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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满级大佬重生以后-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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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大后,是个翩翩有礼的君子。
  成家前,是个温柔不滥情的青年。
  成家后,是个可靠而专一的丈夫。
  盛鑫之道:“我看着他长大,至今都不愿意相信他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当年我喜欢上静白,所有人都说我傻,对凡人动了真心,”盛鑫之一口饮尽杯中酒,“唯有他是真心祝福和帮助。”
  “罢了,”他叹口气,“你们不是要蜃影珠吗?我带你们去。我不想他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特意把他的东西留下来。”
  盛鑫之带她们来到一间清雅的书房。
  桌上笔墨纸砚,书香扑鼻,窗外翠竹翩翩,与太初天粗犷的陈设格格不入。
  “以前知水常来做客,这是我们特意为他建的书房。”盛鑫之打开一方木匣,取出玄珠,“这就是那年大比的蜃影珠了,还有一些他往年的风姿,我也全记在其中。”
  怀柏接过,拱手道:“多谢。”
  盛鑫之说:“客气了。”
  “明日我就还你。”
  盛鑫之笑道:“不急,你们不妨在这多住几天,静白老念叨着今天太匆忙,菜都没做好。”
  寒暄一阵后,盛鑫之带着她们来到准备好的客房。
  客房很大,装潢豪气冲天,而且是一人一间。不过当天晚上,怀柏就溜进了佩玉房中,与她一同躺在床上。
  “我们今晚一起看完这个。”她笑着说:“听盛鑫之那么一说,我突然对沈知水也有点兴趣了。”
  这三百年,她的一颗心全放在替故友修补魂魄上,没怎么关注其他事情,沈知水那么大的事,她也只是有所耳闻罢了。
  佩玉点点头,垂眸看着蜃影珠,指尖压抑不住微微颤抖。
  朝雨……
  怀柏捻灭灯火,输入一道灵力至蜃影珠中。
  黑暗渐渐褪去,一片葱翠的竹林浮现在她们眼前。
  蜃影珠能让人以当局者的视角,或是旁观者的视角代入。
  佩玉选择的是旁观者。
  竹叶簌簌落下,竹子胡乱晃动,地上乍然出现许多划痕。
  白衣少年在竹中练刀,刀风猛烈,身形飘逸。
  “知水!明日便是大比,别把手练脱臼了,陪我去喝酒!”
  白衣少年转过身,露出文文雅雅的一副好面孔,无奈道:“沧澜,你也知明日大比。”


第58章 蜃影(3)
  沈知水长得确实不像一个恶人。
  比起刀客,他更像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说话亦是细声细气,“明日比试,今天不宜饮酒。”
  对面的少年黑衣红纹,长发扎起,笑起来没心没肺的,“哎呀哎呀,我听说朝夕渊的‘万古愁’极妙,我们就下去喝一盅吧!”
  沈知水笑着摇摇头,“那讲好了,就只喝一盅。”
  谢沧澜揽过他的肩,“走!”
  朝夕渊酒家林立,二人选了一家看起来最气派的酒楼,叫借月章。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散漫与疏狂。”
  “曾批给露支风敕,累奏留云借月章。”
  谢沧澜坐在栏上,手中举起一盅万古愁,对着自己嘴浇下,醉眼笑道:
  “诗万卷,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
  沈知水倚站在他对面,垂眸望着楼下人来人往。
  试剑大比将开,各门新秀纷纷涌入这座小城。
  “听说这次千寒宫也会派人来。”
  “哦?”谢沧澜放下酒盅,“千寒宫那群尼姑居然会参加大比?真是奇了!”
  沈知水叹气,“慎言。听说这次千寒宫来的,是个极美的姑娘呢。”
  谢沧澜道:“再漂亮有什么用?不解风情的小尼姑,硬邦邦的跟一块木头一样……”
  他突然哑住,眼神落到人群中一道窈窕的身影。
  那姑娘带着长长幕篱,遮住面容,乌发如云,身形似仙,引得人们不断转头回望。
  谢沧澜嘴微微张开,酒盅落在地上,酒水洒了一地。
  沈知水看着他,勾起唇。
  谢沧澜忽地一跃而下,挤开人群,朝着姑娘追过去。
  佩玉也十分想跟着他走,去看看女子的面容,但沈知水停在楼上,两人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怀柏在一旁叹道:“遭,是心动的感觉!”
  沈知水笑了下,将酒杯放在桌上,结完帐后,慢慢往赵家安排的住所走去。
  在路上,他看见小摊上琳琅满目的首饰,停下步子,垂眸观赏起来,买了一支鹤形的银簪,接着遇到圣人庄弟子柳依,交谈一阵后相互拜别。
  而后他回到竹林,又开始挥刀。
  次日。
  白玉台下,人头攒动。
  “合阳沈知水战千寒宫朝雨。”
  “合阳沈知水战千寒宫朝雨。”
  “合阳沈知水战千寒宫朝雨。”
  沈知水持刀立在台上,等长老念到第三声时,朝雨才匆匆赶到。
  他拱手行礼,然后抬眼看去,待看清朝雨面容时,稍稍一怔。
  佩玉猛地张大眼,身子一僵。
  怀柏问:“佩玉?”
  黑暗中,她沉默半晌,才低声道:“无事。”
  怀柏笑道:“这个千寒宫的小姑娘长得真是不错。”
  这时沈知水已在同朝雨打斗。
  朝雨手里握着一把白玉箫。
  两人身影纵横,速度太快,只能看见两道残影。
  沈知水的刀法极为刚烈,如飓风暴雨,而朝雨身形清瘦,似飘摇的小舟。
  她且战且退,仗着身法灵动,与沈知水周旋。
  沈知水抓住时机,不悔刀朝她肩膀劈去。
  佩玉呼吸微滞。
  怀柏笑道:“莫怕,不会出事。”
  观战之人倒吸冷气。
  朝雨脚尖一挑,身似飞鸿踏雪,竟踩着不悔飞起,细腰转动,白玉箫刺向沈知水颈间!
  她眉目如画,身形翩翩如仙,不似打斗,更像在跳舞,当真是美不胜收。
  一双秋水美眸橫过来,不知有多少仙门男儿愿意拜倒其下。
  “好!”众人纷纷喝彩。
  沈知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如闪电般迅速劈过三刀,不仅直接与白玉箫对上,更是将其逼得不得不退去。
  朝雨手腕一转,往后折去,人弯成新月般,以一个极难办到的姿态纵身回刺。
  “好!好!!”台下之人似乎除了叫好再喊不出别的话。
  沈知水往后退去。
  紧接着形势逆转。
  朝雨手中白玉箫纷飞,远远望去,如雪花飘落,白水东流。
  沈知水被这样铺天盖地的雪笼于其中,不悔虽刚烈,却劈不断漫天的飞雪,斩不了连绵的流水。
  白玉箫突然刺到眼前,沈知水却不闪不避,灵气凝结成实质,挡在他身前,玉箫被撞得偏开数寸。
  朝雨飘然后退数步,一缕白纱被削下,悠悠落在台上。
  “是我输。”她面如寒霜,走下玉台。
  怀柏贴心地充当解说:“沈知水原想纯以招式取胜,但发现不能后,便用修为压制。朝雨修为比他低,攻击无法穿透护甲,必输。”
  修为差距太大,招式身法都无法弥补。
  但朝雨也是新一辈中极出色的了。
  沈知水站在台上,连挫数人,加上谢沧澜没来应战,一举夺魁,成为那年风头最盛的人物。
  蜃影珠中时间飞快流转。
  沈知水的日常便是练刀、练刀、练刀。
  怀柏打了个哈欠,正想关掉蜃影珠时,眼神微凝。
  沈知水在竹林练刀,脚下是一片竹叶,但下一瞬,竹叶忽而挪动了一厘。
  这是极细微的变化,她怀疑自己看错,又将画面倒过来重放几遍,竹叶确实在那瞬间挪动。
  佩玉也注意到这一幕。
  竹叶并非是受刀风吹拂而移动位置,而是在片刻之内,从一处,挪动到了另一处。
  如同瞬移。
  瞬移?
  佩玉想,她也能做到这点。
  用轮回镜的碎片。
  在时间停滞后,沈知水可能做了什么,但是蜃影珠上却没有显示出来。
  除了他自己,无人知道。
  这时已经到了沈知水入魔前夕。
  怀柏道:“这片竹林,好像是合阳沈家吧。”
  佩玉点头。
  “我们去看看,他也许留了什么东西在那边。”怀柏伸了个懒腰,“不过现在还是好好睡一觉吧。”
  她在黑暗中摸索着抱住了佩玉,“这回可不许踹我下去!”
  佩玉轻声应道:“嗯。”
  身旁人的呼吸渐渐均匀,佩玉无声无息地起身,拿起床头蜃影珠,走至外面。
  一次又一次,看着朝雨出现的那幕。
  “娘亲。”她嘴唇翕动,终是无声地喊了这个称呼。
  原来她的娘,以前是这样美好的女子,仙门新秀,试剑第三,风光无限。
  ……何以沦落至岁家村?何以至此!
  和沈知水有关吗?和谢沧澜有关吗?
  她拿出转生石,望着唯一亮起的那颗宝石,眼神复杂。
  娘亲另外的二魂七魄又流落至何方?难道是千寒宫不成?
  佩玉想起老子当初带自己一路向北而行,最后累死在孤山脚下。如今想来,也许是她想把自己带回极北的千寒宫,只是路经孤山时,坚持不住倒下。
  千寒宫是朝雨的家。
  正如有朝一日佩玉身死,魂魄回归故里,也是一定要回到孤山的。
  她该去一趟千寒宫。
  怀柏走到她身边,“怎么不睡?”
  佩玉有些诧然。
  怀柏看着蜃影,“还在研究刀法吗?”
  “……是”
  怀柏搂过佩玉,指着蜃影道:“其实朝雨未必没有取胜之机。”
  “我会用沈知水的招式与你对战,修为我会用金丹一层,比你正好高一个境界。你试试在跨境界的情况下打败我。”
  月色清寒,绿竹萧疏。
  怀柏从储物囊中拿出一柄木刀,道:“来吧。”
  佩玉微微蹙眉。
  怀柏转了下手腕,“那我先手。”
  话音未落,木刀飒然便至身前。
  佩玉心中一惊,脚尖微点,用上朝雨那式飞鸿踏雪,踩在木刃之上腾起,空中身形扭动,手里匕首直指怀柏。
  匕首带着套,悬在怀柏颈前,被灵气阻碍,不能更进一步。
  怀柏又是一刀,朝她脚横着劈来,像是想将她双脚砍断。
  佩玉向上一跃,人弯成弦月,堪堪躲开。
  “用心!”怀柏冷声喝道,木刀虽然笨拙,在她手中却舞出一种凌冽之美。
  青衣翩跹,竹影摇动,月色盈盈。
  十分好看。
  佩玉咬紧牙,单只闪躲,便觉左支右绌。
  怀柏用了金丹修为之力在与她对打,若用血雾,她也不一定取胜,何况是在不能使用血雾的当下!
  ……自己是否太过依赖血雾?
  佩玉心中一惊,被木刀近身,又是连退数步,抵在一根翠竹之上,眼看木刀逼近,她将身子往后一仰,竹枝弯曲,而人借着弹力早早跳至另外一边!
  她且战且退,飞快地在思考。
  方才这人说,未必没有胜机、未必没有胜机。
  胜机在何处?!
  长刀劈下,破风之声似裹挟惊雷。
  怀柏面色冷淡,一招一式毫不留情,眼中春意冻结,化作泼天霜雪。
  竹叶簌簌落下。
  佩玉又是一招飞鸿踏雪,在跳至空中那一刻,她转做单手持刀,而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枚竹叶,放在嘴边轻轻一吹。
  尖锐凄厉的声音破空而来!
  怀柏心神受影响,身形稍稍一滞,而佩玉等待这一刻机会已久,抓到灵气松动的瞬间,匕首横在她的脖颈。
  她方才想到,单单只用招式比拼是胜不了修为远高于自己的对手的。
  但如能用什么东西分其心神,抓住一瞬的机会,才有可能取胜。
  而乐声杀人之法,师尊用过,秦江渚也在她面前用过。
  怀柏笑道:“不错。”
  佩玉放下匕首,小口喘着气,脚有些软,便靠在身后的竹枝上。
  地上已经落满厚厚一层竹叶,月光如霜如雪。
  佩玉看着这个叫秦江渚的人,轻轻勾起唇,眼中像是含满了月光。
  怀柏笑道:“你天赋之高,我平生罕见。”
  “多谢……你会用刀?”
  怀柏倚着翠竹,仰望一轮孤月,“我以前几乎日日与人切磋,她用刀、我用剑,对战久了,便也知该怎么挥刀了。”她扯扯唇角,“那时我常与她说,今晚月色真好,可她却未曾明白过。”
  “今晚月色真好?”
  怀柏笑了下,“那是我爱你的意思。”
  佩玉张大眸子,面色红得要滴血,断断续续地说:“那天、那晚……你也说过……”
  怀柏呆呆想了半天,然后恍然大悟:“奥那天呀,我是真的觉得月亮很好啊!”


第59章 前尘(1)
  佩玉:“……”
  “那这种话,何时是真的,何时又是假的?”
  怀柏笑着说:“这不是很容易辨别嘛,我对你说,肯定只是在说月亮,但若对我道侣说,当然不止于此。”
  佩玉看着她的面色,小心问道:“那,你道侣呢?”
  怀柏说:“她死了。”
  “你杀的?”
  怀柏眨眨眼睛,“哎哎?”
  小徒弟怎么知道?自己掉马了吗?
  佩玉勾唇,“真巧,我师尊的道侣也被她杀了,这莫非是孤山传统,杀妻证道?”
  怀柏猛地咳嗽起来。
  佩玉眼中揶揄之色更浓,“看来为了不伤及无辜,我日后不能找道侣了。”
  怀柏咳的更大声了。
  “玉姐,你不要这么想。”
  佩玉抬眸看了她一眼,随手折下一枝细竹,用小刀凿孔,“我该怎么想?”
  “首先,你要确定自己找得到道侣。”
  佩玉手顿住,表情有些微妙。怀柏走过来揽住她,“你以为自己缺的是证道吗?你缺的是道侣啊!”
  气氛在一瞬间僵硬。
  怀柏觉得这样有些不好,于是忙补道:“不过没关系,你师兄师姐都没有道侣呢。”
  佩玉:“……你对我师门真是熟悉。”
  怀柏干笑几声:“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说漏嘴了好尴尬。
  佩玉削出一节竹笛,“我想兼修音律。”
  就像方才那样,如果她熟知音律,而不是仅仅只看了一两眼别人示范,效果肯定不止如此。
  若是他人,怀柏定会劝他们精修一门,贪多不烂。可小徒弟的天赋太过可怕,让她觉得,便是将世上所有的东西都拿过来,佩玉也没有学不会的。
  “那好呀,其实天下之道总归于一,正如百川入海。所谓剑修、道修、音修、器修诸多,不过是对灵气的运用、对道的理解各有差异罢了。你若想深习,不妨去六峰都转一转。”
  佩玉慢慢地摇了摇头,“不必了。”
  怀柏奇道:“为何?”
  佩玉看着她,微笑道:“我师尊于刀、剑、乐上十分精通,师兄师姐精于器、符,若是想学,在守闲峰也一样能学到。”
  怀柏握拳,真心赞叹,“你的师门真心优秀!”
  佩玉眼中氤氲浅浅笑意。
  比起前生,这世的师尊令她十分惊喜。
  她从未嫌弃过以前的怀柏疏于修炼,但谁不想有个温柔美貌又靠谱的师尊呢?
  次日清早她们想辞行,却被热情好客的盛夫人留了下来。
  几人吃着鱼肉面。乳白香醇的鱼汤,上撒着几点翠绿的葱花,一看便叫人食指大动。
  怀柏喝了口汤,感叹:“真香!”
  盛夫人听到后很是开心,不住地往她碗里夹菜,“好吃你就多吃点,看这几个孩子,一个个都瘦成什么样了。”
  盛鑫之与盛济使劲在给她使眼色,可盛夫人却没看出来,只问:“济儿,你眼睛怎么啦?”
  盛济低声道:“没什么没什么。”之后埋头吃面,一言不发。
  酒足饭饱,佩玉与怀柏再次告辞,盛鑫之不敢挽留,送她们到了太初天门口。
  哒哒马蹄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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