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与大魔王_月莲-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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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B1层有个大舞池,想high的话就去那里,可以见到舞池里的群魔乱舞。宁远他们也去观摩了一会儿,没五分钟被吓跑了。
——当众撩T恤激吻,隔着衣裤飞速摆动腰身什么的,简直太突破他们的保守观念。
楼上三层是风格各异的大开间,每间可以容纳10人左右。开间的四角分散地摆放着或长或短的沙发,有人靠在一起低声聊天,有人缠在一起甜蜜地拥吻。灯光幽暗,半米之外都看不清对方的长相,既能满足一种“当众”的刺激感,又能很好地保护隐私。
宁远他们抱着四处参观的心思进了一间大开间坐了,低声聊天。
聊了一会儿,宁远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儿多余。机会难得,应该给童辛和秦勤一点独处的时间。这家酒吧的消费不低,想来这条街的价格差不多也都是这样。童辛和秦勤是花着洛闻笙的钱来这边读书,不可能随意挥霍。至于宁远自己,来过一次看看新鲜,估计也不会来第二次。那他也就没必要自掏腰包,“送”朋友来这种地方玩儿。
酒吧街总是鱼龙混杂,还是少来为妙。
宁远借口去卫生间,留下那对汪男男,自己去走廊里瞎转悠。
看得出他们随意选的这家酒吧生意意外地好,大开间里几乎都是满员状态,找不到座位的人就在走廊里调情。
宁远前进方向的前方2米,一个身材精瘦、但pp超级有肉、一看就受气爆表的人,正被一个高高大大的R国男人壁咚调情。小攻的大手正在拼命揉捏小受的臀肉。
宁远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下意识地捏了捏自己的pp。
果然没什么肉。
他看的那些颜色文,也都喜欢描写小受的PP多肉。究其原因,无非是,摸起来像女人的胸。
宁远不高兴地望天,告诉自己,他男人不会嫌弃他没肉的。
宁远自己刚准备把手从后口袋里抽出来,却有人突然从后边用很色。。情的手法捏了一把他的屁股!宁远差点一嗓子喊出来。
“你他妈的……!”猛一回头,撞见一个还算清秀的外国人。但他的寸头和左耳上连排3个利剑模样的耳坠着实破坏了那种人畜无害的清秀感。看衣着打扮,有点玩儿街舞的风格。
“Hey,I……Pardon?”对方显然没听懂宁远如此优美的中国话。
但在看清宁远的脸后,对方不自觉地眯起眼,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You’re……”
宁远也皱眉,他想打人。但想想也许是自己的举动误导了这个人。
远在异国他乡,最好不要惹事。宁远放下捏紧的拳头,狠狠瞪了那人一眼,转身走人。
宁远自己一个人找地方消了气,回去找童辛他们回学校。
小插曲到此结束。
11月22日的时候,洛闻笙又万里迢迢来给宁远过生日。
跟热情奔放的R国有人乃至童辛和秦勤比起来,洛闻笙当然要重要一万倍。所以宁远本打算推掉同学们为他举办的庆生party,下了课就火速奔往“小房子”跟他男人约会。可是洛闻笙也不知从哪得的消息,电话里苦口婆心地劝宁远,不要浪费了同学们的心意。
Party是21号晚上开始的,22号凌晨1点才结束。结束后,宁远匆匆忙忙赶去“小房子”,洛闻笙还在等他。
“还没睡呀?”见到洛闻笙,宁远的声音就软了甜了几倍,“都这么晚了,还等我?”
其实我超开心的。
“等着给我的小远说,生日快乐。”洛闻笙把人抱过来。
宁远乘着酒劲儿双臂环上洛闻笙的脖子,耳鬓厮磨地跟他发泄连着好几个月未能相见的思念。
宁小远明撩暗撩、全力输出,洛闻笙那个性冷淡不接招,待了一天就匆匆走了。
宁远也没招儿,他知道国内要收局了,洛闻笙要回去全力处理。真的上了垒,然后立刻分开,两个人都不会好过。
第一年洛闻笙说他自己不够清醒。
第二年洛闻笙拿宁远爸妈来“镇”他。
第三年有特殊情况。
宁远咬着手指看正在他身边转悠,不知已经全垒打了多少次的汪男男,苦大仇深地思考自己什么时候能全垒打。
12月初开始,国内突然连续出现重磅消息:
多人聚众吸毒,被警察现场抓获,经身份确认,有四大家族子弟若干。
陆白两家存在非法研制生产违禁药品的嫌疑,所有关联企业都要接受调查,个别人员需要限制人身自由,随时接受传唤。
东国通过新版修订的《枪支管理法》,新法规定,非政府部门,任何组织或个人不得非法生产、经营、销售、进出口枪支。
一言以蔽之,陆白沈三家全被国家机器予以重创。
相比之下,此前因为惨烈的市场斗争而“惨败”的沈家反成最大赢家。
洛宅。
“你……去意已决?”洛成弘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洛闻笙笑了一下,像是脱去战甲只剩一身白袍后的将军,身上全没了这些时日排兵布阵时的杀伐果决,只是一个满身书卷气的柔弱书生。他点头应道:“嗯。”
大哥洛闻笛默不作声地瞧了他二弟一眼,那意思:我就知道,他根本不在乎洛家的继承权。
洛成弘长叹一声。
儿子长大了,翅膀硬了,看不上祖上传下来的着破落帝国了,想去外边打下一片新的江山,建一幢新的城堡,领着他的小王子住进去。
他这个破落帝国的老国王还能说什么呢?
“要记得经常回来看看。”洛成弘说。
洛闻笙笑,“肯定会的,爸。”
转眼就要到圣诞节。
宁远得知洛闻笙在国内还有一些收尾工作,而且年底本就是企业各项业务最繁忙的时候,洛闻笙不能来跟他一起过圣诞,在宁远的意料之中。他当然想过洛闻笙不能来,他可以翘课回国。但一来,洛闻笙没空,他回国也没什么意义,二来,洛闻笙要是知道自己为了见他翘课,怕不是要狠狠打他屁股。
经历小小的失落后,宁远噘噘嘴,跟洛闻笙说起另一件事儿,“叔叔……有件事儿,我想跟你说很久了。”
正在机场等去往R国的航班的洛闻笙闻言挺直脊背,“你说。”
宁远也纠结了很久,他不想让洛闻笙烦心。但是几经思虑,觉得还是让洛闻笙知道更好。
“我觉得……好像有人在跟踪我。”
洛闻笙心下一惊,继而表情有些难看。他靠回椅子里,问宁远:“什么时候开始的?”
宁远小声嘟囔,“挺久了……”
洛闻笙头疼,“挺久是多久?”
宁远用手指在桌面画圈圈,“半年左右吧……”
洛闻笙:“怎么现在才跟我说?”
问完他立刻觉得,自己这不是在问废话。为什么?还能为什么?不就是知道他在国内忙得团团转,不想打扰他,现在大局已定,才敢跟他提。
宁远在电话那头噘着嘴不吭声。
洛闻笙叹气,“对不起,小远。”
“嗯?”宁远软乎乎的。
“你别担心,你察觉到的跟踪,极有可能是我请来保护你的人。”洛闻笙如实相告。
宁远慢半拍地发出震惊的呼声:“啊?!”
“把你一个人扔去国外,我怎么放心得下。”洛闻笙叹气。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传来宁远软乎乎的傻笑。
“哦,那没事啦!”
“还是小心些。以后再感觉有什么不对,一定一定要第一时间联系我!”洛闻笙千叮咛万嘱咐。
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十几个小时后,他就可以像从前一样,一直守在宁远身边了。
“好。”宁远又乖又软。
洛闻笙的声音也跟着轻柔许多,“平安夜打算怎么过啊?”
“惯例party咯。”宁远兴致缺缺。
机场突然开始播报登机提醒,洛闻笙急忙捂住话筒避免被宁远听了去。
宁远:“喂?喂喂?”
播报结束后,洛闻笙松开话筒,“刚刚信号不太好。我这边突然来了工作,稍后打给你。平安夜玩儿得开心。”
宁远乖乖的,“好。”
洛闻笙从未在来不来看他这件事上诓过宁远,宁远也不觉得洛闻笙现在有空来看他。
是以24号下课后,宁远跟着在R国的好友们浩浩荡荡地去了——
Gay吧一条街。
一群人虽然有男有女,有异性恋有同性恋,但Gay吧一条街这个狂欢场仍以高票过选。
不为别的,就因为满条街的酒吧都会在25日的0点准时上演劲爆又欲的美男/猛男秀。
此举实乃小gay美女通杀。
平安夜总是名副其实的狂欢夜,尤其是在酒精和极欲的人体表演刺激过后,绝大多数人都变成了因为能量透支而报废的机器人,栽栽歪歪、横七竖八地四处摊尸。
宁远今天喝的有点儿多——朋友们多数有伴儿,极少数没有的,也都趁机四处搭讪,只有他一直孤零零的。洛闻笙说忙完了会给他打电话,可是到现在也没打过来。
“Hey,it’s you!”一个模样还算清秀的外国青年端着酒杯在宁远旁边的酒吧椅上落座。
宁远撩起发沉的眼皮看了对方一眼。不认识,不搭理。烦。
他起身去找不远处挤在一个沙发上的童辛和秦勤。
单身狗来这种地方真是麻烦。好在他可以插到童辛和秦勤中间当一只硕大的电灯泡。
可行动并不如宁远想的顺利。
酒精让他平衡感缺失,划过吧台的手臂带倒了还剩一点杯底的酒杯,整个人从吧台椅上滑下,差点跪地上。
一双有力的手臂在千钧一发之际架住了他。
宁远抬眼,被对方左耳上连排3个利剑模样的金色耳坠晃了眼睛。
他记起来了,是上次他来这里碰到的那只咸猪手!
“Get away。”宁远冷淡道,并用力地推了青年一把。
但这只是他以为的。事实上,酒精让他的唇舌发麻,说出的话又粘又软,加上双腿乏力,与其说推,不如说是紧紧握住了青年的手臂以支撑。
青年把他扶上吧台椅坐好,抽了纸巾擦拭干净他衣袖上沾到的酒液,彬彬有礼地笑着用英语道:“看来你还记得我。抱歉,上次是把你的背影跟我的一个朋友搞错了,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他把刚才自己端过来的两杯酒中的一杯递给宁远,“能有幸再次相遇,一定是上天特意赐予我向你致歉的机会。诚恳地希望你能原谅我此前的冒然之举。”
宁远半趴在吧台上撩起眼皮上下扫他几眼,继续不理会。
对方丝毫没受到什么影响,尝试各种话题试图与宁远攀谈。宁远只想攒攒力气起身去找童辛他们。
休息了一会儿,宁远觉得有劲儿了,重新起身,结果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脚尖一转,他急忙往洗手间冲。
青年锲而不舍地追上来,“我陪你。”
宁远甩开他试图抓上来的手,冷言道:“滚。别让我再说第三……唔。”
不行,反胃感他说不了话。
宁远扶着墙加快步伐,青年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宁远寻思着等他吐完能清醒不少,到时候再一脚踹走这个烦人精。
结果一推开洗手间的门,宁远就惊了。
简直大型真人秀现场。
青年趁宁远愣神的档儿猛地把宁远推了进去!
然后揽着他精瘦的腰身将人抵在洗面池的边缘上。
左右都是正在“哼哼哈嘿”的猛男选手,这种壮硕的体格和粗犷的长相实在不符合宁远的审美,而且无意间闯入视线的那些东西简直脏眼睛。
宁远恶心得更厉害,不知哪儿憋出一股力气,猛地推开想强吻他的青年,转身趴在洗面池边吐了个天昏地暗。
青年张张嘴,有些逃过一劫的庆幸——还好还没来得及亲上去。
视线向下,剪裁得体、十分修身的白色衬衫勾勒出这个东方少年的秀气背影,因为偏瘦,突出脊柱骨在衬衫下隆出一条笔直的线,随着衬衫下摆和纤细的腰线,一起束进皮带里。
他忍不住地舔舔嘴唇——他实在是太喜欢这些身材纤细、清秀貌美的东方少年了,连身子骨都要比这些身高马大的黄毛家伙柔软上许多。
最重要的,他们被Gan的时候,发出的叫声很隐忍、细细的,撩得人心痒、撩得人发疯。不会像这些黄毛家伙,一个个扯着嗓门好似驴叫,叫人扫兴。
他按捺不住地伸出手去从身后环住宁远劲瘦的腰身,捏着衣料想把被束进皮带里的衣边扯出来,然后去摩挲他的皮肤……
哦,对,东方人的肤质通常要比西方人细腻许多。
可不待他得逞,就猛地被泼了一脸冷水。
“呕……”宁远趴回去,继续吐。
没什么想吐的了,就是干呕。他本来想接水漱口,结果身后这孙子跟他动手动脚!
宁远自己也溅了水,湿冷湿冷地黏在身上,叫他清醒不少。从镜子里瞧见那无耻之徒又锲而不舍地扑上来,宁远翻身就是一记断子绝孙脚!
结果猝不及防被对方架住了腿,整个人顺势被架上了满是水渍的洗面池台。
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也是个练家子。
对方无耻地吹了声口哨,“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
这个姿势……后知后觉到自己现在被摆出一种怎样可耻的姿势后,宁远瞬间怒发冲冠,挥手直袭对方面门!
对方腰身柔韧地向后一闪,借着弹回的冲力,给宁远来了一记铁头功,撞得宁远头昏眼花。
洗手间里玩儿真人秀的小gay们不乏有吓得失声尖叫的,哪怕正在激战途中,也怕被牵连进去,草草提了裤子逃跑。
趁着宁远暂时性失去反抗能力,无耻之徒快速将方才就拿出来的小药瓶在台子边缘磕碎瓶口,朝着宁远脸上全部泼了下去!
宁远猝不及防,眼睛里也进去了一些,霎时间火辣辣的叫他睁不开眼,大部分液体顺着他的脸往下淌,流到唇角的,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旋即狠狠吐了出去!
一股怪味,不是水!对方给他泼了什么?!
宁远睁不开眼,开始死命挣扎,对方竟然没有趁他病要他命,反而放了手,退后。
宁远像个盲人一样摸索了一下身前,怒吼道:“你给我洒了什么?!”
鼻腔里的空气在迅速变热。
他听到对方不怀好意的笑。
宁远顾不得许多,翻身摸索着拧开水龙头接了水疯狂地往脸上泼。
终于能睁开眼了,他抬头,从镜子里看到无比狼狈、眼圈和鼻头发红的自己。
身后的那个无耻之徒,正用一种“我他妈今晚一定要狠狠艹死你”的表情,优哉游哉地看他,见他红着眼眶怒气冲冲地瞪向自己,撅起唇,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你他妈的……”宁远猛地推了一把洗面台,借力两大步冲到那人面前,抬腿就是一记窝心脚!
对方闪。
回旋踢!
对方闪。
乱拳!
对方……跑?!
宁远去追,对方却只是跑到门边,将门咔哒落锁,然后转身,满脸运筹帷幄地看着宁远阴笑,“剧烈运动,可是会加速药物吸收哦。当然,我是很乐享其成。很快,你就会像一个发搔的表子一样,跪下来求我艹你。”
洗手间的门边,堆着打扫用的拖把和水桶,就在宁远手边。
宁远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异常——心跳加快却浑身发虚,好不容易找回的力气似乎正在迅速流失。
只是被泼在脸上而已……这药有这么猛?!
来不及想太多,宁远抄起拖把,三下五除二把那无耻之徒干翻了。
他朝他啐了一口,“那也得你有命才行。”
一脚、两脚……宁远也不知自己踹了多少下,总算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