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共穿星际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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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辞这次算是听她的话,起来了,没羞没臊地直接果着走进了洗浴间。
两个人都变得人模狗样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了,严辞或许是存着补偿她的心态?没让侍女送饭来,自己给她做了顿饭,虽然食物就是很简单的面条,但夏茂茂也愉快地吃光了。
油盐刚好的食物就很好吃嘛,她很好养活的。
饭后,夏茂茂为了不长胖,到花园里溜达消食,她本想拉着严辞一起,但他却拒绝了她:“有事情要处理。”
夏茂茂随口问:“什么事情?”
严辞的眼底闪过一丝坚决:“一件必须做好的事情。”
之后,他就钻进了书房。
接下来的三天,严辞几乎所有时间都在书房里度过,偶尔外出,都是一副神色匆匆的样子,每晚睡觉的时间都很晚。
有的时候,夜很深了,夏茂茂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他的终端在震动,很轻很短的一下之后,严辞就悄悄地起床了,而后又在不知道多久之后,带着一丝寒气回来。
夏茂茂不知道他在做什么,问的时候,严辞也没解释什么,只说这几天网上会有些端倪。
夏茂茂听他这么说,就格外关注起新闻来。
非常惊爆的消息倒是没有,只是在婚礼前一天,夏茂茂加入的班群里有人非常隐晦地说了一句话。
“大家听说那个消息了吗?”
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搞得夏茂茂很迷糊。
这个群的人很少,但或许是出于文学生的天性,群里每天都很热闹,大家谈天说地,讽议商政。只是夏茂茂连上课都没去过几次,自然也不好意思参加讨论,一直以来都是潜水的。
这个问句一出,果然有人问道:“什么消息,不要含含糊糊的,直接说。”
“那我就说了,不过我先说一句,这个只是小道消息,不保真啊。”
“别说废话,有屁快放。”
“大家不都知道航行年代结束之后,降落新星球的时候有飞船坠毁了,那个飞船保存了不少关键的东西。据说前段时间考古学家找到了部分坠毁飞船的残骸,里面别的东西没了,但似乎保存了一些古人类的基因。”
群里的人都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
“基因?只有基因吗?上古时期的资料还有没有,那么多的东西有没有机会再找回来?”
“有母星的坐标吗?我真的挺想回去看看的,人类起源的地方,圣地啊。”
乱哄哄的一阵讨论之后,一个人忽然问。
“基因里有没有保持活性的,如果保存状态不错的话,没准可以培育出一个古人类出来。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个月的时间就能完成了吧。”
夏茂茂看到这里,心跳莫名地快了许多。
她抓住终端,思绪凌乱地想了一会儿,但脑海里好像什么都抓不住。
刚好这个时候严辞从书房回来了。
她走到严辞身边,把终端拿到他面前,问:“你说的端倪是指这个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再次认为我这一章没写什么东西,不会被封……都失败了嘛……
*
不要对严辞失去信心,他现在进入另一种蓄力期了,谨记他毕竟是个男主。
再科普一个小知识,在双方都没有过经验的情况下,第一次基本上都是不成功的……甚至有的人尝试很多次都不成功,深夜去论坛求解应该怎么办。
为什么我知道这些,因为我看过这样的帖子,还不止一次OTZ。
*
当然还有二更。
第55章
严辞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细细地把群里的消息全都看完了; 末了; 才莫名其妙地说了句:“挺好的。”
夏茂茂没懂他这句“挺好的”是什么意义:“好在哪儿啊?”
严辞路过她身边; 走到桌子边,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才说:“一句两句解释不清,有好处,等婚礼结束我再跟你详细解释。”
听到这个回答; 夏茂茂斜着眼睛瞥严辞。
一句两句解释不清那就再解释十句八句; 她又不缺这点时间。
明明知道有个事情好像有点意思,别人也明白那是怎么回事,就是不告诉她; 让她等着,这不是吊人胃口。
夏茂茂:“你现在直接告诉我不行吗?”
严辞扭头看她; 刚准备说些什么,门外有人敲门; 两个人的对话就这么被打断了。
侍女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严辞:“什么事?”
侍女:“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 明天婚礼需要的东西已经送来了。”
“进来吧。”
一个侍女把门打开了,她身后跟着的其他人低着头走了进来,每个人的手里都捧着什么东西; 最后进来的两个侍女一起拿着一个硕大的盒子。
所有人都进屋之后,她们把东西挨个放在桌子上,打开盒子,请夏茂茂过目。
夏茂茂挺直腰走了过去; 一一过眼。
最大的那个盒子里装了一套婚纱,刚一打开盒子,过于蓬松的裙摆就从盒子里泡沫般蓬了出来,一层层白色的薄纱叠成的裙摆仿佛云朵,裙摆上还坠上了碎钻,碎钻如同星屑般闪烁圣光。
真好看啊,夏茂茂屏住了呼吸。
虽然她学过了许多形容词,但这一刻,她找不到任何合适的词,只有最原始最简单的话才能表达内心的感受。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可以拥有这么好看的一件婚纱。
她回头看了严辞一眼。
严辞和往常一样,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视线锁在她身上:“怎么样?”
她朝他笑了一下:“很好啊。”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把其他盒子里的东西挨个看了一遍,无外乎珠宝首饰捧花,还有一个盒子里装了戒指。戒指的样子和上次严辞弄丢的那个差不多,只是有个部位好像厚了些,看样子严辞说的定位器就安置在那个位置了。
看完之后,侍女问:“殿下,有什么地方不满意吗?现在还可以稍作修改。”
夏茂茂摇头:“没有,都很好。”
都是她从来没想过的好。
晚上,夏茂茂和严辞躺在了床上。
因为第二天就是婚礼了,即使这里不需要和地球上一样夜里两点起来化新娘妆,他们今天睡觉的时间仍比平日里提早了不少。
但虽然早早就躺了上去,觉却是睡不着的。
前几天说要结婚的时候,夏茂茂都没有什么感觉,只是今天晚上,一种很难说的感觉浮现在了心头,她说不好那是激动还是怅惘。
她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心里想,这一次,闭上眼睛再醒来,她就不是自己一个人,不像过去那样自由,但是会再拥有一个家了。
她眼神清醒地看了很久,忽然,一只温热的手掌罩住了她的眼睛。
“怎么还不睡。”因为有些困倦了,严辞的声音听起来稍微带些鼻音。
夏茂茂握住他的手,转身朝着他:“睡不着。”
严辞的神智这会儿大概有些模糊了,居然问她:“那怎么办?”
黑暗里,严辞的五官看不太清了,只能看到他这会儿也侧着身体,朝向她,身体略微地躬着,头和她挨得很近,说话的时候,一股热气慢慢地呵出,她的耳根痒痒的。
夏茂茂捏了捏他的手掌:“要不然你拍拍我的后背,没准过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她本来只是开玩笑,但严辞倒是很顺手地把手抽了出去,拍起后背来,或许是太困了,他的动作挺慢的,只是拍得很认真,一下又一下很有节奏。
夏茂茂被他拍了一会儿之后,莫名其妙地无声掉了一滴眼泪,但她又很快地把它擦干了,觉得自己好像很矫情,非常尴尬。
她缓缓地吸了吸鼻子,想说些什么随便缓解一下情绪:“明天就要结婚了,按理说,今天晚上我都不能跟你在一起,要住在娘家的。”
说着,她笑了笑:“不过我没有娘家,就只能跟你这个臭水母住一起了。”
严辞这会儿好像清醒了些,抗议:“谁是臭水母。”
夏茂茂:“谁答应就是谁。”
严辞不吭声了,继续给她拍后背。
说起娘家,夏茂茂又想起了很多事情,她小声地问严辞:“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夏茂茂吗?”
没等严辞回答她就自己交代了:“孤儿院捡到我的时候是夏天,你知道,夏天的阳光很烈的,但是扔掉我的人把我放在了花圃旁边,花圃没人照顾,花全都死了,但是草长得很茂,很高,它们的阴影刚好把我给罩住了。孤儿院的阿姨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夏天捡到了,草很茂盛,生机勃勃,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小的时候,她常常会思考,把她放在那里的人是不是她的父母,找了那样一个暂时平安的地方放着,或许就是他们对她最后的善意和慈爱了。
不过她并没有想太多,也从没想过去找他们。人嘛,生活总要朝前看。
她忽然很好奇,拍了拍严辞的胳膊:“你为什么叫严辞啊,是你爸妈起的,还是孤儿院的阿姨起的?他们还挺有文化的,辞这个字比茂茂听起来有学问。”
严辞拍她后背的动作顿了顿,很快就又接上了,动作和刚才一样不疾不徐:“想不起来,时间太久了。”
夏茂茂有点失望,严辞记忆力这么好还会忘记这些吗?不过她想一想,也有可能是阿姨们没有跟他说起这个,严辞又是沉默寡言的性格,肯定也不会去问啦。
夏茂茂没再说什么,伸出一只手抱住了严辞的腰:“明天就结婚了,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我们还会有孩子——”
说到这里,夏茂茂忽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他们俩,一个人,一只水母精,能生孩子吗?
按照聊斋志异里的说法应该是没有生殖隔离的,但这玩意儿也说不准,严辞的爸妈也是一对水母,她没有可以参考的前例啊。
她紧张兮兮地问:“严辞,咱俩以后能有孩子吗?”
严辞:“为什么不能?”
他拍后背的动作顿住了,语气莫名地有些焦虑:“虽然现在我还没成功,但是我肯定可以的,你不要怀疑我,明天婚礼结束了晚上我们再试试。”
夏茂茂:“……”
夏茂茂黑人问号脸。
她这个问题明明问得很学术很正经好吗?
怎么回事啊严辞?他坏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都说了,ghs不可逆的。
*
晚上的更新老时间,不保证时间,但肯定是十二点前!
第56章
夏茂茂震惊两秒; 拍了严辞一巴掌; 呵斥他:“你在想什么啊; 这个问题我很正经的!”
严辞被她拍懵了:“我也很正经的。”
夏茂茂:“???”
他正经个鬼他正经。
夏茂茂这会儿听佩服严辞的; 看起来也是人模狗样; 居然能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如此不正经的话。
想她夏茂茂,虽然搞了这么多年的hs; 但归根到底不好意思把这个事情晒在太阳底下搞; 一直都是偷偷摸摸闪烁其词地打游击战。但严辞不得了; 一上来就掀翻了所有伪装; 直接搞; 还搞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牛掰,real牛掰。
老司机在这里给他跪下了。
因为夏茂茂的沉默; 严辞似乎在脑海里GET到了什么; 他拍了拍她,好像在安抚:“你别急,今天晚上太晚了。”
夏茂茂又一次:“???”
她没有提出任何要求; 但好像被拒绝了一次。
夏茂茂必须要为自己解释清楚:“我的意思明明是我们两个物种都不一样; 有没有生殖隔离; 你不要想歪了行不行?”
严辞终于明白了:“这个不用担心。”
“我们这一族的人很少和外面的人结婚,但也有那么一些人和人类组成家庭; 诞下孩子。不过有一点,可能是因为我们的基因比较强势,所以生下的孩子都不是人类,而是可以变成人的水母。”
说到这里; 严辞问:“茂茂,这个你在意吗?”
夏茂茂:“没什么啊。”
她确实不怎么纠结这个问题,小孩都跟严辞一样也挺好的,单体作战能力超强,想变成什么样子就能变成什么样子。况且小水母也挺萌的,想想以后她走在前面,后面飘好几个小水母气球的样子,想想就觉得有趣。
不知道是因为严辞一直在哄小孩似的拍她后背,还是因为说话也耗费了一些精力,说到了这里,夏茂茂开始觉得困了。
明天早上虽然不需要两三点就起床,但最迟七八点就要起床化妆。再说了,休息好点,也能让她在下午的典礼上能有一个很好的状态。
夏茂茂准备睡了,她对严辞小声地说:“你把手收回去吧,不用拍了,好好休息。”
严辞用浓浓的鼻音“嗯”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停了,但没有把手撤回去,依然放在她的后背上,保持着一个拥抱的姿势。
或许是因为刚刚为了说话方便,他的脑袋离夏茂茂更加靠近,挨在一起,呼吸声也很清晰。
夏茂茂闭上眼睛,模模糊糊地听着他的呼吸,听了很久,呼吸声渐渐变慢,她在被窝里,小得几乎无声地说:“以后我们要好好地生活啊。”
严辞在半睡半醒里把她抱得更紧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之后,两个人就开始忙碌起来了。
几个侍女围着夏茂茂给她打扮,她简直不再是个人,而是木偶一样地被来回摆弄。
换婚纱的时候夏茂茂还担心自己会不会穿不上,但还好,没问题,看来这三天临阵磨枪的减肥还是有些用处的,夏茂茂心里松了口气。
和她相比,严辞倒是轻松不少,许多步骤都比她简省了,在夏茂茂塑料模特一样地被摆弄头发的时候,严辞已经彻底准备完毕,坐在沙发上,一边用终端处理什么,一边等着夏茂茂出来。
终于,在距离婚礼还剩一个半小时的时候,夏茂茂准备好了。
对着镜子照了一眼,夏茂茂满意地点了一个头,昂头走出了化妆间。
走到客厅的时候,严辞正在低头看终端,夏茂茂停下脚步,做作地咳嗽两声。
严辞被声音吸引,抬起了头,而后,他的目光定住了。
夏茂茂在他的目光里,美滋滋地提起裙摆,转了一圈,笑着问他:“看起来怎么样?”
严辞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她在他的瞳孔里看见自己身影。
一身的纯白婚纱,长发被盘起脑后,插上了宝石与鲜花,一张脸玲珑小巧,脸颊微彤,唇色红艳。
夏茂茂又一次问:“到底怎么样?”
严辞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低声地说:“很好看。”
夏茂茂瞥他:“就这仨字?”
严辞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也不管这会儿他们身后还站着许多侍女。
夏茂茂明显地看到一位侍女眼神露出了促狭的笑意,她有些不好意思了,推了推严辞:“好了,我知道了,别离我的脸太近,妆可别给我弄花了。”
严辞往后稍退半步,点头。
因为时间较为紧促,两个人之前还没有拍过婚纱照,这会儿打扮完了,他们没有直接去婚礼,而是先去拍婚纱照。
他们的婚纱照没有到处选景,直接来到一面墙前面就拍了,当然,这面墙也不是随随便便选的。
据说皇宫刚建起来的时候,第一个皇帝就是在这里和自己的妻子拍下了很简略的婚纱照,他们夫妻二人相伴了一辈子,所以,虽然后代慢慢富裕讲究了起来,这个习惯还沿袭了下来。
在摄影师的指挥下,夏茂茂捧着手花,笑得很开,严辞也罕见地露出了笑容,两个人眼睛都弯着,认真地看向相机,留下了这张照片。
夏茂茂拍完之后就想过去看看照片拍怎么样了,但负责把控时间的侍女催促她:“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