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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男主生子系统[快穿]-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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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正结伴往宫外走去,后头缀着的一个玄衣金冠男子突然快步赶上他们,口中呼道:“季平,且等我一等。”
  三人停住脚步,同时望向这玄衣男子,左边那同着绯衣,胸前三品孔雀补子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正要开口,却被温衡抬手制住,淡笑着问道:“将军唤我何事?”
  季平,便是温衡的字。
  被称为将军的玄衣男子勾唇一笑,直白说道:“无甚大事,不过想请季平一叙罢了。”
  先前那性子颇急的中年男子一听之下,心道,这混不吝的人寻季平能有什么好事,没的带累了季平的名声,于是又要开口。
  温衡却再度制住了他,温和一笑,对身边两人道:“伯达,景明,你们先行一步,将军既有所请,我自无不应之理。”
  表字唤做景明的男子颇为沉得住气,见温衡行止镇定,知他心下自有考量,不想给他添麻烦,便一把拽上急性子的伯达,拉拉扯扯地往宫外走去。
  见他们两人渐行渐远,温衡才转身问道:“将军欲在何处一叙?”
  玄衣男子哈哈一笑,言道:“那倚红楼,琢玉阁皆是大门敞开,随意出入,季平想去哪家,我都随你。”
  温衡心下暗道,这倚红琢玉是京师最大的**窝,倚红楼里的花魁娘子艳名远播,琢玉阁里的头牌公子风姿更盛,听说,眼前这人早已是那两位的入幕之宾,可让他从中选一去处,他却是万万不能的,文官最重清名,他沾上这两地的任何一处,都要背上洗不去的污点,会被鸡蛋里挑骨头的御史们指着脊梁骨骂的。
  于是面色一肃,闭口不言,打定主意等着这人重选去处。
  玄衣男子见温衡不答,果然笑道:“方才是开玩笑的,季平莫要见怪,这样吧,去你府上,还是我府上?”
  温衡将衣袖一拂,淡淡说道:“便去我府上吧。”说完,当先转身,朝宫门口走去,玄衣男子见状,眸光一闪,急急追着他而去。
  远处的墙角后头,奉旨前来请太傅大人留步的小太监见此情形,眉头微皱,在心里琢磨好说辞,便转回明政殿回禀去了。
  温衡的太傅府与玄衣男子的将军府隔了不过一条街,阖府的规模却小了许多,布置也是雅致清幽,和他整个人的儒雅气质十分贴合,秋日的府邸少了几分沁人绿意,黄叶飘落在后院的石子路上,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两人相对落座于后院的一个凉亭中,伺候的老仆上了茶水以后,便不知去向,玄衣男子单手端起青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笑道:“季平府上的罗汉沉香果真不俗,我该早早过来讨一杯茶水才是,没得错过了许多辰光。”
  温衡亦端起茶盏嘬上一小口,但笑不语,稳稳地坐在石凳上,等着对方道明来意。
  玄衣男子也不拐弯抹角,直勾勾盯着温衡的眼睛,说道:“季平近日,似乎颇为疲累?”
  温衡开口就将话茬抛了回去:“将军何出此言?并无此事。”
  玄衣男子话语中不甚赞同:“听说季平医术不凡,可曾为自己诊过脉?”
  温衡依旧回答得滴水不漏:“将军事务繁忙,此等小事便不劳将军费心了。”
  玄衣男子眸光一转,又道:“如何能不费心?你我关系可不同旁人,两月前那夜,季平的滋味可让我好生想念。”
  温衡掩在袍袖中的手微微一颤,面上却不露分毫:“将军风流之名早有传扬,那夜于将军而言,不过一件小事,何须记挂在心头?”他这话说的也算给面子,玄衣男子平日所为,又何止“风流”二字能够概括。
  见他这一副撇清干系的模样,玄衣男子忽的站起身来,绕过石桌,走到温衡身边,俯身在他耳边说道:“季平与旁人怎么一样?依我看……这世上再无人品相貌能越过季平者。”不慎碰到帽上单翅,他双唇微抿,嘀咕着,“最讨厌这什劳子乌纱帽了,我就不爱带。”
  说完,不等温衡反驳,便甩袖往亭外走去,没走上几步,他又转身说道:“季平若是自己拿不定主意,尽可来寻我,将军府大门随时为你敞开。”而后大笑三声,径直离开了太傅府,徒留温衡一人端坐在凉亭中,挺直的背脊有一瞬间的摇晃。
  拿不定主意……拿不定主意……这人何出此言?
  温衡面上虽镇定如旧,心下已是惊涛骇浪,莫非,那人知道了什么?
  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右手指尖微颤,轻轻按在自己左手手腕上,依旧是圆滑如珠,回旋有力的脉象,再加上近日来的恶心呕吐、疲累嗜睡之症,错不了了。
  可他的身体状况,只有他自己知晓,若非知悉内情者,怎会将这联想到那妇人之事上面,这人又怎会突然跑到他跟前言语暧昧,按理来说,不该如此!
  心下一时复杂,温衡忽觉一股呕意涌了上来,赶忙端起茶盏喝上一口,这才感觉好一些,终于幽幽长叹一回,起身欲回书房,突然又有人来报,陛下传诏,请太傅即刻入宫,温衡微怔片刻,只得无奈地揉揉太阳穴,转而往府外走去。
  与此同时,策马回府的玄衣男子忽而身形一滞,闭了闭眼,才继续赶路,回到府中,谁也不理,直接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此人就是叶卿,或者说,这两个月才成了如今的叶卿。
  大燕王朝的镇北将军,天下兵马大元帅,名唤叶卿,表字子衍,手里掌握着能调动整个王朝三分之二兵力的虎符,权势之盛,一时无两。
  早年,镇北将军还是老叶的时候,叶卿只是将军府里的小公子,比当时的太子楚河小一岁,因年纪相仿,便被送入宫中,做了太子伴读。
  叶卿和楚河两人情谊甚笃,同进同出,一同调皮捣蛋,受太傅大人责骂,一同遛出宫去,被皇后抓住罚跪。
  这般打小的交情,可想而知,等楚河继承了帝位,叶卿会受到何等重用。
  年纪稍长,人事渐知,也曾一同混进倚红琢玉那等下九流的地方厮混,便是互相疏解,甚至更进一步,也不是没有过,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最爱寻那等隐秘刺激的事情来做,从小亲密无间的两个人,最合适不过。
  后来,北方夷狄犯边,镇北将军府上的所有男丁都死在战场,将军夫人受不了刺激,投缳自尽了,徒留一屋子哭哭啼啼的女眷,和一个十几岁,尚未上过战场的少年郎。
  北部大乱,夷狄连克十六州,老皇帝被气得当朝呕血,一病不起,眼看就要龙御归天,楚河已经受了遗命,准备继位。
  为了镇北将军一家满门忠烈,也为了让即将继位的新帝安心,十几岁的叶卿独挑大梁,收拢叶家残部,前往北疆抵御夷狄,收复失地。
  浴血奋战,刀口舔血,花了近六年时间,才将北方十六州全部收复,留下亲信镇守北疆,叶卿终于凯旋而归。
  那时,大燕战神叶子衍之名,遍传朝野,震慑四方!
  回了朝堂,当年那两个一同长大的少年郎,也已不再年少,多年的分离,使他们各自有了心思。
  叶卿手握重兵,早已放不开手,楚河多年权衡朝堂,心计颇深,两人互不相让,权力倾轧,亲密无间变成了勾心斗角。
  后来……大约是一次醉酒,重拾了年少时的情谊,那时,情谊已经变成了情意。
  前夜还能在龙床上抵死缠绵,隔日就能在朝堂横眉冷对,所谓相爱相杀,便是如此。
  彼时楚河已经立了皇后,太子都到了上书房的年纪,叶卿却还是孤家寡人,早年战乱倒还说得过去,如今天下大定,没道理不为老叶家留一后代。
  叶卿的几位寡嫂因没能为丈夫留下子嗣,整日忧心忡忡,愁眉不展,誓要为他择一贤妻为配,楚河却总是提前一步,将那看好的姑娘与旁人赐婚。
  如是再三,叶卿也就绝了成亲的念头,能一直这么过下去,也挺好,成不成亲的他倒不在意,据他所知,宫里的后宫已形同虚设,皇帝和太子之间,也有了隔阂。
  然天有不测风云,楚河刚过而立,本应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不知怎的却身染重疾,病情急速恶化,药石罔效,天不假年。
  驾崩之际,只有叶卿一人守在他床头。
  两人不知说了什么,等到叶卿走出寝宫的时候,楚河已经成了先皇,隔日,十四岁的楚辞登基为帝,改元延康。
  而当时的太子太傅温衡,也顺势成了太傅。
  先皇驾崩得突然,新帝年少,手腕不足,与先皇之间又关系疏离,如何掌控得住朝堂。
  文臣结党营私,已让人颇为头疼,武将的形势却更加不妙。
  文臣几方争斗,新帝还能坐收渔翁之利,武将却以叶卿为首,皇帝手中没有兵权,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好在,楚辞身边还有一个忠心耿耿的温季平。
  温衡也是刚过而立的年纪,与先皇同龄,心计出众,谋略过人,说他能运筹于帷幄之间,决胜于千里之外,亦不过分。
  悉心教导楚辞的同时,还殚精竭虑,替他平衡朝堂,稳定政局,三年来,更是收拢了三分之一的兵力,给叶卿造成威胁。
  楚辞从小父爱缺失,温衡的到来,于他亦师亦父。
  当年温衡刚满二十,头次下场便名列三甲,因他过于年轻,在主考官建议之下,点了探花,弱冠之龄的探花郎,又是这般的人品相貌,谁人见了不称赞一句。
  机缘巧合之下,温衡结识了年少的楚辞,后来,皇帝竟直接给了他太子太傅之位,于是,他便成了楚辞年少之时唯一的慰藉。
  这种感情发酵起来是很不得了的,楚辞像溺水之人一样,死死抓住温衡不放,甚至,认定了他是此生唯一的相伴之人。
  眼看到了大婚的年纪,温衡和朝臣们张罗着为他选妃立后,楚辞如何愿意,咬咬牙,便给温衡下了药,甘愿成为承受那一方,换得温衡的怜爱与不忍,这份感情与日俱增之下,也就成了爱情。
  先帝驾崩后这三年,叶卿一改往日的洁身自好,夜夜笙歌,花眠柳宿,当年威名赫赫的大燕战神,俨然成了个混不吝的好色之人。
  在朝堂上,更是公然视皇帝于无物,难得上朝,不仅不俯身跪拜,连朝服都不穿,整个一副谋朝篡位的嘴脸。
  他手握重兵,权势滔天,各处关隘要地的守将,全部是他的旧部亲信,对于这些人来说,皇帝的命令都不好使,他们只认镇北将军手里的虎符。
  恰逢夷狄多年休养生息,再次挥兵南下,叶卿作为天下兵马大元帅,自然当仁不让,亲赴北疆,再次迎战夷狄。
  楚辞早已将叶卿视为眼中钉,不杀之不能泄心头之恨,战局过半,温衡以监军之名去了北疆,与楚辞里应外合,一面暗中收拢兵权,一面费心与叶卿周旋,终于,成功将他弄死在战场上。
  这本应是大快人心的事情,奈何叶卿在临终之际,亲手将虎符交到温衡手里,只留下一句:“他要我余生忠心于他的儿子,代替他培养出一位合格的君王,哼,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如今这样,斗倒了狼子野心的镇北将军,这小皇帝,不也快速成长了么。温季平,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温衡紧紧握着染血的虎符,这才恍然大悟,叶家满门忠烈,如何就出了这样一个狼子野心之辈,只能说他演技太好,让所有人都相信,当年的大燕战神已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好大喜功的混不吝之人。
  便是这人手下的亲信,有那忠君爱国之人,也被自己暗中笼络了好些个,若非如此,这人如何会死得这样轻易!
  叶卿一死,温衡以一介文人之身挂帅,击退夷狄来犯,凯旋回朝,亲手将虎符交到楚辞手上。
  旁人只以为叶卿倒了,叶家这回肯定要大祸临头,虽则没有后代,可这阖府女眷遗孀,估计没有好日子过了,谁知皇帝并未降罪,叶家女眷依旧被好生荣养,先人的功勋依旧被承认,唯一被抹去一切痕迹的,只有叶卿一人!
  众人都道今上心善,有明君之相,可除了温衡,谁又知道他心里真正的滋味。
  再后来,就是君臣相得,共创盛世,史称“延康中兴”。
  延康帝楚辞一生未娶,并未留下任何子嗣,不惑之年,从宗室挑选了一个聪慧孩童,悉心教养,立为太子,培养出一位守成之君,后世称之为“延康遗风”。
  然而,在007的干预下,楚辞给温衡下药那日,温衡半道上被酒醉的叶卿撞上了。
  叶卿那时已经放飞自我,心知自己迟早有那一天,便荤素不忌,来者不拒,月黑风高的,也没看清对方是谁,只使了几分力气,便把人给压了。
  第二日,现在的叶卿就过来接手了这堆烂摊子,他一时没敢去接触温衡,把原主的一应人脉谋划全部摸清楚,便废了不少功夫,又要揣摩自己日后的言行,力求不出差错,再分析温衡的性格,寻找着手点。
  等他全部计划完,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又缓了几天沉淀思绪,把之前缺失的睡眠给补上,这才重新现身上朝,下朝时,便找上温衡试探。
  这温衡心思深沉,谋略出众,单单打感情牌肯定行不通,没看到原着里的楚辞,以帝王之尊做了一辈子承受那一方,才把这人绑在身边么。
  他开局已经失了先机,必须要加上其他筹码,才能有成功的希望!


第30章 世界二
  明政殿偏殿。
  温衡刚一进来; 尚未来得及行礼; 便被迎上来的楚辞制止。
  他将右臂一挥,摒退众人,幽幽盯着温衡看了许久,才瘪瘪嘴道:“先生; 你可是把叶子衍带回府上了?”
  温衡从未想过; 此事能瞒住他; 于是直言道:“是。”
  楚辞被他如此直白的态度噎了一下; 咬咬下唇,突然张开双臂; 一把抱住了温衡腰部; 整个人依偎进他怀里; 脑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闷闷地说道:“先生; 我只有你了。”
  他的声音原本带有少年特有的清脆; 许是因为心里压抑; 此时低沉暗哑了不少。
  温衡几乎是陪着他长大的,如何不知他的心情,无声叹了口气; 抬手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柔声说道:“阿辞; 先生总是站在你这边的。”
  当年,小太子尊敬而孺慕地唤他一声“先生”,把满腔信任全部给了他; 他便已许下一世忠心,官位从太子太傅一直做到当朝太傅,乃至如今的内阁次辅,这份心意却一直没有变过。
  楚辞听后,紧了紧抱住他腰部的双臂,心道,若是连先生都离他而去,他真不知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温衡并没有拒绝,站在那里任由他抱了许久,终于宠溺一笑:“阿辞可抱够了?你如今已是陛下之尊,这般模样,让人见了总是不好。”
  楚辞却全然不顾这些:“谁不知道我待先生甚是亲厚,被人看了去又能如何,先生莫非……怕被史官和御史们指责为佞臣?”
  这话虽是玩笑,可他因为心里的隐秘心思,说出这话,未必没有试探之意,前次好容易下定决心,在先生的酒里下药,最后却没能成事。
  虽然先生事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可下药之事,他敢在头脑发热之下做一次,短时间内却不敢再做第二次了。
  温衡见他不肯松手,也不逼他,只道:“但凡文官,谁不要个清名,我既出仕做官,自也不能免俗。”
  在楚辞的坚持下,两人私下相处时,温衡只以“我”字自称,正如“阿辞”这个称呼,若非楚辞要求,温衡便是身为太傅,亦不会如此失礼。
  楚辞却道:“我可不在意这些,身后之事,随史官们怎么写,我只管活着的时候,事事皆能遂了心意,便足够了。”
  温衡失笑:“阿辞心宽,先生却没有你这样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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