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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引鲤尊_拾蓝-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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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现在还不是祭奠他的时候吧?”
  青珏色言下之意,自然是因为他深信第五瞳还活着。所以,才没有摆出一副追悼已去之人的模样。
  众人看着他,看着他打开通道。
  “看你们遍体鳞伤,着实挺惨。怎么,不进来修整一下吗?”
  “……”
  众人彼此相视一眼,看到对方都是满身狼狈,也只能点头。
  洛爵看着昏睡过去的鲤笙,视线辗转,最后落在丢魂似的浅玉儿身上。
  青珏色说的没错,现在的他们,的确需要好好的修整一下。
  各种意义上。
  犬火走到浅玉儿身边,拍拍她的肩膀,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算是安慰她:“玉儿,第五瞳他……”
  “这不是真的,我知道这是梦,第五瞳前辈肯定不会离我……他肯定不会舍弃鲤笙自己离开,所以,这肯定是梦。对吧,犬火?”
  浅玉儿抬头,那双清澈的眼睛,却早就别莹润的泪水占满,若是她眨眼,泪水就会涌出来一样。
  “啪嗒………”
  犬火伸手便捂住了她的眼睛,也只能用这种笨拙的方法阻止她流出眼泪。
  他,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浅玉儿在他面前化成一纸飞沙……
  “玉儿,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我们的性命是爵爷的。你要明白。”
  声音很淡,很重,很浓,很清浅,可一字一句却是剜心的厉害。
  浅玉儿闭上眼睛,浅浅的点头:“我知道。”
  如是说,却将犬火的手从自己眼睛上拿下,那双白瞳,已然不见波澜。
  只是,当浅玉儿抬头看向鲤笙时,那清澈无晰的眸眼却映射着几分疯狂的嫉妒与恨。
  洛爵察觉到那眼神的目的,随后将鲤笙抱紧。
  浅玉儿一愣,察觉到自己的视线过于裸露,急忙低下头去:“玉儿不敢……”
  洛爵没有回应,抱着鲤笙,进去了通道。
  身后之人,相继进入,只剩下月下樱与云图。
  月下樱看着周围在大战之后的荒凉之色,却是愁容无限。
  云图站到他身边,笑了笑:“看你的样子,怎么,莫不是后悔从桃源出来了?”
  月下樱侧眸看他,眉头皱紧几分,却不回答。
  云图又深吸口气,眼神放的很远,好像在看的不是远处的景色,声音压低了几分:“就算后悔,也没有回去的路了。从成为这个身份的那刻起,我们别无选择。”
  “你对第五瞳了解多少?”月下樱不是个文绉绉的人,并没接受云图酸溜溜的那一套。
  话题接过,却是事关第五瞳。
  云图抬头,有些不解,“第五瞳的话……说实在的,我不是很懂他。”
  “此话怎讲?”月下樱好像很感兴趣。
  “嗯……我虽然跟鲤笙认识超过十几万年,可知道第五瞳之事,却是从鲤笙从封印中被解救出来之后的事。而且,鲤笙的记忆全无,她与第五瞳的关系,全屏第五瞳一个人说,我……”
  “虽然不信,但却在看到他为了鲤笙甘愿舍弃生命后,无意识的认为所有的一切定如他所言一般。你已经开始相信他的话了,对吧?”月下樱的话题点很尖锐,明明在阐述事实,却又让人不得不想多。
  他这话里边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意思呢?
  云图没有回答,愣住了。
  月下樱突然呵呵一笑,伸手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我随便问问。哈哈,看来你并没有察觉到啊……咦?我是不是多嘴了?”
  笑着,月下樱也步入了结界中,主演只剩下云图一个。
  云图托着下巴,反复将月下樱的话想了八百遍不止,可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什么啊?是在怀疑第五瞳?真是,我这边可是一直都在怀疑他的身份的好不好……”
  你难道不是认为他已经是同伴了?
  骤然,脑子中响起的声音却清晰的很。
  “同伴……额……好吧,我的确这么想了。可这有什么不对吗?第五瞳为了鲤笙做了那么多的牺牲,若他真的有什么问题,肯定不会牺牲到这种地步吧?他是同伴,不足为奇……”
  “云图,你还不进来?”
  天羽月炸毛的声音从通道的另一边传来。
  云图摇摇头,懒得再去想,已经够乱了,真的。
  急忙应声好,便也跟着进了去。
  通道关上,而结界再次打开,瞬间将方圆十几里笼罩入内,眨眼又与周边景色相融,真假难辨。
  另一边。
  赤凌风气急败坏的回到罗生门,还没坐下,就甩袖将旁边石灯横扫到了黑水河中,引得黑水河中的三头冥鳄,瞬间将那石灯咬成了稀巴烂,溅起了大大的水花。
  “饭桶!都是些饭桶!”赤凌风来回踱步,边走边怒骂。
  回头,一手扶着眼睛处的白纱,又恶狠狠的瞪向灸弛与乌沓:“明明差一点就能把无棱图弄到手,你们两个刚才在那拖沓什么!”
  灸弛与乌沓急忙跪下。
  灸弛道:“尊主,我们这一次只是在确认无棱图之事的真假,能不能把人带回来是其次吧?”
  “啪嚓………”
  h话音刚落,赤凌风挥袖,便将另外的石灯横扫到了灸弛面前。
  灸弛没有躲闪,那足足几百斤重的石灯便摔在他身上,却因为防御结界的反弹而瞬间碎成了渣。
  灸弛急忙低头作揖:“尊主……”
  “既然确认了,便要带回来,这还用本尊说明吗?!灸弛,你何时笨到连这种事都要本尊一一说明的地步了?!”赤凌风的火气因为灸弛的不识趣而更加的大。
  边说,人已经到了灸弛面前。
  由上而下看着灸弛,好像在俯瞰蝼蚁般,嘴角扬起阴冷的笑意:“本尊看你悠闲的久了,正在考虑,要不要重新教育你一番才能让你知道什么叫危机感?”
  “尊主,眼下还是以引鲤樽为重啊!”乌沓急忙提醒。
  说实在的,他其实不想管,只是想到一旦灸弛在这种时候被惩罚,那什么事便要落在他身上。
  岂不是要累死了?!
  见赤凌风不说话,看来也是在等一个台阶下,乌沓又急忙拉着灸弛一起磕头道:“尊主,虽然这一次我们没有得到无棱图,但洛爵所喜欢的女人身中黑术,黑术只有施术者能解。这样一来,我们只要等着洛爵拿无棱图来换她女人一命即可……”
  “以我对洛爵的了解,他肯定会找其他办法。”灸弛一开口,立马又把整体氛围给破坏了。
  乌沓扭头看了他一眼,冲他使眼神,让他别多嘴。
  可是灸弛当没看见,又用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道:“尊主也该知道他男人年纪虽小,但却诡计多端,每一次都能置之死地而后生。黑术虽然破解起来困难,可他手下那么多精英,要找到突破的法门,定然不难……”
  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好像以不气死赤凌风不罢休啊?
  乌沓暗暗捏了把冷汗,又瞥向一脸认真的灸弛,轻轻咳嗽了声:“灸弛,你再说下去,会变得跟惊垫一样……”
  提到惊垫,灸弛的脸色立马雪上加霜。
  可见拳头握的紧紧的,低下了头:“惊垫……”
  乌沓急忙点头:“不要重蹈覆辙,这可是你跟我说的!”
  然而,灸弛抬头,眼神中已经满布怒火,握紧的拳头嘎嘎作响,骨节泛白:“尊主,惊垫不过是犯了件小错,他的惩罚已经够了吧?”
  赤凌风也不是个好惹的主,他知道灸弛的一切不满都来自于他对惊垫的处罚。
  也对,因为一件小事就罚惊垫在黑方呆几个月,那的确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
  而且,惊垫的能力,在黑方呆几天就是极限,这分明是想弄死他。
  而几个月都不见惊垫出来,这只能证明他已经……
  灸弛与惊垫的关系不错,自然愤怒。
  赤凌风呵呵一笑,倒是收敛了火气,甩袖,一脚踩在黑水河岸,一手漫过虚空,掏出一块四角形的灵石,往空中一扔,“虚妄石没有反应,说明他没能熬过去。虽说是本尊惩罚他在黑方呆上些时日,可最终还是要怨他自己没本事出来。”
  “……”
  “你看乌沓,当时不就成功突破了自己么?”
  乌沓虽然在笑,其实也在暗骂不止。
  当时他呆了几天,怎么能跟几个月比?!
  灸弛听闻这一席话,火气依然没有平复,刚要起身,却被乌沓狠狠按下。
  “尊主,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灸弛低着头,浑身气到颤抖。
  赤凌风当然注意到了,可对于灸弛,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到了。
  甩袖,生风,踏步回到黑晶王座上。
  一手磨砂着黑晶椅,扬起脸,一手磨砂着突然开始酸痛的双眼,“洛世奇虽说想与我们联手,但他那点小心思,本尊清楚的很。想必知道本尊与洛爵有过节,想利用本尊来给他铺平路。哼,本尊怎么可能任由他摆布?没了他,本尊自然还有其他方法得到引鲤樽。比起洛爵那点恩怨,本尊为他所伤的一双眼睛到现在都隐隐作痛,此仇才是必须得报的……”
  说到这里,明显的咬牙切齿,可见对洛世奇的仇恨有多深。
  乌沓没敢说什么,反正一切都由着赤凌风闹就是。
  在看灸弛,除了气的浑身哆嗦,好像慢慢恢复了冷静。
  再抬头时,眼神中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与淡然。
  作揖,起身,行云流水的动作:“属下知道怎么做了。”
  乌沓一愣,跟着起身,却是一脸困惑。
  知道怎么做是怎么做啊?
  赤凌风看到灸弛冷静下来,很是满意的点点头:“灸弛,作为本尊的心腹,你该清楚,有些情绪,还是让它消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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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1。爱是无畏
  “一次,本尊可以无视,两次,本尊也可以当什么都不知道,但事不过三,你懂的吧?”
  灸弛点头,却不抬头,那道伤疤跟着面色一起隐于阴影之中:“灸弛明白尊主意思。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
  绝对不会。
  灸弛已经明白了,每每发生这种事情,赤凌风的态度都是如此。
  习惯性的往灵使身上推,美其名曰为了他们好,可进去小黑屋的人中,又有几个人能活着出来?
  惊垫可能真的活不成了,灸弛只能做出最坏的打算。
  赤凌风看着灸弛,也只是看着,没有说话,但眼神中的凛冽可以轻易察觉。
  “在那人把其他消息带来之前,你该知道怎么做。下去吧!”
  一挥袖,一道浓重的雾气覆盖了赤凌风全身,随后隐身于黑暗之中。
  待赤凌风的气息彻底隐去,全身紧绷的乌沓才长呼了口气,猛地就蹲在了地上。
  “我说灸弛,我从来不知道你这家伙这么不怕死……”’敢无视灵主威压,本心而言的家伙,这世上可是极少。
  何况,灸弛在赤凌风手下多年,最懂赤凌风的变脸无情,看到他这般失态,着实难得。
  灸弛低眸看了乌沓一眼,那双红色的瞳孔中倒映着几分悲悯:“我去小黑屋看看,,,”
  乌沓苦笑:“你还不死心?都这么长时间了,惊垫要是能出来,早就出来了……”
  “我去看看。”灸弛不等乌沓说完,迈步就走。
  乌沓重新站起来,看着灸弛的背影,总感觉越来越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无奈的深呼口气:“灸弛,你可不要做出什么傻事啊,不然我……”
  他可没有自信能从赤凌风手中救他性命。
  抬头,看着在黑暗中不停闪烁的星点,笑了笑,随后也离开了黑水河。
  他想去一个地方看看,听闻那里最近奇怪的很,似乎有什么异动来着。
  北流冰。
  须弥月带着弟子们回去后,没等回到流冰阁,就远远听到传闻说有贵客造访流冰殿。
  须弥月想了想,除了一人,也不做他想。
  在进了流冰阁之后,便看到长云在大殿前等候,身后还是一众弟子。
  长云一身流蓝色纱衣,衬着那张绝世的脸蛋更是仙气十足。
  见到须弥月,急忙上前行礼:“师傅……”
  “你们在这做什么?”须弥月点点头,收敛了几分笑意。
  微微抬头,便看到殿门紧闭的流冰殿。
  长云急忙道:“主君已经在流冰殿等候多时,师傅,看来主君很挂心您这幻都一行……”
  “你们退下吧!”
  “可是师傅……”
  长云还想说什么,可看到须弥月面色浓重的很,只能点点头,第一个往旁边离开。
  其他弟子,相继尾随。
  须弥月看着紧闭的大殿之门,想了想这一年中北流冰历经的大起大落,无奈的叹了口气
  吱呀………
  大门推开,抬头便看到在正对面,溪叠一身深蓝之装,正背对她而立。
  听到开门声,溪叠才转过身来。
  那张总是温如春风的面容之上,少了先前的和煦之笑,多了几分肃重与沧桑。当然,认真之后的溪叠更显得神采奕奕,俊气无双。
  看到须弥月,作为国主,溪叠只是笑了笑,“须弥掌门……”
  “见过国主。”须弥月笑着行了个简单的作揖礼,人便已经占到了些面前。
  不等他说话,便又主动的道:“听闻国中事情繁忙,国主怎么有时间来我里?”
  “有事情要问你。”
  溪叠倒是直接,还是笑着。
  须弥月微微挑起眉头,其实已经猜到他要问什么。但说实话,北流冰去年一年发生了什么,她知道的清楚。自然也晓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至于溪叠,他已经不复往日威信,如今在国民眼中变成了个会因为一个女人而不顾国民生计,挑起事端的昏君……
  “如果是关于那个女妖,那我无可奉告。”须弥月直接挑明。
  在溪叠紧皱眉头的瞬间,又认真的说道:“为了一个猾欠,我们在与西国的交涉中,已经损失惨重。国主,您若还记得答应过臣民的誓约,便就此回去吧!这样,我还能当做您今天从未出现在这里,也省的刘丞相那帮人为难我流冰阁。”
  “须弥掌门,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但是……”
  “国主,请您回去吧!出来时间久了,重筑找不到您,肯定又要迁怒旁人。”须弥月拒绝的明显,也是为了溪叠好。
  溪叠是个很开明的国主,他有成为千古一帝的才能。但是,自从遇见了那个叫鲤笙的女人,他的一切便被毁了。
  须弥月也不知道鲤笙到底哪里好,使得洛爵,第五瞳,溪叠这样的才俊都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可能真的是妖女也不然吧!
  溪叠还想说什么,但见须弥月摆明了不会说,虽为一国之主,但又不能对她强下命令、
  眉头慢慢松开,便深吸了了口气,墨黑如玉的眸眼之间尽是荒凉。
  “我只是过来问问……”
  “不可说。”须弥月断言。头也不回。
  溪叠低下头,从未像现在这样迫切的即使抛弃自尊,也要去打听一个人的消息。
  僵在原地,直到时间一丝一缕的溜走。
  “吱呀………”
  大门打开,门后站着的是重筑和花砾。
  重筑身前,流冰阁的弟子挡在前面,看来正在阻止他闯进来。
  只是看情况,并没有拦下。
  见到溪叠,重筑本来怒气满满的眼睛,立马瞪得溜圆,好像不相信似的,可见在咬着牙根吼出来。
  “啪………”
  狠狠推开拦路之人,重筑踏进大门。
  一双眼睛,想要把溪叠盯出一个洞似的,笔直而又炯炯。
  “国主,接你的人来了,还请回吧!”须弥月打量了重筑一眼,便用眼神示意弟子退下,她也退后几步。
  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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