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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红妆祸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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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不等别人问他,马上开口道,“是殷大公子请我们上山的,他给了两千银子好处。”
  殷长风马上神色大变,“胡说,我什么时候给你好处了?”他提了剑冲上前来。
  但被宇熠拦着了,“殷大公子想杀人灭口?”
  殷长风心中恼火,却也只得忍着了。
  卢家公子们和其他两个熠王府的人,也先后将其他人带了过来,他们用同样的法子,逼得那些人同意举证。
  于是,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了殷长风收买他们的事,那个为首的汉子眼看瞒不住了,再不说,全被其他人说了,他就没有机会了。
  他大声道,“我说,我说,殷大公子给的银票在我这儿!”他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扬了扬,“这便是。他说事成后,再给三千两。”
  友爱从他手里取了来,正反看了看,“旺鑫钱庄,殷。”他笑了笑,“果然是殷府的银票。旺鑫银庄的票呢。啧啧,花两千银子卖掉堂妹。殷大公子,你堂妹就值两千两?哦不,还有追加的三千两,也才五千两嘛?”难怪殷四姑娘非要置殷长风于死地了,这殷长风居然敢卖她!
  仁义木着脸,“叫人纵火,欲趁混乱抢走四姑娘,好生卑鄙。”
  宇熠盯着殷长风的眼神,森寒如刀,似要将殷长风戳成肉渣。
  “殷长风!”卢老爷子大怒,“好你个殷长风,好个殷家,当年,你们口口声声说会善待云舒,这便是善待?”
  他气哼哼地,胡子都颤抖起来,忽然扬起手里的拐杖,朝殷长风狠狠地打去。
  殷长风万万没料到,一向注意形象,又是学问多的大儒,会亲手打人,一时没注意,头上被重重打了下,顿时额头就起了老大一个红包。
  殷家的仆人们吓坏了,慌忙上前拦着,“老爷子消消气,这一定是误会呢,大少爷怎能害四姑娘?”
  “误会?误会什么?她差点被烧死,不不不,烧死她是假,是想趁火打劫掳走她。呵呵,伙同山匪掳走亲堂妹,也亏你们殷家做得出来!”卢老爷子气得大骂不止。
  口里骂着,手里的拐杖打个不停。
  殷长风被人揭发,一声也不敢还嘴了。被卢老爷子追着打,他想跑,却跑不掉。
  殷家的几个护卫和仆人,根本护不了他。
  卢家三个公子和十来个护卫,还有宇熠的人,将他的退路堵得死死的。
  “卢叔公,我只是和舒儿闹着玩呢,不是真的要掳他,叔公,你饶了我吧?”殷长风开始求饶。
  “闹着玩?呵呵”卢老爷子气得又轮了两拐杖。
  正打着,又有人从山下走来了,永王的大嗓门大声喊着,“听说抓到贼子了?在哪儿呢?”
  一脸青紫的永王,由一个护卫扶着,带着一众护卫,大步走进了寺院的前院中。
  卢老爷子马上迎了上前,“永王殿下,贼子在此。”他一指地上跪着的几个汉子。
  永王看到其中一人穿的衣衫,指着他马上大怒道,“就是他,给本王往死里打。”
  这个人正是为首的,他正一脸懵呢,就被永王的部下给揍倒了。
  仁义和友爱前往永王的住处揍永王时,正穿着这个为首汉子的衣衫。永王记不清那人的样子了,却记得这衣衫,因为这身衣衫的前胸处,绣着猛虎下山图。
  永王就记着了那只老虎,亲眼寻到了仇人,怎不叫人往死里打?
  卢家老爷子走上前,询问道,“永王殿下为何要亲手打一个贼子?”
  “为什么?呵呵呵”永王冷笑,“他们竟管潜下我的住处偷东西,你们说,该不该打?”
  永王是皇上的亲叔,他要打一个贼子,谁敢说不?当然是说打得好,卢家老爷子这么问,只是单纯的寒暄而已,“该打该打”有人附和说道。
  又过了一会儿,有卢家其他的护卫前来汇报,又抓了一伙贼子,还寻到了一个包裹。
  永王认出了那个包裹。那是他的一件外衫,被人剪掉了袖子,做了个简单的包裹,他命运人打开来看,发现里头装着他丢失的那几件东珠项链和几块玉佩,还有几个大元宝。
  永王找回丢失的财物,不仅没高兴,还大怒着叫住持连夜审案子。
  宝华寺是数百年的古刹,今天却出现了纵火烧观音殿,贼子混进寺里偷了香客财物的事,住持不忍寺里名声受损,当然是连夜就审案子了。
  因为都是贼子,卢家老爷子关心两拨贼子是不是一路的,便没有走,坐着听情况。
  他不走,宇熠也不走,其他人,更乐于看热闹。
  住持三言两句间,就问清了贼子,原来,这后一拨抓到的贼子,和刚才抓到的一批,是同一伙的。
  住持还没有开口,口快的友爱说道,“原来贼子分了两拨啊,但不管分成几拨,都是收了殷大公子好处的。”
  永王来得迟,没有听到贼子们拿出收买银票的事情,便问道,“什么收好处?什么意思?”
  友爱便说道,“问殷大公子咯,他先后出五千两,收买这批贼,自于贼子分了些什么工,干什么大事,那得殷大公子来说。”
  永王眯着眼,盯着殷长风,怒道,“你敢算计本王?”
  宇熠微微一笑,“永王哥哥,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让殷大公子记恨着,收买他人打你一顿?嗯,你脸上的伤,是被贼子们打的吧?”
  这一提醒,让永王后知后觉发现,是因为他前几和殷长风办了事,捅了殷长风的后门户,殷长风恨上了他,借着出游的机会,偷他的财,又打了他?!
  好个阴险的殷长风,说什么让他来会殷四姑娘,其实是想打他!
  “来人,将殷长风给本王捆了,带往京城送给大理寺!”永王大怒,他要殷大风不得好死!
  永王的人来捆殷长风,没一人替他说话。
  卢家不会,宇熠不会,殷老夫人的娘家侄孙厉家小辈们,更加不会了,他们的姑祖母还昏迷着,他们替殷长风求情?除非脑袋驴踢了。
  卢家老爷子本想将殷长风送入监牢,但永王横刀夺人了。他虽然心中有些生气,但想想,反正殷长风也不可能马上出来,说不定会关许久,因为殷长风得罪的是皇上的亲叔。只要殷长风不会继续逍遥,谁送官都一样。
  至本那几十个贼子,卢老爷子命人全捆往山下,送与当地的亭长来审。
  殷云舒听着贺兰说着寺中前院的事情,微微笑了笑,殷家,该老实了吧?
  “吃药”贺兰将药碗端来,一脸幸灾乐祸盯着殷云舒。
  殷云舒苦着脸,“贺兰,我只是鼻子塞了些,微微有些咳嗽而已,小病痛呢,就不必吃药了吧?睡一觉就好了。”
  贺兰摇摇头,用唇语说道,“你不吃,有人说来亲自喂。”
  殷云舒眯着眼,“谁?”
  贺兰耸耸肩头。
  “她吃药了吗?”宇熠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紧接着,棉布帘子被挑起,外氅上带着夜的凉意的宇熠,缓步走了进来。


第078章 脱离殷家,收势力(一更)
  这间禅房,原本是殷云舒和殷怜蓉合住,如今却只有殷云舒住。
  殷云舒病了后,不等其他人赶,殷怜蓉就主动搬去殷老夫人那儿去了,一是不时有卢家人前来看殷云舒,二是,她父亲犯了事,卢家人都恨着殷家人呢,她害怕卢家人迁怒之下打她。
  宇熠走进禅房,贺兰放下药碗,识趣地退了出去,还不忘关上房门。
  殷云舒看他一眼,推了下被子,将身子坐正,“贺兰说,你的人在暗中相助。其实,你不必出手的,对付几个小毛贼,贺兰还是有能力的。”
  宇熠走到床榻边坐下,伸手拉过她的手腕把脉。
  他的手指带着微微的凉意,碰到殷云舒的肌肤,她下意识的颤抖了下。
  “不严重,染了些微的风寒而已。”殷云舒抽回手腕,讪讪一笑。
  “呵,些微的风寒。”宇熠沉着脸,冷笑一声,“殷府的老夫人五十来岁的人,都没有病倒,你却病倒了,你还好意思说,些微的风寒?”
  “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着呢,用小小的风寒病,让殷家人彻底老实,也算值。”殷云舒目光幽暗,“顾家司家门庭凄凉,坐享其成的殷家却红红火火,我实在无法忍受。”
  宇熠端起药碗,拿汤勺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吃药。吃完药再说其他的事情。”
  他目光不容执拗地盯着她,殷云舒不敢不听了,接过碗一饮而尽,她心中清楚,身体好,才能办好其他事情。
  “喝完了。”她将空碗放回床侧的桌上,唇角挂了一滴褐色的药汁,衬着殷红的唇角,诡异的妖娆。
  想到昨晚在她屋顶上,和她
  宇熠眸色微闪,盯着那唇俯身下去。
  殷云舒脸一黑,伸手挡着他的唇,“这是佛门重地!”
  他的唇印在了她的手心,宇熠没有生气,拿开她的手微微扬了扬眉,“我不信佛,你也从不信佛。”
  殷云舒看一眼屋外,黑着脸道,“卢老爷子在寺里。我明早还要去见他。”她不想被他整得又失眠了。
  宇熠看她一眼,怏怏坐直身子,“你今天这一闹,卢老爷子可就彻底恨上殷家了。”他从袖中取了块帕子,将她唇角那点药汁擦去了。
  不让舔,擦总可以吧?
  殷云舒:“”
  见她不闹,宇熠唇角微微弯起,将帕子塞回了袖中。若是之前,她是必会闹上一闹的,不,碰还没有碰到就要闹一闹,而现在,他碰了她,她也没有闹,说明,她变了不少。
  宇熠心情十分好地递水给她漱口,给她掖被子。
  细心周到的像个老嬷嬷。
  殷云舒却拘谨不安起来,他一直在这儿,她怎么睡?都半夜三更了。
  “这些事,贺兰可以做的。你回吧,我得休息了。”她将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
  “那九个宫女中怀孕的宫女,已经找到了。”宇熠看向她,忽然说道,“你要查吗?”
  殷云舒赫然看向他,冷笑道,“当然要查!”那天去熠王府,她便是想问他这件事情,没想到,遇到了他的表妹拦路。
  想到他的表妹,殷云舒将身子往床里挪了挪,尽量离得他远一些,其实隔着被子呢,哪怕他将手放在被子上,也碰不到她的。
  但她此时只想躲开他一些,心里也没来由地,不大愉快起来。
  她这般疏离,自然引起了宇熠的注意,他微微挑眉,“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
  “宇熠,我是病人,我得休息,明天一大早还得见卢老爷子。”殷云舒黑着脸说道。
  宇熠想了想,“那好,我明早来看你。”他给她掖了掖被子后,走出屋外去了。
  屋外,听到他对贺兰沉声吩咐,“服侍好你家姑娘,若她再出事,本王拿你试问!”
  殷云舒无语,他这般吩咐事情,倒像她是他的人一样。
  不一会儿,贺兰挑帘子进了禅房,她走到床前,打着手势,“你们和好啦?”昨晚上连酒坛都摔了,可见,宇熠是发着火气走的,刚才却见宇熠笑容满面离去,贺兰才这么问。
  “没有。”殷云舒摇摇头。
  “那他很高兴呢。”贺兰微笑着比划着。
  殷云舒沉着脸,“”男人的心,海底针,她哪里清楚,他为什么高兴着?
  殷怜蓉去了殷老夫人的禅房,本想着能安安稳稳睡一晚,但她想错了,殷老夫人没有醒来,一直昏睡着,厉家的几个小辈们,哪能饶过她?
  她父亲殷长风被永王的人送往京城大理寺去了,他们找不着发火的对象,就找上了殷怜菪。
  特别是厉三姑娘,快言快语,两片薄唇翩飞,句句在理,说得一向牙尖嘴利的殷怜蓉,这会儿只敢闭口不言,不敢回一句话。
  “老夫人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爷爷不会放过你们家!”厉三姑娘冷笑,“相国府就了不起啦?就敢随意欺负人?哼!”
  “你不是她孙女吗?怎么只站着看热闹,不做事?”厉二姑娘端着铜盆走来,看一眼殷怜蓉,不满地摇摇头,“按说,服侍她的事,怎么着也轮不到我们外侄孙女来做,该你这孙女做才对。”
  “哼,她可从来没有将姑祖母当她的祖母,是不是?殷怜蓉小姐?”厉三姑娘又开始奚落,“你们家若是嫌弃我姑祖母,我叫我爷爷和我父亲,将她接回厉家去。供养她到百年,我们厉家还是有能力的。”
  厉家两位姑娘轮番奚落殷怜蓉,姜嬷嬷站在一旁,只看着不说话,任由她们将殷怜说得不敢吱声。因为她早就不满殷怜蓉的刁蛮性子了。
  次日清晨,殷老夫人才醒来。
  想到昏迷时发生的事情,她沉着脸问着姜嬷嬷,“那佛堂的火,是怎么起来的?”
  姜嬷嬷便将昨晚宝华寺里的事情,一五一十跟殷老夫人说了,又道,“卢老爷子,熠王殿下仍在寺里,永王殿下受了伤,先一步回京去了。”
  殷老夫人一脸的惊骇,只一个晚上,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厉三姑娘坐在一旁吹着刚熬好的药汁,她冷笑道,“要不是云舒表妹,姑祖母这会儿哪能平安坐着说话?只怕是”她抿了抿唇,没往下说,鼻子里哼了一声。
  “居然是长风”殷老夫人将气息沉了沉,“他究竟想干什么?”
  “老夫人,卢老爷子这回发了很大的火呢,当时就打了大公子。”姜嬷嬷又说道。
  “待会儿,我去跟他道个歉。”殷老夫人接过厉三姑娘递来的药碗,一饮而尽。
  姜嬷嬷说道,“老夫人,事情明明是大公子引起来,老夫人道什么歉?再说了,老夫人又一直昏迷着,什么也不知道啊。”
  殷老夫人道,“话是这么说,我总归是殷家的人不是么?长风是我的继孙,他惹了事,我于情于理,都该去道歉。”
  殷老夫人去见卢老爷子之前,先去看了殷云舒,见她无恙,殷老夫人才放下心来。
  殷云舒的小风寒完全好了,这会子也跟着一同前往。
  卢家人被安排在寺中的另一处。
  殷云舒跟着殷老夫人到了卢老爷子的禅房时,发现宇熠也在。
  卢老爷子坐在上首,脸色十分的阴沉,安排殷老夫人落座,也不见太热情,不过,看到殷云舒走来,他马上笑呵呵招手,“舒儿,过来,过来坐。”又拿起拐杖敲打着卢家一个公子,冷喝道,“让开,这里给你舒妹妹坐。你站一边去!”
  那个位置是卢家老爷子的左下首方向,是个极尊贵的位置。宇熠见卢老爷子为殷云舒打起了孙子,微微弯了下唇角。
  被打的是卢家五公子,卢老爷子最小的孙子,今年才十八岁的卢明轩。
  卢大公子和卢二公子是大房的公子,护送卢老爷子进京后,就会返回西蜀,卢五公子是要在京城跟着卢老爷子定居的。
  当着众多人被自己爷爷拿拐杖打,少年窘着脸,当下就跳起脚来,“爷爷,有话说话,怎么又打我?”
  “你没眼力见,不打你打谁?你大哥二哥见你舒表妹进屋了,马上主动让座,你倒好,居然还坐着不动?她昨天受了惊吓,又病着,你这做哥哥的,不该主动关心着让座?还问我为什么打你?我看是打少了!”说着,又轮去一拐杖。
  不过这一回,身子矫健的卢明轩飞快闪身让开了。
  殷云舒被卢老爷子拉到了卢明轩的位置上坐下。
  “卢老爷子,发生了昨天的事情,是老身管教儿孙无方,叫云舒受委屈了。”殷老夫人叹了口气,歉意说道。
  “哼!”卢老爷子没好脸色地哼了一声,“要不是老夫来的及时,舒儿这会儿都没命了!要不是老夫来京,竟不知道她受着这等委屈!当初你们都是怎么承诺的?哪知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
  说得殷老夫人脸色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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