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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白月光他眼瞎_妖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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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逸北笑道,“……我以为你是关在玄机阁长大的。就是把你们所有学子都锁在一个都是木头金属的房间里,逼着你们把它们变成武器或者是暗匣。”
  舸笛也笑:“我还真经历过这样的时候,不过我都会把时间花在撬锁上。”
  这第一重机关阵规矩死得很,姜逸北和舸笛说说笑笑地便把第一重机关阵爬了上去,一路走的十分平稳,并没有什么意外。
  到了第二重机关阵,规矩便“活”了许多,需要舸笛边走边判断。姜逸北中途看舸笛走得挺累的,一时抽风,又问了一遍要不要自己背,“你上次那腿伤估计还没好利索,小心落下病根。”
  舸笛:“说了不用。”
  姜逸北无语了半晌,不知道这瞎子在熬个什么劲儿,非要和自己的腿过不去吗?
  自己也是,干嘛非要这么上赶着背他,弄的跟犯贱似的。
  姜逸北这人估计犯贱有瘾,前一刻还在唾弃自己,下一刻还是有点心软,“那歇会儿呗,歇会儿总成吧。”
  舸笛也确实走累了,两个人找了位置坐下来。姜逸北把牛皮水袋的塞子打开,递给舸笛喝水,然后心里默默觉得自己越来越像这瞎子的老妈子了。
  就在这时候,姜逸北见着一条呈黑黄白三色环纹的大蛇,杯口那样粗细,大摇大摆地从他们面前爬了过去,一点都不惧人,高贵地连个眼神都不屑于赏给这两个人类。
  姜逸北:…………
  舸笛:“怎么了?”
  姜逸北:“……蛇。”
  舸笛:“你怕?”
  姜逸北:“…………”
  这倒不至于,姜逸北主要是和蜘蛛螳螂蜈蚣蟑螂一类的八字不合,对蛇还算友善。他主要是惊讶这蛇如此高贵冷艳的态度。
  舸笛笑起来,招手道,“快来,头低下来,摸摸毛吓不着。”
  姜逸北:“…………”
  姜逸北拍了一下舸笛的手,“啪”的一声脆响,“我看你一点都不累,还能在这消遣我,走吧。”
  说着就要站起身,舸笛自然也跟着站起来,笑道,“昨儿买得驱蛇虫的药粉呢,你要不往身上撒点?就当撒香粉了。”
  两人这么一路爬上去,到了近中午才到了北峰峰顶。
  峰顶上面有人建造了一个凉亭,凉亭前立着一个石碑,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夜台”。笔法狂乱,刻痕极深。
  姜逸北看见,不禁道,“怎么取了这么个名字?”
  舸笛笑了笑,“地如其名,好名字啊。”
  所谓“夜台朽骨”,夜台自是指坟墓,也可指阴间。
  舸笛说罢领着姜逸北走进凉亭里,只见凉亭中间有一个石桌,石桌上面摆着一副残棋。
  姜逸北看着棋子,问舸笛道,“这棋能下吗?”
  舸笛:“你随意。”
  姜逸北看着黑白两子的境况,下意识想耍赖,正准备将一枚白子从棋盘上拿起来,却发现棋子和下面的棋盘是一体的,根本没办法移动。
  姜逸北嗤笑了一声,“你哄我,这哪里可以随意了?”
  舸笛:“落子无悔,你都多大了还耍赖皮。”
  舸笛把自己一直背着的包袱放下搁在石桌上。然后走到凉亭的一边,凭着触觉摸了摸凉亭的靠椅,找到需要用的地方,前后有次序的敲击了几下,然后就看到石桌上的黑棋棋盒突然陷落下去,翻上来一个十六宫格的木块。
  这十六个小木块各自绘着些图案,舸笛让姜逸北给他形容过后,便挑了太阳花纹、星辰花纹和雷电花纹的按了下去。
  按下去之后寂静了片刻,然后便突然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好似山崩地裂山河欲倾,几乎让人要怀疑是不是这天架山要崩塌了。
  姜逸北:“…………按错了?”
  ※※※※※※※※※※※※※※※※※※※※
  《聊斋志异》的《连琐》中曾提到:“夜台朽骨,不比生人。”
  夜台:指坟墓。因为闭于坟墓,不见光明,所以称为夜台。后来也用来指代阴间。【出自百度百科】


第37章 多相信我一点
  舸笛无奈道:“……你该多相信我一点儿。”
  姜逸北也不尴尬; “我这是合理推测。”
  说话间; 这动静已经慢慢缓和了下来。姜逸北原以为是哪里打开了密道; 四下一看,却发现并没有哪里露出密道口。
  舸笛给这个懵逼的人指了条路; 示意他去悬崖边看看。姜逸北看了一眼舸笛的神色,将信将疑地往悬崖边走了两步,然后便立在原地; 被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别的悬崖都是峭壁断岩; 最多也不过是斧子劈过一般的垂直于地面。这面悬崖在此处也不例外,看着确实惊险,不过真正让人惊叹的地方不在于此。
  姜逸北惊讶得是靠近这峭壁出现了一个圆柱形状的山石,单看横截面大概能有一个屋子那么大; 离悬崖大概有一丈。
  山石侧面内嵌了一条旋转而下的阶梯; 阶梯配有护栏。阶梯护栏皆是古朴而庄重,看样子都是用的上好的石料铺的。
  没什么雕花画鸟的装饰; 但它不必靠那些取宠; 只需立在这里; 就已经足够让人惊叹。
  姜逸北:“……这……你们……”
  姜逸北嘴唇开合了好几次,却愣是没能找到可以形容自己内心感受的。只能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过了许久,才从心底吐出来一句;
  “你们玄机阁的人都是疯子吧。”
  舸笛不置可否; 只是介绍了一下; “此柱便是登天梯; 是从悬崖中挖出来的整块山石制作而成的。”
  说罢他笑了一下,“其实做得粗糙得很,这东西真正废力的是连接它和悬崖的机巧物。要让它用的时候能够牵引出来,不用的时候收入悬崖之中。”
  姜逸北咽了口唾沫,挺不可理解地道,“这东西造了干嘛的,就给你们采采药、看看风景?不是我说,给我根结实点的绳子我也能下去采药看风景,这不是有病吗?”
  舸笛挑了下眉毛,笑道,“你有意见?那得你自己去跟我家老祖宗说了。”
  姜逸北疑惑道,“你家老祖宗?”
  舸笛:“…………”
  姜逸北:“你是舸笛本家?”
  舸笛自己还没想起来,这人先把下去的台阶铺好了。
  舸笛哭笑不得,道,“……管得着吗你,采你的药去。”
  姜逸北莫名被糊了一脸,觉得自己怎么就管不着了,这一个是自己白月光,一个是自己……嗯,也挺亲近的。问一下怎么了?
  而且一看这东西就是玄机阁下了大功夫的。这瞎子既然知道如何开启,应该就是本家了,自己也没乱猜么。
  姜逸北狐疑地看着这瞎子,觉得这个逻辑说得通,但看舸笛反应又好像有哪里怪怪的。只是一会儿也摸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舸笛听这人没动静,便又催了一遍姜逸北才动身,动身之前还道,“你就在这儿等我,你一个瞎子别到处乱跑知道吗,我一会儿便上来。”
  舸笛听着这语气哭笑不得,回道,“……知道了,娘。”
  姜逸北:“…………”
  我婆妈吗?……嗯,就算我婆妈,这事儿能怪我吗?我这不是关心吗?
  姜逸北看着某个好心当作驴肝肺的白眼狼,认命地过去把包袱搁下,“里面有干粮和水。”
  舸笛接下,“你还走不走了。”
  姜逸北:“……等我!”
  姜逸北提着剑,并没有走悬崖连接石柱的折叠桥,而是轻巧地跃了过去。然后顺着阶梯往下走去。
  这悬崖虽陡直得仿佛斧劈,但是却一眼看不见崖底。深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是悬崖下有层雾霭。
  姜逸北走在这所谓的“登天梯”上实在是感觉有些奇妙。这东西一半露在外面,有些青苔。
  另一半藏在悬崖里,所以是干燥的,有鸟兽什么的在缝隙间做窝,甚至还有蛛网,
  旋转的阶梯导致他走过十来步的绿意,就又要踏进干燥和蛛网,如此循环往复。
  也不知走了多久,等他再抬眼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崖顶了。只一片白蒙蒙的雾气。
  老实说姜逸北不太喜欢这里,天架山地处湿热,植物本就茂密。现在又配上这层朦胧雾气,把原本的天光遮蔽起来,总让人有些疑心要出现点什么。
  姜逸北自己摇了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清理出去,心说自己真是志怪故事看多了。赶快采了药回去和那瞎子汇合才是正经。
  姜逸北从怀里把那张药藤的草图掏出来,细心观察了一下形态,然后便一路往下寻过去。
  崖顶的舸笛则在凉亭里坐了一会儿,等到估摸着姜逸北已经走下去足够远了。才动手把自己带的那个包袱的包袱皮拆开。
  里面是个骨灰坛。
  坛子漆黑,浮雕着些幽冥的风物,做工并不是特别精致,反而有些粗糙。坛身正面有一块呈方矩状的空白,这里原本是贴死者姓名的。
  但那时时间紧迫,舸笛又手刚刚被废,眼也瞎了。提起笔写了几张,都写着写着就到纸外面去了。他又不愿别人代笔,最后居然就这么无名无姓地埋在那个松树下三年。
  舸笛摸着骨灰坛,神色温柔。然后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片柳叶刀刃,捏着这薄如蝉翼的东西在这块方矩之地上刻下了“舸楚蹊”三个字。
  三个字写的飘逸漂亮,落笔如云烟,一如其人。
  舸笛用手指擦过刻痕边缘的釉灰,对着骨灰坛轻柔道,“我到夜台了,就快到了。”
  夜台,即坟墓,也作阴间。
  这北峰的悬崖峭壁,不过是玄机阁阁主一门的家冢。
  所谓登天梯,也并不是什么采药看风景的,而是寄愿列代先人早登极乐。
  舸笛捧起骨灰坛,小心翼翼地朝着登天梯那边走。
  他不方便带姜逸北一个外人进本族陵墓,所以只能让他先去一个人采药了。
  舸笛一边踩着一阶又一阶的石梯,一边数着步数。他们这一代,需要放在靠下面的位置。这悬崖最上面的陵墓是埋的是舸家开山的祖师爷,据说是从坟里面挖出来的骨灰,然后迁移到这个地方。
  原因是这登天梯的建造是在第七代阁主手上,相传那一代阁主珪璋特达聪慧异常,出了许多的机巧妙品,甚至天鉴匣也是从他那一代传下来的。
  只不过此人情路坎坷,似乎有龙阳之好,且心系之人早夭。因而一生虽建树卓越,却因为有些痴狂疯癫,在家谱上着墨不多。
  等到舸笛觉得位置差不多了,便把手放在了扶手上。靠触感辨别着位置,手下摸到的护栏本来是石质的,但是每隔一段距离,就会出现一小段金属,金属不大明显,上面刻着的数字,代表舸家的第几代。
  等到舸笛摸到属于自己和妹妹的那一代的时候,便停了下来,用机巧术将金属打开,露出里面的一个小小的器皿。
  舸笛用柳叶刀刃割破了自己手臂,让血滴进去,直到器皿滴满。便看见护栏突然自动打开,然后对面的崖壁突然打开了一道门,从门内伸出一座桥,直接搭到这边的阶梯上。
  中途有落下几个碎石,坠入深渊,连个回响都听不到。
  舸笛抱着骨灰坛踏上这桥,似乎一点都不怕一脚踏失,反而轻柔道,“楚蹊,到了。”
  然后平稳地踏过桥,走进了石门。人一踏进去,桥便立刻收回,石门关紧,好似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
  话说姜逸北寻着药藤一路往下,崖壁上的植物因为高度不同的关系,自然也不同。可这都换了好几茬了,还是没见到要找的东西。
  姜逸北几乎要怀疑是不是柳倚春记错了。
  可这来都来了,总不能空着手又回去,干脆下了狠心,心道大不了就走到崖底了,就不信找不到了。
  脑子里刚刚冒出来这个想法,又想起那个瞎子还在崖顶上等自己。手无寸铁的,要是被玄机阁逮回去,这人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这么一想,不觉加快了步伐。
  又往下走了大半个时辰,才终于见到了那种药藤的影子。姜逸北长舒一口气,拿出药草图比对,确认就是这种东西之后,便准备下手拽。
  这藤蔓也怪,藤蔓茎的部分一旦扯断,流出的汁水是乳白色的。但是攀着悬崖的那部分“细脚”,一旦离开了悬崖就会渗出鲜红色的汁水,并且弥漫出一股甜香。而且及其易断,不管多粗多老,都是脆生生的。
  姜逸北本来准备采完整一点的,可到了手里都成了一两寸的小截。最后没办法,只能一点点的去扯。
  大概是注意力过于集中,方才没注意到药藤的甜香吸引来了别的东西。有一条蛇在藤蔓翠叶下蜿蜒着爬了过来。
  也不知这悬崖峭壁它怎么上来的,只停在茂密的藤叶深处,瞧着姜逸北的手近了,猛地蹿出去就是一口。
  姜逸北眼疾手快地一把捏住毒蛇的七寸,生生将其头颈捏断了,扔在了台阶上。
  但是蛇这种东西,你就是把它扒了皮,切成一小段一小段的,它照样能给你来一段扭腰舞。
  姜逸北一面迅速撕下一截布带,用牙齿和另一只手一起绑在了上臂,勒紧。然后用剑尖挑开了伤口,挤毒。还好水囊留了给舸笛一个,自己身上还有一个,于是又用水清洗了伤口。
  能做的全部做完,就是不知道这蛇毒强弱如何。姜逸北叹了一声自己的运气,看着地上七扭八扭的蛇实在来气,又下手帮人家分了个尸。
  他这人心胸向来不怎么宽大的。
  出了气,自己也没什么能做的了。心一横,觉着要真死在这毒蛇手里自己也没辙。这地方,哪里找大夫去。
  于是干脆安了心重新去扯药藤,等到药藤采得差不多了,便开始往回走。
  走了大约小半个时辰,似乎没觉得没什么异样,以为这蛇毒是遏制住了,便把上臂的布带彻底解了。
  好不容易爬上崖顶的时候,却只在凉亭里见着自己留下的包袱,并没有看到那个瞎子的影子。
  姜逸北看凉亭内并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也就没有着慌。只以为是人有三急,安心在凉亭坐下来,顺带还翻出来昨日带的应急药粉敷上。
  微风清过,吹的周围的树叶一阵沙沙的声响。
  也是这时候,姜逸北突然差距到不远处的树上似乎有人。他略微侧目,抬手将手上的药瓶弹了出去。
  那树上的人为了避开药瓶,不得不露了行踪。
  两人打了个照面,姜逸北见这人青天白日的尚且蒙着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再联想到这上来就不见踪影了的瞎子,思路一下子就走了岔。
  那蒙面人见到姜逸北,一语不发。只凝神看了片刻,转身就闪进了丛林。
  姜逸北只当这人抓了那瞎子,那里容得他走,提剑便追了上去。


第38章 你是谁
  那蒙面人轻功了得; 姜逸北跟的有些吃力。而且这山中地形复杂林木茂密; 一不留神可能就会跟丢; 于是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两个人在林子间追逐了一段时间,但是两人似乎都对天架山不太熟悉; 一路惊动机关无数。弄的两人就像闯进了马蜂窝似的,弩。箭跟下雨似的。
  姜逸北一边追着人,应付机关; 另一边心下想着怕是要惊动玄机阁的人了; 最好是速战速决,快点把那瞎子救出来,也好两人及时逃离,免得陷在这玄机阁了。
  恰在此时; 正好前面那个蒙面人也被机关绊住了脚; 姜逸北追上去,两人便直接提剑动起了手; 连个解开误会的机会都没有。
  二人这边战事正酣; 那边玄机阁已经收到了动静; 正在值守的小童没见过世面,见着北峰的机关阵启动了一大片,吓了一大跳。忙不迭连滚带爬地去找阁主汇报。
  结果跑到一半才想起阁主前几日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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