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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满级大佬重生以后-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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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寄白瞥向他,“这是情趣,师尊明明在欲绝还迎,你懂什么?”
  赵简一有些心虚地反驳:“我、我怎会不懂?”
  容寄白问:“你有道侣吗?”
  赵简一:“……”
  过了一会,赵简一想起一事,“我们来此处是听墙角吗?”
  容寄白也记起来,大呼不妙,“赶紧去山下追人!我们是要传信让师妹去飞羽峰啊!”
  赵简一拉住她,“等等,有螺。”他拿出水云螺,喊了几声,屋内传来几声震动,两人面面相觑,马上驱使偃甲追了过去。
  忽然,一道白光从他们头顶掠过。
  似流星曳尾,冷电穿云,它背负青天,御绝云气,来得无声无息,但偃甲却如惊涛骇浪中的小小孤舟,疯狂摇动起来,赵简一站了起来,勉强立直身,望向那一瞬即逝的光。
  “奇怪,好像在哪见过?”
  容寄白问:“师兄,你看清那是什么了吗?”
  赵简一点点头,道:“一把剑。”他稍顿片刻,“绝世神兵。”
  一剑飞星,贯绝云中。


第83章 千寒宫主
  怀柏似有所感,回过头去,一柄宝剑凌空飞来。
  前些日子她把云中放在飞羽峰,请宁宵代为修缮,如今看来,宝剑重现光芒,风采不输当初。
  “来!”她喝道。
  云中呼啸着飞到她面前,剑身不住颤动,嗡嗡作响,好似欢呼。
  怀柏握住云中,剑尖划破浮云,她长笑一声,跳下偃甲,御剑在云中穿梭,衣带翻飞,佩玉见了,忙跟过去,云海浩渺,二人的身形在白云间穿梭。
  佩玉紧紧盯着天际那缕湛湛青色,像一弯碧水如镜,十里春色朦胧,翠羽拂动,冷剑寒光。
  剑是云中剑,人是天上人。
  怀柏径直飞回守闲峰练剑坪。她兴冲冲地喊:“老爷子,你看这是什么?!”
  老树叹口气,睁开惺忪睡眼,“又怎么……云中?”
  云中不停颤动。
  怀柏拿着云中在老树面前显摆一圈后,又转身朝佩玉道:“徒弟,你过来,我们来比比,看看你的无双厉害,还是我的云中厉害!”
  佩玉鲜少看见师尊这般少年意气的模样,像极了三百年前那眸光生动的少女。
  她心中又酸又涩,嘴角却勾了起来,握住无双。
  怀柏道:“来啦!”
  懒得做虚礼,长剑如白蛇刺来,冷光一闪,佩玉执刀迎上,一声巨响,星火迸溅。
  怀柏笑道:“好!”
  眨眼之间,云中无双相撞三次,坪地刀锋剑痕纵横交错,老树被战意波及,震得树叶簌簌落下,很快就堆积一指厚,它却没出声,只是笑眯眯地看着这两人交手。
  怀柏的剑快,剑随意动,毫无章法,如游鱼得水,飞鸟展翼,万般自在逍遥。
  佩玉的刀稳,云中如狂风,她就似风中劲草,一招一式皆顺着怀柏的心意来,与其说在切磋,不如说是在一脸宠溺地陪她对招。
  直到红日西斜,暮色残阳照在天地间。
  二人皆已力竭,盘坐树下,相视而笑。怀柏手撑着地面,仰望斜阳,只觉酣畅淋漓,几百年未有这样纵情肆意之时,忍不住快活笑出声,惊起几只归巢的倦鸟。
  老树道:“这些鸟都不认识你了。”
  怀柏感慨:“是啊,都三百多年过去,”她一抬头,惊声问:“老爷子,你怎么秃了?”
  老树:“……”
  怀柏没在这个问题纠结太久,兴致勃勃地对佩玉说:“看到无双时,我便在想如若它和云中对上会怎样,今朝总算如愿以偿!”她曾经练剑成痴,看见神兵总跃跃欲试,暗自同自家宝剑比较。
  怀柏道:“这世间唯有云中同无双相配。”
  佩玉本一直在安安静静地看她说话,听到这句时,微微睁大了眼,极轻地笑了一下。笑容浸在夕阳里,雪肤朱唇,眉目如画,如同从画上走来。
  怀柏看怔了。
  心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
  “这世上,”佩玉心想,“唯有师尊与我,最是般配。”
  赵简一赶到练剑坪时,一时没认出来。
  这儿满地狼藉,断枝残叶堆叠,地上纵横交错数道深长痕迹,老树枝干上光秃秃的,不复从前遮天盛景。
  “师尊、师妹,”他眼尖瞥见两人,顾不得询问发生什么,道:“你们不是下山了吗?怎么突然回头?教我们好找。”
  怀柏问:“怎么?”
  赵简一道:“先前的时候,飞羽峰就来了人,让我唤你们过去,只是……”他想到什么,脸红了下,略过此事,“你们快去吧,他们等候许久了。”
  怀柏挠挠头,“什么事?你们不知用水云螺或是纸鹤传声吗?怎么这么傻亲自来找。”
  赵简一叹气:“师尊,这两样你们都没带。”
  怀柏四下摸摸,咳嗽几声,“好、好,马上就走,对了简一,你知道是发生何事吗?”
  赵简一道:“听说是来了个大人物。”
  大人物?
  怀柏摸不着头脑,拍拍身上草叶,与佩玉一同御剑往飞羽峰行去。
  宁宵早候在丹霞宫外,让佩玉先进去,见怀柏也跟着走,伸手拦下来,道:“让她单独进去,里面有人在等她。”
  怀柏问:“是谁?”
  宁宵只笑不语。
  丹霞宫高台上站着个人,背对佩玉,从身形上可以分辨出是个高挑袅娜的女子,身着繁复华服,银白的长裙如流水,旖旎垂至阶下。
  佩玉意识到怀柏并未进来,眉头轻轻皱起。
  那女子没有转过身,空荡的大殿响起她的声音,声音幽冷,如冰落玉盘。
  听到她说话时,佩玉身子一僵,瞳孔紧缩。
  那人见她许久不回答,小指微动,元婴后期的修为如山般压下。
  佩玉面白如纸,嘴抿成一个倔强的幅度,身形如松,虽承千钧之力,不肯弯腰半分。
  那人冷声:“要我重复吗?那块红鲤佩,你是在哪见到?”
  佩玉依旧没有说话。冷汗大颗大颗从额头滚落,身体紧紧绷着,手抚上了无双。
  巨大的威压逼着她下跪,她却依旧直直站在原地,甚至有反抗之力。
  那人“哦”一声,有些好奇地转过身,露出一张华美至极的脸来。
  佩玉毫无畏惧地与她直视,眼底是压抑着的恨意,无双感受到她的情绪,刀身上的红线交缠,越发艳丽。
  千寒宫主剪云砂是艳丽的,姿容玉耀,长发委地,像一株极华丽的牡丹,单单只是立着,便可称天姿国色,无情亦动人。
  可佩玉看着那张美人面,只是感到一阵恶心,仇恨像毒蛇噬咬着她的心,许久未燃起的暴戾与杀心像火一般腾腾,越烧越旺,她自知不敌,还是想握住刀,想用血雾、用无双,用她的血肉白骨、所有一切,再杀掉这个人,咬住她的脖子,剜出她的心。
  向她索命。
  前生她唯一一次见到剪云砂是在天道宗。
  剪云砂施展迷心时,只是动了下手指,如同碾压一只蝼蚁,她们甚至没有见面,佩玉便被控制,一步一步走向毁灭。而在天道宗前,她携万魔复仇时,剪云砂依旧挡在她面前。
  剪云砂说,岁寒是她要用生命相护的人。
  她知道岁寒用迷心害人,知道孤山因她毁灭,知道那人罪行累累,血债滔天,还是挡在她身前,说,岁寒是她要用生命相护的人。
  前世佩玉将剪云砂抽骨剥皮,寸寸碾碎她的魂魄。
  鲜血飚出,溅在她的脸上,她大笑,问:“原来你的血也是热的吗?”
  她剜出剪云砂的心,问:“原来你的心也是红的吗?”
  剪云砂死了,她便抽出她的魂魄,笑着听呻吟惨叫,道:“原来你的魂,也会知道痛吗?”
  她用这么惨烈的手段复了仇。
  可她还是恨。
  那一天夜雨滂沱,佩玉为迷心所惑,从此便如行尸走肉,万般身不由己。
  她意识到这点时,马上拿出无双,想自刎于世。
  刀艰难地移至脖颈,划开一个小伤口,鲜血缓缓淌出,很快便被雨水冲刷不见。她再也下不去手,不是不愿,而是不能,从此生死不由己,直至孤山覆灭。
  雨水落在身上,彻骨寒凉。
  那夜,佩玉便已经死了。
  从前那个善良温柔,坚信世上万事皆有公理之人早已死去。
  她想问问这个人,凭什么?
  凭什么明明知道这是错的,还要放任,把孤山赶上绝路。
  这世上的公理呢?正义呢?
  你不是堂堂千寒宫主吗?怎么以一己之私这般胡作非为,凭什么啊?
  剪云砂沉浸在震惊中,没发觉少女冰凉的杀意,她望着那张与记忆里爱徒容貌相似的脸,喃喃:“朝雨?”
  这个称呼像一场冷雨浇在佩玉身上,她好像又回到那场夜雨中,浑身冰冷如坠寒窟,万事不由己,无助又绝望。
  佩玉艰难地松开无双,转身往外走去。
  “慢着,”剪云砂在后慌忙问:“你是朝雨的孩子?那块红鲤佩,是她留给你的吗?她在哪儿,还在世上吗?”
  佩玉脚步一顿,从怀中取出红鲤佩,随手往外掷去。
  剪云砂接过玉佩,摩挲着暖玉,“果然……这是你娘亲的东西,你怎能这般轻慢?”
  佩玉回头冷冷看她一眼,眸子被仇恨烧得通红。
  剪云砂早猜到朝雨不在世,紧紧握住玉佩,看向佩玉的眼神愈发怜惜,“你叫什么名字?我带你回千寒宫。”
  佩玉冷笑,声音喑哑,如果可以她愿化身厉鬼,把这人拉下地狱,让她也受受噬心之苦,但……师尊还在外面。
  不能让师尊看到这样不堪的自己。
  剪云砂声音温柔,“你想要什么?宫主之位?千寒秘法?还是我的所有宝器,不管什么,只要你想要,我都会给你。”
  “都会给我?”佩玉嘶哑着声音问。
  剪云砂道:“是,无论何物,便是天上星、水中月,我也能为你摘到。”
  佩玉露出抹嘲讽的笑。
  当年剪云砂也是和岁寒说这样的话吧,那时红鲤佩还在岁寒手中。
  剪云砂在乎的只是一块玉佩,或者一个身份而已,这世上,除却师尊,还有谁会真心在乎怜惜着佩玉呢?
  佩玉沉默着转过身,一步一步往前走。
  除了师尊,还有谁会在乎她?
  她这样的人,生来便处在黑暗之中,被人欺凌、践踏,除了师尊,没人向她伸出手,好不容易到了人间,又被重新推入地狱。
  在她尝尽苦难后,这群罪魁祸首竟要回头补偿,说她原是落难的公主,说她本不该属于地狱,说要为她摘天上的星、捞水中的月。
  可她稀罕吗?
  “你别走,”剪云砂不顾仪表,跟着追过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别走。”
  佩玉猛地回头,眼中翻腾的恨意有如实质射来,让剪云砂一愣,呆呆站住。
  佩玉说:“我稀罕吗?”


第84章 要拆他家
  怀柏抱剑斜倚,立于如血残阳中,目送归鸿。门被推开,怀柏立马转头,见小徒弟眼睛红红垂头走出,眉登时皱起。她十分清楚佩玉秉性坚强,对外人鲜少有流泪的时候,此时变成这样,莫非是被欺负了不成?
  “谁欺负你了?”怀柏执着云中就要往殿内闯。
  佩玉忙把她拉住,“师尊,我想回去。”
  “不行,我非得把他揍一顿。”怀柏想,她捧在心尖上的人,居然被人欺负哭了,这世上除了自己还有人敢欺负她徒弟,非要讨回来不可。她拉开门,对剪云砂对个正着。
  斜阳泄进昏暗殿内,剪云砂眯着眼睛,如雪白皙的肤色被映出几分艳,盛世牡丹,国色无双。
  怀柏嗤笑一声,“我以为是谁,千寒宫主。”
  剪云砂目光颇为不善,与怀柏对视,一时间火光四射,宁宵拍拍佩玉的肩,带她往旁边挪了几步。
  怀柏与剪云砂颇为不对盘,此刻更是相看两厌。
  她们积怨已久,若说源头,大抵要算到三百多年前,怀柏带人在天海秘境劫了剪云砂的朱脂。
  朱脂是仙门千金难求的胭脂,要取红芜兽眉心精血,数十只红芜兽才可制成一小盒朱脂。
  剪云砂素来是爱美之人,前去天海秘境也是因为朱脂难求,而红芜兽长居秘境之中。待她好不容易找到一窝巢穴,取血到一半时,却被人横空劫去,叫她如何不记恨许多年?
  怀柏初时也并非故意。
  红芜兽本是怯弱亲人的妖兽,却因怀璧之罪濒临灭绝,取血之法亦十分痛苦。她当时看剪云砂下手便要赶尽杀绝,毫不留情,便上前交涉,一言不合二人动手,打斗之中,不小心损坏剪云砂的朱脂,红芜兽也趁机逃脱。
  她们同为仙门俊杰,若只是此事,未必没有转圜之机,怀柏只要弄盒朱脂或其他美容圣品赔罪,剪云砂或许能原谅她,握手言和。
  偏偏那时怀柏嘴欠,在剪云砂惊呼“你居然毁了我的朱脂”时,回敬一句“毁了就毁了,还要挑日子吗”。
  从此二人的梁子便这么结下。
  怀柏问:“是你欺负我徒弟?”
  剪云砂冷笑:“呵,欺负就欺负了,还要挑日子吗?”
  怀柏心道,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这般小气。
  剪云砂咬牙切齿说完在心里酝酿了三百年的话,心中舒爽,又意识到不对,“你徒弟是谁?我欺负谁了?”
  怀柏默不作声地看着她。
  “朝雨的孩子是你徒弟?”剪云砂掩唇笑起来,很是畅快,“我徒弟是你徒弟的娘,那我算不算你娘?”
  怀柏:“幼稚。”仙门关系错综复杂,个个都是活了千百年的老王八,今日你儿子拜入我门下,明日我孙女拜入你门下,真要细算辈分,不知会乱到哪去。
  怀柏觉得和这活了几百年毫无长进之人无话可说,转身朝佩玉招招手,“徒弟,我们回去。”
  “慢着,”一只玉箫揽住她的去路,剪云砂道:“她是千寒宫的人。”
  “她是千寒宫的人?”怀柏一字一句问,猛地转身望向剪云砂,“那我问问你,她流落穷山恶水时,你在哪里?她被人践踏辱骂时,你又在哪里?你连自己的徒弟都没护好,还跟我来抢徒弟了,敢问阁下算命吗?”
  剪云砂不明所以,“算什么?”
  怀柏道:“你算什么东西。”
  剪云砂气恼万分,玉箫一划,但云中更快,如惊鸿游龙,刹那间横在剪云砂眉间。
  未出鞘,剑风依旧凛冽。
  剪云砂瞪大了眼,眉心有些冰凉,“云中?!”
  怀柏道:“三百年前,你我便已战过一场,如今你又想再打一次吗?”云中切着玉箫蜻蜓点水般掠过,怀柏挽个剑花,“好巧,我正想舒展筋骨,”
  剪云砂忌惮云中之威,没有动弹,只道:“若是三百年前,你收她为徒,我不说什么,但如今你不过是个废物罢了,也要耽误了她吗?”
  怀柏笑着说:“若我真是个废物,此刻你还会不动手吗?”
  她把剑收回,叹道:“若要打就打,不打就各回各家,我还要同我徒弟一起吃饭呢。”
  剪云砂依旧未动,并非只因云中,更是因为宁宵在侧。昔年的少女自然可以肆无忌惮,做事全凭喜好,但身为一宫之主,不得不考虑更多。有时候,她有些羡慕怀柏,风华不改,依旧肆意。
  “你真要留在这儿?”剪云砂看向佩玉,夕阳照在她脸上,眼底的寂寥被点亮。
  佩玉眼神坚定,“孤山是我的家。”
  剪云砂想起许多年前的朝雨,那时她也信誓旦旦地说过,千寒宫是她的家。
  朝雨不同于其他弟子。
  剪云砂以情入道,并非爱情,而是亲情。
  于是她捡了一个孤儿,待她视如己出,亲手抚育她长大,看着她从牙牙学语的幼童长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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