,不是大哥所见的那样。”陆昼行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谎,说,“大哥何事如此堂皇?”
  陆启皱着眉:“渠州今年的税钱不知道哪儿去了,如今国库在清算。”
  渠州便是靠近西域那块封地,按理来说太子是没有封地的,他本该管辖的是长安城下。但当今圣上疑心太重,还未移权给他,就让他同大皇子学着点,一起接管渠州。
  正值交税入库之时,吏爵和当地庶长交接时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那一万株钱一夜之间凭空消失了。两相争论不休,钱的空白又补不上去。
  陆启说:“我原是想自己垫上,但数额太大,宫里一动边千钧压顶,父皇那肯定是要知道的。”
  可长乐宫的钱可以动,只因几位皇子和自己的母妃都是同一宫居住,而只有太子自幼便送到东宫,俸禄开支都是分开来算。
  “那不如……”陆昼行正要顺了他的意,就被一旁的林溪溪扯了扯衣袖,他默了一瞬,改口道,“大哥先回去,且让我想想良策。”
  陆启急得站起来:“这哪还有良策,山高皇帝远。渠州几个官吏即使是贪污了这钱也拿不出来了,即使治罪也该先解决当务之急,国库那可是明天就要交纳供粮了。”
  陆昼行没再说话,点到为止,陆启看他这样撒手不管的打算,当即气冲冲出了门。
  林溪溪坐起来:“你打算替他垫了这一万株钱?”
  “倒也不是替他,我本就是名义上的城主。”陆昼行揉了揉额间,有些心烦意乱。
  林溪溪点点头:“那你该从那两个官吏下手呀。”
  陆昼行抬眼:“这需你说?那处远着呢,现在动他们,这钱一时半会也交不上来。”
  算了,和个女儿家说这些事做什么,他边穿上鞋打算出去,林溪溪扯着他:“你怎么这么没耐心,听我讲完嘛!”
  “天色不早,你该回府上了。”陆昼行把她手挪开。
  林溪溪复抱上去:“殿下可听过一兽?其状如马,一角有错,四蹄如虎爪,黑色龙尾,有一独角在额前。”
  陆昼行不解转过身问:“你说的是歡疏?古书上看过,自是知道,你问这个有什么用?”
  “殿下想啊,那两个官吏知道殿下要治罪,必定是把供钱已经运来了长安城下,待交纳日过去,再呈上来免了自己的罪。”林溪溪言之谆谆道。
  如他所说,他是个挂名城主,供钱没交齐,要让他从自己宫里掏出来,传出去又是无能的笑话。
  林溪溪继续说:“歡疏可在官府衙门辨认是非曲直,善恶忠奸,殿下何不借此去逼问他们二人?”
  这听起来倒是个点子,但是歡疏是上古神兽,且不说这世间有没有,就算有,也不可能寻得着。
  林溪溪眨眨眼,抱得更紧:“殿下肯定在想那兽该去何处寻来,所以说你们读书人就是死脑筋,不如用点小女子的奸计?既然百姓受陛下影响对这神物深信不疑,又没人亲眼目睹过,不妨弄一个假的,目的还是在把那两人吓得说实话嘛。”
  说到这,陆昼行似笑非笑看她:“你到底哪来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按你说的那供钱已经到了长安城下,我严刑逼供不也是一样?”
  “殿下心善,往后要做明君英主的人,不能落下话柄在别人手上。”林溪溪开始得意起来,“我出了个法子,殿下是不是该赏我了?”
  陆昼行垂下眸子看她:“赏什么,金银珠宝还是绸缎裙衫?”
  “这些东西我都不要。” 林溪溪眼里潋滟生彩:“今晚还来陪我睡觉就行,殿下身上热乎乎的,我摸起来甚是欢喜!”
  又开始没个正形了,陆昼行恼羞成怒:“你这嘴就该缝起来!”
  说完也不挥开她,就这她抱着自己腰的姿势把外衣给她穿上,直接抱着她往外走。
  林溪溪慌了:“殿、殿下送我去哪?”
  “回府上。”陆昼行面无表情道。
  院门口来了个嬷嬷,福着身子请安:“殿下,皇后娘娘请您去那一趟。”
  说罢看了一眼扒着陆昼行腰的林溪溪:“姑娘还未入门,举止该得体些,莫要丢了东宫的脸面。”
  又是这个敬事嬷嬷,林溪溪好不容易从皇后的长秋宫摆脱了她,又追到长乐宫来了,林溪溪撇了撇嘴,挣扎着下来。
  陆昼行低低吼了她一声:“乱动什么。”
  又睨了那嬷嬷一眼,压迫感十足地说:“东宫的脸面不该被东宫太子妃丢,难道该被你丢?”
  敬事嬷嬷是个人精,立刻搬出靠山来:“殿下慎言,老奴传达的都是娘娘的意思。”
  “那你回去问问母妃,该不该对救命恩人以礼相待?”陆昼行绕过她往前走,也没管那道入宫的旨意,把林溪溪抱进马车里,自己又坐了进来。
  嬷嬷愕然,追了过来:“殿下!”
  陆昼行侧头当着她面捏了捏林溪溪的脸,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林溪溪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红着脸问:“做什么呀?”
  陆昼行慢悠悠又掷地有声道:“太子妃明明脸面薄得很,哪儿就会像一些闲杂人等说得那样,说丢就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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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昭良王朝婚宴习俗颇多,宫里派了好几个敬事嬷嬷来教林溪溪礼仪,大婚前一日晚上,她才松了口气。
  现下房里堆满了红纸包着的箱子礼品,都算得上是嫁妆。林端延对她这个女儿是真的不薄,搬空了丞相府的三分之一,也要让她体体面面,风风光光出嫁。
  晚风拂过,门外那颗大桂花树的树梢动了动,惊走了停在上面栖息的鸟雀。
  林溪溪坐起身来,慢慢掀开床幔问:“可是殿下来了?”
  “是我。”陆昼行站在那烛火下,换了身夜行便服,衬出他宽肩窄腰、龙章凤姿般挺。拔的身材。
  他暗自纳闷,这女子真是令人惊奇,按道理来说房内突然来了旁的男子,应当堂皇失措亦或者尖叫几声。哪有像她这么淡定的,竟还好兴致地反问是不是他来了,倒想是早早就在这候着了似的。
  林溪溪急着下床去抱他:“我就料到你会来,用过晚膳就把婢女支退了。”
  温香软玉在怀,陆昼行已经懒得推开了,这人就是你越抗拒,她越兴奋,像个粘人的膏药。上次还胡言乱语说他身上有股香味,简直是无稽之谈。
  他腰上挂着个人往榻上走:“你怎么知道孤会来?”
  “殿下都两日没来看我了,肯定想我了呗!”林溪溪笑眯眯道。
  “胡扯。”
  “我胡扯什么了,殿下不喜欢我吗?殿下明日可是要娶我的,现下是打算先给我一个要娶三妻四妾的预示吗?”她说着说着,又开始装模作样的委屈起来。
  又是这副楚楚可怜的表情,陆昼行心口一窒。人家姑娘要死要活嫁给你,把你从那煞星之位的言语里拉出来,怎么还好意思当着她面说要娶三妻四妾。
  他生涩地开口承诺:“孤不娶二妻。”
  也就她一个傻子愿意在这种时候嫁给他,外人都笑话说她是冲喜的太子妃。
  林溪溪仰头看他,抚平他蹙起的眉头,柔声道:“那我们可约好了,对了,殿下可曾试过喜服?”
  “没有,颜色太丑。”陆昼行很嫌弃地说,他本就不是爱张扬的人,那喜服又是大红色,看得他心烦。
  林溪溪苦恼道:“可是大红色很喜庆啊,殿下看看我的我的嫁衣,凤冠也好看的很呢!”
  那案台上摆着的霞帔霓裳颜色艳丽,金丝绣的孔雀金缨络,五色米珠做下坠,边缘几朵并蒂莲,胸前一颗赤金嵌红宝石镶嵌着作为领扣。雍容华贵,光彩夺目。
  林溪溪拿起做了个摆在自己身前的样子,那颜色衬得她玉肤如凝脂,娇俏万分。
  陆昼行移开眼:“这孔雀甚是衬你。”
  “好看?”林溪溪咧开嘴,眼里亮晶晶地如同含着春水般看他。
  他绷着下颚,有些别扭地回:“花枝招展,哪里好看。只是觉得……你同它一样,聒噪得很。”
  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的模样,孔雀哪里聒噪了。林溪溪扯着他的袖子摇了摇:“你这人真是闷葫芦,说句亲亲娘子很漂亮不行吗?”
  还未过门怎么能这样喊,陆昼行皱眉,过了门他也不会这样喊,听着膈应得很。目光一瞥看见一本暗色的小册子:“这是何物?”
  林溪溪顺着他的手看过去,摇摇头:“这几日送来的东西太多了,我没有一一瞧过。”
  虽然也有嬷嬷来讲礼仪习俗,但她听了个三四,就觉得腻烦了,无非都是跨火盆、挑盖头、合卺酒什么的。
  但这次婚宴因和昭仪宫的皇子生诞是同一天,陛下根本不会来。皇后又一直卧病在床,折腾不了这些,繁琐的程序只会一减再减。太子婚宴如此简陋,也难怪会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消遣。
  陆昼行闻言打开它,翻了几页,突然脸色变得有些难堪,在昏黄烛火下悄悄泛起一抹红色,然后把册子卷着,一把塞进了自己衣袖中,
  他动静太大,以至于林溪溪狐疑地盯着他:“你藏什么?什么东西我不能看啊?”
  “嬷嬷……没有跟你讲过吗?”他怔了怔,又懊恼地想,讲过的话她就不会这么问了。
  顿了顿,他往后退了几步:“一些随礼清单罢了,反正都是送进东宫的,都是我的,你就别看了。”
  这语气霸道蛮横的很,林溪溪却没在意,抱住他的腰咧开嘴笑:“对呀,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呀。”
  我也是你的呀。
  陆昼行喉间都感觉有些发痒,他在深宫厚墙之中坚守着那颗真心的防线,似乎已经有了一丝裂痕。而这裂痕以势不可挡之势,一点点撕开,要他毫无保留。
  林溪溪突然想起什么,说:“你知道吗?成婚前一日晚上,新人是不能见面的。”
  “这是什么理?”陆昼行缓缓回过神问。
  “不知道,就是她们说的啊,前一晚见面的话就是会有不太好的事情发生。”
  “……”
  陆昼行身子一僵,转身要走,却又被她拦着。
  “殿下怕什么啊?”林溪溪拽着他的手臂,“这些东西都不能信的啊,要是说的准的话,那我哪儿还敢嫁给你呀?”
  说着她又呸呸呸,重新道:“殿下若是真的凶煞,我也认了。”
  陆昼行垂眸面无表情地问: “……你有什么好认的,又为了什么要认?”
  “喜欢你呀。”林溪溪情真意切地告白,又有些低落,“心悦你呀,这几个字我都说倦啦!你也总不回应我。”
  衣袖被她扯得起了褶皱,陆昼行抬手在她毛绒绒的头上摸了摸,动作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情。
  她好像确实挺奇怪的,他想,但是应该影响不了什么吧,毕竟他大概是能接受这份奇怪。
  _
  大婚当天,丞相府门口的十里长街爆竹声声响,锣鼓喧天,出街的百姓皆领了喜礼,站在街边说着喜庆话。
  离宫门还有一段路程,人群里突然杀出一路刺客,抢着队伍后面的嫁妆珠宝箱子就跑,吓得众人惊慌失措,四处流窜。
  城楼上有人冷眼看着这场厮杀,林府院里正欲进宫吃酒的林端延收到消息:太子妃送亲队伍被劫,花轿被弓箭射成了筛子。
  林端延听见这话眼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忙被后来的人拖住:“父亲,女儿没事呢。”
  林溪溪匆匆忙忙唤下人把他送回房间去,看着他疑惑的眼神笑了笑:“您想问我怎么不在轿子里?”
  “不在才好啊,那太子果然命中带煞,连大喜之日都有山匪来劫亲!”林端延粗着嗓子说,万幸不已。
  林溪溪给他端了杯茶:“父亲这是什么话,南夷灾荒连年,有流民入境我朝,又没有谋生之计,只能入山作匪,这和殿下有什么关系。”
  林端延气得咳嗽:“那山匪平日不敢来天子脚下作乱,偏偏今日敢来?”
  所以这和陆昼行没有关系啊,她心中冷笑,让太子妃命丧大婚当天,太子身上的孤煞称号又重了一层。背后筹谋之人当真是阴险,杀人还诛心。
  幸亏她早被系统通知过今天会有这种烂事发生,支开旁人塞了个稻草人进去,又加了两条凳子凑重量,估计那些所谓的刺客山匪也是一脸懵。
  林端延伸手指了指:“那得派人去东宫传个信,你姨娘她们也在送亲队伍里,指定是吓坏了。”
  林溪溪控制住想翻个白眼的冲动,李氏她们那副小家子气的嘴脸,指不定躲在哪偷笑呢。
  她站起身:“父亲错了,我已经吩咐好了下人在大门口备好了马匹,待会儿便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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