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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无赖也有娇暖在怀-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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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晾完衣服的陈竽瑟一回头发现奚浩倡回来了,手中还提了很多东西,最惹人注目的是他看她的眼神,带着凄厉,陈竽瑟害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便笑呵呵的说道:“奚大哥,你回来了。”,不是有句俗话嘛“伸手不打笑脸人”。
  冬日的暖阳下,小姑娘的笑容暖到奚浩倡心窝去了,镇上的人都怕他,对他笑的人那个不是虚情假意刻意讨好,虽然眼前这个小姑娘可能也是在讨好自己,但是他还是觉得不一样。
  奚浩倡愣了一愣,依旧摆着张臭脸叫了陈竽瑟过来,将手中的包袱给她,然后又从怀中掏出一个一个纸包,里面是三个肉包子。
  陈竽瑟虽然有些怕他,但架不住饿,便不顾矜持的大口大口的吞下了那三个包子,因为太饿了,所以吃的有点快,快到她连味道都没尝出来就咽下去了。
  奚浩倡也是被她的吃相惊到了,没想到这丫头看着瘦却这么能吃,不过想一想,她一定是饿坏了,早知道就多买几个包子回来了。
  吃完包子,陈竽瑟意犹未尽,舔了舔嘴角的油渍,她连忙从袖口掏出荷包交给奚浩倡。
  奚浩倡没有接,他知道这是这丫头的全部家当。
  间奚浩倡不收自己的钱,陈竽瑟有些着急的说:“住在这里这么麻烦你实在不好意思,你就收下吧!钱虽然不多,但也是我的一份心意。”
  “你虽然吃得多,我也是养的起的。”,奚浩倡说着还流里流气的靠近陈竽瑟的脖颈,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再说了,你是来给我当媳妇的,养自己的媳妇还要花媳妇的钱吗?”
  陈竽瑟脸红了,一直红到耳根,奚浩倡的两句话都让她不好意思。
  见小姑娘脸上挂不住了,奚浩倡也不打趣她了,而是嘱咐道:“不知道你穿多大的,所以买了几批布回来,你应该会女工吧!”末了又加上一句话,“以后自己做饭吃,东西我也买回来了,不准出门,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讲。”
  说完奚浩倡就走了,陈竽瑟都还没来得及回他,罢了,她还是先收拾好屋子吧。
  陈竽瑟进了屋子,打扫了一番,又拿出床单被褥铺好床才坐下来打开刚才奚浩倡给她的包袱,里面是几块上好的布料,大概是男人的眼光,都是些鲜艳的颜色,水红色,鹅黄色,还有湖蓝色  ,布料很足,够她做好几件衣服,刚才她清理屋子的时候好像看到过棉花,正好可以用来做冬装。
  作者有话要说:
  陈竽瑟:“我瞧着他不像是个无赖倒像是个二愣子”
  安阳镇其他人(害怕。jpg)


第3章 (修改)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的剧情修改了,看过的读者可以重新看一遍这一章  在梳妆台下的抽屉里,陈竽瑟找到了针线,剪子,顶针箍,她在屋子里找了个亮堂的地方,将布料,针线等物整齐地摆好,然后裁下一小块水红色的布料,描了个花样,才坐下照着样子绣花。
  陈竽瑟一边绣着花,一边构思着要给自己做两套什么样的衣服,奚大哥买来的布料颜色太打眼了些,像这水红色的衣服,她以前几乎没怎么穿过,还是做成里衣好了,还有肚兜,剩下的两块鹅黄色和湖蓝色的布,就做外裳罢。
  大冬天的,屋子里没有生火,陈竽瑟拿针的手都冻红了,可是她不想麻烦奚大哥,便做一会儿停一会儿,搓搓手暖和一下,虽然冷,却也比在外受冻要好,那样的苦她都吃过,现在又算什么呢!
  陈竽瑟的针线缝的又密又整齐,等她绣好一条肚兜的花样后,肚子就饿了,估摸着时间也该到晌午了,她放下手中的针线,搓红了手出了屋子。
  早上她没怎么吃饱,所以现在饿的厉害,也不知道奚大哥在不在家,刚刚把东西塞给自己就急冲冲地走了,也没说会不会回来。
  她走到奚浩倡的屋子门前,轻轻地敲了两下门,又轻声轻语地问道:“奚大哥,你在吗?”。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见回应,陈竽瑟便猜想他应该还没回家。
  刚刚奚大哥说了让她自己做饭吃,而且今早奚大哥买完东西回来的时候,她还看到她手上的提着装满菜的菜篮子,那应该就是为她准备的食物了。陈竽瑟走到厨房,果然地上散乱的堆了一些菜,打开米缸也有米,不过这厨房,现在还不太合适用来做饭。
  这也太脏了吧!灶台上厚厚的铺了一层灰,放柴火的角落也结了好多蜘蛛网,陈竽瑟看着这脏乱的厨房,有些头疼,这是有多久没有用过厨房啊,得有一两年了吧!
  事实上,跟陈竽瑟想的差不多,这厨房确实有两年没有人用过了,奚母死后,奚浩倡就开始在外面解决饭食,所以厨房就闲置了下来。
  陈竽瑟从院子的那口井提了两桶水到厨房里,四处泼了水,才开始抹灰,冬天的井水不冰反而有些温度,所以洗抹布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冰冷刺骨,只是水要勤换,不然很容易就变得冰冷。加上厨房太多灰,这样来回提了好多桶水才打扫干净。
  忙活了半天,打扫好厨房后她在灶台底下生好火,才开始淘米洗菜。虽然不知道奚浩倡中午会不会回来吃饭,陈竽瑟还是连着做了他的那份。
  因为太饿了,所以她只做了简单的两样菜,清炒山药和清炒萝卜。饭蒸熟后,陈竽瑟等了一会儿才开吃,本来是想再等一等看奚大哥会不会回家的,但是她闻着饭香味,肚子饿的更厉害了,便没等奚浩倡回来就开吃了。
  不算今早的肉包子,这是她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吃到热饭热菜了。饭很香很甜,她夹起一团米饭,心口发酸,米饭饱满晶莹,吃起来的口感也很好,味道甜丝丝的,只是她的爹、娘却再也吃不到了。
  陈竽瑟一边无声的流着眼泪一边端着碗往嘴里送饭,只有经历过失去一切的人才会明白现在这样普普通通的日子有多难能可贵。她原是商户女,虽然地位不高,但是家中却过得富庶滋润,爹娘相亲,还十分疼爱她这个唯一的女儿,只是清水县突然遭了瘟疫,她爹在行商路上也染上了病,倾尽家中钱财也没治好爹的病,在逃离清水县的路上,因为不堪奔波之苦,加上拖着病躯,爹很快就去了,只剩下她和娘两个人在世上。
  爹死后,娘伤心欲绝,不多久也跟着去了,于是短短数日接连失去了最爱的两个亲人,天地间就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了。若不是娘走之前嘱托过她要好好活着,怕是她早也随爹娘一起去了。娘说,“活着,活着才能等来幸福,一定要好好活着。”,听娘的话,她很努力努力地坚持活下去,所以才能在乱民潮中得以保全自我。
  现在,她这算是过上了安稳的日子吗?她不知道,她根本不知道奚浩倡是个怎样的人,她也不确定以后的日子是怎样的,唯一让她感到踏实的就是现在手中的这碗饭。
  陈竽瑟拔完一碗饭,菜一点也没动,她看着桌上的两碟菜,忽地想通了,论语有云:“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眼前的日子才是最应该珍惜的,人已经没了,再怎么在意也挽回不了了,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辜负他们的期望,好好的活着。
  她重又添了一碗饭,夹了一块萝卜吃,想从前她觉得这萝卜最没味了,现在吃起来竟然如此可口,果然人是会变的,那山药清炒起来滋味也还不错,不由得她便多吃了两碗了。
  这一次陈竽瑟吃的很痛快,她一个人吃了两个人的份后终于饱了,不过以后应该不会再有这样的吃法了,如果不是饿了这么多天,她哪会吃这么多呢!想起今个早上奚大哥还笑话她吃得多呢。
  吃饱饭坐了一会儿也不见奚大哥回来,陈竽瑟收拾好碗筷后回了屋子,又接着上午的活做起了衣服。这样做了两个时辰,眼睛也酸了,她打着哈欠上了床,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奚伯母的屋子虽然两年没住过人了,却异常的干净,东西也都整整齐齐的,不像厨房一样被荒废了。被褥很软也很暖,风餐露宿的这些日子,陈竽瑟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所以一躺床上她就舒服的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等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刚睡醒的她躺在床上落寞的呆望着着远处,在昏暗的夜色中,一切都显得不真实。梦中,爹、娘都在她的身边,她们一家三口仍像平常一样其乐融融,饭桌上是娘特意为她做的她最喜欢吃的几道菜,爹坐在一旁讲着他在行商路上遇到的趣事,明明是那么的真实竟然只是个梦。
  陈竽瑟抹干净眼角的泪珠儿,起身穿好鞋子,摸着黑出了门,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她初来乍到,又找不到烛火,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寄希望于奚大哥现在在家了。


第4章 灯烛
  刚踏出屋子,她就看见奚浩倡那间屋子亮着光,看来奚大哥已经回来了,寒风簌簌地吹,陈竽瑟裹紧衣服,走到奚浩倡住的那间屋子门前,犹豫了一会儿才敲了门喊道:“奚大哥,你回来了啊,我找不到灯烛……”,还没等她说完下句话门就被奚浩倡打开了,她看着奚浩倡有些害怕的接着说出了刚刚被打断的话,“奚大哥,我想知道灯烛在哪?”
  奚浩倡很少与女子打交道,除了娘,遇上其他女子他都不知道该拿她们怎么办,只好默不作声、面无表情地将烛台递给她。
  陈竽瑟注意到他皱了一下眉毛,然后就一直冷着脸,像是在生她的气,见他这副模样心里认定是自己打扰到他,惹得他不快了。
  陈竽瑟接过油灯后,两人都沉默着,一个是因为不知道该怎样跟女孩子相处,一个是因为误会而害怕,沉默终究还是被打破了,先开口的是陈竽瑟,她拿着油灯,咬着嘴唇道了歉:“对不起,奚大哥,打扰到你了!”
  奚浩倡觉得这番话来得突然,这丫头怎么跟自己道上歉了,油灯的烛火在她的胸前摇晃,映得她的小脸发红,他倚靠在门上盯着陈竽瑟,盯着她的水润的嘴唇。看着她咬着嘴唇,奚浩倡有些心痒,他咽了口口水,拉起门不耐烦地对着小姑娘说道:“真烦!拿了烛台就走吧,整这些个没用的措辞酸的厉害。”,说完就关上了门。
  关上门后,奚浩倡站在门背后愣了会神,心里骂道自己,怎么老是吓坏人家小姑娘,娇滴滴的那么小一个,哪能被他这样凶啊,唉,家里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女人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啊!想着这个,他就躺上了床,鞋子也没脱就横躺在上面发呆。
  今个晚上回来的比较早,因为担心她一个娇女子在家会害怕,便推了那些应酬早早地回了家,中午不在家,也不知道她一个人怎么应付的,早晨出门太急,放下买来的米和菜就走了,厨房那么脏,他还没来得及打扫呢。
  回来的时候,家里像往常一样安静,像是他那个娃娃亲从没来过一样,不过院子里挂着的女人的衣物让他定下了心,家里确实住进了一个女人,看着那被风吹的飘摇的红肚兜,奚浩倡的脸也不自觉地红了起来,甚至赛过那肚兜的红。
  冬天的天色暗的很快,回来的时候虽才卯时天已经暗了下来,应该到了用晚饭的时候了,他便猜想那丫头去厨房了,没成想到了厨房竟没见到那姑娘的身影,不过厨房倒是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奇怪了,难道已经吃过了,这也太早了吧!
  天都黑了院子里也没个亮光,这姑娘去干嘛了,难不成出去了,奚浩倡有些生气,他记得自己早晨出门前叮嘱过不让出门的,怎么这么不懂事,还没成亲呢,就敢跟他对着干了。奚浩倡带着怒气推开了原来娘亲住过的屋子的门,他一个人住惯了,没有敲门的习惯,直接推了门没打招呼就进去了,也得亏他来这看了一眼,不然出去找人的话要白跑一趟了。
  一推开门奚浩倡就看见小姑娘正躺床上睡觉呢!刚刚的怒火一下子就熄了,心里还责怪自己太多疑了,他走到床前,看了她一眼,嗯~很乖,没有出门,确定了小姑娘还在家,奚浩倡放下了心正想退出去的时候就听见了小姑娘梦中呓语,声音带了悲凉,让人听了不由得心疼起来,他停下出去的脚步,又折回到床前,替因梦不安的小姑娘掖好被子,用大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叹了口气才出去。
  回到自己屋子后,奚浩倡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心事,如今他在安阳城结下不少仇人,若是让那群人知道自己有个这样如花似玉又娇滴滴的娃娃亲,一定会对她不利的。又想起刚刚连梦中也在伤心的小姑娘,奚浩倡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娶了她?现在不行!
  奚浩倡想的头疼,怎么一遇到女人事情就变得这么麻烦了呢!那姑娘才来了一天而已,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过县令大人最近好像也被他家夫人纠缠的厉害,可谓是苦不堪言啊!要是世间的女人都能像他娘一样懂他就好了,在他因为陈竽瑟心绪不宁的时候,小姑娘正好来敲他的门了。
  一听到敲门声他就知道是谁了,不说家里除了他就那个小姑娘,这敲门也这样轻的声音,一定是他那娃娃亲了。
  听得小姑娘说起灯烛他立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刚刚在她那屋的时候,暗的厉害,他也没点个油灯,这姑娘小小的一个,一觉醒来处在暗处肯定会怕黑的,这样想着他起身拿起桌上的烛台开了门,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听得小姑娘问起灯烛在哪便直接将烛台递给了她。
  然后小姑娘就声音带着委屈开始道歉了,他也是个心大的,看着她咬着嘴唇竟然也不知道安慰,还催了人家离开,这样好像不太妥当啊!要是娘在身边就好了,还能教他怎么跟姑娘家相处。
  奚浩倡在床上躺得十分不自在,脑子里总是想到刚刚陈竽瑟咬嘴唇的画面,想到她委屈巴巴的声音,于是一个挺身起了床屋子。
  看到厨房有亮光,他便直接去了厨房,小姑娘正蹲在灶台下生火呢!见到他一来,还有些受惊,奚浩倡想着刚刚自己的言语有些冲,吓坏了人家姑娘,本想安慰一两句的,可是在见到陈竽瑟的那一刻起又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陈竽瑟,而陈竽瑟见她来了也愣了一下然后才开口问好:“奚大哥,你怎么来了?”
  人家姑娘主动开口,奚浩倡终于有了搭话的机会,他走到灶台旁蹲下才回道:“怎么,我不能来吗?”
  陈竽瑟被他这句话呛得哑口无言,听他冷冰冰的声音又害怕他生气便回道:“奚大哥,我没有这个意思”,人在屋檐下,还得万分讨好才行,陈竽瑟虽然害怕仍努力挤出微笑问道:“奚大哥,你吃过饭了没?”
  奚浩倡今晚回来的早,确实没吃饭,见她蹲在灶台下要生火便猜到她是要做晚饭了,他抢过陈竽瑟手中的打火石道:“没吃呢!我来生火吧,你去淘米,记得多做一份我的。”
  听得他这样说陈竽瑟便起身去米缸挖米,洗了米后,火也生好了,奚浩倡还提了两桶水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上一章的内容提要没有改,在这里说明一下,敬请原谅
  ……………………………………………………………………………………
  奚爷单身二十几年不是没道理的


第5章 晚饭
  陈竽瑟看了看菜篮子,还有一节莲藕,三个西红柿,一打蛋,几个冬笋和一块腊肉。
  她捡了腊肉出来打算洗干净,奚浩倡一把抢过她手中的腊肉说道:“你小胳膊细腿的,哪里洗得干净这腊肉。”,然后就把腊肉放进来装着淘过米的水的盆中,用丝瓜络用力地洗刷。
  既然腊肉有人洗了,她就只好去忙活别的了。
  陈竽瑟从碗橱里拿出装菜的碗洗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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