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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抛弃渣攻后我和影帝he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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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你怎么打人呢?
  有暴力倾向吧这个人?
  请你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你和任远舟先生到底是…………
  心跳突然的失速。
  呼吸不畅,仿佛上不来气。
  世界开始嗡鸣。
  叶君桥开始觉得头晕,世界在晃动。
  他觉得自己心里有把火。
  他简直想把屋子里这群人挨个扇两个耳刮子。
  他听到路俊在大声的叫医生。
  周围隐约有人说“不要妄图演戏来逃避,请正面回答……”
  他的脑海里一时昏沉,一时清醒。
  周围的世界在远去。
  他听到任远舟的声音。
  那声音有点糊,像是隔着手机传过来的,他问,“所以你不要我了是吗?”
  所以你不要我了是吗?
  是吗?
  不是!!
  叶君桥挣扎着,可是喉咙里出不来声音。
  养你养得都快长白头发了,你不知道?!挖心掏肺的,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小白眼狼?
  白心疼你那三四年了!
  我那叫不要你了吗?叫吗?!
  我那是不能看着你被我带上歪路!
  叶君桥觉得自己好像在那个旧屋子里,他满屋子翻自己当初买的鸡毛掸子。
  抽不死他丫的!就是欠收拾,给他个冷静期,他就敢辍学离家出走,厉害死他了可真是!
  他满屋子的转啊转,可是哪里都找不到鸡毛掸子。
  焦急间,他发现自己的身上地皮肤开始慢慢变成一种暗紫色,呼吸困难得愈发明显。
  整个屋子的轮廓慢慢淡去,身上开始出现了一种熟悉的酸痛感。
  他慢慢睁开眼睛,发现看到的是路俊。
  脑子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像是在急救室,甚至都还没有被推出去。
  他也来不及想为什么路俊可以进来,他只是问,“直播开始了吗?”
  路俊的神色很奇怪。
  他近乎艰难地笑了一下,“没有,快了。”
  叶君桥又问:“那些记者呢?”
  路俊:“轰出去了。”
  叶君桥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会儿,脑子里想着,感觉这些记者捕风捉影的,好像对任远舟不太好。
  路俊声音放得很轻,“感觉怎么样?”
  叶君桥道,“挺好的,感觉好像比平时舒服一点。”
  回光返照。
  他的病发现的太晚,本来就已经走到了末路。就算今天记者不来刺激他,他也活不了多久。
  路俊看着叶君桥,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有些话不说就再也没机会了,
  “君桥……我很后悔……我,我后悔了。当初我……”
  叶君桥半梦半睡似的“嗯?”了一声,然后答非所问地轻声道,“突然想给他打电话了,但是现在他肯定手机关机了。”
  路俊:“…………”
  路俊:“……我帮你打,你要说什么?”
  叶君桥扯了一下嘴角,眼睛半闭上了,“你就说……”
  任远舟到的时候,已经迟了好几个小时。
  叶君桥的遗言是路俊代为转达的,路俊话语很平淡,
  “他那时候想打电话给你,说你逃课辍学就是欠削。”


第44章 我以为
  一句话直接从任远舟心尖子上掐下一块肉来。
  伤口不大,血液并没有喷涌; 只是缓缓地淌出来。
  任远舟站在那儿; 在自己心里将这句话掰开了揉碎了; 一点点挑出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呵。”
  许久过后; 任远舟莫名笑了一下,笑得极轻。他满眼的苦涩; 从深潭一样的漂亮眼睛里漫出来。
  嘲讽一般的。
  却不到悲痛欲绝,也没有哭天抢地。
  叶君桥从他的世界消失了三年,然后会永远消失下去。
  自己没能见到他,没听到他的声音。
  他留给自己的最后一句话,是情敌带过来的,内容是——是留给当年他收养的那个孩子的。
  至于现在的自己; 和自己的感情; 他未置一字。
  叶君桥的过世; 和他到临死也没正视过自己的感情——这两个之间; 任远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伤自己更重。
  唯一确定的是; 自己心尖被人挖走了一块,却是钝痛的。
  心里就像是压上了千斤的棉花,柔软; 沉重; 使人窒息。
  他没有去看叶君桥的尸体。
  今天对自己而言,已经足够残忍了。
  他一点都不想去看那具冷冰冰的,瘦得脱了形的东西。
  那不是叶君桥。
  不是那个人。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从医院退出去的。
  他没去管媒体铺天盖地的污蔑和谣言。
  那种感觉很迟钝,像是自己弄丢了什么东西; 但是就是想不起弄丢的是什么。
  任远舟觉得自己很薄情,为什么叶君桥走了,自己却连泪都没有,甚至都没有觉得有多悲痛。
  他只是,只是觉得自己很疲惫。
  经纪人事后接过他的社交账号进行了一系列的澄清和洗白,并且工作室也发证据澄清且向相关人员下律师函。
  与此同时,水军粉丝也都乱成一团,纷纷下场参与维护任远舟的名声。
  但百十来个字的官方澄清加上水军和粉丝的复制粘贴的说辞,怎么比得上悠悠众口。
  “路人”嘴里的故事总是狗血刺激的,男人被男人包养,恋童,猥/亵,金钱与性的交易,人设崩塌……
  这个圈子到了哪一年都没变过,网民爱的是吃狗血瓜。
  真相澄清?谁在乎。
  任远舟出席叶君桥的葬礼更是将这个瓜续命了好几个月。
  各大营销号蹭热度,给分析;粉丝洗白的洗白,转黑的转黑;各大合作方纷纷处于利益考量,开始重新衡量商业合作;各大竞争对手的团队纷纷下场,一起跟着搅浑水。
  而任远舟却只觉得麻木。
  他越来越觉得自己薄情,在叶君桥的葬礼上,他没有悲伤,只觉得一种木然。
  明明不该如此,走的那个人对他一生至关重要,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是。
  但任远舟自己的心境就是近乎漠然的。
  参加完葬礼之后,他就重新回去工作,进剧组,拍戏。
  经纪人那边忙的陀螺似的,明里暗里地清查是谁下了这样的黑手——他好不容易攀上任远舟这么一颗大树,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树倒了。
  对方撒的网太大,各家报道,煽风点火。相应的,网大自然也容易出纰漏。有人下了功夫去寻的,对方自然跑不掉。
  是同公司的前辈,陆谦云。
  说是前辈其实也不大妥,算起来这人是和任远舟同时出道的,当初夏吴的《蚕蛹》,他是主角,任远舟给人做配。
  《蚕蛹》当初可是在各大电影节夺了不少荣誉的,连带着陆谦云也因为这部戏被提名影帝。
  只可惜,也就只到“提名”为止了。
  任远舟在《蚕蛹》之后上了两年大学,又在夏吴剧组韬光养晦好几年。
  这段时间陆谦云的好资源不断,几乎年年陪跑各种“影帝”竞名。直到任远舟正式踏入娱乐圈,夺得影帝宝座,陆谦云都还在陪跑。
  此人出道即巅峰,再无突破。
  和任远舟四舍五入是同期。任远舟沉寂几年一鸣惊人,他却越混越后退了。
  心中的嫉妒不满慢慢积累下来,是会酿成毒的。
  恰恰这次任远舟缺席的颁奖典礼,陆谦云和任远舟又都在“最佳男主”的提名之列。
  任远舟此事一出,荣誉自然与他无缘,不过却也没落在陆谦云头上,而是给了另一个大器晚成的老前辈。
  经纪人将这件背后捅刀子的事告诉任远舟的时候,还顺带提及了陆谦云自己的黑料。
  任远舟听完之后,却让经纪人暂时按下别发。
  他不是不服做“万年老二”吗?
  接下来的一整年,任远舟都在截胡陆谦云的各类角色,不分大小。
  一年匆匆而过,娱乐圈的黑料从没有被彻底澄清的。黑料这种东西都是用来被时间遗忘的。
  只要演员没接触黄|赌|毒的底线,且自己作品底子够硬,有黑料也能翻盘——这个地方就是慕强慕得这么不讲道理。
  一年以后,任远舟虽然依旧污名未清,但是却借着实力,颇具争议地重新坐回自己的影帝宝座。陆谦云这次却连提名都没进。
  颁奖典礼过后不久,任远舟新剧杀青。
  陆谦云身陷嫖娼陪睡的风波,业内称将被雪藏。
  任远舟这次给自己留了两个月的休息时间,趁着这个时间回了一趟当初和叶君桥住过的小区。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去的很晚。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
  物是人非,走过的路再走一遍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任远舟站在小区里,抬头看他们家的阳台——以前叶君桥经常在那儿抽烟。
  但是此时那处就是一片黑,连个亮都没有。
  我大概没有那么喜欢你。
  任远舟想到。
  事实上,你走了,我还是好好活着。吃饭睡觉拍戏,活得好好的。
  我没那么喜欢你。
  任远舟笃定。
  他给自己扣下了凉薄的帽子,盯着窗台看了许久才动身回去。
  许是这一年太累,睡眠不足。开车的路上他一个晃神,看到路边的一个人影。
  那人就站在路灯下,抽烟。
  路灯给他镀上了一层暖暖的黄色,他的发丝都像是有了一层光晕。
  车与人擦身而过的瞬间,他好像察觉到了任远舟的车。于是抬起头朝着任远舟远去的车挥了挥手,带着不大正经的笑,还手里夹着香烟。
  任远舟:!!!!
  那一个瞬间,任远舟什么都没想。
  平静了一整年的心境突然被砸下一颗陨石,坚硬的冰壳破裂,藏在冰壳下的所有都露了出来,碎裂的冰壳刺穿柔软,带出一片淋漓鲜血。
  他真的什么都没想。
  不敢置信一样的,心脏仿佛要停跳,时间仿佛静止。他甚至记不得自己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确认一般地回头,从车窗看回去。
  看向路灯下。
  他的车在他回头的时候,直接穿过了斑马线,冲进了红灯下的十字路口。
  一辆大卡车来不及刹车,两车相撞。
  轿车翻滚着摔出去。
  交通事故。
  任远舟的车辆摔在了十字路口,车辆纷纷停下,交通堵塞。
  大卡车上跳下来一个中年大汉,手足无措地拿着手机拨打120。其它的车辆上的也有人探出头来观望。
  只是路灯下,空无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感恩枰瑜小天使和荳蔓小天使的地雷,么么扎~*罒▽罒*
  前世到此为止了哈,摸摸小天使们。


第45章 还活着
  凌晨两点。
  叶君桥睡的朦朦胧胧的,翻了个身; 半眯着眼睛看到床前立着个黑色的人影。
  他闭着眼睛又安睡了两秒; 接着突然回过神来。
  叶君桥:!!!!
  猛地睁开眼睛; 与此同时惊慌地朝着身后蹭了几厘米; 上半身半抬起,手肘压着枕头; 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任远舟站在床前,目睹了他这一系列动作,毫无反应。
  叶君桥回过神来,认出床前的人。
  紧绷的肌肉松懈了几分,可心脏还没回过神来,“扑通扑通”的跳。一时简直不知是该松下一口气; 还是该发火。
  这要换个别的人; 叶君桥就摸过枕头砸过去了——大半夜的你想送我升天啊?!
  但任远舟平时太顺心乖巧。遇上他; 叶君桥总是不自觉地会宽容一点。更何况这崽子这段时间不太对; 所以要更加宽容;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坐起来,努力让自己的情绪不要显得那么有火气; 要耐心一点;
  “怎么了这是,大晚上的来取我狗命了?”
  任远舟身上穿着一套米色的长袖睡衣,挺薄的,也不知道冷; 就看着叶君桥。
  活生生的,会呼吸,会动。
  蜜色的皮肤下是饱满的,而不是干瘪和苍白。
  他在这里站了十来分钟了,什么都没干,就看着这个人,听着他的呼吸。
  每一次叶君桥翻身,他心里就像得到了一个这人还活着的证明。可是一旦呼吸声缓,半天没动静,他都会突然揪心起来。
  梦中的前尘往事悉数在目。
  他甚至记的车窗的碎玻璃卡进血肉的感觉。
  任远舟有些糊涂地想,到底是二十五岁的任远舟梦到了现在的自己,还是自己梦到了二十五岁的任远舟。
  哪个自己才是真实的?
  他不知道。
  但是他害怕自己突然醒来,发现自己躺在icu的病床上,而叶君桥已经死去一年了。
  两个不同的人生交错在一起,他能觉察到它们都是真实的。
  可心有所系,他患得患失一般地害怕“梦醒”,什么都给不了他安全感。
  别人检查是不是做梦都是自己掐自己一下,觉得疼就是真实的。现在就是剐他的肉,让他觉得疼,他都还是会怕梦醒。
  叶君桥隐约察觉到这崽子有点不对劲了——虽然这段时间任远舟一直有点不对劲,但是现在不对劲地特别明显。
  叶君桥打量着任远舟的脸,也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这要是能看出来就有鬼了。
  所以只能挑明了问道,“怎么了到底,怎么跑我屋子里来了?”
  任远舟:“…………”
  他想说清楚的,但是又觉得这样不对。这来来去去的太复杂,一顿就没了言语。
  叶君桥等了半晌也没等回来什么回应,满心挂着问号,心说到底怎么了这是?
  一副要哭不哭的站在我床边,也不说出了什么事,这是要等着我下床抱抱吗?
  “我今晚能在你这儿睡吗?”
  任远舟这话出口的顺畅,谁也不知道他在说出来之前到底在心里走过多少弯弯绕绕。
  叶君桥:“…………”
  叶君桥:“……不是,为什么啊?”
  宝宝你昨天满十八,这是一夜回到八岁了吗?
  任远舟:“不可以?”
  叶君桥:“…………”
  哪儿说得上可以不可以呢,这个问题就不在可以不可以上。
  叶君桥上下打量着人,越发觉得这崽子今天晚上怪怪的。
  这一打量,可好,瞧见这人连拖鞋都没穿。
  四月的天,再怎么回暖晚上也是透着凉的。叶君桥没铺地毯的装修爱好,嫌弃这玩意儿吃灰。所以任远舟这时候赤脚踩在地板上,看着就觉得冻得脚生疼。
  叶君桥掀开被窝,带着点无可奈何,“上来上来。可真行,鞋都不穿,我都要怀疑你昨天生日是满八周岁了。”
  任远舟跟着人躺在床上,被子里暖融融的。叶君桥的体温和他身上的味道把任远舟整个都包裹起来。
  叶君桥跟着一起躺下来,躺下来之前还伸出手越过任远舟,帮人压了压被角,
  “做噩梦了?”
  他就能想到这么一个可能性,别的实在是想不出了。
  任远舟犹豫了一下,跟着一点头,“嗯”了一声。
  这反应乖得有点让人心疼了。
  叶君桥只当是这人晚上梦到了自己去世的爸妈,难受得睡不着觉才过来找自己的。毕竟昨天满十八,他爸妈梦里回来看看也正常。
  可是他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怎么办,于是隔着被子拍了拍,当做安慰。
  安慰完,叶君桥躺下来,又言简意赅地道,“脚。”
  任远舟没反应过来,叶君桥才又补充道,“伸过来,给你暖。”
  嘶,果然跟冰疙瘩似的。
  叶君桥觉得自己跟带孩子睡觉的老妈子似的。
  昨儿不是满十八吗?怎么退化成小奶狗了,怯生生的,又软又乖。
  这床上就一个枕头,本来是叶君桥枕着的。两人躺了一会儿,叶君桥就迷迷糊糊的都要睡着了,突然觉得任远舟往自己这边蹭了蹭,硬是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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