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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四喜临门之一县二令-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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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的将来,你的相好在前面等你,你未出世的儿子在前面等你,而我,”
  “您也在前面等我?”嚣张公子忙接口问。
  秦少杰白了他一眼,“我也在朱四喜面前扬眉吐气。嚣张公子,男儿当自强,你要发奋上进,不能辜负本官的一番苦心啊!”
  “可是,大人,我,我真不是那块料。”嚣张公子虚汗直冒,“大人,这人跟人不一样,有些人考科举跟玩儿似的,可让我读书写字,就像屁股上长了个痔疮,坐不住呀。”
  “你看你这话多俗,”秦少杰一板一眼教育道:“你应该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成事者金榜题名,鱼跃龙门,如履平地,而你一行书入目,如坐针毡。”
  “对对对,”嚣张公子溜须拍马道:“还是大人您有学问。我在学问面前,就是一平凡公子,您千万别对我高标准,严要求。”
  “诶,此话差矣,”秦少杰拍拍他肩膀,细眼上下打量他,“嚣张公子,经我火眼金睛鉴定,你与常人不同啊。”
  “哦?”嚣张公子忙整整发型,精神道:“是不是我比常人英俊?”
  “额,”秦少杰汗颜,“我的意思是,你比常人多了一份对爱情的执着,对亲情的执着,对文化锲而不舍的追求。嚣张公子,为了你如花似玉的相好,为了你将要出世的婴孩,你一定要加油!”
  秦少杰不容分说,将嚣张公子强按在坐椅,“八卦,你看着嚣张公子好好读书,本官要升堂办公去了……。”
  “八卦,八卦,你醒醒!嚣张公子睡觉也罢,你跟跟着睡!”秦少杰午间休息,快步走回书房,见二人正伏在桌案酣睡,哈喇子流了一地,忙大声唤醒二人。
  秦八卦揉揉惺忪睡眼,“少爷,我,我看嚣张公子睡得香甜,特别眼馋,就跟着睡着了。”
  秦少杰狠拍他脑壳,“哼,我发奋读书的时候,怎没见你眼馋,也跟着发奋读书呢?”
  见秦大人到来,嚣张公子惊跳而起,慌忙解释,“秦大人,我,我刚才一直在发奋读书来着,可读着读着,眼睛一花,不知怎的,就睡着了……”
  “唉,你真是百无一用啊!”秦少杰满脸无奈,“你说说,连这几本破书都读不下,你还能干什么?!”
  “大人教训得是。”嚣张公子搔搔后脑勺,低头小声道:“我,我除了嚣张,什么都不会。”
  秦少杰一愣,眼前灵光乍闪,忙神气活现,摆了个雄姿,“诶,嚣张公子,你看本官嚣不嚣张?”
  嚣张公子忙挑起大拇指,大肆吹捧,“秦大人,论嚣张,您若是认第二,就没人敢当第一呀!”
  “好,”秦少杰眉飞色舞,得意至极,“看你对本官如此推崇,本官就将我的毕生绝学:嚣张大法,传授于你如何?”
  “嚣张大法?!”嚣张公子一听来了精神,“什么嚣张大法?”
  “嚣张公子,”秦少杰摇头晃脑,一副高深莫测模样,“本官保证你学了嚣张大法,从此嚣张乡里,横行霸道,如有神助!”
  嚣张公子乐得合不拢嘴,“好好好,秦大人,您快教我。”
  “嗯,本官这就把我的毕生绝学:嚣张大法,编写成册。”秦少杰意气风发,提笔挥毫泼墨,“你要仔细研读,背得滚瓜烂熟,不可辜负本官的重望,成为一代嚣张大神啊!”
  嚣张公子刚刚还一脸兴奋,瞥眼间看到桌案上那摞催人入睡的厚重书籍,转而迟疑道:“额,秦大人,那我考秀才的事怎么办?”
  “诶,不怕不怕,本官有考试神器:秦氏智慧丸。”秦少杰不知何时,从袖管掏出一琉璃小瓶,塞给嚣张公子,“每天一颗,吃到你考试,本官包你得中秀才!”
  嚣张公子惊得张大了口,“啊?世上还有如此厉害神药?!”
  “那是当然,”秦少杰得意洋洋,挑起大拇指,“秦氏独门秘方,想当年本官考中状元,全都是它的功劳……”


第35章 镜花楼案(一)
  午后无事,秦少杰在县衙大堂闲坐无聊,不知何时从袍袖里抓出一只乌龟,放在公案赏玩,细心观察那乌龟慢悠悠从他桌案这头爬到朱四喜桌案那边。
  朱四喜正入神研读鸡飞狗跳县县志,忽见一只绿毛乌龟爬上书页,吓得惊跳而起,“乌龟?!还是长毛儿的乌龟?!”
  见她受了惊吓,秦少杰得意而笑,“老土了吧,这叫绿藻龟,是嚣张公子送我的。怎么样,帅吧?”
  朱四喜斜瞥他一眼,歪嘴一笑:“哼哼,没你帅。”
  见朱四喜又存心挖苦自己,秦少杰正要发作,忽听衙役进来禀告:“二位大人,衙外有人击鼓鸣冤。”
  “传!”
  只见一姿容倩丽的妙龄姑娘闻声进来,眉蹙春山,眼颦秋水,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薄面纤腰,袅袅婷婷。
  秦少杰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
  那姑娘款款行礼,“小女子城西镜花楼艺妓苏小蛮。”
  朱四喜一听是城西人士,立时来了精神,“苏小蛮,你有何冤屈?”
  只听苏小蛮恨恨道:“大人,小女子要状告城西恶霸高大全,他打伤了我的情郎。”
  “哦?你的情郎是何许人也?”朱四喜问。
  苏小蛮掩面流泪,簌簌述说,“我的情郎名叫归巩,在镜花楼做龟公。我与归巩相好,那恶霸高大全看不过,便唆使手下喽啰,将归巩打成重伤,至今不能下床。这还不算,那高大全硬要逼我嫁与他,我若不从,他就威胁要放火烧我全家。大人呐,您可要为小女子做主啊!呜呜!”
  “哦?高大全重伤归巩,可有人证?”朱四喜问。
  “启禀大人,镜花楼老板娘风骚骚当时在场,也看到了。”
  “好,”朱四喜惊堂木一拍,“传人证镜花楼老板娘风骚骚和被告恶霸高大全上堂!”
  没过一盏茶功夫,只一脸若漆盘,目似红枣,口若血盆,赘肉满脸,膀厚腰圆的中年女子,一步三摇走上堂来,人未到而刺鼻艳香先闻。
  朱四喜问:“来者可是镜花楼老板娘风骚骚?”
  那女子香帕一甩,悠悠行礼,“启禀大人,我就是出尘绝艳的镜花楼老板娘:风骚骚。”
  “出尘绝艳?!”在场众衙役无不掩鼻晕菜。
  风骚骚搔首弄姿,恨众人不解风情,“老娘年轻的时候是一朵花,虽然现在比较渣。”
  她正说话间,一五短身材,满脸麻子,贼眉鼠目,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由众歪瓜裂枣的小喽啰们簇拥着,走上堂来。
  堂上站班的嬉皮笑脸古惑仔牛氓衙役小弟见到那五短男子,立时收敛笑容,眼现惊恐之色。严肃脸老干部颜值担当们,看到他来,也老眉紧锁,表情愈加沉重。
  朱四喜一愣,“堂下来者何人?”
  那矮小男子面部抽搐,磕巴道:“我,我,我就是,是城西,城西恶霸:高,高,高大,全……”
  秦少杰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什么高大全,应该叫矮短小才对吧!”
  朱四喜白了他一眼,冷冷道:“秦大人,这可是城西的案子,好像我们这里有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吧?”
  秦少杰回瞪她一眼,识趣起身离开。
  朱四喜一拍惊堂木,“高大全,镜花楼艺妓苏小蛮状告你殴打镜花楼龟公,是否属实?”
  高大全嘴角抽搐,连连摇手,“回,回大人,绝,绝,绝没有,的事儿!”
  “风骚骚,”朱四喜严肃问道:“高大全与手下喽啰打伤你镜花楼的龟公,你可是人证?”
  风骚骚一脸茫然,两手一摊,故作无辜,“大人,我不知道呀。”
  苏小蛮一听急道:“妈妈,那晚你明明看见高大全出手打人了,你怎能说谎?!”
  “哎呦,小蛮,”风骚骚胆小怕事,市侩之态大露,“妈妈我每晚都在镜花楼忙得不可开交,哪里有空看什么打架,没看到,没看到!”
  “你,你怎能这样!”苏小蛮急得跺脚,转头望向朱县令,泪珠点点,梨花带雨,茫然无助。
  “苏小蛮,高大全打伤归巩,可还有其它人证?”朱四喜问。
  苏小蛮急道:“当时镜花楼很多宾客都看到了,他们都是证人啊!”
  “好,”朱四喜惊堂木一拍,“传其它人证上堂!”
  “拜见县令大人……”堂下众人齐齐叩首。
  朱四喜正襟危坐,“各位县民,你们可曾目击高大全和手下喽啰打伤镜花楼龟公?”
  不料堂下众人皆因惧怕恶霸高大全,三缄其口,不肯承认目击伤人之事,纷纷摇头摆手,“没看到,没看到,我们没看到……”
  “你们,你们胆小怕事,连句真话都不肯讲,就这样任由高大全为非作歹,鱼肉乡里吗?!”苏小蛮急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朝县令大人哭诉,“朱大人,他们都是因为忌惮高大全淫威,才不肯说实情的,大人可要为小女子做主呀!”
  朱四喜稍稍安抚苏小蛮激动情绪,“苏小姐莫急,高大全打伤归巩,可还有其它证据?”
  “启禀大人,我的情郎归巩就是证据!”苏小蛮抹着眼泪,“高大全将归巩打成重度伤残,至今都不能下床呀!求县令大人命人将他抬上堂来,他定会为自己申诉,将恶霸高大全的种种罪责,一一痛陈!”
  “好!”朱四喜惊堂木一拍,“来人,将镜花楼龟公:归巩,抬上堂来!”
  没过一炷□□夫,众衙役抬着归巩上堂作证。
  朱四喜问:“堂下之人可是镜花楼龟公:归巩?”
  归巩全身绷带紧裹,鼻青脸肿,嘴歪眼斜,病悷悷躺在担架上,颤巍巍回答:“是,草民是归巩。”
  朱四喜叹了口气,“归巩,可是恶霸高大全将你打成重伤的?”
  “没错,就是他。”归巩颤手指向高大全,泪眼簌簌述说他的滔天罪责,“高大全是鸡飞狗跳县第一恶霸,他手下的高氏社团,乃鸡飞狗跳县第一大牛氓帮派社团组织,平日横行乡里,鱼肉百姓,强取豪夺,无恶不作。他在镜花楼看中小蛮美貌,心生歹念,我拼死阻拦,被他和手下喽啰打成重伤,求青天大老爷为草民做主啊!”
  朱四喜惊堂木一拍,怒目瞪向高大全,“高大全,有归巩供述,你可认罪?!”
  “呸!”高大全眨巴眨巴芝麻绿豆小眼,“这,这,归,孙子,是,看中,老子,财,财大,气粗,过来,碰瓷的!他,他,明明是,自己,摔伤的,还,还敢,赖老子!”
  “高大全,你休要狡辩!”朱四喜横眉立目,“归巩怎能自己将自己摔成重伤?!”
  高大全朝归巩呸一口,“怎,怎就,不能?大,大人,我,我有,人证!”
  见高大全朝自己使眼色,老板娘风骚骚忙上前解释道:“唉呦,朱大人,一场误会,一场误会。我镜花楼的龟公,的确是自己摔伤的,可不关高大爷的事儿呀。”
  “没错,”高大全身后众小喽啰,举着各式兵刃,当堂示威,“归巩是自己摔伤的,与我们高爷无关!”
  堂下跪着的百姓忌惮高氏社团威势,忙磕头附和,“对,对,对,归巩是自己摔伤的,我们都看见了。”
  朱四喜一惊,惊堂木再拍,“各位县民既然都是人证,你们就说说,归巩是如何摔伤的?”
  百姓甲扯着干巴巴的嗓子,颤声道:“大人,归巩是忙活着拉皮条时,走路没长眼,不小心摔伤的。”
  朱四喜白了他一眼,“这位县民,你走路摔一个跟头,本县倒要看看,你能否摔得似归巩一般惨烈?”
  百姓甲脸现难色,低头缄口不言。
  百姓乙勉强直直小身板,哆嗦道:“大人,归巩是上茅房时,失足掉进茅坑里,摔伤的。”
  朱四喜气不打一处来,“归巩如厕,还有这么多人证围观,你们都很钟意窥探他人私密么?!”
  百姓乙惊慌失措,赶忙摇头,“不不不,我们不钟意,不钟意……”
  见县令大人目光转望向自己,百姓丙喘着粗气,磕头道:“大人,归巩是从镜花楼跳下来,摔伤的。”
  “胡说!镜花楼虽名为楼,可就是一平房,从哪里跳呀?”朱四喜吹眉瞪眼,“话说咱鸡飞狗跳县有两层以上高度的建筑吗?!”
  百姓丙吓得连头都不敢抬,颤抖磕头,“大人明鉴,大人明鉴……”
  朱四喜望望众胆小怕事县民,知此案无凭无证,无法再审下去,叹了口气,惊堂木一拍,“此案证据不足,高大全暂时无罪释放,休庭,退堂!”
  高大全得意至极,眉飞色舞,招呼堂下众县民人证,“今,今天,本,本大爷,高兴!走!我,我请所有人,去,去鸿鹤,饭庄,吃饭,见者,有份!小,小蛮,你也去!”
  苏小蛮心中不愿,可忌惮高大全淫威,连连向后退缩,转头望向朱县令,惘然无助。
  朱四喜缓步走下堂来,侧目斜睨高大全,“高大全,你可知小蛮名字的由来?”
  高大全眯缝着小眼望向县令大人,“不,不过,是个,名字,还,还有,什么,由来?”
  “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朱四喜折扇轻摇,神采飞扬,“高大全,唐代有个大诗人叫白居易,他的老婆也叫小蛮,你知道么?”
  高大全摸不着头脑,梗着小脖子道:“不,不知道,那,那又,怎样?”
  朱四喜折扇一收,侧目瞪他,“你可知白居易最后是怎样死的?”
  高大全一愣,嘴角抽搐,“怎,怎么,死的?”
  朱四喜从牙缝狠狠飚出三个字:“撑、死、的!”


第36章 镜花楼案(二)
  次日晌午,风和日暖,杨柳荫低,乔松青染。小珠收拾好房间出屋,伸了个懒腰,“少爷,今日孟兰节,衙门放假,难得这样清净呀。”
  朱四喜正在庭院读书,院中藤萝灿烂,风吹蕊动,辉映阳光,莹莹如银,香花送醉,惬意嫣然。
  朱四喜深吸一口花香,“真是偷得浮生一日闲。难得衙门无人,小珠,咱们待会儿去街上转转,买些生活所需,顺便视察视察民情……”
  二人正说话间,归巩缠着满身绷带,一瘸一拐挣扎着跑进后衙来,“朱县令,朱县令,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朱四喜一奇,“诶,归巩,你不好好在家养伤,跑出来做甚?”
  归巩喘着粗气,惊慌失措,“朱县令救命,小蛮刚刚被高大全抓去成亲了,您快救救她啊!”
  “什么?!孟兰节也敢成亲?!”朱四喜窜跳而起,“归巩,咱们快去救小蛮!”
  小珠忙拉住朱四喜,“少爷,鸡飞狗跳县情况复杂,那高恶霸可不是好惹的,您再等一会儿,待小珠召集衙役过来,一起去吧。”
  “今天衙门放假,哪还有人。我是县官,就算高大全泼皮无赖,又敢把我怎样?”朱四喜甩开她手,“救人要紧,归巩,咱们走!”
  小珠着急道:“那少爷,要不要通知秦大人一声,万一有事,他也好有个照应?”
  朱四喜拉归巩匆匆前行,“别理那瘪黄瓜,城西的事,还轮不到他管!”
  “诶,少爷,你要小心啊!”小珠望着朱四喜渐远背影呼喊,“小珠这就去找衙役过去帮忙……”
  高府院内,鼓乐铮铮,香花堆道,宝盖铺红,香杯盏酒,海味堆桌,狐朋临门,狗友满座,大喜之日,其乐洋洋。
  见朱县令带着归巩闯急匆匆入府来,高大全一身火红新郎官装束,由众喽啰簇拥着,迎上前去,“呦,小,小人,成亲,朱,朱大人,来,来捧场,荣幸,荣幸。”
  朱四喜一把将他推开,横眉立目,“苏小蛮呢?你快把苏小蛮交出来!”
  高大全眼角肌肉抽搐,“大,大人,您,您这是,怎么个,意思?”
  朱四喜一身凛然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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