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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女尊之护夫-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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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林绵绵还真冤枉了路长歌。路长歌哪里舍得躲他; 只是讨完庚帖后便处理了一下各地茶庄的事宜,她跟张管事联手; 以林绵绵的名义对各地茶庄恩威并施; 替他好生拢了把人心; 免得下面真出什么乱子。
  年后时间过得飞快; 眼见着就开了春,林家夫妇的事情至今还没有进展,尚母那边也没露出丝毫马脚; 路长歌还要应付几个月后的秋闱,以及自己赶考后这府里的诸多杂事交给谁来管……这些全都成了问题朝着她压了过来。
  路长歌从这堆事里挑挑捡捡,选了个最容易解决的,那便是给府里重新招个账房。
  众人只当路长歌贪了林绵绵的家财; 将林府财库把握在自己手里; 莫说不会分给别人一星半点,怕就是林绵绵也别想从她手里随意支钱。
  如今路长歌竟要招账房了,这是做给别人看吗?
  路长歌拟了个招人的纸; 写完后递给林绵绵看,问他,“少爷看看,可有需要改动的。”
  林绵绵目光从白纸黑字上抬头,狐疑的看了眼路长歌,指着其中一条问她,“招个账房为何要有年龄限制?”
  听他问到这个问题,路长歌丝毫不慌,甚至还端起手边的茶盏抿了口茶水润唇,显然早有说辞,“账房,自然是年纪越长越有经验。”
  “……那也没必要长到五十岁吧?”林绵绵疑惑的很,黑白的眸子看着路长歌,觉得她奇怪的很,“若是她糊涂了,把账算错了可怎么办?”
  路长歌端茶的动作一僵,显然也觉得自己这条件属实苛责了些,“那少爷觉得呢?”
  林绵绵当真认真想了想,“十几岁太毛糙自然不妥,可也不用请个五十岁的过来。”他顿了一下,指尖点着年龄限制那条,“不如找个二十岁以上四十岁以下的呢?”
  说实话,林绵绵讲的很对,对到让路长歌说不出反驳的话。
  她抿了下唇,想着压在自己枕头下的庚帖,眨了下桃花眼,试探性的询问林绵绵,“除了年龄,可有容貌上的要求?”
  “容貌?”这话把林绵绵问的一怔,他心道招个账房,为何要考虑容貌?随即一想他就懂了,难不成路长歌的意思是放个好看的人在府里要比放个难看的更让人赏心悦目?
  林绵绵斟酌片刻,吐口道,“也行,随你安排。”
  路长歌放下茶盏,点点头起身走了。
  两日后,来林府应聘账房的人不比那日应聘管家的少多少。
  路长歌严阵以待,自己亲自坐在门口登记姓名住址的桌子后面,来一个她抬头看一下,第一句话不是有无做过账房的经验,而是娶夫没有?
  半天下来,众人都知道林府招账房,首要条件是已经成亲娶夫了。
  林绵绵坐在屋里,听着豆子将这话传来,嘴里刚喝了一口的茶险些喷了出来。路盏茶刚从夫子那回来,小脑袋恹恹的,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
  那夫子是出了名的严格,路盏茶又聪明学东西又快,按理说这种学生到了夫子面前应当只有被夸奖的份,奈何夫子依旧严厉如常,对路盏茶的要求比往昔更高,逼得他每日夜里都要赶着写完功课方能睡觉。
  一时间路盏茶竟有些恍惚,险些分不清八月的秋闱是阿姐参加还是自己参加。
  林绵绵递了块糕点给他,路盏茶眼里这才透出些许光亮,甜甜的仰头说,“谢谢绵绵哥哥。”
  他啃着糕点坐在一旁,听林绵绵说起路长歌的奇怪举动,眨巴两下眼睛,心道阿姐果真是个小心眼的,凡是能对她构成威胁的,她竟一个都不放进来。
  路盏茶心道,若是绵绵哥哥的心不在阿姐身上,府里没有喜欢的,他就不会出去了吗?难不成阿姐舍得将他在府里关一辈子?
  晚上吃饭时,林绵绵提到这事,“咱们府里也有还未嫁人的男子,如今招了新人进来,也给他们多了点见到外人的机会,你怎么将未成家的全都拒绝了?”
  他只是疑惑,并非责问。
  路长歌吃饭的动作不停,吞掉嘴里的饭菜才说,“少爷年少,我怕放了有心之人进来对你别有企图。”
  选人要选个知根知底没有威胁的,路长歌并非全权是因为善妒怕日后林绵绵真给她安排个大房二房出来才这般。毕竟以林绵绵那小兔子的性子,他做不出这种事来。
  路长歌是怕自己秋闱离开后,府里无人主事,会被人钻了空子。绵绵心善,万一对方善用心机,他真被骗了也有可能。
  路长歌选人看似不着调,其实有自己的打算,绝非胡闹。
  林绵绵闻言倒是腹诽,心道整个林府,就你一人看着最别有用心,饶是再进来十个八个,可能都抵不过你。
  他抿抿唇,看着路长歌眼底的那抹青色,心尖软疼了一下,知道她不容易。
  林绵绵手随心动,拿起公筷给她夹了块肉,轻声细语的说,“我知你夜间看书,也该注意些身体,你若是太累了,除了账房外,不如再招个管家为你分担琐事?”
  路长歌微怔,心里绵软一片,眨巴眼睛抬头看了林绵绵,忽的笑了,她问,“少爷,若是再招个管家进来,我该如何自处?她是管家,那我怎么办?”
  是你养府里的宠儿吗?
  她顾忌着路盏茶还在,没说。
  路长歌这两日属实有些累,如今听到林绵绵这话,心弦不由微松,故意伤心一把,低头叹息,筷子拨弄碗里的那块肉,就是没吃,“还是说,少爷拿回了庚帖,便用不到我了?”
  路盏茶看热闹不嫌弃事情大,滴溜溜的眼睛在林绵绵跟路长歌身上转来转去,觉得阿姐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矫情味。
  他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觉得这个姐姐,怕是不能好了。一时间路盏茶都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该在屋里,而该在桌底。
  林绵绵:“……”
  林绵绵忍了又忍,没忍住搁下筷子睁眼瞪她,向来软糯的声音被逼出些许气郁,“我庚帖不是在你那儿么。”
  哪里算拿回来了,就是卸磨杀驴,也得把磨卸掉再说啊。
  可至今林绵绵都没问她要过。
  还不明显吗?
  若是林绵绵想赶路长歌出去,哪里会将自己的庚帖放在她那儿。
  路长歌一笑,“少爷放心,庚帖我仔细收着呢,绝对安全,您不用惦记。”
  旁人就更无需惦记。
  “……”林绵绵气的拿起筷子重新吃饭,不再理她。路长歌见自己把少爷撩炸毛了,忙给林绵绵夹了好几次菜,可转头林绵绵就抿唇将菜又给挑了出去。
  两人在饭桌上你来我往,跟对闹别扭的小夫妻一样。路盏茶滴溜溜的眼睛一边乱转,心里一边想着没眼看没眼看。
  “你最近总这般气我。”林绵绵眼尾微红,看着碗里突然多出来的菜,手指动了动却没再夹出去,只是说话的声音小声又委屈。
  那日拿了庚帖却故意不给他,事后躲了他两天,如今又在招账房的事情上作妖,他好心关心她,却被倒打一耙。路长歌这幅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上天?
  路长歌瞬间老实了,眼睑下垂,遮住眼底神色,语气平静似真似假的说,“我怕少爷拿到庚帖,回头冲动之余再给我招了个女主子进来……我跟盏茶好不容易有个家,不想就这么没了。”
  林绵绵一怔,扭头看了眼路长歌,她低头吃饭不再说话,连路盏茶都没忍住抬头看她。
  一时间饭桌上的气氛泛着酸楚味。
  林绵绵明白了路长歌话里的意思,没来由红了耳朵,眼神虚虚瞟了路长歌一眼,低头看着碗里的饭菜,轻声说,“我要守孝三年,怎么可能会招人进来。”
  路长歌抬眸直直得盯着他,“孝期过了呢?”
  林绵绵连脖子都红了,声音犹如蚊咛,“孝期过了,府里也养、养不起外人。”
  他就只说了这么一句,便低头将路长歌给他夹的菜吃了。
  府里能不能养得起外人,林绵绵心里清楚的很。
  路长歌眼里滑过一丝笑意,垂眸嗯了一声,“府里养一个路盏茶就够了,他能吃,若是再多来几个,的确养不起。”
  路盏茶,“?”
  他的确是该在桌底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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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换管家
  尽管路长歌招账房的要求苛责且无理取闹; 林府还是进来了一个管家。对方姓李,四十来岁; 面容古板严肃; 有着二十年从事账房工作的经验,处处都符合路长歌的要求; 除了有一点,这人并非是她主动招进来的; 而是常家老爷派人送来的。
  与李账房一起来的; 还有常老爷子的一封家书。
  路长歌将人接进来,李账房朝她拱手作揖; 虽说礼仪周到; 半分都挑不出毛病; 可此人眉眼淡漠态度平淡; 丝毫没将她这个管家放入眼里。
  路长歌微微挑眉,转念一想也能理解,对方是从常府来的; 想必深得老爷子信任,这才送过来给绵绵做账房,她这种常府出身的人,哪里会将自己这个小管家放在眼里。
  对方这幅样子; 路长歌也不与她计较; 将人带到林绵绵面前,便站在他旁边不动了。
  李账房见着林绵绵的态度跟见着路长歌完全不同,她恭恭敬敬的跪下磕头; “请少爷安。”
  林绵绵过罢年也才十四岁,哪里会受李账房的礼,站起来虚虚一抬手,“您是外祖父的人,我是小辈,您别这般客气。”
  李账房说道,“来之前老爷子交代过,既进了林府的门,便是少爷的人。”
  路长歌耷拉着眼皮看着地上的李账房,心里不轻不重的‘啧’了一声,心道得亏是个四十来岁的人,若是换成个二十出头的女人,自己铁定忍不住将人扔出去。
  得了林绵绵的话,李账房站起来,低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林绵绵。林绵绵满脸欣喜的将信打开,只是越看秀眉拧的越紧,到最后一张樱红小嘴抿成了条直线,隐隐有不悦之意。
  李账房看了眼站在旁边的路长歌,声音平静无波的说,“路管家,老爷子有几句话让我带给少爷,不知道——”你可否回避一下?
  后面的话她没说的这般直白,路长歌却微微皱眉,她侧头去看林绵绵,正巧他目露犹豫朝自己看过来,路长歌不由笑笑,神色坦然,“我正巧有事出去,若是少爷寻我,让盏茶去找我便是。”
  这是他的家事,该由他自己去处理。
  林绵绵听路长歌这么说,微微一怔,随后拧着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眼里的犹豫褪去,星点笑意浮起,声音轻软的说,“晚上早些回来,咱们给李账房接风。”
  李账房闻言微微一怔,探究的目光落在林绵绵身上。这话听起来,怎么感觉他俩都是府里主人,就自己是个外人似的。
  路长歌显然也听出绵绵话里的意思,垂在身侧的手指微痒,不自觉的动了动,若不是有外人在,她都想好好欺负一下自家这个绵软却护短的小少爷。
  “好,都听少爷的。”她应的干脆,毫不犹豫的抬脚出去。
  林绵绵目送她离开院子,眼里的笑意才慢慢散去,垂眸看了眼手里的信件,舒了一口长气,将信搁在桌面上,重新坐下来,看着李账房,“外祖父有何话要你带给我?”
  这些事并非不能当着路长歌的面说,只是林绵绵怕路长歌会因为这事对他外祖父留下不好印象,故作犹豫了片刻。
  李账房看着林绵绵平静的眉目,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开口。
  外头路长歌心情大好,几乎是哼着小曲儿出的门。李账房这时候过来,目的实在是太过于明显,是想将她取而代之。
  常老爷子相信林绵绵是个通透聪慧的孩子,却不相信她路长歌,如今好不容易见绵绵开口说招人,便毫不犹豫的将有能力的李账房送来,让她代替路长歌,替林绵绵照看林府。
  常老爷子插手林府家事,一颗心为的全是绵绵,他怕这可怜孩子独自一人支撑府邸太过于艰辛,便想给他送个帮手过来。
  其实几个月前林绵绵刚从常府离开,锦云便问他可有合适的管家人选,早在那时老爷子便想将自己身边忠心之人送来照顾他,只是听到绵绵说已经有了人选,这得作罢。
  他是疼孩子,并非是要让孩子怪他,所以老爷子并不会否了林绵绵的选择。
  今天之所以让李账房过来,是在信里听绵绵提起过想要招个账房,老爷子便顺势把自己手边人给他送了过来。为了防止自家人跟林府误会,李账房拖家带口来的寿眉县,表明老爷子当真只是送个人给绵绵,而非要图林家什么,更不会插手绵绵的决定。
  果真如路长歌猜测这般,屋里李账房踌躇片刻,拱手弯腰说道:“老爷子说,若是可以,日后便由我替少爷照看府里。”
  林绵绵面色平静,显然信上老爷子怕是也暗示性的提了这么一句,他那般聪慧,怎么能猜不到。
  林绵绵抬眸看着李账房,轻声轻语的问,“那路长歌呢?”
  李账房迟疑了一瞬,回道,“自然是让她回学堂接着念书。”
  林绵绵缓缓垂眸,卷长浓密的眉毛铺撒下来,遮住眼底神色。
  他不吭声,李账房揣测着他的态度,还是将老爷子的意思说给他听。
  “老爷子觉得,路长歌有能力够狠心,她连自己的前程都不要,非要留在林府里,必然是有所企图,所以不如趁一切还未发生的时候,把这不知道是何图谋的萌芽掐断,给足金银,送她离去。”
  “再说,路长歌即使毫无企图,如今一心只待您好,可听闻此人有些才气,若是她折在了林府里,没了前程做个碌碌无名的管家,一年两年还好,若是时间长了呢?她会不会后悔,会不会憎恨您?”
  林绵绵的长睫煽动,如停足的蝴蝶一般,轻轻振动翅膀忽闪了两下。
  李账房心里一动,加大火候说道,“与其日后让她憎恨您怨愤您,不如现在便让她离去,给她金银,让她去搏个前程。难道您想让她多年之后恨上您吗?”
  听到这句,林绵绵忽的抬眸看着李账房,眼神坚定,声音清晰,“她不会。”
  李账房叹息一声,“少爷到底是年轻,你俩相处时间太短所以信她,若是再过几年几十年呢?时间长了便能看透人心了。”
  “看透了又如何?”林绵绵歪头问她,“路长歌所求不过两样,一样是林府金银,一样是——”
  他顿了一下,抿了抿唇,衣袖下的手指像是害羞似的慢慢蜷缩起来,“我。”
  李账房微微惊诧,“少爷竟都知道?”
  林绵绵笑,这并不难猜,甚至寿眉县里的很多人都是这才揣测路长歌的。
  可她不在乎。
  她依旧我行我素的守在自己身边,不在乎功名前程,不在乎流言蜚语,温柔的替他挡去这个冬天的寒风雪雨,为他守来了如今的春暖花开。
  眼前浮现那日自己招聘管家,路长歌站在台阶下微微抬头看他,眼底带笑,轻声吐口,“什么都不为,只是怕你哭。”
  想着那时候路长歌眼角眉梢的笑,再听到李账房刚才的话,林绵绵心口密密麻麻的疼了起来,像是被细密的针扎了一样,疼痛酸楚席卷而来,连带着鼻尖泛酸眼眶微热,声音都有些闷,“她所图不过这两样。”
  林绵绵抬眸看着李账房,嘴边梨涡浅浅浮现,眼神温柔眼尾泛红,轻声说,“若是她要,我便给。”
  仿佛不过一件不值得挂心的小事一样,从不值得犹豫不舍。
  路长歌身边唯有路盏茶一人,如今林绵绵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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