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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重生之王府小娇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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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凭什么觉得怀王会孤注一掷……
  楚莞眼眶微红,脸上带着明显的恨意:“你还以为王爷还会给你撑腰么?竟然敢打我脸?外面可都是怀王的人!”
  她这话说的,俨然笃定自己会被怀王庇护了。
  看着杨芙白嫩的脸蛋,楚莞心中恨极,上前一步抬手就要把这一巴掌还给杨芙。
  “莞姑娘。”王嬷嬷挡在杨芙面前,面沉如水:“我奉王爷之命照顾阿芙姑娘,姑娘若是聪明人,还请把手收回去吧。”
  扬起的巴掌怎么缩回去?楚莞气得粉脸通红,眸光微动:“嬷嬷,那您倒是说说,她身为姐姐动手甩我一个耳光,有没有道理?要不要给我道歉!”
  眼看巴掌落不下去,楚莞想着能得个道歉自己也算有台阶下。
  谁知王嬷嬷却冷冷道:“自然不需要!这一巴掌是姑娘便宜了你!你不是说外头都是怀王的人么,要不然我们就把这事摊开来说,让外头的人评评理,我倒想看看,怀王会不会袒护你!”
  楚莞登时清醒,她和江砚勾结的事情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怀王知道的。
  而且自己明明是柔弱无辜的角色,怎么能做出打人耳光的事呢?
  她讪讪地收回手来,捂住脸嘤嘤哭泣。
  她哭得委屈又伤心,满是被张狂不讲理的姐姐欺负,却无力讨要公平的模样。
  门开了,四个佩刀侍卫守在门口,目光如箭:“你们谁在上元节前收过沈家的礼,立即站出来!”
  楚莞的哭声登时停住,几个人面面相觑,没曾想被问的竟是这个事儿,那箱子里的珠宝礼物她们都拿了一些,便依次站起来走出屋门,在廊下瑟瑟发抖。


第40章 
  京城飘雪; 地面上不一会儿便落了一层皑皑的白色。
  国公府的姑娘们依次站在雪地里等着翻看箱子,箱子里则都是她们房里的物件。
  看着那些本该摆在梳妆桌; 案几; 榻边的摆件都被鼓鼓囊囊混在一处塞进箱子里; 几人脸上的神情都甚是惨淡; 轮到杨茉上前,她挂着两行清泪; 抖着手清点里头的东西。
  上元节前,她从沈家送的礼中选了不少心仪的物件,但是怎么可能一件一件记得那么清楚?
  她凭印象挑出一块端砚; 登记造册的见状,登时怒了:“我让你挑首饰; 你拿个狗屁砚台糊弄我!重新选!”
  杨茉哪里受过这种凶神恶煞的待遇; 挑着挑着就呜呜哭起来。
  杨芙却知晓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些人定是想揩油水,然而皇上并没有抄国公府的旨意; 这些人知晓上元节沈家曾给国公府送礼; 便想钻个空子,逼着她们把值钱的物件都当成“沈家送的”一同上缴罢了。
  “选些值钱的给他们。”杨芙凑过去低声道:“过了这一关再说。”
  杨茉立刻心领神会; 苦笑着选了几个最显眼的翡翠镯子出来; 当成曾经收过的沈家之礼。
  造册的兵士竟还带着嫌恶看了那镯子一眼,勉强抬抬下巴示意杨芙去挑。
  杨芙并不是在意身外之物的人,很果断地把两个硕大的宝石拿出来。
  造册的人在纸上写了几笔,却仍不愿善罢甘休。
  杨芙叹口气; 把和田白玉镯子也拿了出来。
  “你是不是推三阻四不愿上交?”不知为何,这次来的人皆格外凶狠,且死死咬住她不放:“把沈家送的东西挑出来,挑仔细了!这可是要给圣上看的东西。”
  杨芙心里很不以为然,这些都是家常的物件,哪儿有什么嫌疑,但是这些人既然狐假虎威要求着,她也只能打叠起精神,任由他们折腾。
  杨芙垂眸,深吸一口气,忍耐着依次把箱子里值钱的摆件都一一拿出。
  箱子里几乎已经被掏空,唯一显眼的物件便是莲花嵌宝明珠簪。
  杨芙伸向簪子的手顿住,这簪子也算是王爷送的呢……
  站在一旁的总旗却面色不善,眯着眼睛道:“这也是沈家给你的?”
  杨芙摇头道:“不是。”
  “我看这簪子挺讲究,不像是个干净东西,”那总旗冷哼道:“把它拿出来!”
  杨芙挑眉,声音是难得一见的强硬:“这簪子是一个朋友送我的,并不是沈家的物件,你们没资格收它。”
  “没资格?我说它是沈家的它就是!”
  “我劝你想清楚,”杨芙微垂双眸:“我的朋友不是你能得罪起的人,莫要轻举妄动。”
  杨芙的拒绝还算委婉,这总旗却如同被羞辱般涨红了脸,他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杨芙,阴恻恻地冷笑道:“我没资格动东西,那我动你好了?听说你虽是国公府的姑娘,年前却天天往沈家跑!我倒是想知道,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只要牵扯到谋反案子里被审问,那下场定是十分凄惨,杨芙听他话风不对,忍不住争辩道:“那是因为小姑姑初嫁到沈家,我陪她说些闺中的私房话解闷罢了!前朝的事根本从没提过!”
  “这却不由你轻飘飘一句说了算。”这总旗打定主意,冷冷一摆手:“把她押到皇城司去,她前一阵子频繁出入沈府,嫌疑颇重!”
  “官爷,官爷手下留情。”二夫人被皇城司吓到,抖着声音求情道:“她一个不懂事的女孩儿,您别和她计较。”
  “大人,”王嬷嬷倒吸一口凉气:“阿芙姑娘是国公爷膝下的嫡女,还请您慎重!”
  “我身负皇命严审逆案,一个国公府的姑娘算什么,押走!”
  杨芙全身颤抖,但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熟悉清冷的声音却落在耳边。
  “国公府的姑娘不算什么,那本王的王妃呢?”
  庐陵王顾怀璋剑眉轻皱,凤眸危险地微微眯起。
  这反转过于唐突,那总旗大惊失色,立时跪地请安道:“属下参见王爷!”
  他身在皇城司,并不是顾怀璋的属下,但他曾在京营当兵,又恰逢顾怀璋整顿军务,对庐陵王始终怀有几分畏惧和尊敬。
  “王……王妃?”那人如焦雷轰顶,脑子一片空白道:“哪……哪里有王妃?”
  “等旨意下来你就知道了!”顾怀璋一把抱起杨芙大步往大门走去,掷地有声道:“提着脑袋等吧!”
  那总旗如木雕般呆在原地,怔怔地看着被王爷呵护在怀里的女孩,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这次要完……
  杨芙伸出毛茸茸的小脑袋,贪恋得看着她的王爷。
  王爷的身材高大,如挺立巍峨的山峦般把她严严实实护在怀里。
  在这个怀抱之外,她也会倔强,也会伪装成坚强的模样,只是一旦被这怀抱掩护,她瞬间又成了鼻子酸酸的爱哭鬼。
  没关系,只要能和她的王爷在一起,她不介意自己爱哭。
  顾怀璋只觉得杨芙缩成又小又软的一团,趴在自己怀里当鹌鹑,小身子还颤颤的。
  “莫怕!”顾怀璋的声音沉稳又镇静,让人听了顿时就很有把握:“小风浪罢了,一会儿我把你带回公主府歇息,我进宫面圣,我答应过阿芙,谁都不会有事的。”
  “王爷,”杨芙软软的抽泣着:“阿芙知道王爷会来,我……我昨夜梦到你了,都怪我,太晚……太晚才梦到王爷。”
  她说得断断续续,顾怀璋默默听着,又心酸又心疼。
  小姑娘没说他来得晚,反而怪自己做梦没梦到他。
  顾怀璋轻轻拧了一把她的脸蛋:“我已经快马加鞭,只是这一路道阻且长,让小妖怪受了好多委屈。”他顿一顿:“以后再不会了。”
  杨芙眼角挂着泪花,却猛然忆起一件事,忙抽抽噎噎指着自己道:“王妃说得是我么?不是那个郡主吧?”
  “我的小王妃自然是现下抱着的小妖怪。”
  杨芙很是心安理得的点点头:“嗯,我想也只能是我!”
  顾怀璋正要答话,抬眸却望见怀王站在国公府的大门前,眼中泛出寒光:“表哥,这是皇城司的要查的逆案,你未奉圣旨擅自行事,胆子未免太大了!”
  怀王向来对顾怀璋有几分尊重忌惮,从没像今天这般疏远冷硬过。
  顾怀璋剑眉微挑,低低地发出一声嗤笑,一字一句如刀剑出鞘道:“私贩盔甲,金蝉脱壳,胆大的人是你怀王吧!”
  怀王心中一悸:“你,说什么?”
  的确是他在市井街巷散布谋反的消息,再派人把此事传到皇帝的耳朵里。
  查抄出盔甲也简单,不过是在抄家的人里头安插几个自己的亲信,外头穿着普通的衣衫,里头却穿着一身盔甲,到沈家后趁乱到后院把盔甲脱下,等到搜查时,众目睽睽之下,这盔甲俨然是沈家谋反的证据。
  只是庐陵王是怎么知道的?他这几日又究竟去了哪里?他究竟又知晓多少事情?
  怀王的面色蓦然变冷,桃花眼里闪出狠辣的光芒,他横下一条心:“对不住了,表哥,既然你已做出选择,那就别怪我心狠。”
  他缓缓把手一扬,国公府的屋檐上竟倏然闪出十几个手持弓箭的兵士,他们弯弓搭箭,箭尖直指顾怀璋,只等怀王一声令下,便万箭齐发!


第41章 
  顾怀璋环顾四周; 面上并无惊慌之色,只伸手把杨芙的小脑袋按进斗篷里; 语气冷硬道:“北方战事未平; 你要把箭射向我么?”
  北方强敌压境; 顾怀璋整顿京营; 自然也是为日后御敌准备,如今若真射杀了他; 对战事和朝廷极为不利。
  怀王眼中闪过犹豫的神色,但一想到顾怀璋已拿到自己私制盔甲,诬陷沈家谋反的证据; 他登时觉得已到了图穷匕首见的时候。
  再说,庐陵王此时抗旨闯入; 擅自劫人; 自己就算射杀了他也不为过。
  怀王咬牙,猛然把手挥落,箭支如雨点般射向顾怀璋。
  顾怀璋唇衔冷笑; 他并不拔剑; 只身影一荡,跃开原地一丈有余; 扬手把接住的箭飞过屋檐; 箭尖直直朝屋檐兵士的喉咙处划过。
  箭风扫过,一排人顿时哀嚎着从屋檐上倒下。
  怀王没料到顾怀璋的身手如此高超,真厮杀起来,这些人制服他还需要大功夫……
  他按下心头慌乱; 正不知该如何收场时,顾怀璋已沉沉开口:“让你的人结案吧,弃卒保帅,就此收手还来得及。”
  审案的是怀王的手下,他们若是把此事只推到下面几个人身上,便既对怀王无碍,也能澄清沈家的冤屈。
  他抬眸看向怀王,眉宇间闪过失望:“否则,你私下制甲的证据明日会出现在陛下的案头。”
  怀王私下制甲栽赃世家,本就是兵行险招,如今知晓他有把柄被顾怀璋捏在手里,只能徐徐退让一步:“案子自然有人查清,断然不会有冤狱,庐陵王……也还请慎言。”
  顾怀璋冷哼一声,大步向前走去,显然是懒得多答一个字。
  杨芙小小软软的脸蛋从披风里露出来,大口喘着气:“王爷,你方才没有受伤吧?”
  她在斗篷里只听到箭羽划破寒风的声音,小小的手心里满是汗水,身子却被王爷的手臂箍得紧紧的,连露出头看一眼都做不到。
  王爷从来不想让她看见那些风雨。
  顾怀璋轻声道:“放心。”
  杨芙想了想道:“王爷……这件事是怀王做得对不对,那些盔甲也是他的阴谋,
  顾怀璋嗯了一声:“事情已经过去,既然已被识破,怀王便不敢再轻举妄动。”
  顾怀璋猜想此案定会被怀王说成是一场误会,只是尚不知怀王具体要怎么圆。
  “他真是个阴险的人!”杨芙想起上一世小姑姑和姑父的枉死,依然全身发冷:“竟然给别人乱扣谋反的罪名,这是要白白死掉多少人啊。”
  “宫内夺嫡向来如此。”顾怀璋大步向前走去:“毕竟若能一举除掉永王的母族和国公府,那怀王离东宫就只有一步之遥。”
  杨芙拉拉他的手臂:“我爹爹和哥哥呢?”
  “你爹爹也被软禁在国公府中,你哥哥眼下在皇城司,没受刑,放心,他定能安稳出来。”
  细细散散的雪花飘下,落在顾怀璋裹着玄色披风的肩头,杨芙伸出小手为他抚落,忽然想到:“王爷,你怎么没有带兵来?”
  顾怀璋迟疑片刻,还是道:“动起兵戈不好收场,到时难免误国误事。”
  前路覆盖着脉脉细雪,一片莹洁晶莹,杨芙被顾怀璋抱在怀中,没有沾惹上一丝一毫的血腥。
  走出国公府,顾怀璋把杨芙放进温暖的马车里,转头嘱咐了王内监几句,便要起身离去。
  杨芙紧紧拉着他的衣袖,真如孩子般粘人又胆怯:“王爷,你要去哪里?”
  “进宫。”顾怀璋摸摸她的后脑勺:“听话,先随王内监去公主府等我。”
  “王爷陪我。”小姑娘眼睫微动,泪珠接连滚落,三四天的光景,她娇嫩的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我好怕,我不要离开王爷。”
  杨芙抽抽噎噎哭着,小身子从马车里探出来,找寻着想要再次投入王爷结实宽大的怀抱,慌得王内监忙去扶稳他。
  顾怀璋忙把杨芙揽在怀里,拢拢她鬓角的发安抚道:“我去面圣,两个时辰之后定然回去陪你。”
  杨芙埋头在顾怀璋怀抱里蹭来蹭去,直到把眼泪全部摸在他衣襟上才作罢的抬起头,小身子抖抖索索:“那,你要早点回来,我要牵着王爷的手,牵着手才能睡着……”
  杨芙哭着想,她终于说出内心深处的话了,对,她就是个撒娇怪,她好想每天都能枕着王爷强健的胳膊,拉着王爷的大手进入梦中啊,只要有王爷在,所有的梦都会有盔甲。
  顾怀璋笑了:“好,小妖怪先回家,我已嘱咐母亲照顾你。”
  说罢,对王内监一点头,翻身上马。
  杨芙目视骏马上巍然的背影消失在路街头,引袖擦干眼泪,再开口时,声音虽细弱,却已没有了娇怯:“王内监,劳烦您带路照顾了。”
  王内监忙道:“姑娘说哪里话,能照顾姑娘,老奴打心眼里高兴。”
  宫中,皇帝对顾怀璋笑道:“已经有七八个人来向朕说沈家是冤枉的,还让朕千万莫迁怒永王,你今日来,不会也是过问此事吧?”
  他素来疼爱这个外甥,但方才已知晓顾怀璋在国公府的举动,心里很有几分火气。
  顾怀璋沉吟道:“臣的来意和此事也有些关系。”
  皇帝沉静地看着他:“你向来不爱过问朝中事。”
  “这也算是臣家中之事。”
  “家中?”皇帝一挑眉:“这事和公主府还有关系?”
  “和臣日后的妻有关。”顾怀璋郑重跪下:“臣此次前来,是请陛下赐婚于臣。”
  皇帝脸色登时一沉:“你向朕求娶谁?”
  “靖国公府的姑娘,杨芙。”
  “靖国公府?”皇帝露出冷笑:“靖国公府尚在戴罪,你不知道么?”
  “臣知道。”顾怀璋跪在地上,凝眸看向皇帝:“臣此生愿于她祸福同担。”
  此话一出,顾怀璋向来冷峻的面庞浮现出一抹柔情。
  皇帝一滞道:“若是朕不同意呢?”
  顾怀璋低声道:“臣与阿芙两情相悦,臣愿用攻下泽州的军功来换这份姻缘,而且……陛下也不忍让臣与心爱之人分离吧。”
  攻下泽州时,皇帝的确曾答应,满足顾怀璋一个心愿的。
  皇帝久久未语,也并未命顾怀璋起身,他转目看向窗外飘落的雪花,想起了一件往事。
  他和南平公主向来感情要好,对顾怀璋这个外甥也自然有几分亲近。
  小辈的皇亲国戚,多半是纨绔,不在朝廷事务上用心,顾怀璋却自小身手出众,十三四岁的年纪便能穿杨,皇帝为了哄外甥开心,便在他生辰时封他为京营的副都点检,本来只是虚职给个名头,谁知顾怀璋第二日便去了军营,明明该是个纨绔公子哥,在军中却沉稳干练。
  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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