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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女尊之护夫-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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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路长歌刚才试探着问了两次,每次都被蔡三岔开话题拐过去,明显心头有猫腻。
  如今路长歌将这事当众问出来,问的还这般直白,让蔡三没法避而不谈。听路长歌这么问,饭桌上的众人都是一愣。
  蔡三却是脸色如常,显然早有应对的法子,“茶树每年多多少少的都会受冻。”
  蔡三借着夹菜的动作,凑近路长歌,皱眉压低声音说,“路管家,这话不能当众问,不然会让茶农生出别的心思来,这事回头我跟您细说。”
  她离的太近了,近到路长歌能闻到她头发丝上的味道,跟那马车上的味道相同。
  路长歌微微皱眉,手一伸揪住蔡三的衣襟,凑近了闻她身上衣服的味道。
  蔡三脸色猛的一变,僵凝的难看。饭桌上的众人也闹不清这是什么情况,一时间还以为路管家有某些她们乡下人没见识过的奇怪癖好呢,彼此尴尬的看了看,脑子里想的都是要不要闭上眼睛当做没看见?
  果然,那种刺鼻的味道只残留在蔡三的头发丝上,身上棉袍长衫上却是半分味道都没有。若是头发上都能沾染了味道,为何衣服上没有?不然刚才两人站着说了半天的话,她早就闻到了。
  路长歌手指紧攥,指关节绷的发白,脸色是少见的严肃阴沉,平日里那双波光明媚眸色浅棕的眼眸里此时幽深晦暗,翻滚着什么,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马车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作者:感谢在2020…03…03 20:50:12~2020…03…04 20:25: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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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着火了
  见路长歌揪着蔡三的衣襟; 形势不像是要朝她们想的那样发展,村长连忙从板凳上站起来; 好声劝说; “有什么话好好说,正吃饭呢别动手啊。”
  茶农们也跟着七嘴八舌的劝; 蔡三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尴尬的笑着看向路长歌; “路管家说的什么; 我怎么听不懂,我那马车里什么都没有啊。”
  两人正僵持着; 就听外头不知道谁喊了声; “着火了!”
  路长歌身子一僵; 村长的小孙女从外头跑进来; 神色焦急的朝陈大说,“姨,好像是你家那边着火了。”
  听见着火了; 路长歌才猛的想起来蔡三头上这是火油的味道。
  火油不常见,若不是着火了,路长歌根本想不起来这种东西。
  陈大拔腿就往家的方向跑,比她速度更快的是路长歌。她随手朝起桌上盛汤的大海碗往蔡三头上砸了一下; 没等人软绵绵的倒下去就往陈大的家里跑。
  路长歌心头发寒; 两只手都在发抖。
  绵绵可还在屋里睡着呢。
  ……
  路长歌跟蔡三离开后,她马车上的车妇动了动,眼睛转了一圈; 将陈大家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
  阿福坐在门口,手揣在袖筒里,看着外头的雪发呆,陈氏在院子里的小厨房中做饭,而林绵绵在屋里睡觉。
  车妇从马车上跳下来,含胸缩肩,手揣在怀里用两个咯吱窝夹着,她跟阿福说话,“像你这样一个月能赚多少月钱?”
  车妇的存在感太低,阿福起初都没注意到马车上竟还有个人,闻言惊了一下,笑呵呵的说,“东家慷慨,给的还可以,够养家糊口了。”
  “你别站着了,坐着聊。”阿福挪动屁股,拍拍身侧捂的暖和的板凳,抬头看车妇。谁知迎面而来的却是一记手刀。
  阿福晕倒前连半点响声都没发出来,车妇眼睛眯了眯,将她拉进堂屋里随意往地上一放。
  处理完阿福,车妇又往院子里的小厨房走,陈氏正在烧火,车妇进来跟他讨完热水喝。同样的套路,她趁陈氏分神起身倒水的时候,将人打晕在厨房门口。
  马车里装的是几桶火油,车妇从车厢里将油提出来,从主屋里开始浇,围着屋子浇了一圈又往屋顶茅草上泼。
  若是按车妇的打算,把人直接了当了最好,奈何上头说想要个意外的现场,只能伪装成陈氏做饭晕倒后突然起火的样子。陈大的家是茅草泥墙,点起火来最是容易。
  这也是蔡三打听到情况后定下这个计划的原因。得亏是住在了陈大家里,这若是换成村长家,还真不好下手呢。
  车妇将油泼完,从厨房火势正旺的锅底下取了根带着火的木棍出来,她将棍子往房顶一扔,火沾着油,瞬间“滋啦”一声燃了起来。
  火烧的计划的确不错,唯一的漏洞就是今日天气不行。今天断断续续下了小半天的雪,房顶有积雪,火烧的有些慢。
  车妇焦急的等在外头,后悔自己没从屋里头开始烧,否则哪里至于烧的这么慢。
  她犹豫片刻,准备再往屋里扔根火棍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大声喊着,“着火了!救火啊!”
  陈家村又不大,哪家养了只鸡叫唤一声彼此早上都能听到,所以陈大家的茅草屋一冒烟,就有人看到了。
  车妇怕有人过来看见自己,忙低头缩着下巴遮住半张脸,快速的跳上马车跑了。
  林绵绵是被烟气呛醒的,昏昏沉沉的叫了声路长歌,才刚开口,就被呛的咳了好几声,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费劲睁开黏在一起的眼皮,就见到头顶隐约有火光闪烁,林绵绵混混沌沌了一天的脑子在此时格外清醒,吓的裹着被子往外头一滚,摔在了地上。
  他刚从床上翻下来,屋顶的茅草就被烧穿掉了下来,火蛇沾上床单,一步步的朝林绵绵吞噬过来。
  “救、救命。”林绵绵手脚并用的蹬掉身上的被子从地上爬下来,他四肢虚软,在地上摔了好几下才勉强站起来。
  包袱还在床里头。
  林绵绵咬咬牙,心有不甘,虚弱的身体不知道从哪儿爆发出的力气,拿起棉被扑打着床上的火,趁火势小些的时候,捞起两个包袱抱在怀里就往外跑。
  外头的情况跟屋里一样,带着火的房顶从上头掉下来,点燃屋里所有能点着的东西。好在陈大穷,家里家具少,否则整个堂屋都是火海,林绵绵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飞不出去。
  林绵绵用小臂遮住口鼻往外跑,身后屋里的房梁塌了下来,带着火的木头险些砸了他后脚跟,滚烫的温度在身后蒸腾的逼人。
  门口被泼了火油,被火点着后火蛇将屋子围成一个火圈,火势蹿到半人高,林绵绵出不去。他光顾着看外头,脚下不知道踩了什么,林绵绵被摔的趴在地上,胳膊肘磕在生硬的地面上,疼的泪眼婆娑,头脑发懵骨头阵阵发麻。
  林绵绵眼前一片朦胧,扭头将脸往肩膀上蹭了好几下,才看清踩着的是阿福。
  地上的阿福一动不动,林绵绵吓的脸色苍白,身子往后仰,喉咙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身后火势逼人,他哆嗦着嘴唇,终究是伸出手指探了探阿福的鼻息。
  林绵绵心都在抖,咬着后槽牙下颚紧绷,阿福像是横在他心头的最后一根稻草,若是她没了,林绵绵今日怕是没了生还的希望。
  手指下,有喘息。
  林绵绵心里一松眼眶通红,差点哭出来,他伸手拍阿福的脸,掐她胳膊。
  堂屋的房梁吱吱作响,怕是也撑不了多久,蒸腾的热气灼的林绵绵皮肤生疼,烟雾熏眼呛人,屋里渐渐都是红火白烟,阿福若是再不醒,可就真出不去了。
  林绵绵心一横,将头顶松松垮垮挽着头发的簪子拔下来,咬牙扎在阿福肉上。她疼的眉头一皱,叫了出声,人也顺势醒了过来。
  林绵绵歇气的坐在地上喘了口气,眼泪差点被烟给呛出来。
  阿福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就着火了,哑着声音问,“少爷,路管家呢?”
  短短一两个月,府里上上下下都将路长歌当成了主心骨,遇事先找她。可现在路长歌不在。
  林绵绵无力的摇摇头,看向外头,示意着让阿福快点想办法出去。若是不从这屋里出去,他们怕是这辈子都见不着路长歌了。
  阿福从地上爬起来,拖着坡脚,在屋里看了一圈都没找到工具,她看着外头半人高的火势,咬咬牙,将陈大堂屋的门给她拽了下来。
  阿福将门板往门口一盖,暂时将火给压住了。阿福慌忙扶起林绵绵,主仆两人踩着门板往外走。
  林绵绵从床上滚下来,身上只穿着中衣,脚上连鞋子都没穿,如今踩在门板上,只觉得烫的脚心生疼。
  可算是出来了。阿福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整个人跌坐在地上,看着身后被火海吞噬的屋子,心里一阵后怕。
  若不是少爷,她怕是就被活生生的烧死了。
  “陈氏。”林绵绵呼了口冷冽的新鲜空气,凉的心尖发疼浑身发抖,他看到陈氏倒在厨房门里头,火已经从主屋往厨房上头蹿了。
  点火的也是个蠢货,只点了主屋没点厨房,想必目标在他,陈氏这才逃过一劫。
  阿福慌忙过去将晕倒的陈氏从厨房里头拽出来,靠着旁边的水缸坐着,用力推了推他,“没事少爷,只是晕过去了。”
  林绵绵见没人因为自己丢了性命,心里一松,这才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载倒在雪堆里。
  路长歌到的时候,蔡三的马车跟车妇早已没了人影,眼前陈大的屋子被火海吞噬,已经坍塌下来。
  这种情况下,没有人能在里头活着。
  路长歌膝盖一软,手勉强扶住篱笆院门,眼前一片模糊,差点就这么跪了下去。
  绵绵。
  路长歌胸口一阵滚烫喉口腥甜,忍了又忍,一口血终究还是喷了出来,染红了面前的雪。
  星星点点的红,像是雪地里盛开的红梅。
  路长歌攥着门框站起来,抖着双腿往前走,眼前只有一片火红,什么都看不到。身后陈大也跑了过来,还没进门就摔在了外头,她跪在地上,绝望的哭声让人悲恸心疼。
  “路管家!”阿福见路长歌眼神没有焦距,抬脚要往火海里走,不由大声喊了她一句。
  路长歌猛的回神,站在了火海外的三步远。她闻声扭头,看到了坐在地上的阿福,她靠坐在厨房门口的水缸边,灰黑的缸跟她的衣服融为一体,竟没让人发现。
  阿福身旁是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陈氏,那绵绵呢?
  “绵绵呢?”路长歌抖着声音问,将周围环视了一圈,终于在雪地里看到了身着中衣跟周围白雪融为一体的林绵绵。
  林绵绵冻的嘴唇发白脸蛋绯红,平时白皙的脸上也是黑一块白一块,手里还攥着两人的包袱。
  路长歌小心翼翼得将林绵绵抱起来,珍之又珍的将人按在怀里紧紧搂着,刚才死寂的心缓慢的跳动起来,越跳越快,阵阵后怕席卷而来,啃食着她的骨肉肺腑,整颗心疼的拧成一团,阵阵痉。挛。
  路长歌把脸埋在林绵绵微凉的发丝里,脸上一片温热湿润。
  还好,还好。
  还好她的绵绵聪明。


第33章 退烧
  阿福从地上爬起来; 朝悲恸大哭的陈大喊道,“你夫郎在这儿呢。”
  阿福喊了两声; 陈大才从悲痛的情绪中缓过来; 连跑带爬的来到水缸旁,将陈氏搂在怀里; 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又哭了起来。好歹也是顶天立地行事粗犷的女人; 如今抱着夫郎哭的跟个孩子一样。
  阿福看的眼眶发热; 在旁边笑着提醒,“就只是晕倒了; 没烧着; 连根头发丝都没烧着。”
  提着桶的茶农们站在院子里; 看着已经面目全非屋子; 觉得没了救火的必要。屋子没了就没了,好在人没事就行。
  村长站在众人前面,看着眼前的场景; 只觉得头晕目眩,“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好好的着起火来了?”
  路长歌随意用袖子擦掉嘴角的血,将身上外袍脱掉裹在林绵绵身上; 单膝从地上站起来; 她面容微冷,问村长,“蔡三呢?”
  “蔡账房被您砸晕了; 我怕出了好歹,让人把她抬屋里休息去了,如今人应该在我家呢。”村长看着路长歌怀里光着脚的男子,微微一顿,试探着问,“这是少爷?”
  路长歌看了她一眼,明明什么情绪都没有,却觉得骇人的很。村长眼神移开,不敢再看。
  陈大也抱着陈氏去了村长家,村里就她家屋子多。
  村长夫郎只收拾了一间房子,正给蔡三躺着呢。路长歌抱着林绵绵大步跨进去,让人将躺着的蔡三从床上拽下去,小心翼翼得将怀里的林绵绵放在床上。
  “把她捆起来找几个人好好看着。”路长歌给林绵绵掖好被角,将外袍穿上,坐在床边看着林绵绵烧到颜色绯红的脸颊,皱眉道,“去找大夫来。”
  村长哪里敢说个不字,唯唯诺诺的应了声“好。”她让人捆着蔡三关在柴房里。
  “这是蔡账房,要是她醒了看到被咱们捆了起来,肯定要发火的。”有茶农不太敢动手。
  村长气的一把夺过绳子,自己动手,“蠢货,是蔡账房大,还是路管家大?林少爷差点被人火烧了祭天,路管家让捆了蔡账房,你还看不明白吗?这里头肯定有蔡账房的事儿。”
  她这么一说,众人就明白了,怪不得饭局上路管家会揪着蔡账房的衣襟。
  村口的车妇在那儿等了一个时辰,迟迟不见蔡三过来,眸色暗了暗,直接自己驾车走了。
  陈氏没事,醒来后就好了,有事的是林绵绵。他本就高烧在身,如今又这么折腾了一顿,一条命都没了大半条。
  大夫叹息一声,摸着林绵绵滚烫的额头,“我给他再开点药,吃了看看能不能挺过去。”
  路长歌跟个木头人一样坐在床边,眼睛不离林绵绵,像是没听到大夫的话似的。
  村长担忧的看着路长歌袖筒上的血迹,低声跟大夫说,“要不要你也给她看看吧?”
  大夫扫了路长歌一眼,摆摆手,“没事,她身体底子好,刚才应该是急火攻心,不碍事的。”
  说罢她出去找人跟自己一起去拿药。
  路长歌坐在床边,掌心里握着林绵绵的手指。他浑身滚烫,连平日里微凉的手指此时都比自己的热。
  可林绵绵却觉得冷,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身上盖了三床被子都不行,脚底下手边都塞了汤婆子,就这样他还是冷的牙齿打颤,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声。
  路长歌脱掉鞋子坐在床上,将人带被子整个抱在怀里,胳膊箍着被子,压着风。
  林绵绵脸靠在路长歌怀里,滚烫的脸蛋像是能透过层层衣服烫着路长歌的皮肤,烫的她心尖疼。
  大夫开的药路长歌费劲得喂进林绵绵嘴里,他这次连撒娇耍赖要吃糖的力气都没有,乖乖的小口吞着温热的清水,喝两口吐一口。
  路长歌就这么坐在床上抱着他,阿福守在外头,期间陈大夫妇想来探望,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又走了。
  他俩家都没了,这事归根究底都是路长歌跟林绵绵的惹的祸,若不是帮了他们,哪里能招惹后头的这些事?还差点赔上陈氏的命。
  说起来,他们应该怪路长歌才是。
  可冷静下来细细想,这祸事也并非是路长歌求来的,她跟林绵绵也是受害者。屋子没了就没了,好歹人还在。
  村长收留了陈大夫妇,让两人在屋子盖好前先在她家凑合着住。至于其余的事情,等少爷醒了再说。
  众人心里都看的清楚明白,林少爷若是不醒,路管家根本没心思问其他的事儿。
  床上的两人从中午到晚上皆是没吃没喝,林绵绵病着不觉得饿,路长歌心思全在他身上也没胃口,饭菜搁在桌子上,一口没动。
  路长歌在床上枯坐着,想着全是她跟林绵绵在一起的场景。
  她抱着路盏茶坐在巷子口,林绵绵跑向马车扭头转身朝她笑。
  林家夫妇出事,林绵绵跪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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