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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在边关搞建设-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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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聘礼!而且这还只是前期的一部分,后面到正式下聘还有更多更大的排面,就算搁到关内,那也是难得一见。
  最关键的是,这不过是提亲下聘的第一步,居然骠骑将军还让自己族弟亲自送了礼物过来,以示对陶倚君的看重。
  她能得到男神送的礼物当然很高兴了,可这也掩盖不了她又羞又窘的心情啊!你特么说亲都不给当事人打个招呼的么?好吧,自古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她爹死娘改嫁,只能幺叔拿主意,但跟她提前说一声要死?艾玛,好想锤爆狗头!
  别说陶倚君了,就是卫老都怔了一下,继而苦笑连连。他是让霍桐去找他族叔大将军出面提亲,可……你就不怕大娘子咬死不嫁?别人难说,陶大娘子可一定做得出这样彪悍的事情的!
  而让陶倚君最后顾不得去找霍桐麻烦的是陶大郎先爆发了。这家伙本来是得了一只火红的狐狸,扒了皮要送给妹子当嫁妆的,哪里知道跑回来显摆才知道自家妹子一个没注意就被许了人家,虽然说对方是他顶头上司霍桐将军,可陶大郎还是红了眼睛,提着刀就要出门。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陶大郎被妹子武力镇压了,可架不住他这个傻憨憨抱着妹子大声而委屈的痛哭了一场,十万分的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脑抽说了那样的话。现在话成真了,他却恨不能把霍桐摁在地上摩擦,这是一个未来大舅子此刻最想做的事情。
  幺叔两口子看着大郎闹了一通,却一点不担心。他们看着这兄妹俩长大的,知道这个家里说了算的是陶倚君,连她阿娘改嫁,也是陶倚君最后拍的板劝说的两边老人。
  在陶倚君终于忙完后,陶家幺叔两口子也打算回乡了。在这边住了一个半月,把陶倚君跟霍桐的婚事确定下来,他们也算完成了一件心事,能回去给哥哥交代了。
  说亲完成后,就是挑日子成亲,但陶倚君还在孝期,两年内是没办法出嫁的,所以还需要等她出了孝期之后才给看日子。
  “嫁妆什么的家里都有给你准备,你只需要自己缝制嫁衣。这个我打算让青青留下来帮你。”青青是她远房的表姑,出嫁之后死了丈夫又没孩子,就回了娘家,可家里人又嫌弃她,这几年全靠幺婶帮衬,否则她早被家里人给强行许配出去了。
  陶家幺婶让青青表姑过来也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在这里找个靠谱的男人。青青表姑那一家子人都是欺软怕硬的,有个武人夫婿,青青表姑就不怕娘家人欺上门了。
  幺婶拉着她说了大晚上的话,最后还是叹着气问她愿不愿意回去见见她阿娘。
  陶倚君对她阿娘的感情比较复杂。有些话也是为人子女不能说的,但是要让她毫无芥蒂的回去跟她娘见面,她现在还做不到。
  “我这边很忙,怕是没有时间。以后再说吧。”
  再嫁后,陶倚君阿娘就不再是陶家的人,也管不到陶倚君的婚事。
  “幺婶知道你心里苦。”陶家幺婶心疼的抱了抱陶倚君,转头擦去眼角的泪光,“你阿娘也多亏了有你这么个得人疼的孩子,不然想要再嫁也没这么容易。你放心,你的婚事阿婶肯定给你办得稳稳妥妥的,任谁都说不出一个不字来。只是,你外祖家还念叨着你,若是有暇了,还是回去看看吧,你外祖母的身体也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
  陶倚君挣扎了半响,闷闷的点头。


第四十章 
  清明节还得应个景,艾蒿馍馍是不能少的。
  普通人家用粟米面和了最嫩的艾蒿的嫩芽,揉成团后直接上屉蒸,就着咸菜和清得见人影的粥就是一顿节气饭。
  陶倚君肯定不能这么随便,让人取了去年冬天腌的肉,放了她亲手做的芽菜和酱炒成馅儿。面团跟普通人家的用料一样,只是更精细一些,婴儿拳头大小一个的带馅儿面团上屉蒸,熟了之后就变成黄绿的色泽,因为里面的肉馅儿带油,热了之后洇出来,让面团儿也多了一层油光。
  每个面团儿下面都垫着叶子,取食的时候可以用箸夹着吃,洒脱一点的直接捏着叶子咬一口,油水跟着往下滴,再喝一口热腾腾的小米粥,简直赛神仙。
  固定要送去给霍桐和县令那里,另外牛三郎那里也要送一些去,其他人家就不用送这个了,俗定的节礼是个意思就行。
  “大娘子,霍将军与牛家郎君来了。”
  陶倚君正在书房画画,听到小女婢来报,只能搁下画笔束整衣裙,去前厅见他们。
  若只有霍桐一人,让他来书房也无所谓,他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不怕旁人嚼舌根。但是多了个牛三郎,书房见客就失了规矩。
  前厅里,霍桐坐了右主位,牛三郎在他下首,陶倚君进来跟他们两人见了礼,坐到霍桐旁边好奇的看向垂发遮了半张脸的牛三郎。
  “三郎君这是怎么了?”披头散发可不是牛三郎的风格,他这人最重脸面,每次出门都把自己收拾得跟个小仙男一样。
  霍桐面皮抽了抽,见牛三郎侧着身子看着门外不肯搭话,只能以拳掩口,掩饰性的咳了一声,然后说他脸上有伤不便露出。
  “这可不行。”陶倚君正色道,“虽然不知道郎君的伤如何,可但凡是外伤,如一味遮掩反倒不好。且发丝多带烟尘,可加重伤势。”
  “我日日洗发!”牛三郎不忿,他很爱干净的,跟那些数日甚至一旬两旬才洗头一次的人可不同。
  “非是郎君日日洗发便无烟尘。”陶倚君很学术的反驳他,“郎君出来并未遮面,即便是乘车,可道途上也多尘土,你能确定一点不沾染?与其用发丝遮挡,不如带面罩。”
  面罩早就有了,但不美观,而且女子佩戴的多,男人很少使用。此物本是用来遮挡脸部,使其外人不能得见容貌。
  牛三郎这等爱秀的郎君,脑袋里面就不可能有这玩意儿。
  陶倚君说了两句之后,突然灵通了,感情这牛三郎巴巴的跟着霍桐过来,八成是找自己疗伤的。她不方便出手,可身边几个小女婢小仆童可以啊。诊治他们不行,上药绝对没有问题。
  “敢问三郎君这伤是何物造成的?”撞伤跟擦伤的治疗手段和用药都不同,她也必须要见过之后才能确定用什么药。
  “我听人说你这里有祛疤的药,可是真的?”牛三郎转过头,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有点渗人。
  “有倒是有。”陶倚君微微蹙眉,不太赞同他直接用药,“这药是给胡家的小娘子准备的,她阿妹的伤疤有数年遗留,所以在我这里定制了膏药。可郎君的伤不一定跟她阿妹相同,而且以君猜测,郎君的伤痕并不太久,若是随意用药反而有碍恢复。”
  牛三郎挣扎的半响,在霍桐跟陶倚君两人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喝退了伺候的众人,他撩起了颊边长发。
  “呀!”陶倚君蹭的一下站起来,紧走两步来到他身边,掰着他下颌审视他脸上的伤。
  “这是兵器伤了的,伤口没有留毒,但是感染了。这红肿有多少天了?”
  “快一季了。”
  “一季?”陶倚君猛的转身看向霍桐,见他微微侧过脸,心里多了个猜测,但是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她径自出了门,去取新制的药。
  “你家这位准娘子也太……”牛三郎把发丝放下,幽幽道。
  “阿君定然有办法的。”霍桐叹气,转而又开始责备好友,“你说说你,受了伤也不说,若非我看到,你是不是还准备继续瞒着?”
  “原以为这伤不碍事儿,我府中的郎中给看了药,本都好得差不多了,怎知的突然就红肿起来。”
  牛三郎也很郁闷。他家里养着的郎中治伤虽然不算顶好,可这等伤口对他来说并不难,以前他家兄弟受了伤,也是这位郎中治的,留疤的情况很少见。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伤势复发之后,连郎中都没了对策,又被前来找他喝酒的霍桐瞧个正着,没奈何才跟着来找大娘子求援。
  没等多会儿,陶倚君提着一个竹编的篮子,身后的小婢端着两盆水,进了屋。
  让小婢给牛三郎把头发扎起来,再用干净的细布清洗了伤口,之后撒上药粉,抹上药膏,不顾牛三郎的反对,用长条的细麻布给他包扎了一圈。
  “若是不想让外人看到,你就叫霍桐把他的披风给你罩上,反正这必须要包扎,六个时辰之后才可拆开,之后每次换药都需要包扎满六个时辰。大概五六次就可以痊愈了。”
  将药粉药膏都装到篮子里给了牛三郎,又打开里面的一个布包。
  “小罐子里装的是美白祛疤的药膏,女郎们都不喜药味,就加了些花瓣进去。三郎君可斟酌着用。但一定得在伤口痊愈后使用,这药膏没有治伤的功效,若是用早了,反倒碍事。”
  牛三郎拿到了药就想走人,他实在受不了用这幅模样见人。
  霍桐也不留他,叫磐蛮去将牛家的车牵到侧门,方便牛三郎出门就上车,不被外人见着他这幅尊容。
  “大娘子想要建蚕房的事,我听阿桐说了。若是大娘子的蚕房有丝绸产出,只要质量得够,多少我牛家都包了。”
  这是给陶倚君一颗定心丸,也是变着法儿给她送钱。质量得不得够,还不是收货的人一句话的事。
  陶倚君没说好也没拒绝牛三郎的好意,只笑嘻嘻的目送他出了门。
  “三郎性子就是如此,如有怠慢,阿君还请谅解。”霍桐送走了牛三郎,转头又回来找陶倚君说话。
  “他,是不是那个白袍人?”陶倚君斜靠着条案,撑着下巴微眯着眼,答非所问。
  “什么白袍人?”霍桐怔了一下,立马又反应过来陶倚君说的是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临时要出个门,明天下午才能回。我把键盘带上了,尽量争取时间码字,如果码不出来,会挂请假条的,欠的章节会在后天补齐。


第四十一章 (修)
  “你说那天跟你一起救冉将军回来的那个白袍人?”霍桐脑子疯狂转动,想要隐瞒真相,但是看到陶倚君的表情后,他讪讪的摸了下脸颊,掩饰的笑了笑,“那个,是他,但也不是他。”
  牛家是做生意的,但是牛家的几位郎君却想上阵杀敌。上一代家主不许他们入伍,后来牛大郎就穿了白袍带了面具上阵,再后来牛大郎成亲有了家庭,上阵的事情就交给二郎,然后就顺其自然的牛家下面几位郎君也或多或少的参与了进来。
  “所以,这个白袍小将应该是牛家几位郎君共同的伪装。”霍桐说完之后还不忘记给陶倚君强调这事儿千万别说出去,“牛家郎君也并非个个都好,三郎他们这一脉的是嫡系,还有几位旁系的兄弟就等着他们出事儿呢。我也是因为曾经跟大郎并肩作战过,后来又偶然救了少年离家的三郎,这才知道他们兄弟的这个小秘密的。”
  大家族的地位之争也很让人绝望的,除非继承地位稳固,否则还得小心不能被其他兄弟抓住把柄,一旦翻船,除非家主力挺,不然多半都只能被放逐。
  牛大郎还能占一个嫡长子的地位,勉强可以在不犯大错的时候保住自己,但他的几个同父同母的弟弟就需要多小心了,牛二叔那边也不是吃素的,就算不能抢了家主地位,但是咬下一块肥肉也能让牛大郎的爹心疼到死。
  陶倚君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默默把疗伤药给提高了一个等级,用的原材料都是极其稀少的那种。
  不是她之前小气,这些珍贵的药用一点少一点,她本是想留到以后急需的时候再用的,但是既然牛三郎跟她都并肩作战了,好歹也算自己人,而陶倚君对自己人一向不小气。
  牛三郎的伤若是迟迟不好,或者伤痕消不掉了,那他以后肯定不敢再轻易扮白袍小将,毕竟面具这东西也不是特别保险,而且他脸上的伤太具有标志性,被人一怀疑,再去追查就容易露馅儿。
  新的药膏自然是霍桐亲自送过去的,对外的解释是他请牛三郎帮忙做事儿,结果不慎让三郎君被流矢所伤,愧疚之下,才亲自去向未婚妻求药。这药也不便宜,比婴儿拳头还小一半的罐子,一罐就一百金!当下就让某些有心人退却了。
  第二日就有人去了牛三郎面前挑拨,说那药怎么可能那么贵,要不是霍大将军给他未婚妻做脸,要不就是霍大将军也被骗了。
  牛三郎冷眼瞧着,也不说话,等到时辰到了,女婢前来给郎君换药,当初曾见过一次牛三郎伤口的客人眼睛都大了。
  原本蜈蚣般狰狞的伤疤已经愈合了很多,只剩下淡淡的粉色,中间的伤痕也不若当初那般高高隆起,想要完全消疤或许办不到,但是只要伤痕不隆起颜色不变深,再淡淡上一层粉,不细看完全看不出来。
  这才多少天?要是那一罐药用完,是不是连伤痕都看不到了?一罐百金可以说真的不贵了。对普通人来说或许是一辈子都无法想象的一个数字,可对他们这阶层的人来说,并非不能接受。他们在边关提着脑袋做生意,哪一次的利润是下了百金的?
  “你也看见了,这效果怕是关内的贵族都见得少。再说了,某这张脸难道还值不了百金?”
  牛三郎似笑非笑的斜睨人的样子让人看了真的是很愤怒,但也只能在心里愤怒了。
  送走了人,牛三郎哼笑一声:“这些东西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不敢去怼大将军,就来挑拨我,以为我像他那样没脑子的吗?”
  女婢陪着笑脸附和:“那可不是,这位连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奴听战娘子说,这位家里的女郎好像说想要嫁给霍大将军,哪知大将军这么突然就跟陶娘子定了婚,这不就着急了。”
  牛三郎又哼笑了几声,并不接话。等到女婢收拾完东西后,他才懒懒开口,让人去库房里捡了些贵重的东西给陶倚君送过去。
  女婢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垂头退出去了。
  牛三郎仰靠着软垫,发了一会儿呆,最后嘴角一扯:“真是憨人有憨福。”说罢,他抬手遮住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放下。
  陶倚君也不是不知道有人在背地里嘀咕她要钱不要命。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么?想要买药拿钱来她就卖,舍不得钱还想要好的,有这么好的事儿?有本事到她面前来说道说道啊!
  懒得去理会这些人,她忙蚕房的事儿还忙不完呢。
  要说着关外真就活得比较糙。织坊染坊也不是没有,但是都很简陋,染的花色也脱不了蓝靛红,而且基本上不是兽皮就是麻布,丝绸绝不可能出现在普通人家里。原本陶倚君以为棉花还没出现,但这一次牛三郎送来的礼物里面就发现有混合了丝棉制成的布匹。
  这种丝棉很粗糙,颜色微有些泛黄,如果不染色的话,没人愿意穿这种色泽的布料制成的衣服。
  让人很意外的是卫老居然知道哪里有棉花,但同样的,卫老并不知道这棉花可以用来纺布,只是把它当作了一种观赏的植物。
  陶倚君没有亲手纺过棉花,她只知道这可以纺成线然后织成布,可怎么弄才能得到一匹完整的洁白的布料,她是的不懂。但是她不懂没关系,第一个纺棉花的人也不懂,还不是研究出来了,她好歹知道成品是怎么样的,给出了结果再去倒推,肯定有聪明人能把步骤推导出来。
  农庄里的女人不少,有些年纪稍微有点年迈,去外面挖地垦荒做一天还当不了壮劳力半天的活,这些费脑经的工作交给她们却是正好。她们体力不足但经验丰富,在家乡也干过纺织的活,只不过是把麻换成了棉花而已。
  在陶倚君把这个工作布置下去之前,还特意让人找了关系从外地买了一车子棉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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