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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四喜临门之一县二令-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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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我们故伎重演。”朱四喜神秘一笑,“既然江湖人都不知雪花神剑仙去,咱们就借尸还魂,假扮雪花神剑,吓跑那哮天犬!”
  “好主意呀!”秦少英在旁拍手赞道:“这个主意好,可你们要找谁去假扮雪花神剑呢?”
  秦少英话音刚落,就见朱四喜和秦少杰齐齐望向自己,摩拳擦掌,一脸坏笑。
  “不行不行,”秦少英吓得兰花指颤甩,“那谢啸天可是真功夫,你们以为是装神弄鬼吓唬崔员外呢,弄个什么草根大神,穷鬼病鬼。这次演砸了,我的小命可是要没的,你们还是另请高明罢。”
  秦少杰脸媚笑成一朵菊花,拉住秦少英谆谆善诱,“三哥呀,您看大哥满嘴之乎者也,一开口就要露陷。二哥懂武功,本来是最合适人选,可他受了重伤,卧床不起。一筒、二条、三万姐都是女流之辈。只有您是演戏行家,一代名角,这个重任非您莫属呀!”
  “不行!不行!你们出主意,我出命?!打死也不干!” 秦少英兰花指狂甩,死命挣扎脱开四弟手腕,一溜烟儿跑出门去,不见了踪影。
  “这小子真没看出来,还有如此神速。”秦少文叹了口气,转而指指着叶小芙,调转话题,“诶,四弟,叶姑娘乃雪花神剑传人,家学渊源,要不让她去吧?”
  “不行不行,”叶小芙一副畏畏缩缩嘴脸,“那可是河东狮吼,就我这三脚猫的功夫,一眼就被他看穿,去了可是自取其辱呀,不去不去!”
  “唉,”朱四喜不住摇头,“她一个小姑娘,让她去添什么乱。”
  邱小姐叹了口气,上前请缨,“二位县令大人,要不让我去吧。”
  “你?”秦少杰上下打量她,“你一介女流,虽说有几手功夫,可万不是谢啸天敌手,怎能让你出去渉险?”
  邱小姐悠悠叹道:“想当年我走投无路,投钱塘江自尽,是师傅救了我。他教我武功和赌术,对我恩重如山,这次是我报恩的时候了……”
  “不,”方重义紧握住邱小姐玉手,“还是让我去吧,我亏欠你的实在太多……”
  “不,”邱小姐柔声劝阻,“重义,我知你对我心意,可你不会武功,岂能以身犯险?”
  “不,”方重义柔情望她,“笑笑,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不,“邱小姐泪水涟涟,抚摸他俊朗脸颊,“重义,这是我与师傅的事,我若真出什么岔子,你要好好活下去。”
  “不,”方重义哽咽不已,“笑笑,你对我情深意重,我这辈子绝不会忘记你。你若真有意外,我一定为你殉情,咱们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不,”邱小姐依偎在方重义怀中,“重义,不论发生什么事,你要坚强的活下去,为了我们活下去,知道么。”
  “不,”方重义一副哀哀欲绝之态,“生活没有了你,还有什么意义?生命中只要有你,一切都充满希冀,一切苦难都化为风和雨。你是风儿我是沙,飘飘绵绵到天涯……”
  “哎呀,罢了罢了,你们两个别虐狗了。”秦少杰见二人缠绵不舍,一副生离死别模样,鸡皮疙瘩大起,桌案一拍,当机立断,“大家听着,这次就由本县令大人亲自挂帅上阵,扮演一代大侠:雪花神剑!”


第95章 雪花神剑(四)
  晓星初上; 残月犹明,众人载着满车道具; 偷偷摸摸进入城东小树林; 各自分头准备。
  “大哥; 这绳子结实吗?可别把我掉下来。”秦少杰忧心道。
  秦少文重手拍拍一棵百年老树虬干,“放心; 这绳子和树都牢靠得很; 保证万无一失!”
  秦少英在旁给秦少杰一个大大拥抱,扯着手帕,哭天抹泪; “四弟; 听三哥一句良言:装大侠有风险,扮高手需谨慎。生死各安天命; 你要多保重才是啊。”
  秦少杰深呼了口气,一脸肃穆,跟众人一一话别,“各位,风萧萧兮易水寒; 雪花神剑兮不复还。成败在此一举,我若不幸离去; 众位也不要太过哀伤。大哥,家中老父,就交给你照顾了。三哥,每年今天; 要记得多给我点烧纸钱。朱大人,鸡飞狗跳县的万千百姓,就拜托给你了。一筒、二条、三万姐,你们要照顾好我的大哥、二哥、三哥。小珠,你要照顾好八卦。叶姑娘,你考秀才的事,恕我撒手人寰,不能相帮,你去找矮倭瓜罢……。”
  在场众人无不为之动容,纷纷掩面,呜呜咽咽,哭倒一片。
  “报!”秦八卦飞毛腿回来禀报,“二位大人,哮天犬来了!”
  “大家各就各位!”朱四喜抹抹眼泪,振奋精神,喇叭一声吼,“弹弓组准备,爆破组准备,灯光组准备,音响组准备,道具组准备,医护组更要准备!”
  时入午夜,树林阴风阵起。谢啸天技高人胆大,单枪匹马,独自来到林中,“雪花神剑,雪花神剑,我河东狮吼谢啸天应约过来会你了!”
  这时只听“嗖”地一声,白烟袅袅,雪花莹莹,一白衣老者从天而降,衣袂飘飘,一派仙风道骨,“雪花坞里雪花庵,雪花庵上雪花仙。雪花仙人扫雪花,又祭雪花于剑前。酒醒只在雪前坐,酒醉还舞剑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雪飞雪落年复年……”
  云雾掩映,雪花漫天,谢啸天定睛望去,“是雪花神剑吗?”
  白衣老人仙音袅袅,不绝于耳,“谢啸天,二十年前华山一别,久违了!”
  “哈哈哈哈!”谢啸天仰天长笑,拱手道:“神剑兄,二十年未见,你可安好?”
  白衣老者轻捋银须,“老夫老当益壮,犹似少年郎;武功精进,堪比关云长啊!”
  谢啸天挥手扇开缭绕烟雾,果见雪花神剑面色红润,风采不减当年,立时心生忌惮,“神剑老兄,你送书信邀我过来,不知所为何事?”
  “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与雾里探花都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前辈,何必为个虚名,争得你死我活?”白衣老者悠悠道:“这次,我受雾里探花相邀,前来做个和事老儿。谢啸天,往事前尘,恩怨种种,就让它随风散去罢。”
  白衣老人一挥手间,一阵大风刮过,周围枯枝野藤随风颤动起来。
  谢啸天打了个寒战,“神剑兄好功力!二十年前,华山论剑,神剑兄力战群雄,成为天下第一,武林泰斗。我卧薪尝胆二十年,现今狮吼功也更上一层楼。谢某不才,还想向神剑兄讨教几招,望神剑兄不吝赐教!”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河东狮吼,争霸无涯,回头是岸!”白衣老人再一挥手,地上飞沙滚石,劈啪作响,四周枯枝虬干,摧枯拉朽。
  谢啸天连连后退几步,“神剑兄内力浑厚,谢某佩服,但还望神剑兄不吝赐教!”
  白衣老人衣袂飘飘,仙音袅袅,“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退隐江湖,海阔天空。争强斗狠所为哪番,不过是过眼云烟,南柯一梦,非老夫所愿。”
  “哈哈哈哈!”谢啸天仰天大笑,调转话锋,反唇相讥,“听说神剑兄淡出武林后,做了朝廷鹰犬,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这,”白衣老者一愣,随即胡编乱扯道:“报效国家,为民出力,造福百姓,倒也是我们武林人士的一条出路。若你不嫌弃,老朽愿为你引荐。”
  “哈哈哈哈!”谢啸天仰头狂笑,“什么升官发财,我谢啸天没兴趣!我想做的,就是天下第一!神剑兄,你出剑吧!”
  “我不出剑,”白衣老者银须白发飘飘,“手中无剑,心中无剑,乃是我雪花神剑的最高境界。河东狮吼,看招!”
  只见白衣老者手指之下,一道寒光刺出,直逼谢啸天胸口。
  “啊!”谢啸天忙飞身躲闪。
  白衣老者转而双手齐挥,林中万千石子飞将过来,直朝谢啸天击去。
  谢啸天没料到二十年过去,雪花神剑武功竟精进得神乎其神,手中无剑,心中无剑,剑由心生,幻化瞬变。他大呼不妙,忙使出自己的成名绝技:河东狮吼。
  一招狮吼,石破天惊,万籁尽哑,玉石俱焚,天地同震,日月无光。
  挂着白衣老者的古树虬干不住乱颤,忽听“咔嚓”一声,枝干断裂,白衣老者惊摔落下来。
  “哈哈哈哈!”谢啸天见他失足,得意大笑,“雪花神剑,不过如此!二十年过去,英雄气短,你已早不如当年了!”
  谢啸天趁势一跃上前,重掌挥起,猛朝白衣老头天灵盖猛击去,“雪花神剑,拿命来!”
  “住手!”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寒光从天而降,刺得谢啸天睁不开眼,不由得向后猛退数步。原来是叶小芙拔剑出鞘,现身出手相救。
  叶小芙傲雪剑一挥,谁与争锋,“神剑一笑,傲雪天涯。谢啸天,久违了!”
  谢啸天惊得直揉双眼,“你,你是谁?!”
  叶小芙依旧男儿装扮,顺手摆了个英姿,拖延时间道:“谢啸天,你看清楚了,我就是返老还童的雪花神剑!”
  她说话间,一个□□自树丛后飞出,趁着浓烟弥漫,叶小芙一把揪起白衣老头,身姿矫健,飞身跃出“埋伏圈”。
  “快点炸药!”朱大县令一声令下,爆破组手忙脚乱,赶紧点火,纷纷朝谢啸天扔去……


第96章 雪花神剑(五)
  河东狮吼得除; 众人齐聚县衙,摆酒宴庆祝; 珍异果子; 济楚菜蔬; 稀奇按酒,无一不有。
  董老前辈颤巍巍举杯道:“老夫这次大难不死; 要感谢朱县令神机妙算; 要感谢秦县令身先士卒,还要谢在座的诸位,鼎力相助啊!来; 老夫先干为敬!”
  众人鼓掌; 欢快把盏,一饮而尽。
  秦少杰挑挑眉毛; 举杯朝叶小芙道:“叶姑娘,本县这次虎口脱险,可多亏你仗义出手。来,这杯酒我敬你!”
  叶小芙已换了女儿装扮,细肩削腰; 鹅蛋脸面,俊眼修眉; 高高鼻梁,两腮微微长了几点雀斑,更显娇俏。
  秦少英捏着丝帕,在旁取笑; “唉呦,四弟,叶姑娘对你可是有救命大恩,你光敬一杯酒就完了?怎么着也得出点有分量的表示呀!”
  秦少杰搔搔头,想自己身无长物,便解下腰间玉佩,双手奉给叶小芙,“叶姑娘,这是家父送我的上阳古玉,世间罕有。它跟了我多年,都说美玉赠佳人,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若不嫌弃,就请收下吧。”
  叶小芙双颊一红,低头接过。
  众人一通起哄,“呦,叶姑娘难为情了!”
  “这可是四弟的宝贝,叶姑娘可要好好收着呀!”
  “唉呦,这算不算郎有情妾有意呀?”
  朱四喜看在眼中,也跟着大伙儿一块儿欢闹起哄,可不知不觉间,闻到一股莫名酸味由自己身上徐徐飘出。
  “二位大人,不好了,不好了!”秦八卦一路狂奔进来,气喘吁吁,“二位大人,大事不好,谢啸天没死啊!”
  秦少杰惊起,眼皮直跳,“怎么会呢?!咱扔了那么多炸药!”
  “唉呦,千真万确呀,”秦八卦如哈巴狗般吐着粗气,“那谢啸天怎么说也是武林顶级高手,哪能轻易被咱们炸死呢?”
  “唉呦,”秦少英两腿发软,兰花指慌翘,“他不完蛋,我们可就要完蛋了!”
  秦八卦颤声接着道:“现在那只哮天犬,被炸成了卷毛犬,正在百乐赌坊大发狂威,乱伤无辜,咆哮着要找董老爷子算账呢!”
  “啊?这还得了?!”董震南惊跳而起,呼问:“二位大人,请问后门在哪?”
  “董老前辈莫慌,”秦少杰一把拉住他,“前辈,您先稳住,出去就是送死呀!”
  邱小姐也忙阻拦,“是啊,师傅,哮天犬手下耳目喽啰众多,逃走不是办法,您还是留在县衙安全的些!”
  “可我不走,受苦受难的是鸡飞狗跳县无辜百姓啊!”董震南着急道。
  “从长计议,从长计议,”秦少杰强按他坐下,“我们不可存侥幸心理,做困兽之斗……”
  众人正焦急踌躇间,忽听朱县令大拍一声桌案,“事到如今,也能出此下策了!”
  厅堂立时鸦雀无声,齐齐望向朱县令,听她继续讲,“董前辈,你这就修书一封,约哮天犬明日午时三刻,决战城南回声崖!”
  秦少杰一愣,“矮倭瓜,你脑子让驴踢了,这是要董前辈去送死呀!”
  只见朱大县令摇头晃脑,掐指一算,大吟一声,故作高深,“山人自有妙计……”
  月华初上,满地霜尘,转眼天已全黑。
  朱县令和秦县令来厅中视察众人准备情况,“大哥,你的眼镜可准备好了?”
  秦少文正专心用毛笔蘸墨汁,涂抹近视眼镜,甩甩酸手道:“唉,快了快了,这么多镜片,哪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涂完的。”
  “大姐、二姐、三姐,你们的无敌铠甲做得如何?”朱四喜走过去问。
  三姐妹手不停歇,往寒衣里使劲儿塞棉花,“放心放心,明天定能交工。”
  小珠满头鸡毛,气喘吁吁,背着一大袋鸡毛进来,“大人,后院的鸡全让我拔毛了,你看够不够?”
  秦八卦在旁不解,指指点点,“唉呦,我说小珠,那些鸡跟你有仇啊?这大冬天的,让它们如何过冬?”
  “你有所不知,”小珠喘了口气,道:“正所谓‘鸡毛粘上水,变作睡死鬼’。你看,把这鸡毛沾水,塞到耳朵里,就什么都听不见啦。”
  “哦?这么神奇?”秦八卦好奇心打起,忙快手从小珠头上拔几根鸡毛,欢天喜地跑出去找水了。
  叶小芙快步进来,擦擦汗道:“秦大人,朱大人,民兵自卫队训练完毕,我交差了。”
  “嗯,”秦少杰赞许点头,“叶姑娘辛苦了。可惜二哥卧病在床,我们这群人中,数你武功最好。训练民兵新阵法,全劳你费心了。”
  “朱大人,秦大人,全县城的铜镜、铁镜、琉璃镜,只要是能反光的,全被我们征收收来了。”邱小姐和方公子带着赌场伙计,一箩筐一箩筐将各式镜面搬将进来。
  “唉呦,咱这县衙都快成杂货铺了。”秦少英带戏院乐师小心搬东西进来,“二位大人,我们戏院的锣鼓唢呐,锅碗瓢盆,全套音响设备都在这儿了,随你们差遣,随便用,别客气哈。”
  朱四喜信手敲下锣鼓,立时精神起来,高兴道:“呦,这声音可真正,多谢秦三哥了!”
  秦少英兰花指笑摆,“朱大人,好好干,我在精神和物力上都支持你。”
  次日午时,万里无云,晴明大好。
  谢啸天如约登上城外回声崖,扯着粗嗓子叫骂,“董震南,你这个老匹夫,缩头乌龟,快给我滚出来!”
  谢啸天喊了许久,也不见董震南身影,倒是自己回声一波一波,反将回来,“缩头乌龟,乌龟,龟……”
  “别喊了,董震南没在这里。”只见朱大县令头戴墨镜,身裹肥厚棉袄,叽里咕噜滚将出来。
  “嗯?”谢啸天黑头黑脸,甩着一头焦黑卷毛,厉声喝问:“是你!是你!乳臭未干的死探花,你来干什么?!叫董震南出来!”
  朱四喜扶扶墨镜,微微一笑,“雾里探花没来,就让我这个今科探花陪你玩玩?”
  “哈哈哈哈!”谢啸天笑声震天,回荡山谷,经久不绝,“凭你?!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哈哈哈哈!”朱四喜装模作样,扯着小嗓子学他大笑一声,“我今科探花武功超群,法力无边。谢啸天,识相的赶紧滚蛋,否则我今科探花就对你不客气了!”
  “呸!”谢啸天怒吼一声,“哼,黄口小儿,大言不惭!活腻歪了,老子今天就让你见阎王!”
  “本探花不怕你!”朱县令大手一挥,喇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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