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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四喜临门之一县二令-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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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爹是个渣,大姐很花痴,二姐很抑郁,三姐很财迷,
  朱老四表示,自己是朱门的全部颜值智慧素质文化品位担当。
  父亲很嚣张,大哥是天才,二哥是雄才,三哥是奇才,
  秦老四少年立志做人才。
  水火不容的朱老四和秦老四新官上任当县令,
  一不留神捡了个活蹦乱跳的吉祥物,
  后来才知道这吉祥物叫。。。。。。
  嗷!
  轻松小白文,作者乃亲娘,坏蛋也可爱。
  此文较慢热,亲如果心急,请先看卷二。么么哒 Y(^_^)Y
  内容标签: 欢喜冤家 乔装改扮 天作之合 阴差阳错
  搜索关键字:主角:朱四喜,秦少杰 ┃ 配角:朱家姐妹,秦家兄弟 ┃ 其它:


第1章 诗酒戏朱侯
  适逢建安长公主寿辰,公主邀宴群臣,仙乐声中,香花灯里,紫箸琼浆,瑶池玉液,仙桃异果,熊掌驼蹄,红裙舞女,尽随象板鸾箫,翠袖歌姬,一派笙歌于公主府上。
  “亭皋正望极,乱落江莲归未得,多病却无气力。况纨扇渐疏,罗衣初索,流光过隙。叹杏梁、双燕如客。人何在,一帘淡月,仿佛照颜色。幽寂,乱蛩吟壁。动庾信、清愁似织。沈思年少浪。笛里关山,柳下坊陌,坠红无信息。漫暗水,涓涓溜碧。漂零久,而今何意,醉卧酒垆侧……。”
  曲罢,龙渊阁大学士宋乾把盏言欢,“《霓裳羽衣曲》登峰造极,尽得风流,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承蒙公主相邀,我等幸甚至哉!”
  长平侯朱庸放下啃了一半的猪蹄髈,吧嗒着小眼睛,也跟风向建安长公主溜须拍马,“公主大寿,能欣赏到公主亲自编排的《霓裳羽衣曲》,我老朱可真是三生有幸,有幸!”
  宰相秦寿听罢撇了撇嘴,他知朱庸胸中没半点墨汁,故意要在群臣面前令他难堪。秦寿手指微微搓着自己的小胡子,似笑非笑,斜眼睨道:“朱侯爷所言极是,不知侯爷可知这《霓裳羽衣曲》的由来?”
  朱庸知秦宰相故意出题为难他,一时傻了眼,怔怔然四下望望参加寿宴的文武百官。
  监察御史关良无奈摇头,起身解围。只听他拱手道:“公主,各位大人,这《霓裳羽衣曲》描写的是唐玄宗向往神仙生活而去月宫见到仙女的神话。传说李隆基曾梦游月宫,听到天上仙乐奏曲,欣赏身着霓裳羽衣的仙子翩翩起舞。仙女歌声玄妙,舞姿翩翩。李隆基醒来后,将梦中情景谱成曲子,却因没记全而十分苦恼。偶然一次,李隆基来到三乡驿,向远远的女儿山眺望,见山峦起伏,烟云缭绕。幻若仙境。他一时便把在梦中听到的仙乐通通想起来,便即创作了这《霓裳羽衣曲》。”
  建安长公主赞许点头:“关御史所言极是,唐刘禹锡曾诗云:‘三乡驿上望仙山,归作《霓裳羽衣曲》’,便是此典故……”
  宰相秦寿闷声吃罢一个蟠桃,眼珠一转,再生一计。他拱手提议道:“众位同僚,适逢长公主寿辰,难得各位雅兴弥高,我们不如以《霓裳羽衣曲》为题,献诗为公主祝寿如何?”
  “嗯,好点子。”建安公主丹眸流转,微微颔首,“来人,上文房四宝。”
  大学士宋乾当仁不让,起身上前,提笔卖弄文采:“臣先作一首:天阙深深夜未央,碧云仙曲舞霓裳。一声玉笛向空起,福寿绵延盛景长。”七言绝句一气呵成,落落大方。
  “嗯,好诗!”秦宰相瘦长双指轻捻胡须,诗上笔头,“老臣也献上一首:玲珑箜篌谢好筝,建安公主庆平笙。清弦脆管纤纤手,桃李《霓裳》一曲成。”笔走龙蛇,当年文状元风采丝毫未减。
  待百官一一作罢,长平侯朱庸搓着发汗的肥手掌,一脸难色,于空白纸张前踌躇半晌,“我老朱是个粗人,不懂什么诗词歌赋,哪像你们这些读书人,满肚子之乎者也……。”
  秦相爷自鸣得意,笑里藏刀道:“朱侯爷莫为难,你若不嫌弃,老夫愿替你作上一首。”
  朱庸如获大赦,舒了口长气,连连拱手,“那太好不过,秦大人快请。”
  秦寿狡黠一笑,接过侍者奉上墨宝,提笔便书:“朱侯戏彩赏霓裳,庸华富禄世间成。混天乐地平安在,旦咏恩泽世代长。”
  百官见到这诗,心领神会,互相望望,掩口偷笑,心照不宣。
  大学士宋乾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见众人都望向自己,宋乾只得装模作样,挑起大拇指赞道:“秦相爷出笔成诗,所言精辟啊!呵呵……”
  见有人领头,百官也跟着啧啧称赞。
  见众人对这诗赞赏有加,朱庸欢喜道:“秦大人不愧是当朝宰相,写得真好,写得真好,我老朱谢过了。”
  建安公主强忍住笑意,纤手微摆,“朱侯爷,这诗倒真有些意思,本宫就送与你了,你拿回去好好欣赏罢。”
  得了长公主赐礼,朱庸满心欢喜,连连作揖:“多谢公主,多谢公主,那我老朱就不客气了……”
  寿宴散场,朱侯爷酒酣饭饱,打了个响嗝,起身出门。侍者为他披上千金裘,助他蹬上五花马,侯爷举手扬鞭,座驾直奔金陵城外的碧仙小筑而去。
  这碧仙小筑乃朱庸在外豢养妾室之住所。话说朱庸虽贵为世袭长平侯,可是个极怕老婆的主儿,碍于原配夫人虎威,不敢将妾室接回侯府,更不敢提及自己与妾室还有个私生女。
  “阿碧,阿碧,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朱庸酒气熏天,一进大门便兴高采烈,手舞足蹈地呼喝着。
  只见妾室碧仙带着一个姑娘出来相迎,“老爷来了!”
  那碧仙夫人翠罗衫下绿罗裙,素体轻盈,不施脂粉,自然体态妖娆;懒染铅华,生定天姿秀丽。她旁边的姑娘十六七岁年纪,脸如莲萼,唇似樱桃。两弯眉画远山青,一对眼明秋水净,玉质娉婷,如清水出芙蓉,似仙子下寰尘。
  朱庸酒气熏熏拉那姑娘过来,摇头晃脑,得意不已,“四喜,你先前常跟爹夸赞当朝宰相秦寿是当今一大书法名家,喏,你看,这诗是他亲手写的,喜欢不?”说着便将于公主府所得之诗卷递给女儿。
  “哦,老爷怎得秦大人墨宝?”碧仙夫人一面搀朱庸进屋,一面笑问。
  朱庸眉飞色舞,将公主寿宴经过细细讲来。
  朱四喜满心欢喜,忙展开卷轴欣赏,却“啊?”地一声掩唇失笑,“哎呀,爹,秦大人这是骂您呢!”
  朱庸一愣,头脑有点发晕,“骂我?怎么会?在场的那些文官儿可都叫好呢!”
  “他们面上叫好,背地里肯定偷着乐呢!这是首藏头诗,您看,横着连起来读就是:”朱四喜伸出玉笋纤指,指着每句诗头一个字,一字一顿认真道:“朱、庸、混、旦(蛋)。”
  “什么?!快给我看看!”朱庸立时傻眼,一把将诗卷夺过,举着烛火仔细端详,可惜他识字有限,那些弯弯曲曲的小爬虫,竟有大半都不认得,“这,这真是骂我呢?”
  朱四喜抿嘴浅笑:“不信你问娘。”
  碧仙夫人微微点头,“四喜说的对,这诗的意思,就是骂老爷您无才无德,是靠着祖上福佑,才有今日荣华……”
  朱庸知碧仙夫人饱读诗书,想当年也是金陵一大才女,自然不会骗他。只见朱庸憋红了脸,气得跳脚,借着酒劲儿,破口大骂:“好你个禽兽(秦寿)!变着法儿骂老子,你等着,老子跟你没完!”


第2章 家有奇葩朵朵开(一)
  次日朗晴,朱庸酣睡至晌午方醒,爬起来伸个懒腰,张口便问那害人的诗卷放在何处,恨恨欲鞭诗灭迹,“小珠,小珠,夫人将秦寿的诗放哪儿了?”
  一姑娘闻声跑了进来,也是十六七岁年纪,丫鬟装束,脸蛋粉嫩嫩圆嘟嘟,笑起来露出两个浅浅淡淡的小酒窝,“老爷,今早儿就不见了那诗,我也不知它到哪儿去了。您饿了吧,是在卧房进食,还是出去吃?”
  “呸!老爷是猪啊,醒了就吃!”朱庸肥手推开丫鬟,满屋子找诗而去。他四下翻箱倒柜不得,唤来妻女,见二人缄口不言,讳莫如深,自知无趣,没吃饭便骂骂咧咧,离开碧仙小筑。
  依旧是五花马千金裘,可朱庸面皮一阵红,一阵白,一时气愤填膺,欲将秦寿五马分尸,一时又怅怅哀叹,恨自己不是学富五车的诗书郎。
  骠骑将军聂大人正骑着高头大马,迎面过来。二人都是胸无点墨,大有惺惺相惜之态。寒暄几句后,提及建文帝重文轻武,大肆抬举文士,朝野崇文之风日盛,朝廷武官受文官的气,贵族受文官的气,只要是官就都得受文官的气,二人越说越气,便一同去不远处的金陵酒肆豪饮,畅快发泄一通才行。
  朱庸喝了个酩酊烂醉,才回侯府。一进门便听到熟悉的行云流水,稀里哗啦之声,不用猜就知道是正室夫人与三位“出尘绝艳”的宝贝女儿正围坐在厅堂打麻将。
  那朱庸本就大腹便便,肥头猪耳,可他那位正室夫人体型是他的两倍还多,满头金翠,红裙掩映“□□”,十根肥手指上硬戴了十一只各式金银珍珠玉石宝钻戒指,举手投足间,彩光闪闪,与日月争辉。
  正室的大女儿体态丰腴,膀厚臀圆,一张涂满浓重脂粉的银盘大脸,任天狗咬一百下也啃不到肉,倒填得满嘴都是胭脂水粉。二女儿削肩细腰,长挑身材,瘦长脸面,不胜怯弱,大有病东施之态。三女儿身材适中,一张刻薄的锥子脸上写的满是鄙夷。
  见到府中这四位奇葩,朱庸气不打一出来,酒气熏熏道:“又玩麻将,搞得家里乌烟瘴气,成何体统!”
  正室夫人正玩得起劲儿,狠狠拍出一张万子,随口回答朱庸:“诶,老爷,我们昨晚开始玩的,待会儿倦了,就回屋睡觉,乌烟瘴气过会儿就散了。”
  朱庸红着眼一愣,呆呆望向眼前这无所事事、养尊处优的夫人,又忆起昨晚寿宴之辱,忽酒疯大发,怒拍桌案,指着她鼻子大骂,将对夫人积压多年的火气、怨气、怒气一并发出,“哼!你,整天就知道打麻将,什么相夫教子、勤俭持家,你懂个鸟?!我朱家简直让你败尽了!再打麻将,老子休了你!”
  大女儿从未听父亲大人飙出如此狠话,一时间吓得失声而哭。
  “哭什么哭!?”朱庸转头口沫横飞地训斥大女儿,一股酒肉恶臭迎面扑来,“你,成天就知道臭美,买胭脂水粉花的钱比我喝酒的钱还多!有事没事就去参加什么选美大赛,连个名次都拿不到,把我朱家的脸都丢光了!”
  见父亲如此失常,二女儿惊愕不已,忙拉住他劝解,“爹,您喝多了,快吃点醒酒药吧。”
  “呸!”朱庸揪起二女儿耳朵,唾沫酒星子满天飞,“你,整个一药罐子,有病没病都吃药,弄得家里整天一股药酸味儿。你是不是每天不吃药,就跟吃了大亏一样!?”
  老三也没能幸免,劈头盖脸,被朱庸一顿臭骂,“还有你,守财奴一个,你上辈子是不是穷鬼投胎?!我朱家是大户人家,名门望族,你整天斤斤计较,开口闭口钱啊钱啊的,一点儿大家闺秀的风范都没有!你们,你们简直气死我了!”
  正室夫人从未见老爷发过如此大脾气,一时被吓得瘫软在椅上,颤声问:“老,老,老爷,您,您这是怎么了?怎么,怎么发这么大火儿?”
  “你的老公,你们的老爹,在外面被人欺负了!秦寿那老混蛋拿什么狗屁不通的歪诗骂我,我看不出来,还笑脸傻呵呵赞人家骂得好呢!”朱庸气得抓耳挠腮,脸涨红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长打出个酒嗝,“我,我现在岂止是什么颜,颜面扫地,我现在简直都不如个扫地的!”
  “好个秦寿,竟敢欺负老爷!”夫人一听急了,窜跳而起,撸起红袖,摩拳擦掌,“老爷,我这就叫上府里人手,咱去把他秦府给拆了!老娘亲自把秦寿打成残废,看他还敢写什么歪诗!”
  “我呸!”朱庸一口唾沫差点喷死夫人,“你个猪头,除了打人,你还会干什么?!”
  “我,我……。”夫人咧嘴,歪着脑袋想了半晌,才小声道:“我,我还会打麻将……”
  “你你你,你说我娶你有什么用!”朱庸面红耳赤,气得身子直颤,“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你看看人家秦寿,一连生了四个儿子,四个儿子,人丁兴旺啊!”
  朱庸大抽酒疯,捶胸顿足,老泪纵横,呼天嚎地,“唉,别人生孩子,你也生孩子,别人一胎一个大胖小子,你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再看看人家的女儿都叫什么春花秋月,你给女儿们起名一筒,二条,三万?!别人都教孩子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你教她们打麻将?!”
  朱庸冲着夫人昏天黑地哭骂了半晌,三个女儿知父亲喝多了,撒起酒疯,便任由他性子叫骂,没再理会。想必他闹累了,自然会回房呼噜大睡。
  三个女儿互望一眼,叹了口气。只听大女儿朱一筒轻声唤管家过来:“管家,我上次在玲珑阁定购的玲珑水粉、玲珑翠镯、玲珑耳环和玲珑香扇今早到货了,你可要记得差人去取呀。”
  二小姐朱二条蹙眉唤丫鬟上前:“小棠,我最近老觉得胸口发闷,莫不是得了什么厉疾。同济药堂那个瘸腿的孙大夫不管用,你去仁安药堂请那个秃顶的孙大夫过来,记得一定是秃顶的孙大夫哦。”
  三小姐朱三万叉起小蛮腰,朝正在厅堂门口扫地的小奴呼喝:“你,磨磨蹭蹭的,怎么扫地呢?!再磨蹭老娘扣你工钱!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
  朱庸可真真听到这三位奇葩女儿说话,心中山崩地裂,天塌地陷,日月无光。有道是酒壮怂人胆,他仰天长啸,呼喊出埋藏多年的心音:“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要纳妾!我要生儿子!”
  正室夫人一听老爷要纳妾,立时起了火儿,哭骂不已:“好你个朱庸,我在朱家多年,为你一连生了三个女儿,没功劳也有苦劳!你倒好,见我人老珠黄,就一脚踹开!你敢纳妾,那我,我就不活了,呜呜!”
  朱庸话既出口,更是理直气壮,横着脖子醉怒道:“哼,想我朱庸世袭长平侯,你没为我生出儿子,就没资格阻止我纳妾!”
  夫人反啐他一口,泼辣辣骂道:“我呸,你都一把年纪了,老牛吃嫩草!娶了小蹄子,生出儿子也不是你的!唉呦,丢死人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说着,她大锤胸口,一副“呕心沥血”之态。
  朱庸受了她刺激,满眼冒金星,胡言乱语起来,酒气一喷冲天,“谁说我没儿子,谁说我没儿子?!事到如今,我不怕对你讲,儿子我早生了,就住在城外的碧仙小筑。我儿子才高八斗,天上文曲星下凡!我要儿子认祖归宗,为我光耀门楣!你敢阻拦我接他们入府,那我也不活了!”说着,他举头便要朝厅堂立柱撞去。
  三个女儿见父亲大人撒泼耍混,闹成这副局面,忙上前拉住朱庸,你一言,我一嘴:“爹,您真有一个儿子?此话当真?!”
  “爹,我们有个兄弟,您怎不早说?!”
  “爹,您是不是喝多了,这话可不是闹着玩的。”
  “……。”
  “唉呦,有没有儿子,我自己还不清楚?”朱庸酒气喷出老远,“我儿子那可是文曲星下凡,是光耀咱们朱家的希望啊!我说你们三个,爹供你们吃供你们穿,你们可要识大体呀!”
  见朱庸连使眼色,三姐妹立时明白父亲意思,转而帮他劝说母亲,“娘,原来我们还有个兄弟,不如让他认祖归宗罢。“
  “娘,朱门有后,这是好事,您就遂了爹爹心愿吧。”
  “娘,我们多个兄弟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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