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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重生后太子扒了我的小马甲-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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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夫人瞧出了安宁伯的顾虑,便道:“溶溶,你别急,事涉军机要事,伯爷不便说出来。既然千岁爷知道这事,必会尽全力去救世子。”
  溶溶低了头,“是我逾越了。”
  “如今那边战事已了,说出来倒也无妨。”安宁伯道,“世子去了南诏之后,领兵布阵,步步为营,一路高歌猛进,打得那些夷人土人溃不成军。”
  太子之前跟溶溶说过,当地的夷人兵器战术落后,战力很弱,根本无法跟朝廷军队对抗,之所以能够为祸,一是占了南诏地势险要易守难攻的便利,二则是他们会用一些巫蛊之术。但是这些都是雕虫小技,只要谢元初不犯错,这一仗绝对不会输。
  “那后来呢?”梁慕云不认识谢元初,但她自小耳濡目染,对战事很有兴趣,好奇地问起来。
  “世子毕竟年轻,眼见得大胜在即,想亲手取了叛王首级,带着几个精锐冲进了叛王的宫殿。那叛王武功拙劣,根本不是世子的对手,然而就在世子要生擒叛王的时候,殿外忽然飞进来一群鸟,密密麻麻的朝世子和叛王而去,底下人想冲过去营救根本无法靠近,待鸟群散尽,世子和叛王都没了踪迹。”
  “那世子他到底……”溶溶提着一颗心,生怕下一刻安宁伯会说在哪里发现了谢元初的尸身。
  “世子至今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下落不明,溶溶在心里念叨了几遍,心下稍安。
  下落不明至少说明叛王没有当场杀了谢元初,否则他没必要带走谢元初的尸体。要逃跑肯定一个人更便利。
  世子一定还活着。
  只不过这个结果,蓁蓁能接受吗?
  “多谢伯爷告知。”
  梁慕白见溶溶神情,知道她今日没心情再清点嫁妆了,便起身道:“叔叔婶婶,祖母还在侯府等着我们回去用膳,就不叨扰了。”
  “行,就不留你们吃饭了。”
  伯夫人自然明白溶溶的心情,劝慰道:“溶溶,朝廷必然会设法营救的,别太担心。今日你先回去,我这边再把嫁妆清点清点,把最后的单子送到侯府去。”
  “有劳婶婶了。”
  梁慕白朝伯爷、伯夫人拜了拜,又冲梁慕云一笑,带着心神不宁的溶溶出了伯府。
  上了马车,梁慕白问:“想去哪儿?”说要回侯府自然是托辞。
  溶溶朝梁慕白感激一笑。她自然想马上去找太子商议,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对策,但安宁伯说他此时在兵部与大臣们,她去了未必能见着他,硬要去见恐怕会耽误正事。
  见溶溶不说话,梁慕白道:“要不我们去兵部门口等着?”
  “能行吗?”溶溶自然想这么做,这会儿她方寸大乱,回侯府看到蓁蓁肯定会露马脚,她总得先到太子那边拿了准话,“他在处理朝政,我去兵部门口等着他,别人……别人会不会非议他?”
  “怕什么,不是你在兵部门口等他,是我在等他。”
  溶溶眉心一跳,立即点了点头:“谢谢二哥。”
  当下梁慕白便吩咐车夫立即赶往兵部门口。到了兵部衙门外边,梁慕白嘱咐溶溶在马车里等着,不要挑帘出去看,自己下去找人递了帖子进去,没多时福全就出来了。
  “侯爷,这是……”福全朝梁慕白一拜,看向身后的侯府马车。
  “溶溶听说谢元初出事,心里着急,想来千岁爷这边问问。”
  福全点了点头,“还请侯爷转告姑娘稍候,爷正与兵部几位大人商议此事呢,待议定之后就来见姑娘。”
  “有劳公公了。”梁慕白循例给了福全赏赐。
  福全笑着接过,转身进了兵部。
  梁慕白环顾一圈,见对面巷子里有人支摊子在卖吃食,信步走过去买了几样,提回了马车。
  “刚福公公出来了,说里头还在商议,等议定了,千岁爷就出来见你。”
  溶溶点了点头,鼻子一动闻到了香味,但她并没有什么胃口。
  “二哥饿了吗?”
  梁慕白把几个油纸包打开,有酥炸的小鱼干,有刚出炉的水煎饺,还有几颗油果子。
  “到吃饭的时辰了,你不饿吗?”
  “二哥吃吧,我这会儿吃不下。”溶溶叹了口气。
  蓁蓁的户籍有了,只差这临门一脚的书信,出了这样的事,溶溶担心她会动了胎气。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多吃东西。等会儿回府,若是叫蓁蓁看出什么来,她就跟着你吃不下了。”
  “二哥觉得我应该瞒着蓁蓁吗?”
  “眼下她有身孕,我觉得是不告诉为好,即便是告诉,也不能把实情和盘托出。”
  溶溶知道梁慕白说得有理。
  蓁蓁是个死心眼的人,她心里认定了谢元初,才会一时情动与他有了男女之情。之前溶溶同她闲聊的时候,安慰她不要急,谢元初的聘书很快会到时,蓁蓁还说,她现在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了感情,一点不着急纳妾的事,她现在就想护着孩子,安安稳稳的等着见谢元初。
  这样的蓁蓁,真的能承受谢元初出事的消息吗?
  “二哥,等回了侯府,还请你跟底下人说说,世子的事千万不能走漏风声。”
  “放心吧,府里的人都不知道蓁蓁怀的是谁的孩子,想来不会特意去说。我会再叮嘱一遍的。”
  蓁蓁有孕的事,溶溶瞒得很紧,除了从前梧桐巷的几个人,别人都不知道蓁蓁跟静宁侯府的事。
  “快吃吧,这些东西都要趁热吃才好。”
  梁慕白拿帕子擦了手,拿起一只小鱼干递到溶溶跟前,见溶溶不接,索性递到她的唇边。
  溶溶无奈,只得张嘴咬了一口。
  “好吃吗?”梁慕白问。
  正要点头,马车门帘一掀,太子走了进来,正好撞见梁慕白喂溶溶吃东西,眸光当即凉下来。
  溶溶知道太子以前就不高兴自己跟二哥亲近,忙从梁慕白手中接过鱼干,两口塞到嘴里吃了。
  “你们谈,我在外面等。”梁慕白说着,不动声色地跳下了马车。
  太子脸色稍稍和缓,坐到了溶溶身边,“算他识趣。”
  “我早说了,那是我哥。世子的事,朝廷怎么安排?”
  听到溶溶问起正事,太子的神色随之一沉,“自然是要救。”
  “那就好,那就好。”溶溶大大松了一口气,能决定去救,必然说明大家都认为谢元初还活着。
  这样她可以放心大胆的瞒着蓁蓁,到时候谢元初回来,即便受了些伤,蓁蓁也不会受太大刺激。
  然而就在这时候,她听到太子说:“我亲自去。”
  “你亲自去?”溶溶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嗯,”太子转过来,认真地看着溶溶,“我亲自去,是死是活,都去把他带回来。”
  溶溶的心绪登时被他这几句话拨乱了。
  她当然是盼着有人能把谢元初赶紧救出来带回京城,可如果那人是太子……南诏那么危险,谢元初都中了招,刘祯……
  “放心,我会在大婚前赶回来。”
  “我不是说这个。”溶溶倚在他肩膀,“我是担心……”
  她不敢把自己的担忧说出口,怕一语成谶。
  “我不会有事的。”太子知道她在为自己担忧,俯身在她额上印上一吻。
  “世子离京前,怕也是这么想的。”
  “元初这次轻敌了。”
  溶溶道:“世子固然自视甚高,你又何尝不是?”
  若论自信,刘祯比起谢元初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论武功论学识论智谋他确实可以自视甚高,可跟安宁侯或者韩将军、萧将军这样常年戍边的将军比起来,明显经验不足了。
  溶溶虽然不懂打仗,可是听着安宁伯先前的意思,若是有经验的将军,绝对不会仗着武功高强贸然冲进叛王的帐中。
  “好,我答应你,这次去南诏,一直躲在别人身后,做一个缩头统帅,不等所有人死光了不出来。”
  他这般说法,溶溶自然是被他逗笑了。
  “那你可要说到做到。”
  “嗯,不骗你。”
  “什么时候去?”
  “今晚。”
  溶溶的心又被他吓得突突直跳,“这么急?”
  太子凑到她耳边,朝她吹了口热气:“早点去,早点回,我还要赶着九月初五成亲呢!”
  刘祯是溶溶心里最厉害的人,他要去找谢元初,定然是能找到的。可南诏毕竟是个邪门的地方,朝廷已经折了一名大将,如今谢元初连着出了事,叫溶溶怎么不担心。
  “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九月初五回来成亲这一件吗?”她明明是要他保证小心谨慎,他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溶溶也恼了,索性顺着他的意思道:“不错,反正我九月初五要成亲,你不回来,我就嫁给别人。”
  在某些事情上,太子可不喜欢开玩笑,脸色立马沉下来:“你要嫁谁?”
  “反正不愁没人嫁,你不回来我就真嫁了。”溶溶说完,没听到他说话,便知道这男人真被自己气着了,赶忙补了一句,“我瞎说的,就嫁你,你不回来我就做姑子去。”
  说来也奇怪,方才她说要改嫁,太子心里气得不行,这会儿她说要做姑子,他心里又于心不忍了。
  她这么柔这么软,真没人护着她,能放心么?
  溶溶不知道太子心里在片刻之间已经转了这么多念头,只以为他气性大,还在生气,眼见没哄好,只好转移话题:“你带多少人过去?”
  太子总算绕过了先前那一节:“二十人。”
  “二十人?世子带了那么多人过去都出了事,你只带二十个怎么成?”
  经过“改嫁”一事,太子非常享受这种被她关心的感觉,将她搂得更紧些,“这二十人都是我精挑细选的好手,个个都是以一当十,南诏那边朝廷已经控制住了局面,只是叛王还没抓到,我们骑快马过去,几日就能赶到了。”
  “那你可要记住你说的话,要谨慎,不要亲自涉险。”
  溶溶的心小,顾不了别人的安危,她只能顾刘祯。
  “知道了。”
  太子正欲俯下去再啄她一口,外头有人敲了敲马车的门柱。
  溶溶想从他怀里出来,根本推不动他的手。二哥随时都可能挑帘,他不松手算怎么回事?
  她扭了扭身子提醒他松手,却发现他把自己抱着更紧了。
  “什么事?”太子冷着声音问。
  外头果然是梁慕白的声音,“庆王看见侯府马车,停下来打了招呼,听说千岁爷在,想过来跟千岁爷问个安。”


第113章 
  听到遇见了庆王,溶溶顿时道:“慕尘在吗?”
  车外梁慕白道:“堂妹不在,只有庆王。”
  既是庆王,溶溶不便下车相见,太子自己下了马车。
  庆王出门喜欢骑马,今日正在街上溜达,见到梁慕白站在车外,想着如今是亲戚,便下来打招呼,这才知道太子也在。
  “皇兄。”
  太子朝他点头,“怎么晃悠到这边来了?”兵部跟庆王府可不在一个方位。
  “我本来就是个闲人,随便走走。”庆王挠了挠头,没好意思说今日慕尘妆盒里的胭脂用完了,他特意到城西的云香阁给她买秘制胭脂。
  “等我回京,给你找点事做。”太子道。
  庆王奇道:“皇兄要离京?”他迅速看了一眼四周,见有侍卫在,并无闲杂人等靠近,继续道:“可是为着元初哥的事?”
  “嗯。”
  庆王的笑意淡了几分,甚至有一点沮丧:“皇兄待元初哥,真是亲如兄弟。”
  太子听出他话里有话,但眼下事情紧急,顾不上庆王这些小情绪了,“今日事情太多,我得进去跟兵部的人商议今晚的事,等回来再找你。”说罢,他就跳上了马车。
  挑开车帘,便见溶溶坐在里头,娥眉深蹙,很是担忧的模样,见到他,又迅速换成了笑脸。
  “那我今儿可就直接走了。”
  若是她没到兵部这边来,临行前他还会到侯府跟她道个别,既然遇到了,就不跑那一趟了。
  “直接走?”溶溶心里“突”了一下。这么说,这就是他从南诏回来前的最后一面了么?
  太子“嗯”了一声:“一会儿我回趟东宫,跟老头子和元宝说一声。”
  “知道了。”
  没事的,他说了九月初五之前赶回来,肯定能赶回来。
  上回去梁州两三月,自己不也好好过来了么?
  溶溶稳住心神,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镇定。
  太子把她的情绪尽收眼底,他没有钻进马车,一直站在门口说话,生怕自己离她太近,就舍不得走了。
  “上回你夸的那个敬事房小太监,我已经跟福全说了,过几天他就会把人提到东宫来。”
  那日在敬事房重逢之后,溶溶心里就一直想着小路子的事,抽了空档对刘祯说,敬事房有个小太监很会踢毽子,要是能要到东宫来陪元宝就好了。
  当时见他表情怪怪的没有吭声,以为他不乐意,没想到还是记下了。
  “那小太监瞧着人不错,跟元宝很投缘,应当能当好差的。”
  太子笑了笑,没有再搭她的话,低声道:“我走了。”
  这句话说得轻巧,落在溶溶耳朵里却重如千钧,压得她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幽幽看着他,朝他点了一下头。
  太子放下车帘,转过身,状若无意地看了旁边的梁慕白一眼,对庆王道:“帮我送你嫂子回府。”
  “噢。”庆王本想再说些注意安全的话,太子已经信步走进了兵部衙门。
  庆王这才觉得有些奇怪,嫂子不是有她二哥陪着吗?青天白日的在京城大街上能出什么事?不过是皇兄的吩咐,他自然要办。毕竟,他这么闲,送嫂子回家也算给他找了点事做。
  “堂兄,你们是回侯府还是去别的地方?”庆王牵着马问。
  梁慕白一直站在旁边,自然听到了太子的话,他神色略显嘲讽,“回侯府,有劳王爷了。”
  庆王因着跟梁慕尘感情日笃,如今都是随着梁慕尘称呼亲戚,对梁慕白而言,庆王可以这样,他却不好托大以堂兄自居,是以仍是王爷称呼。
  他朝庆王拱了拱手,进了马车。
  “好。”庆王上了马,跟着马车一路往侯府去。
  因着太子说今晚就要离京,溶溶心里憋闷得慌,一路同梁慕白无话。
  兵部和侯府都在京城的内城,向来治安清明,确实没什么好护送的。一行人顺顺当当的到了侯府门口,庆王等着溶溶下了马车,上前行礼:“嫂子。”
  溶溶先前听到了刘祯在外头说的话,见庆王这样,心中的愁思稍散,红着脸道:“王爷千万别跟着他瞎闹。”
  “怎么是瞎闹呢,嫂子跟皇兄婚事已定,那就是准嫂子,叫声嫂子没错。”
  溶溶从前没怎么跟庆王打过交道,印象里是个说话温和言笑晏晏的贵公子,有时候听到慕尘在闺中抱怨他无赖还有些好奇他会怎么无赖,此时听得庆王口齿伶俐,顿时信了。
  到底是刘祯的弟弟,嘴上功夫绝不会输人。
  “今日有劳王爷了。”梁慕白上前替她解围,“若是得空,进去喝一盏茶再走?”
  “谢堂兄美意,我还得回王府吃饭呢!”
  见庆王要走,溶溶忽然想起了什么,“王爷稍等,我有个东西要给慕尘,烦请王爷转交给她。”
  “好啊。”庆王欣然应下。
  溶溶吩咐了几句,没多时,琉璃就捧着《欢喜记》的样书出来了,外头拿一层绸子包着。
  她接过再递给庆王:“这是我闲暇时写的话本子,慕尘若是得空,请她帮我瞧瞧还有什么不足之处。”
  “话本子?”庆王微微有些讶异,愣着愣着忽然就笑了,“有点意思。”
  溶溶见他笑得有些怪异,以为高门闺秀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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