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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白月光他眼瞎_妖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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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倚春:…………
  这人摆明了油盐不进,柳倚春化身教书夫子,缓和了面色讲了老半天道理,说去说来无非也就是“命无贵贱”,不能为了三叔活就要其他人死。
  展安笑着听完,乖顺地答应。但这种话还真进不了他的心。但是好歹算是把这群小白鼠给送出去了。
  出门的时候就见藏蓝水一人站在门口,展安还有些讶异。
  这事儿办是他们三人办的,姜逸北抓的人,藏蓝水染的毒,展安负责让柳倚春收下。此时应该是姜逸北和藏蓝水一起在门口等结果才对。
  此时展安在门口没见到姜逸北,不禁道,“咱们家小鹧鸪呢?”
  藏蓝水:“飞了。”
  展安:“飞了?飞哪儿去了?”
  藏蓝水:“那得看那只兔子飞哪儿去了。”
  展安:??
  藏蓝水没继续这个话题,只关心里面的结果,“送出去了?”
  展安失笑:“一再警告只此一次,早知道让小逸北再多抓两个。”
  藏蓝水:“哪有那么多一大早就作奸犯科的?就差连骂街的都逮来了。”
  展安无所谓道:“咱们城里横竖没好人呗,乱抓也不亏啊。”
  这两人在那儿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姜逸北那头火急火燎地直接奔回甲子客栈,他是刚刚和人藏蓝水闲聊,才知道藏蓝水早上看见那个瞎子出城了。
  此时杀到那瞎子的房间推开门一看,这次终于发现屋子里的东西归置得整齐得过了头。
  姜逸北在屋子里呆呆立了一会儿,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好似百味杂陈,又好似有些空茫。
  不过他这人小时候就学会把无用的伤感丢了,所以也没有细细去品那股滋味到底是酸涩还是不舍,最后也只笑了一声,骂道,“个没良心的!”
  然后关上门,退了出去。
  可惜他想翻篇,却不见得进去能翻过去。
  他原本是睡在那个瞎子的隔壁的。当天晚上回房间的时候经过瞎子那间房,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心中有些不快,叫了小厮上来,大半夜的跟折腾人似的,闹着给自己换了一间房。
  原本以为换了房间就好了,谁知道第二日一早,下楼看见小厮,习惯性又问了一句“药煎好了吗?”
  问完自己也是一怔。
  小厮堆着笑脸,道,“哟,您昨儿说以后不用了,我这早上就没备着。要不我现在就去,您等等,半个时辰就成。”
  姜逸北忙改口,说不用了。然后匆匆下楼出门。
  就这么时不时就想起人家的过了三五日,某天晚上坐在房顶喝酒的时候,才有些恍然大悟似的,发现原来自己这些天这么照顾那个瞎子的。
  一天天地围着他转,弄的突然把他抽出去自己都快要不知道怎么过日子了。
  想罢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胸口,自己都觉得有些啼笑皆非。
  那个瞎子给他的甲片就在胸口,他用匕首尖钻了个眼儿,打磨过后穿了根绳子挂在脖子上了。
  姜逸北胡乱想到,也不知道那个瞎子会不会这么想起自己。
  另一边三叔那里也渐渐出现了端倪,他的手指和脚趾最近都有些发木,到了深夜就开始有些痒。
  这是是毒已经植下了征兆,按这个速度,再过个一段日子,就会开始指尖变黑。柳倚春给开了几服药,都是遏制毒性的,聊胜于无。
  说起来三叔那里的毒也算是发得慢的了,毕竟武学底子摆在那里。之前送到柳倚春那儿的一批人里,已经好几个手指脚趾都在发黑。甚至有一个在变软,是那种融烂的软,捏起来里面像是一指头臭水。
  柳倚春就着医书里的那个方子几经改良,虽有些成效,却副作用极大。后来总结来总结去,柳倚春觉得是其中一味药的药性不够,需得换更烈性的。
  可这不染城中的药材都是找附近药农买的,多是山中常见药材,还真寻不出什么可替代的。于是叫了展安他们几人过来,看他们谁能出门寻一趟。
  藏蓝水问道,“药理一道,我们所知实在是不多,这个替换的药,去个大点的集镇买得到吗?”
  柳倚春也不瞒着,实话实说道,“若是京中的药铺,种类齐全,说不准也能买到。别的地方恐怕就只有在天架山附近的药铺才会有。”
  柳倚春一边把手头的那份药草的草图分给他们,一边口中继续道,“但最好还是山中采来的。药铺的药材多是药农在药圃中培育出来的,如此才能做到大量供应,但于药性而言还是欠缺了些。”
  姜逸北接过药草的草图,突然问道,“柳先生刚刚提到天架山,是否就生长在天架山附近?”
  柳倚春一点头,“天架山后山有个悬崖,悬崖上有机巧师搭的登天梯,顺着下去就能在峭壁上采到。我曾去过一次,那里的药藤少说也有上百年……”
  姜逸北未等到柳倚春说完,便道:“我去采吧。”
  藏蓝水笑道,“听到天架山就跑得这么快,真不是我打击你啊,舸笛已经不在天架山玄机阁了!”
  展安在旁边笑道,“谁说他就一定是去找舸笛的呢?是吧,小鹧鸪。”
  姜逸北把手中的草图叠了叠,放进怀里,没理会这两人,问道,“三叔这里大概还能撑多久?”
  柳倚春叹了口气,知道和他谈其它中毒的人也是枉然,所以只说了一句“越快越好”。
  姜逸北一点头,“那我今日便出发。”
  展安跟着笑道,“那我便去附近的大集镇转转,万一能碰上死耗子也是好的。”
  姜逸北一路回了甲子客栈,草草收拾了几件衣服和银两,便去找三叔辞行。
  三叔听完掀开眼皮子瞧了人一眼,道,“我怎么那么怕你忘了正事儿呢。”
  姜逸北跟着笑道,“倒有可能,毕竟是心上人的地界,说不准我就不回来了。”
  三叔明知故问道:“心上人,你说谁?”
  姜逸北自傲道:“舸笛啊~”
  三叔笑了一声,姜逸北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笑哪里怪怪的。
  唐三叔拿着拐杖,点了点他腰间某个竹篾编制的笼子,惊得赤色的蝶翅膀展翅欲飞。
  姜逸北恍然道,“哦,这个啊,我准备顺道把他抓回来。”
  唐三叔:“哦?”
  姜逸北:“偌大个不染城还护不住一个瞎子么,这儿都不安全还能有哪儿安全。是吧三叔?”
  唐三叔自己就是不染城城主,总不能说“我这儿不安全”吧。于是提起那只还没残的脚准备踹人,“滚吧。”
  姜逸北就着力道果真就滚了,还不忘回过头补了一句,“您老死了真挺可惜的,多养着点,我很快就把救命仙草给你带回来~”
  说罢不等唐三叔发话,人已经溜得没影儿了。
  这人一路出了不染城,然后打开了那个竹篾的小笼子,赤色的蝶翩然而出,悠悠地找了个草尖儿停了停,然后找准了一个方向,展翅飞了出去。


第34章 抢人可以吗
  话说舸笛自从离了不染城去和云叔汇合之后; 两人也只是待了一个下午而已。云叔毕竟还身在玄机阁; 离开太久容易让舸翁亭生疑。
  两人只用这段时间来粗略敲定了一个大概的计划; 然后云叔便留了个人伺候舸笛,便先行离开了; 留的人说是云叔的心腹,做事稳妥个性内敛。让这个人负责舸笛的饮食住宿,当然; 主要还是给舸笛带路。
  舸笛这人虽然曾经是玄机阁的大公子; 但也没什么少爷脾气,待人和煦。这两人一个温和,一个寡言,相处也还算是融洽; 就是不算亲近。
  因为舸笛眼盲; 所以有诸多事情不太方便。所以那人便购置了一辆马车,白日里舸笛就坐在车上晃晃悠悠的; 小眠或者是思索些别的事情; 偶尔也吹段曲子什么的。
  舸笛似乎是天性使然; 哪怕此次出来是去复仇的,也不见多么苦大仇深,行路也并没有怎么赶时间。乍一瞧倒像是哪家出来闲游的公子哥儿,一路走得慢。
  姜逸北跟着那只赤色的蝴蝶; 只花了一天时间就追到了人。
  当时已经暮色四垂; 舸笛的那辆马车错过了住宿的集镇; 索性便在荒郊野外停下来了。
  离马车不远生着篝火; 舸笛一个人坐在篝火旁边发呆。跳动的火苗把那半张脸映染成了暖色,只是那人不知道在想什么,面无表情似的,嘴角眉梢都是空白,像是一座精致的玉雕。
  明明还只是看到这个人,姜逸北心里就蓦然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
  那种从心底冒出来的喜悦,像是往水里放了一块绯色的桃花糖,一点点散开的浅红,将一碗清透无味的清水慢慢的浸染成浅绯甘甜。
  红色的蝴蝶并没有因为姜逸北停下来就改变,而是扇动着翅膀直接飞到舸笛身上,依旧是落在肩头,停下来,然后抖动翅膀。
  这次的瞎子若有所感似的抬手,拍了拍肩膀处,大概以为是蚊子。
  因为距离近,姜逸北便没用轻功了,直接一步一步地走过去的。脚步踏在山间的草地上发出一点细微的声响。
  舸笛只当是那个去打野味的随从回来了,并没有注意。可等那脚步多落了几步,他才突然反应过来,侧头“看”向姜逸北这边,脸上是遮掩不住的惊讶。
  姜逸北瞧着那张脸笑出来,故意道,“打劫。”
  舸笛没跟着他的话闹,惊讶道,“还真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姜逸北已经走到了舸笛旁边,含糊地“唔”了一声,跟着在舸笛旁边坐下,“这个嘛……”
  舸笛:“嗯?”
  姜逸北:“我准备从不染城出来做个劫富济贫的侠客,有没有东西给我打劫一下?”
  舸笛笑出来,“有啊,马车上呢,自己拿?”
  姜逸北假装讶异:“这么大方?”
  舸笛从善如流:“我一向很大方的。”
  姜逸北侧过头看着舸笛的脸,嘴唇勾起弧度,皮肤也染成了暖色,白绢布蒙着眼睛。仿佛和刚刚坐在那里的“玉雕像”是两个人,莫名地生动。
  姜逸北突然道,“东西给打劫,人给打劫吗?”
  舸笛挑眉。
  姜逸北:“我瞧你骨骼清奇天资聪颖,不如入伙吧,以后打劫的东西我俩五五分账。来日我负责打家劫舍劫富济贫,你负责坐在旁边帮我管钱。”
  舸笛听这人越说越没谱,不禁笑道,“你还没完了。说正经的,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姜逸北道,“嗯,想你了所以来找你,算不算理由?”
  舸笛失笑:“算,但是我觉得你肯定还有其它理由。”
  两人正说这话,那个随从不知道从哪儿出来了,手里还拎着两只山鸡,都已经拔毛去内脏洗干净了。
  这时见到舸笛身边多了个陌生人,下意识便有些护主。打量姜逸北的目光实在是谈不上善意。
  姜逸北自然把这人的神情看在眼里,不过却没说什么,只是不动声色地问这瞎子道,“这位是?”
  舸笛也不细说,只说是招的马车夫。
  姜逸北“哦~”了一声,心道,哪儿招的马夫武功底子这么扎实?
  姜逸北道,“辞了吧。”
  舸笛:“辞了?”
  姜逸北:“有我在你还要什么车夫?”
  理直气壮的简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车夫大哥看了姜逸北一眼,然后默默做着自己的事儿,把鸡插在树枝上,放火边靠着,一副“与我无关,老板怎么安排我怎么做事”的样子。
  姜逸北道,“我瞧着这柴火不够旺,要不劳烦这位再去拾一些回来?”
  车夫看了一眼舸笛,舸笛以为姜逸北要说点什么,不方便有人在场,于是点头应允了。那人便站起身再次离开了。
  姜逸北笑道,“你这找得车夫够听话的啊?”
  舸笛:“那是自然。”
  姜逸北:“没事,我也可以很听话的。”
  舸笛:“…………”
  这有什么好比的?
  舸笛:“你要给我赶车?你知道我要去哪儿吗?”
  姜逸北,“天架山,玄机阁。”
  舸笛:…………
  舸笛一滞。
  却没想到姜逸北接着道,“你原本不打算去天架山也没关系,反正你现在要去那儿了。”
  舸笛:“…………什么?”
  姜逸北:“因为我要去天架山。”
  舸笛有点懵。
  特别想劝姜逸北说人话。
  实则姜逸北根本就不知道舸笛的目的地,纯属赶巧,都要去天架山。
  他真正的意思大概就是,不管舸笛要去哪儿都没关系,反正现在你得跟着我走。我去天架山,你就也得去天架山。
  姜逸北自顾自地从包袱里拿个米饼子,掰开一半分给了舸笛,顺带发善心给一脸懵的舸笛解释了一下,
  “唐三叔的毒你也是知道的,今儿清早柳先生说缺一味药草,要去天架山寻。你既然是我媳妇儿的旧部,自然对天架山玄机阁熟悉……”
  舸笛打断他,颇有些不能忍受,道,“能不能不用‘我媳妇儿’几个字。”
  姜逸北:“成,我相公,行了吧?”
  舸笛:…………
  姜逸北:“没见过你这么忠心的,这种口头便宜也要帮你少阁主讨的吗?”
  罢了,你开心就好。
  舸笛觉得下次再听到这种话就当没听见吧。
  姜逸北自顾自地把话接上,“你对天架山比较熟悉,需得你先陪我去天架山一趟采药。然后你再……话说回来,你当初是说为了躲玄机阁才离开不染城的,我实在是很好奇,离开了不染城你要去哪儿?”
  舸笛:“……这是我个人私事。”
  姜逸北摆出哥俩好的架势:“别啊,咱俩这么熟了,说说呗。我帮你参详参详,要是不如人意,就接着跟我回不染城啊,我罩着你。”
  舸笛:“……用不着,我担心我袖子。”
  姜逸北还真暼了一眼舸笛的袖子,咬着米饼,把后面的话吞回去了,道,“那也行,先去天架山?”
  反正这瞎子的袖子扯不扯的事儿暂且不提,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这人忽悠着去天架山,采完药再把人绑回不染城,完事。
  反正这瞎子也打不过自己,强行带走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儿。
  姜逸北半块饼下肚,又把目光放在了那两只山鸡上。非常乐于助人地帮忙翻了个面,让另一半也能烤熟。
  他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啪”响,心情是无比的好,就等着这俩山鸡烤熟了再加个餐。也不管人家是不是给自己准备的。
  舸笛想了想道,“那先去天架山,三叔对我也有恩情,我可以陪你去。只不过要抓紧些时间,我之后还有些私事要处理。”
  姜逸北把树杈从地里拔起来,直接把山鸡架在火苗上烤,烤得滴油,香气四溢。也没问是什么私事,只胡乱答应了两声。
  于是两人坐着,说了一会儿闲话。等到整只鸡都烤熟了,姜逸北把撕了一只鸡腿给舸笛,然后自己也扯一只,还在旁边催着舸笛快吃。
  舸笛突然想起点什么,突然道,“这只算我分你的,那只给人留着。”
  姜逸北:“……啧。”
  舸笛:“别人打的猎,咱俩都是吃白食的。”
  姜逸北厚脸皮道,“我又没说要吃。”
  等到一只鸡吃完,姜逸北看着舸笛擦干净了手,突然直接就把人拽起来,揽着人一跃而起,落在马背上。
  舸笛:???
  姜逸北挥剑斩了连着马车的绳索,抱紧身前的人,用剑身拍了一下马臀,“驾!”
  马匹没了马车那个累赘,又被姜逸北驱使,瞬间撒开蹄子狂奔,“哒哒”的马蹄声急促又密集,转眼就把那堆篝火抛在了身后。
  舸笛:“你做什么?”
  “抢人!”姜逸北肆意笑道,“扔了那个马夫。咱们快点跑,待会儿他追上来了!”
  舸笛哭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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