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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成兽王他爹-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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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木:……
不是,难道不是你洗吗,我洗什么啊!
你不是每次都要逼着我看一场辣眼睛的美男出浴图吗,我避着不看,你还不高兴来着,关我什么事啊。
难道是对我每次都把床幔放下,再把他驱赶走偷偷摸摸擦洗的行为,终于忍无可忍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坚决不行,鸳鸯戏水这种艳情戏码最容易擦枪走火,他肉都没养肥回去,绝对别想从他这边叼一块肉去啃。
简木呵呵笑着拢了拢衣襟道:“我每晚不都是自己擦洗得吗,自从我这病好了以后就没让旁人伺候过,今天还是一切照旧吧……”
星若寒摇了摇头,眉眼笑得温和:“皇上不是要召你进宫吗,很快你就要见到那个可爱又美丽的公主了,若是不把你好好洗一洗,岂不是怠慢了陛下和公主,来,咱们过去好好洗洗”
简木:……
我就说嘛,收到圣旨这家伙居然只黑了脸,一声都没哼哼,原来是酝酿了一场好戏在这边等着他。
定定看去,笑吟吟,眉宇间尽是一派柔和神色,如果不是酸味太大,他真以为这家伙要欲行不轨了……不对,说不定这小子就是想借机一逞兽、欲!
“不,不用了,我自己洗”简木缩成一团,挣扎无果,被星若寒抱到了木桶边。
“皇上举办千秋节,与民同乐,我跟你自当不能辜负了这一番圣意,共浴同乐也是应该”
简木:……呵呵,你就是不高兴皇帝给你戴绿帽子,所以你就反将一军,给他女儿回敬一头更鲜嫩的绿色,绿来绿去,他简直要成绿帽子批发户了。
把人和衣放进水里,星若寒用葫芦瓢舀起一瓢水倒在简木肩上道:“总是擦洗终归是不清爽,你好好洗一洗,我不闹你”
缩抱成一团靠着桶壁,简木抬头看去,星若寒一手撑在木桶上,一手拿着葫芦瓢给他浇水,就像再给一朵被烈日晒的淹头搭脑的鲜花浇灌清水一样,专注地只在乎他中意的花朵是否能再灿然绽放。
低下头,乖乖坐好,简木觉得自己真是满脑子颜色废料,都是这本种马文害的,他不该因为原文里狼崽子连祝欢欢那种硬骨头都啃得下去,就怀疑他的下限有多低,瞧瞧人家多正人君子。
薄薄一层里衣被热水浸地紧贴肌理,勾勒出清晰的痕迹映入眼底。
一瓢瓢水浇下,把人洗的热乎乎,舒舒服服,头脑发晕了,轻轻放下水瓢,飘荡在水面上,微波荡漾,星若寒弯腰凑到简木耳边低声道:“爹爹,我帮你按摩一下肩膀可好”
简木被浇洗的浑身毛孔都打开了,舒服地喟叹一声道:“嗯”
手背筋脉随着轻缓的力道交错鼓起,简木觉得身子轻飘飘,仿佛睡在云端。
手指上移,在太阳穴力道恰好地继续轻转柔动,简木实在觉得太舒服,很快便身子一弯,睡着了。
“爹爹……”
没有响应。
“简木……”
无人应答。
星若寒扶着简木,盯着他红扑扑的脸蛋看了会,最近胖了点,皮肤没那么黄了,现在被水汽一蒸,就像个刚出炉的热包子,白嫩嫩,软乎乎,湿滑的头发挂了几缕弯弧在脸上,愈显妖艳。
掀开湿透的衣服,将人小心翼翼洗了个干净,然后再抱起来放到床上,擦干净了,换上干净清爽的新衣服。
把人伺候完了,星若寒也脱了衣服躺了下来,抱着怀里的温暖软玉,蹭了蹭头顶。
这个人是我的,谁都别想把他从我这里抢走,皇帝又怎样,敢抢我的人,我就掀了你的皇宫,什么天子,揍一顿还能天谴不成,哼,连天我都不放在眼里。
阴寒一闪滑过眼底,只是片刻,那点狂暴便消弭在怀里那人的干净气息里,深深吸了一口,挺翘的睫毛颤了颤,转眼便陷进这温柔乡里,又蹭了一下,按捺住失序的心跳,呼吸渐渐平稳。
还不到时候……太瘦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肝爆,昨晚写到12点,脑子太兴奋睡不着,三点多起来继续写,现在下班回家修改了一下,心好累
第21章 惊蛰(四)

黑色的洞口蜿蜒向下,身体斜倾爬行,泛着潮气的泥土落在身上,发丝里夹着一个个泥点,落下一些,很快又会被淅淅沥沥砸个满头彩。
破烂的折扇啪嗒一声被压折了扇骨,尖利的刺尖戳进皮肉,那行进的人仿若全然未觉,继续伏地爬行。
这地道积年累月堆了很多前人落下的物件,玉石翡翠偶尔可见,若是拿上一块,带回去卖了,吃穿用度定是不会再愁了。
不过,痛也好,富贵也罢,与此刻直直闯入地狱的人,没有丝毫关系,也得不到她一个眼神停留关注。
沙沙……
黑色的洞口被推下一层细土,粉色足尖一跃落地。
一脚踏下,没有坚硬地面的实感,淡淡垂眸。
绫罗绸缎,粗布麻衣,无论贵贱,到了这死地,那一层身份地位全被扒了个干净,只剩一堆死肉堆积在一起。
前面是十几个挖出的大坑,坑外散落着凌乱的衣物,里面则是一堆堆蠢动的莹亮白骨。
一个个光点扎在白骨上颤巍巍晃动,有的是一个灰亮的小点,有的则圆滚滚透着晶莹,细微之处看去,大小不一。
无甚感想踩着那些堆在地上的死人衣物,旁杂不顾,眼角余光对那些成堆的枯骨也丝毫没有恐慌或兴趣去观摩一下,研究出到底是来自人身上哪一块的骨头。
空旷的山洞群火跳跃,点燃了根根黑柱,幽光闪动,贴着石壁画出整个洞形。
宽广、死寂、幽深。
抬目四望,孤零零瞧不见一点鬼影。
向前欲走再深入查探,脚下忽地一滞,眸光缓缓落下,黑色的粘稠液体悄然爬上脚面,扭动着身躯,将人一点点吞没,无声无息。
抬脚,黑丝勾缠,不过是丁点的牵扯,却重若千斤。
眼见阴谋败露,那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腻糊起来的黑汁,就像伏在草丛中忽然暴起的野兽,四爪全力一蹬,出击。
黑色的触手争相奔涌,猛地跳起,狠狠扎下,似要把人的腿骨搅碎,猎物既然落网,哪有再放跑的道理。
娇小身影迅速升起,拉出一根根黑长细丝,抽动着,全力向下拖拽,那人影就像忽然被人失了定身术,上下拉扯,竟停在了半空,成了不能动弹的死局。
火光下,藏在黑暗中的影子一旦被勾出来,魑魅魍魉便撕破平静的假象,将自己一切的丑恶坦然展示在人眼前。
一坨坨黑色四散凝结,仿佛火山里流出的岩浆眨眼又倒灌了回去,聚出一个下宽上窄的山行人影。
底下的黑影微微摇晃,成群默然朝上,随后一点白色从中间旋转散开,扩出一张张白面人脸。
每张脸孔,脸型皆是不同棱角,空白人脸整齐一致,抬起对着飞到空中的人影。
然后刹那间,同一时刻悄然浮出一对弯眉,眉骨隆起,下面是一双弯月笑眼,再是一点隆起带着两个孔洞做成一只鼻子,接着两角翘起,嘻嘻嘻,笑口常开。
全黑的身体顶着不同形貌却完全相同的笑脸,恍如一个个得了好死的鬼魂撕开了鬼门的口子,从门里探出一个脑袋,浮在空中,盯着那只不怕死的小羔羊。
几道黑影倏然朝两侧滑开,露出一张白面飘到前方。
他的脸上浮出两搓白色的八字胡,根根整齐顺着八字形斜竖排列,男的,算是比别人多了层自己特有的辨识度,笑得也是一脸和蔼的诡异,不过看样子该是个头领身份的。
“这位神使前来我们鬼域到底有何贵干”男人笑嘻嘻开口,语气却十分不善。
他的身后,无数张笑脸亦是笑得开怀,看不出整齐的面具下藏的是什么诡谲心思,全都静悄悄等着顶上的不速之客作答。
不动神色扫过那些邪气四溢的笑脸,仿佛被抓住脚不能动弹的人不是自己,夜瑶冷冷道:“既然知道我是谁,就该明白我要来拿什么”
“好大的口气,就算你的主子来了,要不要给还要看我高不高兴,你算什么?”
话一说完就是一阵阴恻恻地哄笑,配上那张森森笑脸,颇为应景。
夜瑶对于男人的挑衅丝毫没有理会,淡淡道:“狼王苏醒了,他已经夺回了自己的鲜血,恢复了一部分力量,万年前的事大家都有份,你们鬼族一代代的传承若是没断,就该知道如果让狼王恢复了全部力量,他会怎样报复,我的主人叫我告诉你们,要么先发制人,要么一起等死,二选其一”
陡然间,男人的那张笑脸就像被一只手狠狠拉扯,强硬扭转起来,弯眉斜成了两撇倒八字,一对笑眼被拉直出凶狠暴戾的线条,嘴巴那两角也从上往下倒了个弧,眨眼就变了张脸。
愤怒、凶狠。
他身后的人也跟着纷纷变脸,两张脸孔,一喜一怒,变脸如翻牌。
“你在威胁我!”顶着张怒脸,话一出口,戾色愈甚,简直下一瞬就恨不得把人给撕地碎尸万段,不管是谁的手下。
粘附在脚上的力道更加沉重,身子晃了晃,稍微稳住了点,夜瑶便继续不客气道:“我家主人说了,若是有人忘记了万年前过得是什么屈辱日子,现在被困在这见不得人的阴暗底下又是拜谁所赐,不想有任何作为,等到狼王彻底苏醒,记起一切,到时候要死便一起死,狼王绝不会厚此薄彼,一定会给大家都来个干净”
“放肆”
黑暗瞬间暴起,将人整个包拢拖下,按住。
四肢无法动弹,朝天仰躺,男人低下身来,白色的手掌从黑乎乎一团,不知是衣服还是身体的东西里伸出来,反手一甩,脆生生一记响亮,打在夜瑶的小脸上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放肆跟我说话,要把东西给你,可以,不过我就不明白了,这东西你主子要去了又能怎样”
就算被打了一巴掌,夜瑶也像一个没有灵魂不知疼痛的木偶一样,神色不变道:“主人说了,既然能算计得了狼王一次,就能再算计他第二次”
“……呵呵,的确,你家主人的心机当真是出类拔萃,我们鬼族可是把当年的故事作为谈资,闲来无事在这地下谈论了许多年,哦对了,你家主子可不是只有你一个神使,那些入谷的人有些记忆很有意思,你家主人这些年下来算是做了不少好事,但是那些什么神使的下场都是在被利用完之后就消失无踪了,这些你知道吗?”
夜瑶:……依旧全程冷脸,非常不给脸。
男人:……一张脸看着很生气,但是这种一巴掌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他一点肝火都冒不出来了,幸好还有张脸给自己撑住了场面。
一张怒脸又转眼换了张笑脸,男人张嘴吐出一颗圆珠,白色硕大,就像一颗巨大的珍珠。
“这东西是那代族长的怨珠,里面藏着他一身的骄傲,也是我们鬼族的至宝,只有每一代的族长才有资格继承,你问我要这东西,哼,根本就是在挑战我们一族的权位,只有族长才配拥有的东西,我凭什么给你”
夜瑶安安静静躺在地上,也没去看那颗珠子,她就这样直挺挺成了一具新鲜热乎的女尸,等着男人的下文。
滚圆的珠子被放到夜瑶面前,湿哒哒,沾了一层口水。
“告诉你家主子,要借我们鬼族的至宝自然是可以,不过有条件……”
笑脸凑到夜瑶眼前,她还是无动于衷,眼也不眨,这模样真真是敲诈勒索最讨厌的难搞类型,一个巴掌拍不响,没人响应,独角戏唱的真是没滋味极了。
男人啧了一声,喜喜庆庆的一张脸,那感觉却是满满的嫌弃。
“东西可以给你,不过那该死的龙什么也要给我灭了,以前是被狼王压了一头,那家伙死了还要被区区人类钉死在这儿,通通给我杀了,把姓龙的血脉全部断绝,如何?”
拿着珠子在夜瑶面前晃了晃,黑色的双眸轻轻一动,似是幻觉,转眼又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淡模样道:“主人自会将人都处理好”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总算是对上了那一号表情,看山去真的有了欢天喜地的味道。
黑色粘稠瞬间从夜瑶身上退下,消失在男人脚下。
圆圆的珠子被放到夜瑶手中,男人抬手拍了拍她柔嫩的小脸蛋道:“那你便拿去好好的用吧,用完了记得还回来就是了”
一块碎石从山坡上滚下,颠儿颠儿翻倒在官道上,轱辘一声被车轮碾过,震得车身一晃,坐在马车里的人也跟着晃了一下,简木的脸忽地一僵,不自在的动了动。
一声轻哼炸响在耳边,灼热的呼吸烫了耳根,甜腻腻,意犹未尽。
简木倾身向前,想把车窗撑开了透透气,再顺便挪个位置,这马车里面的温度热的他想撩开衣襟扇扇风,不过手指动了动,却还是忍住了,这境况,这动作,太露骨。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人拦腰揽了回来,腰侧的肌肤明明隔着一层布料,简木还是被从掌心透进来的热度,吓得一个不稳撞进身后人的怀里,又是一阵闷响。
心尖一荡,酥颤的感觉从脚尖一路窜到头顶,简木猛地抖了个激灵。
“叫什么叫,再乱哼哼就把你一脚踹下去”心中慌乱,红了耳根,看入身后的人眼中,双眸一沉,湿滑凉意悚然在而后擦过。
卧槽!!
双脚软绵绵,全无力道,快速推了身后的人一把,把自己整个往地上送了过去。
一看玩脱了,星若寒连忙跟着滚下了座位,稍稍把人一带,简木翻了个身压趴在星若寒身上,砸上硬实的胸膛。
两人就地滚作一团,简木挣扎着想从星若寒的身上爬起来,却被人双臂环抱又压了回去,某些部位撞在一起,尴尬地他想一头撞死在桌角,实在是太丢人了,简木瞪着眼凶道:“你能不能安分点!”
去皇城就去皇城,坐马车就坐马车,他身子虚要好吃好喝的养着,但是他怎么就这么脑残居然让这家伙包揽了所有伺候自己的活,能和其他人轮流照顾也行,他怎么就放任狼崽子一手遮天,为所欲为,现在一天到晚对着只饿狼,身子不知道是养不养的好了,他这饱受摧残的小心脏是真的被折腾地要跳出胸口来了。
好好的羊绒扑在车位上,躺在上面别提有多舒服了,这家伙非要抱着他,让他坐在腿上,他又不是废人,真真是一只居心不良的禽兽。
心里把人狠狠挤兑了一遍,一双凤目带着怒气,生气盎然,直把人凶地心痒痒,眼底发热。
星若寒雾蒙蒙盯着简木,抬头忽地一叼,撅住简木的下唇,舌尖探出,舔了舔。
简木:……
身上汗毛瞬间炸开,心跳狂乱失序,耳朵红的烫人。
反、了、天、了。
他心中羞恼极了,想着要奋力挣扎,手和脚却像黏在了星若寒身上,一点也不舍得挪开,他想搁句狠话把狼崽子凶开,反正有那傻逼系统在,无论他骂什么,狼崽子都能品出别的滋味来。
但是他只要一开口,嘴唇就要碰到那片近在咫尺的薄唇,一时间变得凶不得,又动不得,只能垂死挣扎,把细长的眼睛用力瞪到最大。
底下的人把上面那张脸上一阵红一阵绿的绝景尽收眼底,心底暗笑,叼着那片软肉慢慢厮磨起来。
不知道是谁的气息先乱了步调,细长的手指插进简木的发丝,将人往下按了按,力道蛮横,唇齿间气息交织,同样地炽热。
左手抓着简木的腰,将人摆弄地跨坐在身上,双脚叉开在两边,抱着人坐在地上,星若寒的气息越来越混乱,嘴上的力道也渐渐凶狠起来。
掐在简木腰上的手越收越紧,右手抓着简木的后脑,不容反抗紧贴着自己。
星若寒的吻太过霸道,简木这纯情男子应付地实在吃力,嘴上被咬的发疼发胀,气都喘不顺了,腰上的肉被掐痛了,终于忍无可忍,邹着眉向后退了退。
一次,不成功。
再一次,自发贡献大腿当成凳子的人不满的把手下移,狠狠拍了一记,叼咬撵磨那两片薄肉的间隙,低斥了声:别闹。
简木:……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写到一点多,想想没修正过还是不发了,今天加班到七点不到,好想抓着那个把工作扔给我的家伙揍一顿,用小捶捶砸他。

第22章 惊蛰(五)

膝盖曲起,两点黑亮压着翘起的长弧游移不定,简木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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