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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此话当真_堆儿-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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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当真?
  一觉醒来老了十岁,还多了个男老婆?

  原创小说 … BL … 短篇 … 完结
  HE … 现代 … 年下 … 1v1
  睡醒后,我妈和医生告诉我,我出车祸失忆了,现在是十年后,我还娶了个男人???
  直男景盛:我不信
  景盛失忆后一夜回到十年前,什么都不记得了还变得十分叛逆,贤内助喻嘉惟尽力顾全公司同时还得面对糟心娃子景小盛惹出来的一堆烂摊子,腹背受敌。
  景盛不认这个老婆,千方百计想刁难,却渐渐发现,自己真的弯了??此时才发觉,原来喻嘉惟也不认自己,又屁颠屁颠磕磕绊绊追人。
 


第01章 车祸
  八月中旬,下午三点,骄阳似火,日头正高,烤得柏油路面都快冒烟了,路上的人稀少得两只手都数得过来。
  眼见绿灯仅剩两秒,前车踩了刹车,景盛不得不松开油门,一脚急刹停在了半米后,退空挡并按下了手刹。
  太阳光刺眼得很,路面有些反光,景盛眉头微蹙,默默翻下了遮光板,镜面旁贴着的大头贴映入眼帘,上面的男生带着腼腆的笑容,露出一个可爱的酒窝。
  景盛难得在这种烦躁的天气露出了一丝笑容,轻轻摸了摸照片上的笑脸。
  就快回去了,马上就能见到了。
  爱人的照片很大程度缓解了景盛的焦虑,再抬眼看向几十秒的红灯时,也没了原先的不耐烦。
  今天谈判顺利,提早回来了,回家给他个惊喜吧,他一定高兴坏了,毕竟昨晚还在电话那头软软地说想自己。
  马路上,一辆右转的大型拖车开得很快,像是在赶那几秒的绿灯,谁料驶到路中央,忽然发出一声巨响,竟是前侧一个车轮爆胎了!司机慌了神,猛踩刹车,可是他没能及时握紧方向盘,那一刻的动力已经让车头大大转调了方向,带着巨大的惯性冲向对向直行车道上正在等绿灯的车。
  瞬时连着几辆车受到冲击,一辆接一辆瘪了车头,最严重的当属打头的小型面包车,车头完完全全内陷,只怕驾驶员已凶多吉少。
  紧跟其后的车是受损第二严重的,安全气囊抵了一部分冲击,驾驶员绑了安全带,此时正满脸是血地昏在座椅上。
  周围的车主纷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呆了,后面几辆受波及较轻的车主,连忙下车报警,霎时间街上乱成一团,很快,鸣着警笛的警车、救护车迅速到达,手脚利落地接了伤员。
  面包车主已经不行了,其后两辆车的司机受伤较重,先后被担架送上救护车。
  接到电话的喻嘉惟正在家里画室打发时间,见是景盛的电话,接通后用肩膀夹着手机,左手拿着调料盘,右手握着画笔不停搅拌:“喂?老公,怎么了?”电话那头似乎没料到是男生接的电话,愣了一秒,很快又找回理智:“您好,请问是景先生的家属吗?”喻嘉惟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我是,请问您是?”“您好,这里是第五人民医院,景先生刚刚在长江路出了一起交通事故,现在正在抢救中,我们用他的手机拨通了紧急联系人,请您现在过来一趟……”“啪!”喻嘉惟手一抖,打翻了手中的调色盘,塑料盘子撞上画架又掉在地上,打了个圈最终倒扣在地上。
  喻嘉惟差点没站稳,抓着手机就冲出了家门。
  陶静收到消息赶到医院时,喻嘉惟正坐在抢救室门口,脚上踩着一双拖鞋,微黄的白T和短裤上沾着明显新黏上的颜料痕迹。
  陶静靠近时,才发现喻嘉惟双手紧握,指甲几乎都陷入了皮肤内,正在微微发抖。
  “嘉嘉……”喻嘉惟抬头,见是陶静,眼眶瞬间红了:“妈……”陶静眼泪立马掉了下来,看了看那大红的“抢救中”,哽咽着开口:“盛儿他,怎么样了……”喻嘉惟摇摇头:“还不知道,警察说他不是直接面对冲击的车,从车上抬下来的时候手脚健全,就是,满脸血,可能头部受了撞击……”“好,好……不会有事的,没关系……”陶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停地深呼吸,喻嘉惟也缓缓给她顺着气,自己却早已神情呆滞,只机械地重复着动作。
  一晃天就黑了,抢救室的灯却始终不曾灭掉,景盛的秘书汪平为两人打包了晚饭,陶静摆手表示吃不下,喻嘉惟强打精神打开吃了两口,却梗得嗓子难受,最终还是无奈放在了一边。
  “啪”抢救室的灯忽然灭了,门也应声弹开。
  三人连忙冲上前去,医生摘下了口罩,满脸疲惫地跟三人说:“病人已脱离生命危险,但接下来还需要细心看护,若是两天内能醒过来,基本就没啥大碍,有无后遗症还得看后续检查结果。”
  喻嘉惟松了一口气,连声跟医生道谢,然后围着护士们推出的病床,一起向病房走去。
  景盛脸色苍白得厉害,头上缠着绷带,双目紧密,眉头却并不舒展,想来是身上刀口还疼得厉害。
  陶静见儿子脱离生命危险,便放下心来,念着儿媳妇还没吃,提出要他先去吃饭,喻嘉惟却淡淡地摇了头:“刚刚汪平送来的炒饭我扒了几口,现在不饿,妈你快去吃吧。”
  陶静推脱不过,便出了病房。
  喻嘉惟握住了景盛没打点滴的那只手,正值盛夏,手掌却冰凉,喻嘉惟轻轻搓了几下,握着他的手贴在了自己脸颊,房内只余二人,喻嘉惟的泪珠终于绷不住了,一颗接一颗往下掉。
  “老公,快醒醒吧。”
  喻嘉惟的泪水沾湿了景盛的手掌,指尖似乎轻轻动了一下,喻嘉惟放下手再看,却又安安静静,什么都没发生。
  陶静本想替着守夜,被喻嘉惟劝回去了:“妈,没事的,您回去休息吧,这儿有我,我会好好守着他的,您不用担心。
  阿盛身子底子好,明天就该醒了。”
  虽是这么说着,喻嘉惟却一点都不放心,一晚上一直趴在病床边上盯着景盛的脸,力求在他一有反应便能通知医生。
  可是喻嘉惟看了很久,除了自己帮他揉平的眉头,景盛一丁点变化都没有。
  “快点,快点醒过来吧……我害怕……”喻嘉惟睡得一点都不踏实,一点多才迷迷糊糊睡着,七点不到就又惊醒了。
  喻嘉惟弹起身子,然后就因浑身酸痛僵住了身子,他一晚上都趴在床前睡的,此时难免有些僵硬,他活动了一下身子,探头摸了摸景盛的脸,体温正常。
  喻嘉惟去厕所洗漱了一下再出来,又去外面接了温水,一点点地给景盛润嘴唇。
  没一会,陶静就进来了。
  “妈?”喻嘉惟放下水杯,“您怎么来这么早?”“坐坐坐,我惦记着你一晚上没吃东西,给你买了早餐,赶紧吃些吧,别盛儿醒了,你病倒了。”
  “诶。”
  喻嘉惟应了声接过陶静买的早餐,陶静检查了一下景盛的情况,在旁边坐下:“这不好好的吗,怎么还不醒啊……”“妈,您别担心,早上医生来看过,说是应该就快醒了。”
  喻嘉惟边啃包子边安抚陶静。
  果不其然,两小时不到,床上的人就有了动静。
  景盛先是闷哼一声,紧接着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他下意识抬手要捂头,接着就茫然地睁开了眼。
  “哎哟喂……”床上人发出了一声不小的哀嚎,抬头四处看了看,望向了床边的陶静,“妈!我这是咋了!”“……?”喻嘉惟敏锐地感觉床上人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陶静什么都没察觉到,抹着眼泪扑上去抱着景盛:“你这个臭小子,可吓死我了!”“诶妈妈妈,轻点轻点,疼,我这是出车祸了?我咋不记得了?”“你开车回家路上,在长江路被大挂车撞了。”
  “卧槽?我什么时候去长江路了,我不刚拿驾照吗?老头不是不让我开?”陶静听着景盛的话,终于反应过来异样,彻底呆住了:“你……”景盛缓缓扫了四周一眼,目光落在了脸色苍白的喻嘉惟脸上:“你是谁呀?肇事司机?”“哐当!”喻嘉惟手上的搪瓷杯子没拿稳,一下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病房里静得惊人,没人说得出话。
  “?”景盛疑惑地望向陶静,“怎么了?”


第02章 
  “医生,我儿子到底怎么了?”医生拿着手上的CT图像,沉思了片刻:“这情况应该是脑部淤血压迫导致的暂时性失忆。”
  “那要怎么才能恢复?需要做手术吗?”医生放下影像,摇了摇头:“这种情况我们一般不建议做手术,脑部神经密集,手术难度非常大,为了防止二次伤害,我们建议,进行保守治疗,等它慢慢吸收。”
  陶静有些着急:“那要多久能好?”“这种情况谁都无法打包票,只能说家属要静心陪护,不要操之过急。”
  喻嘉惟按住了陶静肩膀:“妈,别急,起码现在确定对他生命健康没有威胁,这就好了,其他的慢慢来。”
  “我怎么不着急,他现在可是完全回到了24岁,不记得你,甚至还完全不知道家里公司的变故……”“妈!冷静,公司里能瞒多久瞒多久,对外就说他伤势过重,这段时间我先替他看着,放心吧,很快就会好的,一定。”
  儿媳的冷静像是一针强心剂,陶静很快稳住了阵脚:“好,但是就是苦了你了孩子。”
  “我没事的,我们先回病房去吧。”
  回到病房,里面的人还似走的时候一般,臭着张脸:“怎么样?医生说了什么?”陶静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来气:“说什么,说你脑子坏掉了!”“切,我脑子好得很,我跟你说你别想跟老头联合起来骗我,什么失忆,我怎么可能跟男人结婚!我直得很!肯定是老头想搞商业联姻吧,那也没必要咒自己死啊。”
  景盛还在那边逼逼着,喻嘉惟什么也没说,默默拿出了刚刚去楼下买的镜子,摆在了景盛面前。
  景盛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呆住了,劈手夺走,对着镜子拼命揉搓着脸上的肉,然后不动了。
  如果说陶静脸上的苍老是化了特效妆,那自己这张成熟的脸,绝不可能有假,因为他并未感觉到任何不适,所以,这一切是真的,父亲死了,自己继承了公司,甚至娶了个男人也是真的。
  “我知道你可能接受不了,但总之,事实就是这样,虽然没有法律效应,我们确实在国外领过证,甚至我已经入了景家的族谱,你可以慢慢消化这些真相,想知道什么我也可以回答,但是现在请你好好休息。”
  景盛握着镜子的手剧烈颤抖着,面前这个清冷的男人,口口声声说着自己跟他结婚了,但景盛感觉不到什么半分的爱意,甚至感觉他的语气中带着挑衅的意味。
  景盛反手将手中镜子砸出,撞上墙面落地,霎时碎成了很多碎片。
  喻嘉惟离得近,只偏了偏头,却还是被碎玻璃渣划伤了脸侧,血顿时从伤口渗出。
  陶静将喻嘉惟往旁边拉了一步,上前就要发火,景盛却先声夺人吼出了口:“都给我滚!我不想见你们!”剧烈的声响惊动了门外值班的护士,护士匆匆推门而入:“怎么回事,715床!怎么搞成这样。”
  喻嘉惟陪着笑脸给护士道歉:“不好意思,病人有点接受不了病情,请您放心,我马上打扫干净,不会给您添麻烦。”
  护士匆匆瞥了一眼,病人的病情他也基本了解,见喻嘉惟态度好,便也点点头宽慰道:“情况特殊,家属辛苦了。”
  喻嘉惟要去借扫把,陶静扯住了他:“不急,他也不会瞎了眼下床踩到,先去把你脸上伤口处理一下,别发炎了。”
  诊室内,医生正在替喻嘉惟清理伤口的碎玻璃渣,陶静不住叹气地给喻嘉惟解释家里早年间的变故。
  景盛算是完全意义上的富二代,其父景天明白手起家,却极具天赋,眼光独到,商途坦荡,四十就已经是市首富了。
  景天明事业有成后才娶了比他小十几岁的陶静,也算老来得子,却不懂得如何教导儿子,父子俩从小就不算亲密。
  等景盛到了叛逆期,景天明更是只懂得压迫而不会说软话,父子俩关系越来越僵硬,景盛随着年龄增长越来越出格,陶静完全管不住他。
  他像是诚心为了气景天明,除了杀人放火,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养成了个骄纵任性的性格。
  直到景盛25岁那年,景天明突发心肌梗死,集团一下失了主心骨,先是公司股票大跌,接连出现几个决策大失误,再是董事会倒戈,暗下设套想从唯一继承人手里把公司光明正大骗走。
  景盛一夜之间失去了靠山,母亲受打击过重病倒,他成了父亲几个心腹唯一的希望,被迫开始成长,学着周旋,学着应酬,就这么艰难无比,一步步地重新把公司牢牢掌握在手下,并让其走上了正轨。
  两人相遇时景盛已经是28岁了,那时候的景盛早已变得成熟稳重,景盛跟喻嘉惟提过公司发生过变故,却只是一两笔带过,从来没说过个中艰辛,因而喻嘉惟完全没有想过,他以前会是这么个性子。
  医生很快处理好了伤口,给喻嘉惟仔细贴上纱布,喻嘉惟道完谢,走到有点颓废的陶静身边。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以往最后悔的就是在他小时候没有及时管教,让他长成了这么个性子,好不容易他自己幡然醒悟浪子回头,现在居然……阴差阳错又回到了那个最让人头疼的时期。”
  喻嘉惟安抚地拍拍陶静肩膀:“没事的妈,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会好起来的。”
  陶静眼含泪光握住喻嘉惟的手:“嘉嘉,你们婚礼时候,他说过会一辈子照顾好你,但是他24岁的时候脾气真的很不好,可能要委屈你了,我先替他道个歉。”
  “妈,别这么说,夫妻本就是要互相扶持,哪有单方面的照顾,不需要道歉,就算真的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也是以后他醒过来让他道歉,您什么都没做错。”
  时至今日,喻嘉惟才知道为何陶静年纪不大,却有心脏方面的病史,原来是当年公公去世时受刺激太大留下的病根,喻嘉惟不敢让她跟着继续熬夜操心了,好说歹说把人劝了回去,自己独自回到病房面对景盛的冷嘲热讽。
  其实,我们嘉嘉是甜豆。
  但是24岁的景盛不配


第03章 回家
  一觉醒来长了十岁,还跟个男人结了婚,这对24岁的钢铁直男景盛来说,是完全无法接受的,他开始找尽各种法子膈应喻嘉惟。
  可不知道是喻嘉惟不想跟病号一般见识,还是他本身性格就是这么懦弱却坚韧,不论景盛怎么发脾气,明里暗里甩脸色,喻嘉惟就是能面不改色地照顾他,水洒了再倒,饭打翻默默收拾,没有任何不满。
  景盛觉得喻嘉惟就像是一根野草,任狂风怎么吹,东倒西歪的,但就是不折。
  景盛忽然惊觉,他面对自己时就像面对闹脾气的小孩一般无奈容忍,这下景盛更气了。
  他开始不找喻嘉惟麻烦,只是用行为给他添堵:比如当着喻嘉惟的面调戏护士,却不知道落在喻嘉惟眼里,更像小孩子赌气了。
  景盛的外伤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再加上手术十分顺利,术后住了几天医院,医生就说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
  陶静不让景盛回景家别墅,景盛只能不情不愿地跟着喻嘉惟回了两人的家。
  这是醒来后景盛第一次来到这个房子,他好奇地进门四处转了转:“就这,我跟你平时住的地方?我怎么会买这么小的房子。”
  喻嘉惟垂着眼只应了句“嗯”,却什么也不解释。
  他知道,解释了现在的景盛也不会信的,房子是两人在一起后景盛亲自选的,亲自布置的,只有一间卧室、一间书房、一间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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