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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泾渭情殇-第78章

小说: 泾渭情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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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情不自禁地抬起手却在半空中停住,隔空勾勒过齐颜长长的眉和柔和的轮廓。

  安静下来南宫静女自己都觉得神奇:适才齐颜若是不拦着自己,她真的会心甘情愿地为他脱下鞋袜,而且现在回过头来想想也不觉得有什么。

  今日是停朝的第五日,也是她回府的第五日,前五天齐颜一直没有出现……南宫静女虽有失落却没有从前那般抓心挠肝、胡思乱想。

  此时看着齐颜消瘦的模样,只剩下心疼。

  南宫静女看了看桌子上的时刻沙漏,距离宫宴开始还有三个时辰,公主府离皇宫比较近,齐颜还可以再睡上两个时辰。

  她并没有睡,待齐颜睡熟后便靠坐到床头,为她掖了掖被子然后拿过床头小几上的书看了起来,两个时辰很快过去南宫静女合上书本重新躺回到齐颜的身边,她轻叹一声心中有些不忍心。

  齐颜是真的累了,熟睡以后不时发出轻哼。

  南宫静女闭上了眼睛,却支起膝盖轻轻地撞到齐颜的腰间,后者轻哼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齐颜睁开迷蒙的双眼,太阳穴传来刺痛。

  南宫静女似乎在熟睡,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时辰差不多了,齐颜张了张嘴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唤醒”对方。

  自己好像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好好地看过这个女孩了……她的五官张开了,出落得愈发端庄动人,眉宇间的稚气淡了不少。

  齐颜的心情有些复杂,忍不住为南宫静女理了理额间的碎发,顺着她的眉峰轻抚脸颊,南宫静女的心头一悸,强压着呼吸不至于跟着变了节奏,但心头的那股甜蜜怎么也抑制不住,她差一点想扑到齐颜的怀中,诉说自己对他的思念……

  “殿下?醒醒……”

  齐颜收回了手,搓了搓指尖,那里还残存着南宫静女的温度。

  “唔~。”

  “殿下?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该入宫了。”

  南宫静女这才睁开眼,绽放出大大的笑颜。

  118

  藏在禁宫的秘密

  南宫静女和齐颜到宫宴的时间已经很迟了;二人步入大殿;与之同时一个人影迎了上来。

  南宫姝女:“小妹。”

  齐颜端起胳膊行了一礼:“参见二殿下。”

  南宫姝女:“妹夫不必多礼。”

  齐颜见南宫姝女面有难色;主动说道:“殿下,臣先到案边等你。”

  齐颜走后;南宫姝女牵着南宫静女的手走到一旁,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妹,本宫有件事想要拜托你。”

  南宫静女:“二姐尽管说。”

  南宫姝女双手抓住了南宫静女的小臂,央求道:“小妹,今夜能到本宫府上过夜吗?或者让我住到你哪儿去;就今晚。”

  南宫静女的眼中的愕然稍纵即逝;她很快想明白了缘由。

  转过头向南宫姝女的位置望去:果然,陆仲行正穿着一袭绛紫色驸马服坐在那里。

  按照古礼;今夜公主府的门口必须要悬挂红灯……

  去年的今日;二姐便是这样被那人……

  答应的话到了嘴边儿却哽住了;南宫静女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齐颜。

  今夜也是自己和齐颜的除夕夜呢……

  如果自己去了二姐哪儿……陆仲行就只能住到厢房去。二姐是安全了;可齐颜怎么办?

  要是同意二姐到自己的府上住一夜;依礼:他们三个人要一块守岁到天明。

  南宫静女抿了抿嘴唇;斟酌着说道:“二姐……你今夜可愿留在宫中?”

  南宫姝女不解的看着自家小妹,她身份低微;出嫁前都是住在母亲的宫殿里;如今再留在宫中过夜,于理不合。

  南宫静女继续说道:“我想请二姐留宿未明宫,不知二姐可愿?”

  南宫姝女眼前一亮,点了点头:“如此就多谢小妹了。”

  陆仲行是外臣;没有旨意是不能留在宫中的。

  而未明宫是南宫静女的宫殿,只要她同意,任何女性皇嗣都可以在此留宿。

  南宫静女又道:“这段时间我会留在公主府,二姐若是喜欢大可在未明宫小住一段时日,父皇那边我会说明的。”

  ……

  南宫静女来到案前,齐颜还在案边站着,她扶着南宫静女先坐下自己才坐到了她身边。

  随着内侍的一声唱和,宫宴开始了。

  和往年一样的程序,千篇一律的颂词、不同的是今年南宫让没有出席,但却让后宫妃位以上的妃子都来了。

  所以在主位的分配上尤其尴尬,众所周知:自元后马氏薨逝,南宫让的后位一直空悬。从前惠贵妃一直是后宫名义上的女主人,虽然没有代掌凤印但她手中的贵妃印,从某种意义上等同凤印。

  今年却不同了,南宫让破格将草原明珠纳古斯吉雅封为雅贵妃,二人位分相同,南宫让又没有特别交代主位的归属,这让五皇子南宫达万般为难。

  最后还是吉雅说了一句:“惠姐姐是陛下身边的老人儿了,理应独坐主位,妹妹坐在您下手就可以了。”

  不想这句话却刺痛了惠贵妃敏感的神经,除了被放出宫的已殁的大皇子母亲李昭容外,整个后宫就数惠贵妃的年纪最大。

  过了今夜她就四十八岁了,膝下的两个皇子:二皇子和四皇子的年纪,甚至都要比吉雅大……

  从前后宫里都是些老人儿,惠贵妃比她们大也大不出几岁,她自觉是南宫让的“解语花”“知心人”,又孕有两个儿子,一直有恃无恐。

  如今,雅妃不仅撼动了她的地位,还比她年轻貌美。

  惠贵妃脸上的皱纹抖了抖,也没坐到主位上:“妹妹严重了,陛下今日虽然没来,但这主位本宫也是万不敢坐的。”说完坐在了右手位上。

  于是好好的宫宴出现了诡异的一幕:主位空着,两位贵妃娘将分坐左右,其余妃位一字排开,而身为监国皇子的南宫达就只能选了一张小案陪末座。好歹是在高位上,其余皇嗣按照年龄大小坐在大殿内。

  宴席过半,南宫让派四九送来了两道旨意,其中一道是如往年一样例行的赏赐。

  另外一道圣旨,内容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近日身体有所恢复,自景嘉十一年起,于御案后设立珠帘一副,屏风一座,用以垂帘听政;仍由五皇子监国。

  钦此。

  四九离开了,众人坐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宫宴的气氛随着透出一股古怪。

  几位皇子若有所思,齐颜抬手为南宫静女添了一杯酒,也暗中思考了起来。

  南宫让的这道圣旨太奇怪了,不是么?

  他作为一国之君,如果身体恢复、大可以停止南宫达的监国权,重掌朝政。

  为何要大费周章弄出一个“垂帘听政”来呢?

  就算是想继续历练南宫达,完全可以分一部分朝务给他,亲自教导不是更好?

  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真正的九五之尊坐在屏风后面,南宫达非嫡非长也不是太子,如何安坐龙椅?

  几位皇子各怀心思,有的用饮酒掩饰、有的则干脆沉默起来,就连南宫达也在垂首思考。

  高位的几位娘娘更是出奇的安静,不见交谈。

  唯独南宫静女长舒了一口气,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父皇的身体好了,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轻松一些了?

  诸多皇嗣,唯独南宫静女在替自己的父皇真心的高兴。

  南宫静女转头看了看齐颜,见她眉宇间的疲态明显,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主动起身来到高位,对惠贵妃和雅妃请了辞与齐颜一同离开了宫宴。

  回到公主府没说上五句话,齐颜便睡了。南宫静女忍不住照着她的肩膀轻轻咬了一口,借着床头的油灯读完了小几上放着的那本书就也睡下了。

  过了子时宫宴方散,南宫姝女走在队伍的最后,她故意放慢了步子准备等到大家都走远了,好告诉陆仲行让他自己回公主府的事情。

  南宫姝女:“今夜本宫留在宫中,驸马自便吧。”

  陆仲行皱了皱眉:“这……?殿下在宫中哪来的住处?”

  南宫姝女冷笑一声:“本宫今夜宿在未明宫。”

  陆仲行回头看了一眼见身后没有旁人,压低了声音说道:“今夜是除夕,理应夫妻一同守岁,殿下这是何意?”

  南宫姝女本想说让陆仲行到私宅和姬妾一起,想了想怕又要费一番口舌,再让陆仲行误会自己“吃醋”更是说不清,干脆保持了沉默。

  陆仲行见南宫姝女不语竟硬气了起来,借着酒胆抓住了南宫姝女的手腕:“除夕夜合该夫妻守岁,就算殿下告御状陛下也会站在臣这边,再说未明宫的正主都和驸马回去了,殿下又去哪儿干什么?还是随臣回去吧。”

  南宫姝女:“你放手!”

  陆仲行哼了一声,贴到南宫姝女的耳畔:“我劝殿下少废力气,你的那些腌臜事儿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只要这桩指婚还作数,殿下多少也得陪我做做样子。若是被旁人看到你我拉扯,问起缘由来、别怪我口无遮拦!”

  “你!”

  南宫姝女气得浑身发抖,她万没想到陆仲行可以无耻到如此地步。

  自己和齐颜清清白白,可牧羊居士这桩陈年迷糊案早就理不清了,即便说出来……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公主对男子动了情,又要被诟病。

  南宫姝女试了几次没有挣开,只能认命般任凭陆仲行拉出了大殿。

  一阵寒风吹来,南宫姝女打了一个寒颤,她的心却比这天儿还要冷上三分。

  突然,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哟,二位好兴致?”

  南宫姝女和陆仲行齐齐转头,向声源的方向看去——吉雅正抱着胳膊正斜靠在漆红的柱子上,口中冒着哈气。

  今日的她穿着一套暗红色的草原服侍,与柱子的颜色相近,几乎融为一体。

  没人知道堂堂雅贵妃为何会等在这里,南宫姝女的心中却隐隐闪过一个念头:“贵妃娘娘!”

  吉雅放下了抱着胳膊的手,向二人走了过来。

  陆仲行不得不松开了南宫姝女,一撩衣襟下摆:“臣陆仲行,参见雅妃娘娘。”

  南宫姝女也补了一个万福礼:“参见贵妃娘娘。”

  吉雅搓了搓手,举到嘴边呼了一口哈气,自然地牵起南宫姝女的手,嗔怪道:“这么冷的天儿,你怎么出来的这么慢?害我的手都冰了!”

  “娘娘恕罪,我……”

  吉雅打断了南宫姝女要说的话:“既然出来了就走吧,我们不是约好了今夜你到我哪儿去吗?”

  说完吉雅又自顾自的“解释”道:“这是我在南边过的第一个年,一个人怪孤单的,不是约好了你陪我?”

  这夜,南宫姝女成功避过了“夫妻守岁”,可却没有在未明宫过夜……

  次日一早,齐颜提出回府、理由是驸马府和私宅的年礼还没有发放。

  南宫静女的目光从手中的书卷上抽离,注视着齐颜足有几个呼吸,缓缓说道:“不如派秋菊走一趟?算了,你若想去便去吧。”

  齐颜放慢了呼吸,平静地回道:“谢殿下。”

  南宫静女点了点头,目送齐颜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眉头鼓起一个小包、又舒展开。

  唯有一声叹息,响起。

  119

  小人之怨阴且损

  南宫姝女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她恍惚了一阵;仿佛昨夜发生的一切只是梦而已。

  腰间的酸痛感却宣示着所有疯狂的真实性;她放空了一会儿,侧过头;可以看清楚的看到旁边的枕头上几根棕黄色的长发……

  贵妃专用的暗黄色锦被下,玉体横陈、未着片缕。

  南宫姝女撑着拔步床坐直了身体,锦被滑落至腰际、胸口和背部传来痛感。

  南宫姝女的目光没有焦距,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了昨夜的疯狂,吉雅给她的;近乎于凌。虐的痛和快乐。

  自己就像个断了线的木偶;笨拙到无所适从,任凭施为……

  原来女子和女子真的可以。

  对方是父皇的宠妃;位极贵妃……算是自己半个庶母;虽然并无血缘关系。

  南宫姝女的双手抓着被子握成了拳;她也不知道昨夜是怎么开始的;好像是吉雅撩拨了她……然后;然后吉雅的手心、手指仿佛带着某种不可言喻的魔力;轻松的掌握了自己所有的弱点……

  南宫姝女想得入神,连吉雅推门而入的声音都没听到。

  吉雅的瞳孔一缩:南宫姝女赤着半身呆坐在床上;骨感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三千青丝披散顺着两个肩膀垂下,恰到好处的挡住了胸前的风景,若隐若现的诱惑。

  她忍不住咂了咂嘴,似在回味……昨夜;亦是她和女人的第一次。

  那是与男子在一处完全不同的体验,即使与男子她也能占据“主导”的地位,做个居高临下的女王,可面对南宫姝女则是全然不同的体验。

  她的柔弱,无助、无所适从、克制和情不自禁,无不撩拨和刺激着吉雅的心。

  吉雅疼惜南宫姝女,可来自于草原人骨子里的野性却催促着她“变本加厉”,特别是南宫姝女眼中不时流露出的罪恶感,更让吉雅欲罢不能。

  直到,直到南宫姝女口吐求饶之语,感受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战栗、以及最后一次的泪水和啜泣……

  想着想着,吉雅自己都没发现她玩世不恭的目光中多出了一丝柔软。

  那坚硬的心口,竟也流动着一丝柔软。

  吉雅没受过儒家思想的“束缚”。在草原,战争胜利敌方部落里身高不及车辕的孩子都可以视如己出;敌方部落里的女人也大多心甘情愿委身强者,父汗战死新汗迎娶庶母、寡嫂嫁给小叔的事情也是一种约定俗成,人人都能接受的事情。

  所以即便吉雅嫁给年逾半百的南宫让,她从不会觉得自己就比谁“矮”了一截。

  她依旧是草原明珠,最高贵美丽的公主,高高在上的。

  草原人因为某种原因败给了渭国人,但顺从只是表象、图巴部中就有许多人依旧是瞧不起渭国人的,包括吉雅在内。

  所以她可以嫁给南宫让,同时勾引南宫望,又为了自己的目的睡了南宫姝女,在她看来不过是一场带着目的的游戏罢了。

  其实一开始,她选中的人是南宫静女,如果按照吉雅最初的计划,昨夜睡的也应该是南宫静女。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昔日撑犁部高贵的草原王子乞颜阿古拉,会成为这位公主的驸马……

  撑犁部虽灭,但是图巴部从未真正的战胜过撑犁部,所以吉雅对乞颜阿古拉是有一定尊重的。退而求其次选中了南宫姝女,包括昨夜的疯狂也只是她解决生理需求和推行计划的一步棋。

  此时此刻,她却犹如双足生根、呼吸都不自觉的放缓、生恐惊动沉思中的女子。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姝女回过了神,看到吉雅突然出现,惊呼一声别过了身。

  白皙的背上还有指甲划过留下的数道暗红印记……

  吉雅整理好表情来到床边,将怀中抱着的包袱放到南宫姝女的腿上:“这是我让你的贴身丫鬟……叫百合的,回公主府给你取来欢喜的衣裳,从里到外都有,你且躺一会儿洗澡水马上就端进来,然后再换。”

  南宫姝女没有言语,亦没有转身,身体至始至终保持着紧绷状态。

  吉雅原路退了出去,南宫姝女听到关门声才放松下来。将包袱拿到枕头边放下帷幔重新躺了回去,她不想,也不能让宫婢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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