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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攻略那个渣皇帝[快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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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头,骑一匹大宛的汗血宝马出门,比后世坐布加迪威龙还威风。
  但凡烈马,都有脾气。尤其是这些娇生惯养的皇家马,更是如此。谭意浓凑过去,这些马没一个理睬她的。刘彻走过去,这些马立马欢快的拿头拱他。气的谭意浓跳到刘彻背上,扳着他的头,数落那些马:“这是我男人,知不知道,你们要亲近他,也得亲近我!”
  没一匹马理她的,还有匹马冲她翻了白眼。
  刘彻哈哈大笑,就挑了那匹翻白眼的白马,对谭意浓道:“它欺负你,咱们也欺负它,今天咱们就骑它了,给你出出气,好吧?”
  谭意浓道:“这马不听话,不会把我摔下去吧?”
  刘彻心道:“摔下去可太好了。”
  脸上笑道:“你不相信它,还不相信我吗?”
  谭意浓心道:“我最不相信的就是你。”
  这匹爱翻白眼的白马载着他们在金林苑这秦朝旧苑中疾驰,随从跟在他们后面。一路春风拂面,花树缤纷,谭意浓看的目不暇接,又有刘彻在她耳旁跟她讲自己在这金林苑里发生的趣事,突然,刘彻话锋急转:“今天你去见皇祖母啦?”
  谭意浓道:“哪天我不去给外祖母和母后请安?”这个“哪天”嘛,反正今天她来这里第二天。
  刘彻道:“今天皇祖母怪怪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刘彻虽然是皇帝,但是不光奏折都先送到长信殿去,他自己一下朝也得先跑到长信殿来把政事无论大小都汇报给太皇太后。
  这饭再难吃,天天吃也就习惯了。这事再憋屈,天天低头脖子就很难伸直了。他也习惯这样了,哪想到今天太皇太后春风满面,和声细语,和他说话的语气亲切的好像他不是那个近日和她多发生冲突的孙子,而是她最宠爱的小儿子梁王。她甚至还一反常态的从主和派变成主战派,关心起他对匈奴的战略部署了。
  刘彻心中警铃大响,太皇太后这样,要么是中邪了,要么就是觉得他太不听话终于要收拾他了。
  刘彻离开长信殿,就被叫到长秋殿。王太后把他好一顿训斥,连给他献上美人的平阳长公主也挨了埋怨。
  刘彻不耐烦打断王太后的说教,问她:“母后,今天皇祖母太怪了,看见我笑的跟见到鸡的黄鼠狼一样。早上发生什么事了吗?”
  王太后道:“可是朝上发生什么好事了?”
  刘彻道:“要是这样,我哪会来问您啊。”
  王太后道:“今天早上我见她还和平常一样啊。对了,皇后和大长公主今天在长信殿里待了很久,怕不是她们说了什么。都是你,怎么这么贪玩管不住自己。在你姐姐家偷吃就算了,还把人带回宫,这不是把自己的脸放到人家手底下要人家扇你吗?……”
  刘彻听着她絮絮叨叨、叨叨絮絮的说教,头昏眼花,昏昏欲睡,终于等到她停下来喝茶润嗓,他精神一振,忙说政事繁忙就告辞了,转身就来到椒房殿,打算借着骑马来套话。
  谭意浓道:“怎么怪了?本来外祖母今天心情不太好的,后来我阿母来了,就把她哄开心了。”
  刘彻不信道:“就这样?”
  谭意浓道:“你说外祖母怪怪的,我看你今天才怪怪的呢,怎么吞吞吐吐的,你和我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刘彻一想,可不是,问她:“皇祖母怎么突然关心起匈奴来了?”
  谭意浓道:“那不是好事吗?抗击匈奴不是你最想做的事情吗?”
  她居然还知道自己最想做的是什么?刘彻有点惊讶。
  刘彻抚摸着她的腰,腰很细,很柔韧,摸起来很舒服,他忍不住又摸了摸,逗的谭意浓咯咯笑起来,然后他道:“皇祖母从前是最反对和匈奴开战的人,今天怎么突然改了主意?”
  谭意浓道:“外祖母是经历过诸吕之乱的人,她知道战乱会给大汉带来什么,也知道大汉底薄,必须与民修养,才能修万世之基业。难道你以为外祖母很乐意看着刘家女儿远嫁匈奴啊?如今国库充盈,社会安定,想必外祖母也是觉得未必没有一战之力,她一直反对,我想一是怕你穷兵黩武,弄的民不聊生。二是你始终没拿出个能说服她的章程来。你若想外祖母多听你的意见,不如多拿着地图跟她说道说道。”
  刘彻目光奇异,半怀疑半惊讶道:“阿娇,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谭意浓伸手扭他腰间软肉,道:“怎么,难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学无术?”
  刘彻道:“是啊……不,我是说最近背着我偷偷读了不少书吧。”
  谭意浓想着刘彻一直重视儒学,笑道:“可不是,我最近新读了《论语》,你要不要来考考我?”
  刘彻惊讶道:“你怎么去读《论语》了,好啊,那我就来考考你。“一面果真出题考她,一面扬手挥鞭,策马疾驰。谭意浓紧张的去抱马头,却被刘彻紧紧搂住,凑在她耳边低语道:“有我在,你还去抓它做什么,难道我还能把你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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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两个在金林苑很快活,但是有人很不快活。
  比如长秋宫的王太后,听到刘彻说太皇太后奇怪,就一直坐在那里揣测婆婆的心思。
  比如大长公主刘嫖,听完女儿的话,她去见了见卫子夫,回家就照着她的模样一口气找来几十个女孩慢慢挑选。反正她从前就经常献美人,这事,她太熟悉了。
  再比如平阳长公主,她客客气气送走来要卫家人的太皇太后身边的侍卫,然后变了脸色,袖子一扫,就把桌子上的花瓶扫到地上了。
  管家道:“还请长公主注意玉体,不要动怒。”
  平阳长公主冷笑道:“我怎么能不气?不过是个女人,皇祖母就这么着急的来给阿娇出头了。这哪是要人?这明明是在打我的脸!我明明也是她的孙女,大汉的公主,难道还不如一个外孙女矜贵吗?”
  管家小心道:“怕是皇后在宫中闹的厉害,太皇太后不得不这么做的。”
  平阳长公主叱道:“她凭什么闹?难道姑妈做得,我就做不得?难道母后能忍,她就不能忍?”
  管家心道:“哪能比啊,当年太后的外祖母又不是自己的太婆婆。”
  但是他没说话,任由平阳长公主噼里啪啦摔了一堆东西,等她坐回椅子,才送上热茶,道:“长公主,刚才太后娘娘派人过来传话。”
  平阳长公主道:“母后既然有话,你怎么不早说?”
  管家心道:”您没给我机会说啊!”
  他说:”太后娘娘要问公主一句,昔日薄太后在时,长公主可敢给先皇献美人?”
  刘嫖当然不敢。不仅刘嫖不敢,当时还是太子的景帝也得乖乖的每天去见薄太子妃。
  平阳长公主脸色大变,一手把热茶摔到地上,然后微笑道:“我知道了。给我更衣,我要进宫。”


第5章 霸道皇帝爱上我(5)
  谭意浓刚从金林苑回来换下衣服,蝶予就跑过来说:“娘娘,平阳长公主刚刚进宫门。”
  谭意浓想到这精到骨缝里的女人,不由头疼,看着屏风,心生一计,道:“你去把那卫子夫叫来,让她待在屏风后面。”
  平阳长公主见到谭意浓,一脸愧色道:“……都怪我御下无方,让人钻了空子,真是没脸再见妹妹了。”
  谭意浓淡淡道:“姐姐怎么说钻空子呢?”
  平阳长公主道:”卫女她平日看着本分纯良,跟我也是说只盼着等年纪大了,能求个恩典放出去嫁个平头百姓便心满意足。因为这样,我就很放心的让她去侍候彻弟更衣,谁想到她的心居然这么这么野、这么大,往日里的与世无争都是骗我的。”
  谭意浓淡淡道:“那的确是个美人,我还以为她是姐姐特意献给陛下的美人呢。”
  平阳长公主道:“哪能啊,阿娇,我只一心盼着你们俩早点生下我的外甥,咱们未来的天子啊。”
  谭意浓微笑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姐姐送她来是特意讽刺我生不下孩子呢。”
  平阳长公主道:“我一向当你是我亲妹妹的,姐姐对妹妹怎么会这样做呢。何况你们才成亲几年啊,完全不用着急这事。”
  谭意浓道:“也是。”
  她叹了口气,才继续道:“我也一向当姐姐我是亲姐姐的,事已至此,还请姐姐给我出个主意,我该怎么待卫女呢?”
  平阳长公主早料她会这么问,笑道:“妹妹可还记得阿发之母唐姬?”
  这俩人谭意浓不知道,但是陈阿娇知道。
  这唐姬也是传奇人物。她本来是程姬的宫女,相貌丑陋,但是身形苗条,颇似程姬,还被人看过玩笑,说远远看去跟亲姐妹似的。
  有日景帝喝醉了,叫程姬过去伺候。但程姬正好在过每月的那几天,就找来唐儿,给她盛装打扮一番,打发她去了。
  景帝坐在花园里醉眼朦胧,菜放凉了,酒喝淡了,正寻思程姬怎么还不过来,就见一个脸上蒙着一块紫纱的少女袅袅婷婷的走过来,这身段,这腰肢,好似风拂弱柳,真怕风一大就把人吹走了。景帝想程姬就是会玩,现在都玩起变装了,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笑道:“你是谁家美人,来陪朕喝酒?”
  少女羞涩:“陛……”下那个字还没说完,就被景帝隔着面纱将酒喂进口中。等第二日景帝酒醒了,一看身边躺着的陌生女人,一脚把她踹下床去,大惊失色道:“哪来的妖怪?”
  太监听见动静,进屋来,见个少女玉体横陈在地上,低头道:“回陛下,这是岁羽殿程姬的宫女。”
  景帝道:“朕昨天宠幸了她?”
  太监早收了程姬的钱,点点头:“陛下找的她。”
  景帝流下两行热泪:“喝酒误人啊!”然后就赶唐儿回程姬身边继续做宫女,不久唐儿有了喜讯,生下景帝第六子刘发,便升她作唐姬,但是景帝从没进过她的寝室。
  平阳长公主见谭意浓点头,继续道:“卫女既然没怀孕,不如就让她在宫里当宫女,妹妹要是不想在宫里看见她,就让我带她回去罢。”
  谭意浓似笑非笑道:“她跟姐姐回去了,日后再如昨天一样擅自搭上哪个贵人,岂不让姐姐没面子?”
  平阳长公主道:“妹妹说的不错,都是我考虑不周。这样,我府上有个做事的小吏,姓霍,平阳人,至今还未娶妻,不如就由我做这个媒,将卫子夫许配给他。”
  谭意浓一听,惊了。
  姓霍,小吏,还是个平阳人?这不会是卫子夫亲姐卫少儿的情夫、霍去病的亲爹吧?怎么着,同为女奴,还是亲姐妹,卫少儿配不上他,被皇帝睡过的卫子夫就身价倍增配得上了?平阳啊,你这该不会打的是让良家妇女霍门卫子夫给刘彻当地下情人的主意吧!
  想到这,谭意浓笑道:“她到底是陛下的人,我也不好擅作决定。”
  平阳长公主没料到陈阿娇会说这种贤惠的话,僵了一僵,笑道:“妹妹能这样想,是彻弟的福气。那我先回去,你们商量好了,再看看是不是我来把人领回去。若是陛下不愿意,你就来找我,我去跟他说。”
  平阳长公主走了,卫子夫也从屏风后面低垂着头走出来,这一身朴素的衣裙穿在她身上若风吹荷叶,让人看着心中就泛起涟漪。她跪在地上,乌黑的头发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像最好的锦缎一般,仿佛还自带着成龙的“DUANG”“DUANG”“DUANG”的音效。
  卫子夫低低啜泣道:“娘娘,求您放过奴吧。奴知错了。”声音若风动碎玉,水击冰石,说不尽的悦耳动听。
  谭意浓看着陈阿娇这辈子最大的情敌的后脑勺,道:“你先抬起头来。”
  卫子夫怔怔抬起头,一张雪白的脸孔上,一双乌黑的眸子怯生生的望过来,满脸泪水,满脸哀戚,如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谭意浓也为之心折,轻轻一叹,微笑道:“你为什么要我放过你?”
  卫子夫道:“是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做下错事,求娘娘开恩,让奴婢出宫。”
  谭意浓惊讶道:“你想走?”
  卫子夫道:“奴愿嫁霍吏。”
  谭意浓道:“当真?”
  卫子夫磕了几个头,道:“求娘娘开恩,奴出宫以后,一定日日为娘娘求经念佛,祈求娘娘早生龙子。”
  谭意浓道:“好,你走吧,芸姑,平阳长公主现在应该还没出宫,你带着她追上长公主。”
  卫子夫微怔了一怔,很快满面喜悦道:“谢娘娘恩典。”
  谭意浓本想看她这话是不是以退为进,现在心中倒不由佩服起她来,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是这样,她弟弟也是这样。
  谭意浓慢条斯理道:“别急着谢了,我又改主意了。你先在椒房殿做事吧,我听说你能歌善舞,不如先在给我跳一段。芸姑,去叫几个乐师来给她伴奏,几个舞人给她伴舞。”
  卫子夫立马变了脸色,惊恐又彷徨,宛若一只误闯人类城市的小兔子,让人真想捧起来好好安抚,她努力笑道:“多谢娘娘。”
  蝶予带她去换衣,芸姑在旁边不解问谭意浓:“娘娘,你为什么不让卫子夫跟着长公主离开?”
  谭意浓道:“我怎能让她走。”明知道卫子夫日后会踩着陈阿娇的尸体坐上皇后之位,但是她还不能将卫子夫赶出宫去,刘彻这货是个任人唯亲、重用外戚的皇帝,如果卫子夫没了,卫青和霍去病得不到历史上该有的宠信,甚至不能出头,谁去打匈奴?那时她罪过可就太大了。
  芸姑不解道:“怎么不能让她走?难道她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娘娘若想去母留子,何必找一个和平阳长公主干系深厚的人呢?”
  谭意浓轻叹了口气,道:“姑姑,我心中自有主意,你放心吧。何况现在她一家人都在咱们家里,平阳又算得了什么?”
  白天说好了晚上来椒房殿,今天两人又相处的很愉快,所以刘彻一处理完政事,就到椒房殿去了。他路过花园,还剪下了几枝黄灿灿的迎春花枝,打算送给谭意浓哄她开心。人走到门口,先听到器乐合奏声,然后听到了飘渺稚嫩的歌声,他循着歌声一看,先看到了在众女簇拥下的卫子夫,她年纪太小,个子不高,在舞女中间十分显眼。
  刘彻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她怎么会在椒房殿?难道是自己走错地方了?他看看墙壁,没错啊,除了椒房殿,未央宫没其他地方的墙壁是用花椒树的花朵粉刷成粉色的。
  难道这不是卫子夫,只是乐府里恰巧有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声音也一模一样的小姑娘?
  刘彻看向坐在案前磕着瓜子欣赏歌舞的谭意浓,谭意浓这时候也发现他来了,招呼道:“陛下来了。”她对停下来给刘彻请安的卫子夫等人吩咐说她们继续唱和跳,然后自己走过来,笑道:“今天来的倒早。”
  刘彻道:“朝里没什么事。”他的眼睛在谭意浓脸上打转,坐下喝了杯茶,才不经意似的问她,“她怎么在这儿?”
  这个“她”当然是指卫子夫,谭意浓嫣然道:“今日平阳姐姐来找我,说卫氏背着她勾引了陛下,不如让她将卫氏带回去许配别人,我想卫氏毕竟是陛下的女人了,再跟别人成婚实在不妥,陛下既然喜欢她,就封她作卫姬吧。”
  刘彻脸色一沉,不悦道:“姐姐这么说?”他自己心里倒是对卫子夫为何有机会被自己看上清楚得很。
  谭意浓笑道:“别管姐姐了,陛下觉得这个封号如何,可委屈了卫氏?”
  原本这事该让刘彻感到快活,现在他反而觉得索然无味了,心里仍惦记着平阳的话,淡淡道:“随你吧。”
  谭意浓扬声道:“还不请卫姬过来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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