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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攻略那个渣皇帝[快穿]-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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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富,济了我们的贫。那时候比现在还瘦,你若看见我,就会奇怪怎么街上有个骨架子在走。”
  意浓咯咯笑起来,然后将头贴在他的胸口,愉快道:“我那时候若遇见你,才不管你是胖是瘦,我只拉着你的手,要你带我私奔,就像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一样。到时候我阿父找到你推举你当皇帝,满朝文武都上书希望你娶霍氏女当皇后,你不肯,为我也下了一个寻找旧剑的圣旨,于是大家就明白原来你要你的结发妻子当皇后。他们去看你的结发妻子是谁啊,奇怪,她怎么长得和霍家的小女儿一模一样。”
  刘询心中一动,望着意浓,她乌黑的头发垂下来,雪白的脸孔,眼睛里倒映着一点烛光,那是和许平君完全不一样的眼睛,眼睛里流淌着大胆而直白的爱意,让她从父亲那里继承的秀美脸庞上洋溢着一种野性的美感。
  “如果我来早一点就好了,”意浓嘟着嘴说,“如果先遇见你的是我就好了。”
  她的话就好像一只胖乎乎的手抚摸着他的心房,又痒又暖,从骨子里一寸一寸的酥开了。刘询不喜欢这种煽情,在这种氛围里,他的理智开始绷紧,甚至将要断裂。但是霍成君不是别人,霍家没倒,他永远不可能对她放下心来。
  刘询故意调笑道:“四年前你才十一岁,这里是不是和板子一样平。”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画着圆然后挠她的痒,她反击的一把抓住他的某处,眼角流露出狡黠的笑意。
  “那四年前你这里是不是很小?”
  他闷哼一声,眉毛一挑:“不好意思,十年前就是这样了,我是大是小你还不清楚吗?”说完手便伸进了被子下面……
  上官太后叹了口气,她坐在池边,影影绰绰的乌云里,明月探出头来,将她的脸孔照亮。水面上印着莲蓬的影子,地上是亭子的影子,遍地都是漆黑的影子,她的影子也陷在这漆黑之中。
  她脱下鞋子,脚踩在冰凉的土壤上,突然想起了刚进宫时刘弗陵泛舟湖上,一面唱歌一面划船的场景,长信殿小小的池塘,在她眼前变成了亭台林立,荷叶荷花齐飞的淋池。
  “秋素锦兮泛洪波,挥纤手兮折芰荷。凉风凄凄扬棹歌,云光曙开月低河,万岁为乐岂为多。”
  她回忆着记忆里刘弗陵的腔调,低声唱着这首他做的曲子。
  恍惚间她感觉刘弗陵就坐在她身边,采撷荷花送给她,脸上带着一抹狡黠的笑,但是她知道刘弗陵从未对她表现过这般的情态。他是憎恨她的。多么奇怪啊,他一面崇拜霍光,一面又憎恨霍光对他恐怖的管束。他甚至不敢去想自己是恨霍光的,只好把心里的憎恶全都发泄在她稚嫩的身上,毕竟她姓上官,她是反贼的女儿。
  月亮又躲回了乌云后面,刘弗陵那张在记忆中已经模糊——或者是因为她从未认真瞧过——的脸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刘询的脸庞,他的嘴角有抹轻挑的笑,眼睛里是种潇洒的戏谑。
  他危在旦夕的时候,她恨不得以身替他,对从前自己的提议后悔万分。他现在健健康康的活着,她却又是心有不甘,反而觉得他躺在那里的时候是最可爱的,因为那时候的他是可以短暂的属于她自己的。
  广陵王不过是蜡头银枪,汉军没到楚地,他就已经自杀了。遗书也写的清清楚楚,说这些罪状他都认,自己实在罪该万死,希望用自己的死换取孩子们的生。意浓听说以后,手下一顿,然后继续下棋。没有这遗书,她还不会怀疑广陵王的死,但是现在她开始怀疑广陵王身边有霍光安排的人,他不需要做别的,毕竟历史上广陵王也是畏罪自杀的,他只需要伪造一封承认所有罪过的遗书就行。
  刘询听闻后,叹了口气,还是照着律法将广陵王的孩子们还有这次和广陵王勾结的如楚王刘延寿等人都判以死罪,货真价实的匈奴来使等到处罚结果出来以后满意的离开长安回去复命了。第二天刘询去了一趟南园,到了晚上才回来,连日里眼中一直存在的阴翳终于变淡了。
  刘询去南园的时候,意浓也将霍太太叫进宫里。
  这是霍光死后意浓第二次和霍太太见面,她看起来一下子就变得比从前苍老了很多,头上钻出许多根白发来,眼眶凹陷,神色里始终有一种梦游似的惶惑。
  意浓忙拉着她坐下,关心道:“阿母,您这几天还好吗?”
  霍太太道:“挺好的。挺好的。”
  意浓道:“府上没人怠慢您吧?”
  霍太太摇头:“我还有你这个女儿,谁敢怠慢我。只是你嫂子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假的,我骂了她一通。她是扯谎,是吧?”


第56章 爹请你长命百岁(32
  意浓道:“孩子是没了。”这是她和刘询商量过以后的官方说辞。
  霍太太耸起眉毛,难过道:“怎么没的?”
  意浓道:“那天……阿父死了以后,我心里又痛又急,晚上回去就见红了。”
  霍太太抹着眼泪,不再说话。
  意浓瞧着她的模样,一时也拿不准她对于霍光的计划是知情还是不知情,但总归霍光现在死了,霍太太只能和她站在一条船上。
  意浓道:“哥哥最近还好?”
  霍太太道:“你阿父走以后,他就变成热锅上的蚂蚁了,整天急躁的不行,也不知道在盘算什么。尤其是两周前一从宫里回来,就朝他媳妇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这几天倒还好。”
  意浓算了算时间,两周前大约就是霍禹找刘询要兵权去攻打广陵王的时候。她又问:“那云堂哥和山堂哥他们俩和哥哥走动的频繁吗?”
  霍太太道:“你阿父走了,霍家缺了顶梁柱,他们这些小辈总要常聚在一起商量的。”
  意浓心道:“商量?可别商量出个造反来。”
  推己及人,她可不信霍禹就能这样轻易的放下造反的念头,刘询中毒以后就连她自己也不是没生起过几分对皇位的垂涎的。
  想了想,她跟霍太太道:“阿母,哥哥之前打的什么算盘咱们都清楚,我虽然上一个孩子没了,但以后总还会有孩子的。现在陛下只有一个儿子,他的母亲还是被贬的张良人,除非有什么奇迹,不然他以后是没什么前程的。等我有了儿子,被封为太子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但是哥哥一旦做了傻事,牵连的会是咱们全家,特别是你我。”
  霍太太点点头:“我当然知道,你让我给你哥哥找事做,先前我也做了,只是后来你阿父死了……我能用的人就少了。”
  意浓道:“哥哥好色,他出去办事也总能用到小厮,现在家里的事总要经过阿母你的手,你找几个合适的人选,先控制好他们的家人,再安插到哥哥和云堂哥、山堂哥身边。如果您有什么事自己不好做,就派人找从前阿父门客韩音,他一定会帮你的。”
  霍太太本来认真听着,听她说到韩音,抬头道:“你说的韩音,他早找张安世推荐自己入朝做官了,具体做什么我也没记住。”
  意浓心道:“张安世?这家伙什么时候又和张安世勾搭上了?也是,张安世是被霍光一手提拔起来的,他是霍光的门客,有点儿交情不奇怪。唔,他不找霍家的人,去找张安世,这家伙难道是觉得霍家的船迟早要沉了?”
  然后她跟霍太太说:“行,我知道了,阿母您回家就先做我跟您说的事,有什么自己做不好的事就派个人去有间酒肆找韩音,他不在就留封信给那儿的老板,他不会推脱的,只是您别亲自去,也别每次只派一个人去让大家都知道是您经常去找他。”
  霍太太狐疑道:“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要好?”
  意浓坦然道:“是阿父生前跟我说这人可信的。”
  霍太太眼圈一红,叹气道:“既然是你阿父说的,那准没错。”
  意浓提醒道:“那也不一定,您还记得之前家里有个内鬼让阿父的计划功亏一篑吧,谁知道内鬼是谁,所以你对他也别太放心,能用就用,但是千万别什么都相信他。”
  霍太太一笑,总算有点从前精明的模样:“这还用你说,我难道还能被第二个淳于衍骗吗?”
  意浓道:“还有件事您心里得有数,陛下这会儿拿广陵王开刀,震慑了其他藩王,这外面暂时无忧了,他下一步肯定是要拿霍家开刀的。”
  霍太太不自觉攥起了衣服,问道:“什么意思?”
  意浓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阿母您想想,假如阿父还有个小妾,这小妾在霍府里管家,您平日里吃什么、用什么、和什么人结交她都插一手,甚至阿父几时去你房里她都要管,如果她看你不顺眼,就要阿父把你休了再娶一个新夫人回家,您说您能容忍这小妾存在吗?”
  霍太太斩钉截铁道:“当然不能,这种人我一早就把她发卖了。”
  意浓道:“没错,现在咱们霍家对于陛下来说,就是这种越俎代庖的小妾。您说陛下能忍吗?”
  霍太太的脸一阵青一阵红,恨恨道:“如果没有你阿父,他哪能坐上皇位。”
  意浓道:“可是现在阿父不在了,哥哥也比不上阿父的能耐。您要保住一生富贵,甚至更进一步,”她意有所指的说,“就得忍着陛下可能有的动作。我看陛下接下来就要把哥哥和几位堂哥的军权都收回去,给他们地位更高但是没有实权的职位,如果他们忍了,那就万事好说,咱们霍家至少能屹立百年,一旦他们没忍住,要做傻事,好一点的是他们成功了,咱们虽然不如现在总也还活着。就怕他们也失败了,连累咱们也再不能翻身了。”
  霍太太想了很久,终于急道:“我怎么拦得住你哥哥?”
  意浓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听说有人在街上纵马,那马无故受惊,将主人甩下来,踩碎了腿骨。万幸人活着,只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霍太太紧紧抓着她的衣袖,木呆呆瞪着她。意浓的眼睛像泡在水里的黑石子,冷冷的,看不出情绪来。在她的眼睛里,霍太太看见倒映着的自己的扭曲的脸孔,又兴奋,又恐惧。她有些恍然,什么时候自己天真骄纵的女儿变成这模样了?一想到这里,一丝丝冷意缠绕上她的心房,但她终于还是点了点头,毕竟这是她亲生的女儿,而霍禹不过是别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
  送走了霍太太,意浓觉得心情大好,见外面阳光也好,便生出几分闲心到院子里去玩上官太后从前命人缠的秋千。
  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摇晃着,时而陷入沉思,时而和穗枝聊几句话,突然见穗枝神色有异,她猜出几分,却佯作不知,只觉得身后一股力传来,将秋千推的好高,她的双脚腾空,凉凉的风吹拂着她的脸颊,将她额前的碎发吹到两边,然后秋千落下来,先前往后飘的头发又往前飞去,她咯咯笑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然后她又被推了起来,等她再落回去的时候,她身后的人问道:“你怎么猜出是我的?”
  意浓道:“我和母后从小都是接受的淑女教育,我们荡秋千也是有讲究的,只能低低的荡,不能荡的太高,省的露出衬裤来。这偌大的皇宫,只有陛下一个人敢这么把本皇后推的这么高。”
  刘询道:“这秋千本来就是荡的越高越有趣,偏偏有人定下这么多规矩,让人玩也不能玩的痛快。我猜你小时候一定过的很无趣。”
  意浓笑道:“那陛下是要带我去弥补下童年没能体验的快乐吗?”
  刘询道:“可以是可以,只是我怕你这样的娇小姐受不了。”
  意浓做了个鬼脸,笑嘻嘻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陛下若是个糙汉子,那我也只好不当娇小姐了。”
  刘询哈哈笑了起来,将秋千停住,从她背后揽住了她的腰。
  他从未在公共场合和她做这么亲密的动作,意浓不由脸一红,低声道:“怎么了?”
  刘询道:“我觉得很开心。”
  意浓道:“开心什么?”
  他把玩着她的头发,然后道:“椒房殿修好了,咱们可以搬回去了。”
  意浓就抓住他的手,微笑道:“太好了,咱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家……
  这个字对刘询来说是非常珍贵的存在。
  小时候他从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一开始他住在监狱,后来汉武帝下旨宽恕了他的罪,让他认祖归宗,他就借住到外祖史家,然后他又被接到掖庭居住,成年后他和许平君成亲,在亲朋好友的赞助下有了一个小小的家,那时候没有一个人会想到现在他把家安在了未央宫。
  椒房殿先前被大火焚烧,虽然时间不长,但墙壁和地板都被熏黑了,为此殿内将地板拆了重铺,墙壁重新粉刷,还换了新的柱子,从上到下都重新装潢了一通,还改变了几个地方的房间布局,虽然墙壁仍是用的花椒树的花朵所制成的粉末进行的粉刷,但大概是因为刚修整完的缘故,整个宫殿焕然一新,居然半点儿从前的影子都没了。许平君从前在这里居住过的痕迹更是都消失不见了。
  意浓指挥了宫女和太监重新布置椒房殿,挂上她喜欢的帘子,摆上她喜欢的家具,贴上她喜欢的书画。每一处改变,都像只彩色的野兽,一口一口吞噬着刘询记忆中椒房殿的影子,很快,这只野兽或许也会将他吞噬进肚子里。可怕的是,他不确定自己能用多大力气来抵挡它。他甚至生不出多少堤防的心思。
  这只野兽的双臂正环在他的脖子上,呼吸直往他的衣领里钻。
  “你知道我最想去看哪里吗?”
  “哪?”
  “咱们新换的床。”


第57章 爹请你长命百岁(33
  意浓也想不到居然这样巧,这世上的事情偏都能赶到一起。
  这天上午,刘询从宣事殿回来,眼角露出一丝偷摸的愉快。穗枝和贞符正坐在外面一面晒太阳一面说话,见到他忙站起身行礼。
  刘询奇道:“你们两个怎么凑在这儿?成君呢?”
  贞符和穗枝对视一眼,尴尬道:“娘娘还没起床呢。奴婢这就去叫娘娘。”
  刘询好笑道:“算啦,还是朕去叫她吧。”
  刘询走去卧室,就见黑漆鎏金雕花床上挂着的湖绿色绉纱床帘半边挂着,半边垂着,霍成君背向他躺着,披着一头漆黑的长发盖着玲珑的身段,一只雪白的脚从被子里伸出来,脚踝上套着条红线串的玉珠串。
  他一时兴起,走过去搔她露在外面的那只脚的脚心,引得她从鼻子里发出迷糊的哼声,然后另一只脚向后蹬过来,刘询忙稳稳将这只脚也抓在怀里,轻轻用力,就将她身子翻过来,含笑道:“太阳都升到哪里了,你怎么还不起来?”
  意浓被他这么折腾,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她坐起身,双手揪着他的耳朵,然后探身在他脸上亲了亲,才软绵绵依偎在他怀里,道:“这会儿宫里又没什么事,所以我才多睡一会儿嘛。”她看了看天色,道,“你怎么今天来的这么早?”
  刘询道:“我想起来之前我答应你要带你去找寻下童年缺失的快乐,这不是来应约了。”
  意浓来了精神,笑道:“好啊,你要怎么做?”
  刘询道:“今天天气很好,你换身衣服,我带你去宫外玩一玩。”
  意浓嫣然道:“好极了,我听说陛下从前经常做游侠出去行侠仗义,不如今天咱们就扮作游侠吧,也好让陛下你旧梦重温一下。”
  刘询笑道:“我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你——”
  意浓道:“你可别小看人,我从前最喜欢骑马这种有益健康的运动的。”
  刘询点头道:“看得出来,皇后现在对这种运动依然很有热情。”
  意浓听了,向他飞了个媚眼,也一本正经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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