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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凤栖南枝-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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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昭文不耐烦地说道:“哥,你现在关心这个干什么?王姑娘对你一往情深……”

    萧练打断萧昭文道:“季尚,你先跟我说说我那小姑姑为什么要劈我门?”

    萧昭文道:“她来找你,我又不能出面,只好让她滚。”

    萧练想着萧芙琳平日里那刁蛮的模样,只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你让她滚?!”

    萧昭文不耐烦道:“大哥,这不是重点。”

    “可是我觉得这是重点。”

    “大哥,王姑娘真的是个好姑娘。总之,你不要太伤王姑娘的心了。”说罢萧昭文跑了出去。

    萧练看着萧昭文离开的背影,觉得自己更加凌乱了,赶紧将书房门关上,喘出一口气来。

    萧昭文刚走不久,萧练便听见门外走来一人,贴着门缝偷偷看了一眼,果然是王韶明。萧练赶紧将门死死拉住。

    王韶明走上前来,轻轻敲了敲门:“王爷,前几日见你喜欢吃桃花酥,昨日喜欢吃榛子酥,所以我今日做了桃花榛子酥,桃花与榛子混在一起有些许苦涩,我便放了糖与猪油,希望你喜欢。”

    日日吃些这些东西,怪不得萧昭文胖了整整一圈。

    王韶明又接着说道:“我今日闲着没事,听人说春日里的桃花格外好看,也不知,也不知你多久愿意从书房出来。等你出来,若花还开着,我们便去看看吧。你这日日在书房里关着自己,可要多多注意身子,我总是希望你好的。”

    萧练听王韶明这么说下去,怕是下一句就要表白了。如此桃花,自己可不能这么随便折。于是萧练把心一横,一下子就把门打了开来,对王韶明说道:“王姑娘,虽然你是个好姑娘,但你我并非良配,我此生娶阿英为妻,余愿足矣,此生我萧某绝不会另娶,更不会纳妾。希望王姑娘莫要再在萧某身上浪费时间。”

    王韶明怔怔地看着萧练,手里拎着的食盒子“哐啷”一声摔在地上,桃花榛子酥摔了一地。王韶明一双圆圆的眼睛里顿时蓄了泪来,颤声道:“怎么是你?”

    萧练回头看了看,确定他的确是在自己书房里,小心地说道:“这是我书房,不是我是谁?”

    王韶明又急又羞道:“难道这几日在书房里的一直是你?”

    萧练:“……”

    王韶明见萧练不答,以为这几日真是萧练在书房中,一张脸涨得通红,急得一跺脚:“你,你,你好不要脸!”说罢,桃花榛子酥也不要了,一转头,径自跑回自己的芳菲馆哭去了。

    萧练:“……”我不要脸???

    萧练只觉得自己就算在毒瘾发作时,脑仁子也没有这般疼过。看来改日是得把石斛莩请来,给萧昭文开一剂治傻病的药才行了。

    萧练低头看了看落在地上的摔得粉碎的桃花榛子酥,叹道,这么好的桃花榛子酥,真是浪费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阴谋

    皇上这一次几乎是用雷霆手段,只用了三天时间就将沛郡的官吏从上到下统统换掉。入狱的入狱,处极刑的处极刑,疑罪从重,丝毫没有手软。

    唯一留下的是萧元达与侍疾在侧的鬼面郎君萧无誉。

    朝中,大臣皆不解此举何意,不懂皇上此举是表示着宽容还是震慑。一众大臣皆是战战兢兢,更不说那些平日里与沛郡萧氏有来往的。人人都恨不能立时与萧懿、萧无誉这些沛郡萧氏划清界限。连同西邸都冷清了许多,日日里除了王融还陪着萧子良在西邸之外,那些往日里日日喧嚣,沽名钓誉的才子门,纷纷借口有病缠身不能再来西邸相聚。

    西邸就像是蔓延了一场瘟疫一般,连佛堂的香火都冷了下来。

    袁锦莹将佛前的长明灯,一盏盏添上灯油,又将佛堂打扫得干干净净。做完这一切,袁锦莹对着佛像拜了三拜,默默地离去,看也未看颓然坐在佛堂里的萧子良。

    她已经很久没有跟萧子良说过话了。

    王融目送着袁锦莹走出佛堂问萧子良道:“王妃还是不肯跟你说话?”

    萧子良苦笑道:“不说便不说吧,由她去罢。”

    “还是因为萧法身?”

    萧子良点点头:“幼时法身养在我府里时,她待法身如亲子,疼爱的很,比对景胤还好。我对法身下手,寒了她的心。”

    王融皱眉道:“王妃不该如此。总有一日她会明白的。”

    萧子良苦笑道:“我可还能有这一日?”

    王融怒道:“如何会没有!王爷只要你肯振作起来,西邸的那些旧友都会回来的。他们不过一时之间想要明哲保身,避开锋芒而已,这也无可厚非,王爷不要怪罪。”

    “怪罪?我还能怪罪谁呢?我只知萧无誉足智多谋,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子。却不想他背后居然有一个图谋半生的萧道赐。这一笔账,父皇怕是会算在我的头上吧。”

    “王爷,你原本对萧道赐的事情就不知情,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就冤枉在你头上?”

    萧子良扯住王融的衣襟,森然地说道:“元长,你忘了四弟了么?他不过是被过继到豫章王膝下,尚被猜忌。我呢?我竟然养了一个逆贼!”

    “王爷,在陆良时,我们也差点折在惊马槽里面,这笔帐怎么能算到你的头上?”

    萧子良摇摇头:“我们去陆良,出师无名,若是让皇上知道,我去陆良意图夺得阴兵,杀害法身,不是更坐实了我造反的名么?如今只能是吃个哑巴亏,不再提起此事。”

    萧子良心中忽然突地一跳,慌张地看着王融:“元长,你说父皇留下萧无誉,难道就是为了留下我的罪证?他还是不喜欢我是不是!不想让我好过是不是!”

    王融赶紧宽慰道:“王爷莫要慌张,皇上留下萧无誉或许有别的打算。这一次王爷你被软禁,是被萧云长所害啊!若不是他两天之内连下十二道奏折弹劾你,你如何会被皇上软禁?萧道赐造反,萧无誉无事,倒是软禁了王爷,哪有这般道理?”

    一滴冷汗从萧子良头上落下,萧子良喃喃地说道:“元长你说的对,没有这般道理的。”

    ……

    ……

    京城之中,还有一人,比萧子良更加慌张绝望。那是天牢中住着的一位无人问津的贵客。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住的牢房,正是何婧英当初被关押时住的。

    此人自是萧子懋。

    原本朝中关于造反一事,人人自危,这些底层小吏是断不敢碎嘴的,就算是要碎嘴也不敢在公众场合,只敢悄悄的关上房门说上几句。

    可萧子懋几乎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消息,因为萧子懋的牢笼前来了一位访客。

    这位访客黑衣黑帽,面容姣好但眼眶凹陷,妆容精致却又鬓发散乱,一丝黑发若有若无地顺着脸颊蜿蜒而下。

    她熟门熟路地走到萧子懋牢前,也对萧子懋对她视而不见习以为常。所以她并不废话,开场白极其简单:“萧道赐死了。”

    短短几个字,效果奇好。萧子懋不仅抬头看了她,还连滚带爬地跑到牢门前,拽住了她的衣襟:“你说什么?!”

    “我说,萧道赐死了。”此人便是“疯了”许久禁闭在梅院里的徐婉瑜。

    萧子懋嘴唇都哆嗦起来:“不可能,这不可能!他怎么会败了的。”

    徐婉瑜挑起一遍嘴角,那笑像极了平日里,萧练嘴角含着的那三分笑。不同的是,她这一笑,没有半分痞气,全是快意。一种复仇般的快意:“萧云昌,你败了。你连最后的筹码都没有了。”

    萧子懋拽着徐婉瑜的衣襟,眼中布满了血丝:“你做了什么?”

    徐婉瑜失声笑道:“我做了什么?我一个小角色能做什么?在你和他的眼里,我不过是一枚棋子。哦,不对,我说错了,你也不过是一枚棋子。”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中秋家宴,我醉酒在暖阁小憩,你根本没有醉酒,你明知道是我,还是进了暖阁。你不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么?让我不得不为你办事,为你所用?”

    “你想怎么样?”

    徐婉瑜把落在耳旁的青丝挽道耳后:“我想怎么样?我们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哦,不对,应该说你现在该为我办事才对。当初你唆使马澄刺杀太子,让我嫁祸给王爷,我可保留了证据。”

    “当初你可没有这么做!”

    “我只是把你们的计划改了改而已,我为什么非要当一颗棋子。比起萧法身,我更想看着何婧英入狱去死!”

    萧子懋一拳捶在牢门上:“就是你这个贱货,坏了我们的好事!若当初是萧法身入狱,他恐怕现在已经死了!”

    “天真!”徐婉瑜鄙夷地看着萧子懋:“你和萧法身比起来,皇上更喜欢谁?皇上连你都没杀,会杀了萧法身?”

    这一句话一针见血地戳中了萧子懋的痛处。“你到底想怎样?”

    徐婉瑜微微一笑:“我们合作,完成你们未完成的事情。”

 第一百八十五章 钓鱼

    后宫苑中,萧练躺在椅子上,椅子旁斜斜插着一杆鱼竿。那鱼线动了动,萧练却视而不见。

    皇上皱眉看着萧练:“你是来陪我钓鱼的还是睡觉的?”

    萧练懒懒地抬了抬眼皮子,看了看皇上身旁堆得满满的一桶鱼,说道:“这池子里的鱼,都是您的,我钓算怎么回事?”

    皇上将自己的鱼竿收回,钓起一条又肥又大的鲤鱼。朱寿忙不迭地上前来,满脸堆笑地将鲤鱼从鱼钩上取了下来,那条肥鲤鱼还不停地摆着甩了朱寿一脸水。

    皇上又一杆子高高地扬起,抛进湖里:“管他是谁的池子,只要咬了你的饵,就是你的鱼。”

    “可我也得是钓鱼的人,不是那挂在鱼钩上的饵。”

    皇上瞥了一眼萧练将鱼竿扔给朱寿,挥了挥手:“怎么,生气了?”

    朱寿心领神会地对左右使了个眼色,领着一众太监仕女退了出去。

    萧练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皇上:“不敢。”

    “哼,你有什么不敢的。我把王慈的女儿送到你府上,你就把你那弟弟叫回来。明着不敢抗旨,背地里可有把朕的旨意当回事?”

    萧练一下子坐了起来:“您老就不该乱点鸳鸯谱。”

    皇上回头看着萧练:“你身为皇子,不可专情,应该以大局为重。”

    “若是连这一点都不能为自己做主,又怎么给世人做主。”

    皇上叹了口气:“你与朕年轻的时候太像了。王氏一族对我朝影响深远,我朝半数以上的赋税都是由王氏所供。所以先帝在位之时,王氏多有制肘,先帝虽然恼怒,却不敢打压。朕年轻时不喜王氏,拒绝了先皇为我安排的姻亲,冒着抗旨的风险也要娶裴氏。虽然最终如愿以偿,但裴氏一生郁郁寡欢,在生下云昌之后,终于还是弃朕而去。你可知,有的时候放手才是一种解脱。”

    “可您不该杀她。”

    皇上舀了一勺鱼饵,抛进湖里:“唯有如此,方可坚定你的心智。”

    “您不怕我反您?”

    大概是第一个反贼在反动之前还要先跟皇上打招呼的,皇上笑得胡子都抖得停不下来:“你怎么反?用你那五十府兵?朕倒希望你能反了我,可是你还太嫩了。”

    “孙儿臣有一件事不明白,不知能不能问?”

    “你问。”

    “您让孙儿臣去蓟县端了萧道赐的老巢,为何还要留下萧元达与萧无誉?”

    “萧元达是良将,朕还需要用他。”

    “那萧无誉呢?您应当知道,他并非真的萧无誉。在您身边也是心怀不轨,为什么还要留下这么一个祸患?”

    皇上面无表情地说道:“朕说他是萧无誉,这世间没人敢说不是。”

    萧练更加不解了:“为什么?”

    “丧家之犬而已,何足畏惧。”皇上微微垂下眼眸:“何况于医术一项,他不比徐楚河差。徐楚河朕已经不放心了。“

    “您就不怕他又害您?”

    “他害了朕,他能去哪?萧道赐倒下,他在西邸就毫无价值。”

    “您早就知道萧道赐在捣鬼?”

    皇上将自己的衣襟理了理,仿佛这太阳晒得很舒服似的,他微眯着眼睛,缓缓地说道:“从你出使北魏的时候,朕就开始疑心了。”

    “你是说我在北魏遇到山匪的事情?”

    皇上点点头:“两国外交不斩来使。何况你们去是求娶北魏长乐公主的。若你们在路上出事,于北魏长乐公主来说,是大不吉。而且你与云宗几乎不涉朝政,也非边关将领,北魏绝不可能做这样的事。但一群北魏山匪却能详细知道我们南齐使臣的行踪,若没有朝中之人透露信息,是绝不可能的。”

    “所以,如果幕后主使不是北魏的人,就一定是我们的人。”

    皇上不置可否道:“最初朕也不敢相信。因为你与云宗对朝中之人来说,没有任何威胁。唯一能让人忌惮的,就是你嫡长孙的身份。”

    萧练思索道:“当初会在意我嫡长孙身份的,就只有想与我父王一争高下的萧云英,所以您怀疑他?”

    皇上点点头:“是,朕当时怀疑他。但他确实毫不知情。”

    “毫不知情?”一直以来,萧练都以为自己在北魏遇袭正是萧子良的手笔。

    “你不相信?”

    “除了他,还有别人想害我?”

    “这也正是朕当时奇怪的。但云英他对你在北魏遇害一事的确毫不知情。”

    说道此处,萧练想起一事:“如此说来,我出使雍州之时,曾有一队北魏刺客刺杀我于郢州江上。当初刺客没有得手,孙儿臣曾以为这是二叔设计,想让三叔背负上刺杀儿臣的罪名。”

    皇上笑了笑:“勾结外敌,谋害宗亲?云英他没有那么蠢。云长更不会。云英虽然与云乔不和,一心想与云乔一较高下,一争那太子之位,但云英不至于是非不分到勾结外敌。这不是单纯的党羽之争,朕很早之前就与何子季认为朝中有一股暗势力在涌动。”

    “所以您让我暗查不让事情闹大。还能借此敲打二王叔?”

    “其实朕一直以来对此并无头绪。朕一直担心这背后之人是云端。此事也算是萧道赐自己先露了马脚,若不是他心急引你们去惊马槽,朕没那么快查到。”

    这便是帝王家的悲哀了,至少在萧练看来,萧云端并不是奸佞之辈,可惜在皇室,手握大权就是一条原罪。皇上如此喜欢自己,也正是因为自己从来对皇位够不成威胁。

    萧练面前的鱼竿又动了动,萧练随意地将鱼竿从水里拉了起来,鱼竿另一端的鱼饵已经被咬没了。“老头子,我们之前可是打过赌的,若是我能争得太子之位,你便不动阿英。”

    皇上的眉毛挑了挑:“朕自然记得。”

    萧练将鱼竿插进土里:“您可别食言。”

    萧练走后,朱寿赶紧走了过来,抱起那满满一桶鱼,笑嘻嘻地看着皇上:“皇上,您对南郡王爷那真是好。”

    “哦?朕不是一直挺喜欢这孩子的吗?”

    朱寿低眉顺眼地说道:“现在比以前更好了。”

    “这孩子也跟以前不一样了。你看出来了没?”

    朱寿认真的想了想:“的确是瘦了些。”

    皇上笑道:“你这个老东西,到底是狡猾,不肯跟朕说实话。”

    朱寿慌张道:“皇上,老臣哪敢欺君啊。”

    皇上眉头一挑:“你是不敢。但你敢把朕要赐死南郡王妃的消息透露给芙琳。”

    这下朱寿是真慌了,那一桶子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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