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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女配是大佬[快穿]-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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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衡玉投资修建的铁路从一条变成了三条。
  这三条战时铁路的战略意义极大,修建完成后,大大方便了物资运输和军队调动。
  如季曼玉等文人作家,写了不少鼓舞反侵略战争的诗词、文章、歌曲,画家们也创作了很多幅有关抗战的画,充分调动民族抗战的情绪。
  而季斯年待在特务处也没闲着。
  他现在常年不在北平,而是被调往各地,执行过上百次刺杀行动,就为了震慑那些胆敢叛国的官员。此外,他还挖出很多潜伏在华夏的东瀛间谍,针对间谍的狠厉手段足以令东瀛间谍闻风丧胆。
  至于季复礼,他率领部队在一年时间里接连拿下四场大捷,又是军校出身领袖嫡系,现在已经连跳两级,升至少校军衔。
  只是这一年时间,就算是春节,一家人都没有能聚在一起过,唯有书信往来从未断绝。
  很快再次到了年下。
  东北入了深冬就一直在下雪,最厚的积雪能没过人的膝盖。衡玉已经在东北度过了三年冬天,但依旧不适应这样的寒冷,每到冬天她都很少出门,基本只窝在小洋房里。
  这天早上,衡玉一觉睡醒,就发现外面已经飘起了鹅毛大雪。
  她试探性把窗拉开一条缝隙,立马被穿透缝隙而入的寒风吹得打了个哆嗦。
  洗漱过后下楼,王叔正坐在沙发上翻看报纸。他虽是衡玉的下属,但在这个小洋房也算半个主人。
  “小姐你醒啦。”王叔抖了抖报纸,抬头笑道。
  衡玉在王叔身旁坐下,“天气越来越冷了,新的一批棉衣棉被赶制出来了吗?”
  “还没有这么快。”王叔摇头。
  这一年,东瀛往东北三省投入大量兵力,而红党、国民政府也从各地调派了很多军队。
  有不少军队是从南方过来的,以前哪里经历过东北三省的酷寒,一到冬天就冷得直打哆嗦,枪都拿不稳,更别说作战了。
  这段时间,衡玉在东北三省的服装厂一直在加班加点赶制棉衣棉被,但生产的数量还是远远少于需求。
  王叔提议道:“我想着从南边调过来,我们其他工厂应该还有一些库存。”
  南边没有北边冷,生产出来的棉衣棉被根本撑不住这样的冬天,不过也聊胜于无。
  衡玉点头,“也好。如果库存不足,就让一些服装工厂先停止接单,专心赶制出一批棉衣棉被应急。”
  两人就这个问题沟通一番,放在客厅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王叔站起身去接电话,片刻后他脸上多了些笑容,“好好好,这实在太好了!为我们解了燃眉之急啊。”
  “哈哈哈哈哈士兵的难处也是我的难处嘛……不,不,不是大义,力所能及嘛,他们从南边过来也是为了我们的家乡……好,好,那我中午就在家里恭候大驾。”
  合上电话,王叔看向衡玉,“小姐,刚刚商会的邹老板给我打电话,说他的一个好朋友是北平商会的代表,可以出面联系北平、天津等地的服装厂,从那里调来一批棉衣棉被。”
  北平、天津虽然没有东北冷,但棉衣棉被的厚度也勉强够用了,到时候让士兵们在里面多套一两件里衣即可。
  话音落下,王叔没从衡玉脸上看到喜悦,只瞧见几分古怪。
  “北平商会的代表?”衡玉重复一句,“有说了这个商人姓什么吗?”
  “没有,有什么问题吗?”
  “来的人可能是我爹。”而且这个可能性还挺大,衡玉道,“反正这些事情也是你出面接待,今天中午我就不露面了。”
  到了中午,锦州商会的邹老板带着一个面容清瘦但精神的中年男人上门——正是季老爹。
  衡玉站在二楼,隔着窗户打量她爹。
  她爹裹得很厚实,比一年前瘦了一些,大概是因为终日奔波没怎么好好休息和吃东西。
  不过精神头很足,脸上笑容温和有礼。
  季父正在和王叔寒暄,隐隐觉得有人一直在打量他,往左右环视一圈,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王叔往前走了两步,没见季父跟上,回头催促道:“季兄你在看些什么?外面天冷,快些进来。”
  季父笑着跟上,“好,好。”
  彼此都有合作意向,这一次碰面可说是宾主尽欢。
  离开之前,王叔对季父笑道:“季兄,日后在这东北若遇到什么难处随时可以联系我。”
  等季父离开,王叔上楼找衡玉。
  她这时候正在翻看新缴获到的密码本,听到开门的动静,手上翻阅的动作也没停顿。
  王叔的脚步放轻了些,“小姐,你爹过段时间要回北平筹备物资,到那时应该会回家一趟,如果他在家没见到你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衡玉这才把密码本放下,“我来安排就好。”
  ——
  衡玉已经做好了安排。
  ——反正她家爹爹对她有着固定印象,远比大哥、二哥好糊弄。
  她爹在家顶多待两三天,只要理由过得去,都不担心自己会暴露。
  而事实上……
  也正是如此!
  季曼玉说:“玉儿陪关奶奶去乡下散心了。”
  说完,季曼玉还给季父看了衡玉的书信。
  信里面,衡玉用活泼生动的笔调和季父打招呼,还说自己在北平待得无聊,想陪关奶奶去乡下转一圈,她以前也没怎么到过乡下。
  季父哈哈一笑,把信重新折叠好,“虽然见不到玉儿,不过她玩得开心就好啊。还能陪关夫人到乡下,身体应该比去年好上一些了吧。”
  季曼玉跟着季父笑,大冬天的,她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等季父转身出去,她这才连忙用手帕擦了擦冷汗。
  ——
  过年前,一大批棉衣棉被从北平运输到锦州。
  这时候距离除夕不过四五天时间,王叔把棉衣棉被和一大堆物资混在一起,全部运输到前线,让将士们能够过一个好年。
  大年初一,街道上满是鞭炮声。
  华夏百姓,即使承受着千疮百孔般的伤痛,即使战火已经弥漫到自己的家乡,依旧在以一种喜气洋洋的氛围迎接新春。
  这个民族,永远坚韧,永远屹立不倒。
  因为民族精神、民族文化永远传承。
  衡玉一下楼,就收到王叔给她准备的压岁钱。
  两人朝夕相处多年,王叔虽然喊她小姐,但早已把她当作自家晚辈。
  衡玉吃过早饭后,难得没有继续上楼忙碌,而是将客厅的糖果饼干巧克力胡乱装了一个大篮子,拎着出门分发给附近的小孩子。
  等衡玉回到院子时,王叔匆匆忙忙走到她面前,压低声音道:“小姐,那边传来消息,柳余生柳先生有些不大好了。”
  衡玉微愣,“什么情况?年前我与柳先生刚见过一面,他身子骨虽然虚弱,但还远不至于此。”
  “他为了护送一份绝密情报,前段时间亲自前往军营,回程途中遭遇东瀛散兵,身上中了一枪。现在派人过来送信,是想与您见上一面。”
  东北天气酷寒,柳余生本就不适应这里的气候,再加上这些年终日奔波,身子骨变得越发虚弱,这一倒下去……
  就没能再起来。
  医院里显得有些冷清。
  乔装打扮好的衡玉和王叔走到医院,很快就打听清楚柳余生的病房。
  爬楼梯上楼,到达病房所在楼层时,衡玉瞧见走廊外站着一个裹着军大衣却不掩其容貌俊逸的男人。
  这个男人并不陌生,正是谢世玉。
  看来,在柳先生之后,接手他任务的人是谢世玉。
  走廊里没有任何人走动的动静,以至于衡玉和王叔的脚步声都变得明显。
  谢世玉扭头看过来,目光在王叔身上一划而过,落在衡玉身上时,莫名觉得对方有几分眼熟,但一时之间又不清楚这样的眼熟从何而来。
  “谢公子。”衡玉用自己没经过伪装的原声打了个招呼。
  谢世玉一怔,愕然道:“季二小姐?”
  衡玉点头,“我过来探望柳先生。”
  这一瞬间,谢世玉想清楚了很多东西。
  那时候他被特务处追查,借着季二小姐从特务处手里脱身。到底是他在利用季二小姐,还是季二小姐已经识破他的身份,故意帮他的忙?
  而他受了枪伤被一个年轻女人所救,事后任凭他怎么查都查不到是谁救的他。在北平能有这种势力的,顶多寥寥几人。救他的人会不会就是季二小姐?
  他走神之时,衡玉已经敲响病房门,推门进去探望柳余生。
  比起第一次相见,柳余生苍老憔悴了许多,唇色尽失,已是油尽灯枯之相。
  唯有那种淡漠温和的气质,经过岁月的发酵越发浓烈,让人单是看着就心生一股亲近之意。
  “柳先生,您还好吗?”
  柳余生坦然而笑,“不是很好。”
  衡玉抿唇,在他右手边坐下。
  柳余生问她:“你见到外面的人了吗?”
  “谢家公子谢世玉是您的继任者吗?”
  柳余生点头,“在我走了之后,就由他负责联系你。”
  两人静坐片刻,柳余生眉间流露出几分难以掩饰的疲倦。
  衡玉没有多待,告辞离开,并且叮嘱柳余生好好休息。
  柳余生目送衡玉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又扭头去看窗外。
  窗外白茫茫一片,阳光正好,隐约间他还能听到鞭炮的热烈声。
  虽然未见天下承平,未见国家崛起。
  但新的一年辞旧迎新,倒在开春,这个死期似乎也不错。
  衡玉轻轻合上病房门,坐在一旁等待的谢世玉和王叔都迎上前来。
  衡玉和谢世玉打了声招呼,“事情我已经知晓,王叔应该已经把联系地址和联系方式告知于你。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就先告辞了。”
  与谢世玉告辞离开。
  谢世玉目送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这才推门走进病房。
  柳余生打量他几眼,笑道:“怎么了?北斗的真实身份是不是让你很惊讶?”
  谢世玉苦笑,“不是一般的惊讶。”
  以前季二小姐给他留下的印象,是温婉柔和内敛。
  但现在,这些印象完全翻车了!
  柳余生不免大笑,“刚知道她的身份时,我也很惊讶。不过这说明她伪装得很成功,这对于一名潜伏者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品质啊。”
  ——
  元宵佳节之日,柳余生于病房病逝。
  他的亲朋好友多在北平、金陵,但为了不折腾,柳余生病逝前留下遗言,让人将他埋骨于锦州一处风水秀丽之地。
  至于葬礼,现在正是艰苦奋斗之际,一切从简即可。
  柳余生下葬时,锦州已是冰雪消融,料峭春寒将至。
  一年之后,华夏军队用一场又一场大捷,将胜利的天平彻底压向自己这一方。
  又过大半年,日本天皇向全日本广播,实行无条件投降。9月2日上午9时,日本外相、陆军参谋长在投降书上签字。
  当然,这场两国大战对东北三省造成了严重的经济损失,华夏伤亡的军民数量更是不计其数,相关的赔偿绝对不能够少。
  受降仪式这一天,头发长到耳朵的衡玉已经回到北平,和季父、季曼玉、庄子鹤、关雅一块儿坐在季家大厅,等着广播播告受降仪式的流程。
  “我们胜利了!”受降仪式现场,不知道是谁的嘶吼声,透过收音机传播开来。
  衡玉坐在客厅,耳边居然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又一阵接连不断的呼喊声,细听之下,正是那句“我们胜利了”。
  她走去院子,站在空旷的院子里,那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越发热烈。
  衡玉勾唇轻笑。
  华夏积弱多年,背负上山河凋零的耻辱,这场战役死伤无数,但这大概就是民族浴火新生需要付出的代价。
  至今日起,华夏的历史,就要分成两段来书写。
  受降仪式不久,就轮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那就是党派执政问题。
  华夏刚经历一场伤筋动骨的战役,如果能不再掀起内战,自然是不掀起内战好。
  但两个党派之间根本无法共存,很快,内战爆发。
  在这一次内战里,凭着战功成为上校的季复礼临阵倒戈,晋升为中将的韩兴学带着他驻守的城池投降红党……
  历时两年,内战彻底结束,并且没有留下任何隐患。
  一九三九年十月一日,开国大典正式举办。
  季父、季曼玉、衡玉都受邀参加这一场举国庆典。
  三人受邀的原因各不相同,衡玉除了自己接受到邀请外,谢世玉还亲自登门拜访她,笑着说:
  “北斗同志,不知道你能不能联系上你的老师摇光先生,师兄天璇、天权、开阳还有师妹七星?你们一个师门都是我们国家的好友,为民族做出了巨大贡献。如果可以,我们希望你们师门都能不缺席这一场庆典。而且我本人对摇光先生更是心慕已久,希望能亲自拜见先生。”
  衡玉抿唇轻笑。
  系统哈哈哈哈猖狂大笑:【这谢世玉是来砸场子的吗?!】
  对此事,衡玉早有所料,她轻咳一声,道:“我会试着联系几位师兄和师妹,他们有可能会去参加开国大典,但我老师估计不会。事实上,就连我自己也只见过老师一面。”
  几位师兄师妹都好说,大不了让孙钱、王叔他们顶上,但摇光这个,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假扮的。
  所以,她的亲亲老师还是当个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高人吧。
  谢世玉有些遗憾,但还是道:“麻烦北斗同志尽量联系,如果摇光先生不愿意亲临,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我们当然是尊重先生的意志。”
  “我只是觉得先生为国为民做了这么多事情,不能亲赴这场庆典有些可惜。”
  衡玉已经调整好心情,听到这话,她含笑问谢世玉:“如谢公子、如柳先生、如邓先生,你们的潜伏事迹、你们在潜伏过程中所遭遇到的一切惊心动魄,难道后人都能知晓吗?”
  谢世玉微愣,顺着衡玉的话摇头。
  “那你会后悔吗?”
  谢世玉神色严肃,“我皈依于信仰,可坦然历经生死,何谈后悔?”
  “我心甘情愿成为一名潜伏者,从危机四伏的北平到战乱横生的东北,所为的是信仰是国家民族,而不是为名为利,更不奢求在这风流人物辈出的时代,后人能够记住渺小的我。”
  衡玉轻叹,“是啊。岂曰无声?青史为证,河山即名。老师心中所想与你一般,有这浩荡青史、这偌大山河铭刻下他的功绩已是足矣。”
  谢世玉一时无话。
  茶壶里有飘渺雾气升腾而起,衡玉沏茶的动作赏心悦目。
  她给谢世玉倒了杯茶,谢世玉道谢,饮过茶后告辞离开。
  等谢世玉离开,衡玉出门去找她的心腹孙钱。
  她说:“大师兄天璇从事商业,这个代号非你莫属。”
  孙钱却蹙起眉,“若是小姐不想暴露身份,我可以暂时以天璇这个代号去参加开国大典,但请小姐别说什么代号非我莫属。如果没有小姐,如我如王叔等人,也就是普普通通一介商贾罢了。”
  开国大典那天,孙钱以天璇的代号露面一会儿,但很快就离开。
  衡玉被安排在一处视野非常好的位置,一直含笑亲历这场举国盛典。
  她旁边的人似乎知道她的身份,对她极为客气,等庆典进行得久了,还主动让人给她倒热水喝暖一暖身体。
  庆典结束后还有晚宴,谢世玉先把她送去休息,等她休息好了再过来敲门,将她送去晚宴现场。
  安排得极为妥帖周到。
  开国大典结束之后,衡玉终于见到季复礼。
  风流肆意的青年,已经被磨砺得坚韧硬朗,但扬眉笑起来时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他身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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