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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七零白富美在文工团-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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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日子里,乔乔和许秋玉忙的飞起,周华英却在小考这一天赴外地了,因此只有纪老师主持。
  终于,小考的当天,《芳华》的演出算是不出意外的圆满结束。
  乔乔有意识地看了眼岑琳的表情,对方居然莞尔一笑,十分捧场地给她和丁岐山鼓掌。
  丁岐山的视线也与岑琳的含笑的目光撞上,下一秒竟然无意识地摸了摸鼻子。
  乔乔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表演成功,纪老师满意地点头:“那么,乔乔以后就是独舞了。”
  说着说着还剜了一眼在旁边微笑的岑琳:“双人舞都考过了,该没别的质疑了吧?”
  “当然没有,乔乔师妹做的不错。”
  岑琳丝毫不受影响,明面上来看似乎是纪老师发作了岑琳,岑琳隐忍承受,还要别扭地夸赞她自己,但乔乔目睹全程的心却没由的一沉。
  她一直以来就是没摸清楚岑琳想要什么,现在看来虽然还是不能确定岑琳需要什么,但至少能确定的是,纪老师甚至指导员的重视与喜爱对岑琳来说是完完全全不需要的。
  指导员在的时候,岑琳还有几分避其锋芒,如今只剩纪老师主持大局,她就显得过于悠哉随意了。
  旁人看是老师教训不懂事的学生,本质两人却仿佛同一级的人在斗狠,且话锋犀利,岑琳也根本没有退让,甚至没有露怯。
  乔乔也不由得深思:岑琳的底气或者说能量难道比她过去认为的更大?
  只是现在还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乔乔将思绪拽回来,握住身旁许秋玉的手:
  “秋玉,你别紧张。”
  下一个就是许秋玉的领舞级别考核,她侧头对乔乔报以灿烂的笑容:
  “我怎么会紧张?要是母老虎在的话,我可能会有点虚,但她可不在这儿!我简直毫无压力!”
  许秋玉说到做到,与蒋小君她们一众上台时,坐在下面的乔乔也忍不住为其的夺目感到振奋。
  许秋玉有一种秀雅脱俗的美,她不出风头的时候就很吸引人,虽然悠闲的有些过分,几乎是贪懒的地步,但这样的性子结合她的外表倒是不让人觉得嫌恶,甚至让人觉得非常可爱。
  当许秋玉下定决心要奉上最好的舞台时,罕见的专注力也没有毁掉那份独特的氛围,反而因为勃发的自信感而愈发耀眼。
  乔乔在下面看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她忍不住喊道:“秋玉!加油!”
  许秋玉向她眨眨眼,下一秒就伴随收音机里的配乐自在起舞。娴熟舞步自不必多说,《踏浪》中包含的女性魅力,或者说是那份独立自信的人格魅力,都被许秋玉诠释了出来。
  到底是许秋玉诠释的好,还是这出舞步就是为许秋玉所存在的呢?
  整个报告厅都寂静了,所有人都被这一组本身不太期待的演出所震惊,甚至包括蒋小君这些平日里不显山不显水的“混子”都拿出了十足的表现。
  乔乔为她们开始,更为许秋玉家骄傲。她满心地认定,别说是自己,就算是熊芳岑琳,任谁来都不会有比秋玉更适合跳《踏浪》的人了。
  许秋玉最后的旋转定点,干净利落的结束,掌声轰鸣。
  纪老师早就知道许秋玉的天赋,如今也颇有感触地说:“秋玉,升为领舞,期待你的下一次考核。各位,请都向着独舞的位置努力吧。”
  乔乔作为带头鼓掌的那一个,已经迫不及待地跑上去与许秋玉她们拥抱,实际上许秋玉也领着大家往台下奔,两方在半路上撞在一起,狠狠拥抱彼此。
  许秋玉在她的耳边,笑得肆意:“走!向着人民大会堂前进!”


第37章 记忆
  “乔乔,你这手表值不少钱吧?”
  乔乔在宿舍整理行李; 听到卫婷婷的话后; 停下阻止许秋玉往她背囊里疯狂塞东西的手,抬头去看卫婷婷。
  卫婷婷这段时间在她们面前颇有些少言寡语的意思; 话不多但笑不少,通常情况下乔乔和许秋玉还没做反应; 她看见她俩后就先咧着嘴笑起来。
  那笑容不说多么勉强,但也真的不算很好看。
  许秋玉承受了卫婷婷长时间以来的讨好献媚; 又在目睹了她对乔乔最先的不理不睬; 然后转变为故意滋事; 再变成如今这种有点怂有点虚,想要绕着走偏偏只能笑脸相迎的过程; 私下里都和乔乔感叹了好多次。
  “伸手不打笑脸人”多简单的道理。
  乔乔却觉得卫婷婷属实小题大做,虽然前期她们是有些摩擦; 但变成
  许秋玉倒是对她说:“有些人就是欺软怕硬的性子; 况且她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欺过硬; 相当于是违逆了自己的本性; 能不慌吗?”
  此时,卫婷婷一张小脸上圆碌碌的眼睛; 正直愣愣地盯着乔乔摆在一旁,刚准备放进包裹里的手表盒。倒是没多少笑意。
  乔乔甚至觉得这样的卫婷婷十足“亲切”了不少,也对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感到暗自好笑:
  “我爸去上海出差的时候给我带回来的。”
  “大牌子吧?”
  卫婷婷已经从床上下来了,乔乔就将手表递给她看。
  这表的成色看起来还真好。看看这光泽,看看这工艺……
  “这我倒不清楚; 我对这些也不太了解。我爸本来是给我妈买的,后来想着给我和我哥也带两个好了。说起来,我是沾了我妈的光。”
  乔乔的话刚说完,卫婷婷就立刻扬起嘴角,就跟下意识反应一样,只是笑得不太好看:
  “是,我也是沾了你的光。”
  许秋玉在卫婷婷过来时就先耸耸肩往自己的床铺上挺尸了,这个时候倒是先乔乔一步道:“乔乔可没这个意思啊!你别胡思乱想的。”
  卫婷婷说完也觉得不对,她对乔乔是心结,对许秋玉是真的气短,立即拨浪鼓般摇头:“没有没有,我这嘴不跟脑子转的,我就是觉得这表好看的很!这得要八十块钱吧?”
  乔乔还真不知道这表值多少钱,但也大概明白肯定是不止这个数的。
  刚想找点别的话题给卫婷婷找个台下,许秋玉大大咧咧地就先开口了:
  “八十块钱翻一倍还差不多!而且光有钱还不行,还得要侨汇券。”
  卫婷婷的手就没碰过侨汇券,甚至长这么大听都没听过几次,为数不多的那么几次都是进了文工团后听其他人甚至是领导老师们提及的。
  侨汇券难得,几乎是这些票证里最珍稀的存在了。之前听团里领导都是找的在香港做生意的亲戚匀给自己了几张。乔乔家这样一人一个手表,得要多少侨汇券啊?
  卫婷婷把手表往乔乔手里一塞,突然就往外面退:“我,我睡了一个中午,头有点晕,我去外面跑跑步哈。”
  乔乔见人飞快地走了,忍不住去对许秋玉说:“你语气好一点呗?”
  “欺软怕硬的人,何必给她多少好脸色?她在你这里得了点阳光,转头就到别人面前灿烂去了!甭操心了!赶紧过来,我们还要给你收拾行李呢!”
  许秋玉边说边摩拳擦掌地下了床,又虎视眈眈地往乔乔的包里塞东西了。
  乔乔明天就要去上海参加比赛,她本来是想轻装上阵,奈何许秋玉太过热情。
  热情直接体现在了行李的体积上。自备的饭盒、小巧的几本书、钢笔本子不用提,甚至还给她包了一大袋的奶糖、巧克力和一小桶的麦乳精。
  “你这是准备让我上台比赛前就胖成球吗?”
  乔乔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带上钢笔和本子,自己总共就去上海五天的时间,第一天初赛,第三天复赛,最后一天就决赛了,哪有心思写写画画?
  “带上呗!你可以写日记啊,还可以给我写信!”
  许秋玉只管给她收拾东西,把她的话给堵得死死的:“当然了,你不想给我写信,也可以给别人写嘛。”
  “我现在就能给爸妈写啊。”
  “还有别人呢!”
  乔乔反应了一秒,这才听懂许秋玉的“言外之意”,当下是真的羞气了:
  “走走走,我自己整理,你回你那边躺着去吧!”
  她把许秋玉轰走,心里却有些不自在。
  去往上海的前一天,剩下的时间里,她都在时而恍惚,时而气闷中度过。
  *
  为了甩掉不着调的许秋玉给她带来的困扰,乔乔提早了很多来到火车站。
  就在火车站等了一会儿,乔乔只轻轻扫了远处一眼,就下意识地停住。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何的时候,心中就已经一揪,即便她还不知道原因。
  那个人,笔直的背,一举一动皆是干练。
  是方言。
  方言显然也看见了她。他的眉罕见地拧起,似乎在因为什么事情烦扰,此时立即不假思索地飞快跑来,一把抢走她的背囊,另一只手牵起她就往旁边的路跑去。
  乔乔也不知道自己面对这样突然的遭遇,为何第一反应是:方言的手上多了些茧。
  她也不过就触碰过他的手三次,第一次是蓦山的夜里,第二次也是如今天这般的飞奔在后台,第三次就是礼堂的黑暗角落。
  只不过三次。
  姚长雁用“自己会做菜以后就不会饿死了”的理由硬押着她进厨房,就像她不会做菜就真的能饿死一样地对她耳提面命,乔乔却总是放不准盐的量。不仅是量放不对,她根本是总多放盐,就像间接性失忆一样。
  乔乔在家的时候能不当回事儿,还拿自己“本身就记性不好”的说法一笑了之,等到后来离开家,这才懂得“会做菜至少不会饿死”是什么意思。
  都是被逼出来的厨艺。也不是多么高超的烹饪水准,就仅仅是不会忘记放盐的次数罢了。
  记忆是靠身体,还是大脑,还是靠心?
  乔乔跟着方言跑了多久,她就想了多久。
  方言停下脚步的时候,乔乔正好仰起头,两个人有那么一会儿只在对视,都相顾无言。
  “我来解释一下。”
  他稍加思索后,声音有些低沉地开口了。
  “但是,需要花一些时间。”
  提前抵达的火车站,她根本不赶时间。
  “我有时间。”
  他们就坐在阶梯上。外人的眼中他们并不是奇怪的搭配,一个身着军装,另一个也身着军装,只是款式上有些许区别。然而还有什么比两个军人同处一个画面更协调的?
  乔乔等着方言开口:
  “刚才有人在追我,那些人是我父亲的兵。”
  方言将军帽脱下,指尖不着痕迹地下意识摩挲帽子正中间的红星。
  “当然,广泛意义上来说,我也是我父亲的兵。”
  他看着身边女孩的眼睛,这样的专注,这样的黑,奇异地有让人放松下来的魔力。
  这并不是方言第一次有这般感受,但每一次遇上这双眼睛,他都忍不住在心里在感叹一次。
  “你不想做你父亲的兵吗?”
  乔乔的声音也很轻,像是在替他考量,不让那群人轻易发现他,又像是她本身就想与他这样说话。
  方言不意外她的问题,他本身就是为了解释这个的:
  “我们都不想。所以他将我扔到文工团做文书,不为别的,只为压住我的心思,现在派人来火车站押我,也是在知道我进了直属营后的气愤举措。”
  “我的母亲去世后,父亲与我的关系日渐疏远,少数的见面时间里,我们都在争吵。争吵的主要话题就是,我是否应该放弃当兵。”
  他发现女孩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也是这时才发现他们离得那样近。两人都未曾发现,更未觉得有异。
  乔乔再度抬眸时却显得有一丝茫然。她好像忘记了什么,现在又想起来了。
  方言对上她的眼睛,继续道:“当然,我父亲的观点更加直接,他不想与我争辩,他只是让我放弃。”
  “父亲许诺过母亲,他绝不让我战死在前线。”
  “你的母亲……”
  她觉得嗓子有些沙哑,一时间连声音都不太能发出来,方言的回答倒是一如既往的平和冷静,只是语速放得更慢,仿佛是有意识地安抚她。
  “母亲也是军人,她的父叔兄弟都死在了战场上,自己也是如此。她临死前,我的父亲赶过去,得知她最后的遗愿就是决不让我当兵。”
  “这样的要求出乎很多人的意料,因为我的母亲表现的一直很坚韧,即便家中无数血亲报效国家,无数献出生命,她也从未在人前显示出一点软弱,自己更是从未有从一线上下来的意思。”
  乔乔在袖子里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握了起来:“那么,就平平安安的呢?”
  方言的神色柔和,将手里的军帽重新戴好:“我想,母亲只是不忍心让我见到马革裹尸,血流成河的场面。那年我还很小,母亲牵挂着我,因为在她的眼里我是一个小孩子,且永远都是了。”
  “可我毕竟会长大。”
  “刚才,你牵着我跑过来,是因为怕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你离开的路线告知你父亲的人吗?”
  方言看向乔乔皎洁的脸庞:“一部分是这样。”
  “另一部分是什么?”
  乔乔鼓足勇气,问他:“今天的见面是巧合,但上一次呢?再上一次呢?两个人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无端端地擦肩而过那么多次,不是吗?”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奇迹,但不相信有那么多阴差阳错。小说为了戏剧化会追求阴差阳错,那也是为了圆上逻辑链,为了填补剧情,可是现实生活往往是没有逻辑的。去年开始,我以要成为最优秀的舞者为目标,几乎是固执愚钝地前行,因为不知道怎样才能做到,所以一股脑儿地使劲儿。我明明只在一条道儿上走,巧合会每一次都发生在我身上吗?”
  “乔乔,我也相信奇迹。”
  他在轻笑,浅色的眸子里有一份乔乔暂时还读不懂的温柔与耐心。
  “我们的重逢,就是奇迹。”
  下一秒,乔乔的唇角感受到熟悉的温热,方言的军帽斜斜地坠下来,帽檐的一边正好搭在她的耳侧。他们坐在阶梯上,她的后背抵着栏杆,方言给了她一个浅浅的吻,温柔而绵长。
  “乔乔,你想起来了吗?”
  她想起来了。


第38章 四岁
  “乔乔,你想起来了吗?”
  她想起来了。
  *
  十五年前的冬天。对乔乔来说; 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天。
  乔大海今早又把她的羊角辫扎成了冲天辫; 她哭咧咧地去找正忙着煮面条的姚长雁,亲妈上阵就是和亲爹不一样; 先是干净利落地把辫子捯饬好,再狠狠地点了一下乔乔的额头。
  “懒丫头; 谁让你赖床的?早点起的话,还需要你爸给你瞎忙活吗?”
  乔乔撇着嘴; 但也不敢对又回过头去忙面条的姚长雁大小声; 只好去外面找乔少天。
  她可委屈了; 上来就拽着哥哥的挎包带不撒手。
  上学的小孩才会有这样的一个挎包,是帆布制成的; 有黄色有蓝色。多半是让家里人踩着缝纫机,再用上一张存了好久的布票做成; 也有的是家里做主直接去买成品。
  “哥哥!妈妈说我懒!”
  乔少天对着镜子整理红领巾; 闻声应和道:
  “说的没错。”
  哥哥也不是什么好哥哥; 乔小乔气鼓鼓地扭脸走开了。
  她哪里懒了?每天都在跟着那些哥哥姐姐学跳舞; 虽然大家不怎么管束自己,老师也不会把对哥哥姐姐们用的小棍子用在她身上; 但自己还是有认真地练基本功,他们都叫那是“基本功”。
  妈妈问过她一次,问她喜不喜欢跳舞。
  那是姚长雁第一次带乔乔去朋友的舞蹈房,对她说是去一个类似游乐场的地方玩一玩,对阿姨朋友说是让她“熏陶熏陶”。
  一群半大的孩子有序认真地随着悠扬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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