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黑临时工-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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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自己手上的面具、金鱼拍了照片,发了一条推特。
拒绝是富贵的主子:等待花火。'图片'
然后她把屏幕把屏幕横过来,艰难地玩起了游戏。
“哎呀哎呀,这位漂亮的小姑娘是一个人吗?要和我们一起玩玩吗?”
啊,糟糕糟糕,要死了要死了,不行,不能这样轻易狗带!李望舒沉迷游戏,稳如老狗,完全忽视了外界的声响。
“什么啊,女人,你耳朵不好使吗?”
李望舒抬头,冷着一张脸看在旁边喋喋不休的三个男子,因为妆容过于柔和,完全没有任何威慑力的样子。
“你们三个——好啰嗦啊!别在我打游戏的时候过来烦我啊——”
她伸脚一踢,木屐狠狠地踏上了其中一人的脚踝,那人立马抱着脚惨叫起来,她又给了这人另一只完好的脚一下,直接踹倒。
“一只。”
“你这丑女人!”
李望舒灵巧地躲过了一人挥来的拳头,后踢一脚踹倒了另一个幸存的男人,正中柔软的腹部。
“两只。”
最后这人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被直起身来的李望舒用肩膀击得后退了几步,然后也被一脚踹飞。
“三只。给我滚远点。”
此时她不再是那副冷若冰霜的脸了,而是一脸春风般的笑意,露出了两颗小虎牙,看起来又软又甜。
但是三人惊恐地互相对视了一番,不敢多说,互相搀扶着跑了。
“解决得很快。我还没来得及出手。”两个小孩儿落在了李望舒的两侧,是风和一平。
“这种杂碎,哪里需要老师出手?”李望舒笑着回道,蹲下身子,把一平的泥人递给她,“来,一平的。”
一平脸蛋红彤彤地接过了泥人,“谢谢师姐。”
李望舒摸了摸她的脑袋,把面具罩在了她的头上,系好了绑绳。
然后转身把风的泥人递给了他,还有一个狐狸面具。
风发现三人的面具颜色有微妙的不同,从视觉上来看,画着各种红色花纹的少女头上的面具是最妖艳的。但是,其实不太适合她今天的打扮,反差很大。
他笑着说,“给我你头上的那个吧?可以吗?”
李望舒愣了一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面具,看了一眼手里白色的狐狸面具,知道师父的意思,“……好。不过我真的只是喜欢这个面具而已。”
风点头,接过李望舒从头上拆下来的狐狸面具,“我知道,不过这是我小小的一个私心,可以吗?”
怎么会说不可以呢?李望舒小小的笑了一声把白色的狐狸重新戴上了脑袋。
烟火就在此时绽放了。
烟火像一簇簇火焰炸裂,由高到低,像流星一样滑落,消散;而另一群烟花已经再一次冲上了云霄,像是一群前仆后继绽放的花朵。
烟火还拥有着不同的形状,不同的色彩。
映入眼中,带着震撼人心的力量——
“转瞬即逝,却如此美丽。”
这正是烟火的魅力啊。
夜空与烟火一同映在李望舒琥珀色的眼瞳中,也在身边的老师与师妹黑色的眼瞳中。
烟花转瞬即逝。
但是此刻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 想写长,但是感觉断在这里最合适,所以就这样了_(:з」∠)_
并盛篇暂时下线了,咱们真的就是来过个夏日祭_(:з」∠)_
下面可能要时光飞逝大法了。
上一章忽然被小天使们安慰了呜呜呜不知道说什么好,又感动又激动。
感觉还能再战五百年!【鞠躬
高考加油!!学弟学妹们!!【摇旗呐喊
感谢若无小天使的五瓶营养液,比心!
第32章 兼职吗?
从夏日祭至今,又是大半年了。
李望舒观察着又一次来喝酒的中也。
橘色的头发不长不短地垂在颈边,黑色的礼帽依旧好好地戴在头上,黑色的choker依旧被他戴得好看异常。
难以想象,这位和她一直在寻找的荒霸吐有莫名的联系。如果说是太宰,她都信了,但是中也实在是再纯粹不过的一个人了,怎么会有关系呢?
“老板!你的生意好像比原来好点了啊。”中也笑着道。
李望舒挠了挠头,“大概是因为开店时间变长了吧?”
为了保证中也每次到来店面都是开的,必须加长开店时间,泪。
但是,她依旧没找到机会与中也探讨这回事。
脑壳贼疼。
中也笑了笑,没在说这个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说起来,接下来我要去国外处理一些事情,可能走很久。如果你需要用训练室的话……我把钥匙留给你。”
李望舒眨了眨眼,摆摆手,笑着说,“不用了。嗯……既然这样,我想问中也一个问题可以吗?”
中也很放松地啜饮了一口酒,“你问?”
“中也……和荒霸吐有什么关系吗——唔!”
李望舒反应不及地握住了中也掐住了自己脖子的手,那手捏得很紧,就像真的要夺取她的性命一样。
“你——是别的组织的间谍吗?就是为了这个而来?”
中也眼神冰凉,看不出来他刚刚还想给人家里钥匙。
糟糕,扛不住的。
李望舒痛苦地眯起了眼睛,无数无形的剑刃向橘发青年四射而去。
中也没有松手。
空中飘下了几缕橘色的头发。
剑刃最终也只是擦着他的身体落到了身后的地面上。
“我为了——自己而来。中也,你——相信我吗?”
她断断续续地说道,脸色逐渐有些发青。
中也沉默,打量着李望舒,就像是在衡量眼前之人说话的真实性。
少女的喘息声逐渐增大,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心跳开始加快,脑袋的血管开始迸跳,眼前开始模糊。
真是毫不留情啊,中原中也。真是一位合格的黑手党。
“……李望舒。我信你这一次,别骗我。”
空气重新涌入,李望舒无法自抑地呛咳起来,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根本无暇给中也一个回应。
中也看着她雪白的脖颈上的一抹青色的手印,手指动了动,但终究没说出什么来。
李望舒恢复正常呼吸的速度快得超过中也的预料,她几乎在几秒钟之内就恢复了思维上的条缕分明,只是开口时声音还带了几分嘶哑。
“不会骗你的。所以,这一点可以告诉我吗?关于荒霸吐。”
“所以这就是你来横滨的目的吧。”中也冷静地道,声调异常平稳。
不是疑问句。
李望舒无声地笑了笑,默认了中也说出的话。
中也将酒一饮而尽,重重地放在吧台上,脸上又重新挂上了独属于他的那种既狂气又帅气的笑容,“那我现在不会告诉你。”
“筹码吗……真是尽职尽责啊。中也。”李望舒无奈,但是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一种回答吧。
她的身份虽然似乎还没在港黑首领的案上,但是眼前之人确实知道的明明白白。
既然如此,那么把她的目的保留,确实是对港黑最有利的选择。
中也勾唇,摊手,“当然,还有希望老板你再多留一段时间。”
挠了挠头,李望舒无奈地看着他,“中也你变脸好快。”
中也凝视她,一片古井无波的海浪蔓延上温润的琥珀,明明是硬度不高的琥珀,却没有被击碎。
“你明白的。”
朋友是朋友,间谍是间谍。
当然明白了——
李望舒露出一个温润而带有黑气的笑容,眼神犀利而毫无亮光,“但是,这和我生不生气没有关系哦。”
“啊啊,我知道——是我的错。”中也压了压自己的帽子,“我会补偿你的。”
他向后挥了挥手,“走了。”
“呼嗯。”李望舒懒洋洋地仰头,和她旁边的富贵姿态分外相似。
*********
最近酒馆冷清了不少。
中也出国去了不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三人组也不来了。
但也不是坏事,这样她就可以溜了。
李望舒根据中也的反应猜测,中也就是荒霸吐。虽然不知道对错,但是,□□不离十。所以,此行的目的也算是满足了——
她只是来看看荒神——荒霸吐的生存方式的。
因此她已经把酒馆的产权挂到了网上,并且开始收拾自己的各种东西。
只要东西收拾完,她立刻带着富贵跑路。
这一天,本来每天都会在落地窗旁边晒太阳的富贵,突然叼着李望舒的金属蝴蝶跑了。
本来在打游戏的李望舒被富贵这忽然的举动惊到了,直接出了掩体,壮烈牺牲。
“富贵?”
富贵没有理她。
“???”
养了大半年的猫怎么忽然发疯了?
李望舒赶紧一抓钥匙,拎着手机冲出去追猫。
“富贵!等等我!”
富贵身姿矫健,奔跑灵活,虽然没有飞檐走壁,但是速度远超还要避让行人、注意车辆的李望舒。
这是干什么啊?!
这个方向……是织田作的家?为什么?
*********
中也不在。
太宰焦虑地咬着指甲,能够代替织田作解决这个问题的人,还有谁、还有谁——
啊。
想到了。
老板,李望舒。
虽然老板的偷袭会被纪德的“窄门”预见到,但是如果是密不透风的剑意的话、就算看见了也——
所以来得及吗?
mimic为了逼迫织田作出手,一定会做出些什么的。
现在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太宰感到自己的胸口涌上了一股莫名的情绪,他难以描述,却为此感到痛苦。
唯一的解释是、他不想让织田作出事。
即使这只是可能性的一种,在与安吾和织田作的交谈中知道织田作对纪德的重要性时,忽然无端地出现在了脑海中的奇怪的想法。
他的身体,为了这样的可能性,自发地行动了起来。
但是酒馆里空无一人。
即使店门是开着的,他冲进去时,门口的风铃轻巧地摇摆,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太宰剧烈地喘息,感觉自己的喉咙开始火烧火燎,但是不行。
还不能停下来。
老板——在哪?
*********
“呼——呼——”李望舒气喘吁吁地追着富贵,发现它跳上了一辆面包车。
“这不是——呼、织田作的家吗?怎、怎么回事——”
她还没有搞清状况,但是出于直觉,已经从胸前抽出了长剑。
气息。
那辆面包车里,有熟悉的气息。
富贵已经转过了头,姿态优雅地蹲在了车顶,目光沉静地看向冲来的李望舒,就像是在无言地鼓励。
她一剑切开了面包车的侧身,纵身跃进了车内。
火花就此迸发。
冲天巨响。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抱歉,隔了几天的更新又短又菜呜呜
烂作者进入考试月辽,夹缝中挤文呜呜
和姬友探讨过了,节奏偏慢,烂作者深表认同,于是这里就跳过了本来打算写的把泥人送给大家时,大家的反应。因为确实过于日常,不如直接进入下一个点。
考虑大致如此,希望能被接受_(:з」∠)_
感谢阿岁小天使的地雷!!
以及姬友的潜水炸弹QWQQ
我滴妈耶,不甚惶恐呜呜QAQQ
第33章 兼职吗?
车里有五个小孩儿,三个大人。
李望舒没有时间思考。
因为她已经听到了某种不和谐的音调。
只能凭借身体本能,用出了异能。剑光随着长剑挥舞。
一剑封喉。
溅出的血在脸上,是温热的。
“望舒姐——!”
她来不及回应,在电光火石间收回了手中长剑,而后像一只老母鸡一样一把圈住了惊慌失措的小崽子们。
“拒绝——!”
爆炸掀起的气浪,灼热的火舌,玻璃的碎片,孩子的哭喊。
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感受过了。
李望舒被震得耳边嗡鸣作响。
后背是不间断的被灼烧的疼痛,浓烟呛入鼻间喉咙,带着灼痛感。
如果是在外面就好了。
如果是在下雨就好了。
如果是有哥哥他们在就好了。
外面有人在怒吼吗?李望舒的神智被痛苦舔舐,近乎有些不甚清醒。是谁?是织田作吗?
别哭啊织田作。
没关系的,没关系啊。
孩子们还好好地活着。
“望舒姐,你在流血!”
“没事吧?!”
“我们出去吧,这里都是火——”
被一片未知的领域好好围着保护着的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说着自己的担心,虽然语气中还带着满满的恐惧。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起了遥远在千里之外的江南烟雨中,曾经的那位撑着伞的女子,她每次坐在门槛上看着那位女子时,女子都是优雅地,撑着一柄油纸伞,在感受到她的视线时微微地偏过头来,脸上是朦胧的笑容。
直到女子死去时,仍然是这样月光般的微笑,好像从无悲伤,死亦无惧。
但是,即使如此,她也想救下这个人。
就像现在想救回这几个孩子一样。
就像想要去救可能出事的织田作一样。
李望舒就像忽然找回了力量,挣扎着从半跪着直起身来。
她低声道,“来跟着我走。”
她携着小孩子们向旁边转移,而后一脚踹开了之前斩开的车的缝隙。
艰难地从这辆烧得不成样子的车里带着小孩儿出来了。
把外面刚赶过来的消防员吓了一大跳。
李望舒无法控制地咳了几声,目光扫上这几个明显要阻拦她的消防员,低声道,“拒绝记忆。”
随即她挺直了腰杆儿,带着几个小崽子,一步一步地往出走,身上的血迹一点点消隐无踪,就好像她从未受过伤一样。
天空忽然打雷了,阴云密布。
*********
李望舒叫了计程车,带着五个小孩子回了酒馆。
浑身好像还残留着剧烈的痛楚。
外面下着雨,却不是她所希望的细微的雨,而是瓢泼大雨。但是这样的大雨,在无风的情况下,就像一颗颗砸向车子的小子弹。
打在人身上会有疼痛感,以及意外的与世隔离感。
“富贵。”李望舒安顿好了五个小崽子,下楼时正面了依旧优雅的猫咪,它灵巧地避过了爆炸。
“还不以真正的姿态与我交流吗?”
她蹲下身来,与猫咪直视,目光意味复杂。
于是,一个成年男性的身形逐渐脱离了猫的躯壳,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啊啊——是人啊。”李望舒仰头看向这个显形而出的男人,用着惊讶的语气,却露出了毫无意外的表情。“那我在你面前显露拒绝还真是大意了啊。”
“失礼了。望舒小姐。”男人微微躬身,“利用了你,很抱歉。”
李望舒站直了身体,双手插兜,脸上毫无笑容,近乎冷淡。
“让我想想,为什么?”
她冷漠地说。
“或者劳驾富贵来告诉我?”
“富贵”毫无任何反应,举止之间既优雅又从容,他沉稳地道,“横滨的势力,三分构想。白天属于异能特务科,黑夜属于港口黑手党,而黄昏则是属于武装侦探社。”
李望舒挑了挑眉,轻声道,“哦豁?不错的构想。所以呢?武装侦探社的力量不够,而港口黑手党的合法性不够——这样吗?”
“富贵”微微勾起了唇角,赞赏道,“正是如此。因此,要为武装侦探社增强力量,要给予港口黑手党异能许可证。”
“因此太宰和织田作要离开,而我是帮助。”李望舒低低地笑了起来,完全明白了“富贵”所指的意思。
她从低笑到大笑,“你就没有考虑过,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