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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病娇世子真香日常-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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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乐宁跟在无生身后,看着禅房窗户大开、灰色纱幔随风飘荡无端地打了个寒噤。
  “让她进来吧。”屋内响起苍老年迈的声音,萧乐宁推门走了进去。
  “随老衲念念经吧。”
  “是……”萧乐宁话音未落,陡然瞥见坐在元一下首蒲团上的男人。她惊的瞪圆了眼睛,登时便想起门外拴着的马匹来:“世子,外面的马是你的?”
  邵煜抬眸看向她,似笑非笑道:“正是。”
  萧乐宁:……
  二人随着元一诵经,本应静下心的萧乐宁却觉得心中有些杂乱。她悄悄睁眼看向身边的邵煜,恍然对上那双含笑的狭长眼眸吓得心头一颤。
  “诺诺,风吹幡动,你说是风动还是幡动。”元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窗边与风交织舞动的纱幔,笑着问道。
  “啊?”萧乐宁偷看被抓了个正着,心中本就慌张无措,此刻突然被元一点了名更是窘迫不堪,半晌都答不出一句话。
  邵煜凝视着萧乐宁紧抿的红唇,兀地咧了咧嘴角,声音清冷悠扬:
  “是心动。”
  作者:今天的诺诺像极了上课走神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的我……
  某条烧鱼哟!为了不让诺诺知道自己是死皮赖脸地跟着她费劲了心机~


第四十三章 
  清冷声音带了一丝戏弄,萧乐宁窘着脸低下头去; 低低嘟哝着:“油嘴滑舌。”
  邵煜面带笑意; 眼底凝着淡淡的宠溺。他偏头,看向元一意味深长地问道:“元一大师; 我答的可对?”
  元一扫了一眼面色羞红的萧乐宁,抚了抚长须; 苍老声音如同一口古朴的钟,意蕴悠长:“斯烨可愿意剃度?老衲收你做关门弟子。”
  邵煜嘴边弧度一僵; 咬着牙道:“我已娶妻。”他说着; 看向对面坐在蒲团上的萧乐宁; 冷肃面容兀地柔和起来,“总要负责才是。”
  萧乐宁抬眼悄悄瞧了他一眼; 心中不禁想道:若是他真的出家了,我是不是就可以和离了……
  思及此处; 她心里默默念叨着“和离”二字; 却是莫名觉得当初那种渴望期盼之情淡了许多。
  萧乐宁眉眼低垂; 轻轻摇了摇头:他帮了我许多; 和离的念头不应该再有才是。
  她平了平心,缓缓闭上眼睛默默诵着经。
  转眼过了一个时辰; 佛经诵毕,元一那幽深如井的目光突然落在萧乐宁身上:“诺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萧乐宁端坐在元一面前,弯着眉眼道:“诺诺今日来是想为娘家嫂嫂求个平安符。”
  元一笑得慈祥和蔼,眼眸一转,目光又落到了邵煜身上:“那你呢?”
  “我?”邵煜眉尾微扬; 咧了咧唇角道:“想念大师,来探望探望。”
  元一不置可否,轻掸着衣襟上的灰尘别有深意道:“你说想念,那就是想念罢。”
  他起身,迈着缓慢的步子悠悠走进内室:“风动、幡动,心也动……”
  萧乐宁抬眼看向邵煜,兀地捕捉到他那漆黑眼眸闪过的一丝赧然。
  ******
  马车不急不缓地行在山路上,萧乐宁捧着手炉低头无话。
  车外马蹄声“哒哒”地响着,她凝视着车壁香囊上绣着的秀气兰花,不知为何,心微微动了动。待冷风袭进,萧乐宁恍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将车帘掀开了一条缝。
  这样冷的天,骑马会冻坏身子吧?
  萧乐宁抿了抿唇,扬声唤了一句:“世子,不然……坐马车回去吧?”
  前方骑着马的男子拉了拉缰绳,忽而转身朝着萧乐宁看去。
  邵煜缓缓咧唇一笑,调转马头慢悠悠走了过去。
  待行至车边,他俯身靠近窗边,深邃眉眼带着一丝玩味。
  漆黑的狭长眼眸倏地贴近,清冽的气味陡然钻进鼻子,萧乐宁抓着帘子的手一紧,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墨似的眉不易察觉地轻皱了一瞬,他笑着低了声音道:“你方才唤我什么?”
  萧乐宁看着他眼底凝着的一片漆黑,镇定自若地弯了弯眉眼:“我……刚才唤你夫君呀!”
  软软的声音仿若化作一片羽毛,轻轻落在他的心头,蹭的他微微发痒。
  邵煜定定地凝视着她清亮带笑的眸子,眼底漆黑缓缓散去,他直起身子,轻笑着:“我的兔子仿佛机灵了些许。”
  萧乐宁偏了目光,心中喃喃:他愈发莫名其妙了。
  漆黑眸子盛了些许温柔,他正欲应下,兀地想起自己前几日给迟景送信,让他在休沐之日去香径居商量要事……
  竟给忘了……
  邵煜拉着缰绳调了方向,轻声道:“我还有事,只送你到京郊,就不折腾了。”
  萧乐宁放下帘子,搓了搓被冷风吹得僵硬的手指:也不知嫂嫂现在怎么样了,事情是否都解决了。
  一晃便已到了京郊,她同邵煜道了别,静静看着邵煜往西北方离去。
  一阵刺骨冷风吹过,萧乐宁不禁打了个寒颤。
  亦双见状忙换了她手上的手炉:“离国公府还有一段路,夫人再不走,恐怕就天黑了。”
  萧乐宁点点头,放下车帘轻轻抚着散着滚滚热气的手炉突然想起了什么:“应该把手炉给他的……”
  亦双正站在车边替她将帘子掖严实,车内的喃喃低语清清楚楚钻进了耳朵。她掩唇笑了笑,回身钻进了后头的马车:都道是关心则乱,姑爷骑着马,怎么拿手炉?
  马车复又前行,过了不久,西北方传来一阵“哒哒”马蹄声。
  邵煜翻身下了马,目光落在地上的车轮印子上。
  他把缰绳递给一月:“你去香径居告诉迟景我临时有事,稍后就到。”
  说罢,便随着印记跟了上去。
  一月看着邵煜的背影,摇头笑了笑,扬鞭往香径居去了。
  “我在这等了大半日,你现在跟我说邵煜陪夫人上香去了?”迟景拍桌而起,怒气腾腾地看着面前的一月。
  一月低头默了半晌,想替自家主子说上几句好话,但他在肚子里搜刮了半天也不知怎么劝和。
  “邵煜这干的是人事?”迟景冷眉啐了一口,气冲冲地又坐了回去,“你家主子不是说稍后就到?我今日就看看,这‘稍后’到底是何时!”
  一月敛眉低目地退到一旁,默默看着香炉上飘着的几缕薄烟。
  ******
  萧乐宁回到兰园之时,天刚刚擦黑。
  “夫人,要不要先让下头摆饭?”亦双替她解下披风、复又递上了一盏热茶。
  “先让张嬷嬷过来回话罢。”萧乐宁摆了摆手,清丽的眉眼中盈满了愁绪。
  秦氏虽是不让她插手此事,但她仍派人回娘家打探了一下。
  被信任之人背叛,嫂嫂定是不好受的……
  萧乐宁叹了口气,即便是茶香沁人心脾,她也没什么品茶的兴致,只随手将手中茶盏放在一边,眼睛望向门口的方向。
  一个穿着酱色衣衫的年迈老妇走进,萧乐宁忙起身去迎:“连累嬷嬷大冷天里跑一趟,快坐下歇歇。”
  “都已歇了大半日了,奴婢这身老骨头硬着呢!”张嬷嬷见了萧乐宁,那张严肃面容才多出几分笑意。
  “嫂嫂身子如何了?”
  “少夫人吉人天相,脉象已稳,胎儿暂时也无大碍。”张嬷嬷笑意更深。
  “那……茗鸳的事……”萧乐宁搭在桌角的手骤然收紧,“她背后是否有人指使?可查出来了?”
  她满面紧张担忧,若是单茗鸳一人生了邪念还算好的,起码将祸根铲了个干净;可若是受人指使……当真是家宅不宁。
  张嬷嬷轻咳了一声,缓缓道:“老夫人亲自发了话,将茗鸳打死示众。”她顿了顿,苍老的声音一沉,“西府大小姐入了家庙,为嫂嫂祈福。”
  “岂有此理!”萧乐宁面容一凛,怒的眼中腾起簇簇火焰,“我嫂嫂对萧乐虞那么好,她居然、居然……”
  萧乐宁怒极无言,心中堵了一口恶气,气息都乱了起来。
  “大小姐一心向佛,甘愿此生青灯古佛。”张嬷嬷别有深意,端起桌上茶盏递给萧乐宁,“她想再出来,恐怕难了。”
  “萧乐虞不过是往后的日子清苦了些,可怜我嫂嫂却几乎去了半条命。”萧乐宁眼眸微眯,“便宜了她!嬷嬷明日有空再替我去家庙走一趟?”
  虽说是家庙,丞相府萧家的家庙却不是设在家中,而是设在了京郊。
  “知道夫人会这么吩咐,老奴今日已经替您去走一趟了。”张嬷嬷笑了笑,“家庙上下都已打点过了,会好好照顾大小姐的。”
  如此,萧乐宁才觉得痛快了些许。
  折腾了许久,早已口干舌燥。她掀开茶盖,正欲润润嗓子,门外陡然传来一道声音,惊的她心头猛地一跳:
  “夫人!这茶不能喝!”
  作者:迟景:老子想鲨了烧鱼!!!
  真的不是故意断更的,我真的无敌想码字了!但是最近一直都是过敏性结膜炎+过敏性鼻炎,还有因为过敏引起的咽喉肿痛和耳朵痒:)因为是季节性的,一直反反复复也没见好,几乎每天都会结膜水肿,肿到从眼睛鼓出来那种,最严重的时候连眼睛都睁不开QvQ……
  这一点点的稿子还是我偷偷攒出来的,有段时间手机都被收了(高中我都没被收过手机呜呜呜)秋天对我来说是灾难啊!!!
  真的真的很对不起了!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发红包了,可以评论的小可爱就评论叭!发红包补偿一下叭~随机掉落大一点的包包!不能评论的小可爱也不要急,等评论区回来会再发哒!鞠躬!
  ps。想鲨了秋天(╯°□°)╯︵ ┻━┻


第四十四章 
  突如其来的声音紧张急迫,萧乐宁端着茶盏的手不禁一抖。
  “夫人还是小心得好。”张嬷嬷谨慎地将那盏茶端了过来; “听声音是夫人您前两日在街上带回来的那个小丫头; 叫做拾越的。”
  “奴婢把人叫进来问问?”亦文皱着眉,一双眼睛定定地盯着那茶盏; 突然间就觉得脊背一凉。
  从前在丞相府见过最大的风浪也就是两位姑娘吵吵嘴,现如今在国公府却是一不小心就没了性命。
  张嬷嬷摇着头摆了摆手:“夫人的屋子岂是谁都能轻易进的?”她看向萧乐宁; 苍老声音如古钟般,“不如夫人把人叫到园子西侧的花厅再问?”
  “无妨; 把人叫进来吧。”萧乐宁抬眸; 笑着抚了抚裙摆上的褶皱。
  “是。”亦文点头; 撩了帘子快步走到门前,伸手将门推开; 一个长相秀气娇艳的姑娘规规矩矩站在台阶下,双手交叠垂在小腹前; 神色恭谨、眉眼处却盈满焦急。
  “夫人叫你进去问话。”
  “是。”拾越行了礼; 规矩礼仪虽还有些生疏; 但却半分未错。
  亦文暗暗点了点头:“跟我进来罢。”
  拾越应下; 乖顺地跟在亦文身后随她入了内室:“奴婢拾越,给夫人请安。”
  张嬷嬷见她敛眉低目; 不曾四处张望乱瞟,紧绷着的严肃面容暂且松了些。
  萧乐宁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拾越,抬手轻轻揉了揉眉心,缓声温语道:“这茶为何喝不得?”
  “奴婢方才去帮厨房上的羽香姐姐收拾杂物,无意间看见泔水桶里有这个。”拾越边说; 边从袖口里掏出一块手帕,将里面的东西呈现在几人面前,“这茶叶残渣里面掺了些名为百里枯的毒草。”
  亦文看着手帕里包着的东西皱了皱眉:“这怎么看都像是普通茶叶……”
  她说着,将拾越手中的帕子拿过,双手呈在萧乐宁面前。
  萧乐宁仔细辨认了一番:“瞧着确实与普通茶叶似乎没什么区别。”
  “启禀夫人,百里枯的叶子与茶叶颇为相似,极难分辨。误食了这种百里枯的人症状初时会与风寒有些相似,高热不退、咳嗽不止,缠绵病榻十几日才会气绝身亡。”
  “你怎会认得这种毒药?”张嬷嬷目如鹰隼,定定地盯着她脸上的神情,半点不敢放松懈怠。
  拾越恭敬俯首,轻声道:“回嬷嬷,奴婢父亲生前曾开过草药铺子,奴婢因此也认得一些草药。”
  “你仔细想想,当时是否看见什么可疑之人?”张嬷嬷仔细盘问着。
  拾越片刻思索,缓缓摇了摇头:“回嬷嬷,当时厨房里只有羽香姐姐和夫人平日里惯用的那两个厨娘,其他做杂物的小丫头也都是面熟的,没有生人。”
  萧乐宁听后微微颔首,示意亦文将那包着茶叶残渣的帕子收好,对着拾越笑了笑:“若不是因为你心细,我怕是逃不过这劫。”
  “夫人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自当结草衔环、以命相报。”拾越连连叩首,声音都带了一丝哽咽。
  “既然如此,你可愿意做我的眼睛?”萧乐宁笑着道,语气软软的,“我带来的婢女丫头们,国公府上下都认得,有些时候也颇为不便……”
  “奴婢明白了。”
  萧乐宁端着那盏茶起身,缓缓走至多宝阁边,将杯中茶水尽数倒在上面摆着的一青瓷花瓶中:“今日这茶我喝了,且认为你胡言乱语罚你去廊下跪着。”
  拾越犹豫了一瞬,但仍是俯首应下:“是,奴婢明白。”
  主子那边怕是没法交代了……
  “今日之事,若是多一个人知道,我便多一分危险,记下了?”萧乐宁温声叮嘱着。
  “奴婢记下了。”
  “此事过后,我定会论功行赏。”萧乐宁偏头,看向身边的张嬷嬷,张嬷嬷会意,立时便拔高了声音训斥道:“你这小蹄子,夫人觉着你可怜把你带回来可不是叫你整日里胡言乱语的!”
  “嬷嬷饶命,嬷嬷饶命啊!”拾越哭喊着,“奴婢所言句句属实,万不敢欺瞒夫人!”
  “亦文!愣着做什么?还不将这碍眼的东西赶出去?”张嬷嬷啐了一口,一双眸子却是一错不错地审视着拾越的神情。
  “是。”亦文拉扯着拾越出了房门,将人丢在廊下。
  她余光瞥向四周,见有人偷偷朝着这边打量,遂冷笑一声道:“底细不明的东西,还妄想往夫人身边凑?那茶是我亲手泡的,怎会有毒?真不知你安的是什么心!”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拾越扬着下巴,不服输地看着亦文冷声道,“夫人救奴婢于水火,奴婢理应报答,却没想到我的一片赤诚衷心被人糟蹋到了泥里。”
  拾越冷哼一声:“等夫人他日毒发,可别怪我当初没提醒过你们!”
  “胆敢诅咒夫人?我这就去禀了夫人把你赶出去!”亦文怒气冲冲,转身便走,院中看热闹的人也开始低声窃窃私语起来。
  “夫人,拾越已在廊下跪着了。”亦文回到屋内,将二人方才的对话一字不漏地禀告了一遍。
  萧乐宁弯着眼睛:“她倒是替我省了不少功夫。”她轻轻摩挲着袖中的平安符,转身走进内室寻了一小巧的木盒,小心将平安符放入盒内。
  “嬷嬷,明日还是要劳烦您替我回趟娘家。”萧乐宁命亦文把包着茶叶残渣的帕子取来,连同手中的木盒一并交给张嬷嬷,“这世上只有丞相府才会令我心安。”
  “老奴明白该怎么做。”
  萧乐宁懒洋洋地倚在桌旁,渐生几分困意:“折腾了一天,都下去休息罢。”
  “奴婢伺候您洗漱更衣。”
  萧乐宁点头,起身踏入西间:“明日一早记得去请大夫。”
  “是。”
  ******
  “呦?舍得出现了?”迟景冷眼看着推门而进的冷戾男人嗤笑了一声,“今日上香可高兴?”
  “陪夫人上香,自是高兴。”邵煜扬了扬眉毛,将手中提着的酒坛放到迟景面前,“七十年的桃花酿,当真难寻。”
  清冽酒香扑鼻而来,迟景斜了他一眼,幽幽道:“你一滴都不能碰。”
  “诺诺不喜酒气,我不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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