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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残疾大佬的偏执宠爱-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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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槌槌刚想开口的回答就咽回去了。
  “小样,两个小家伙还有秘密了。”叶生给他们挨个刮刮鼻子,“爸爸伤心了,不想说话了。”
  他一头倒在床上,掀了被子蒙住头,稍微……有点想联系沈昱了。
  那人在干什么呢,回去这么久也不打个电话过来。
  他前几天回一中上课也没碰到他。
  现在放假他回家了,就更碰不上他了。
  欸,叶生用力再拍拍脸,要有志气,不联系就不联系,他一点不想念那家伙。
  掀开被子,叶生把趴在他身上的年年提溜起来,又把被子里的槌槌挖出来,一起丟到枕头边:“快睡觉,不准玩捉迷藏了!我数三二一,看谁先闭眼。”
  年年率先唰的以手蒙眼:“窝闭啦!”
  闭上眼,睡觉觉,一觉便到天亮。
  叶生轻拍着年年后背,嘴里哄着人,不一会儿,自己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被兴奋的年年蹬在腰上踹醒:“挖宝!挖宝!快跟年年去挖宝!”
  叶生迷迷糊糊还没清醒,年年和槌槌已经爬下床,手拉手跑了。
  叶生拎了他们的小衣服追,敢情这就是两小鬼昨晚上不能说的小秘密。
  嗯,肯定是冒险动画片看多了。
  早饭后,在谷声的带领下,年年正式开启了他的寻宝大业。
  也就谷声好脾气,愿意出力,年年想一出是一出,指哪他都扛了锄头铁铲,毫不犹豫开挖。
  一上午了,叶生看着都替谷声累出一脑门汗,谷声仍然耐心地陪着年年玩。
  年年和槌槌嘀嘀咕咕讨论宝藏会藏在哪,何母何大姐与何进都来凑个趣,站在屋檐下看他们。
  最后挖宝地点转移到了后院,叶生有意见了,挖得地面坑坑洼洼的,多不好。
  没人在意他的反对意见,所有人都顺着年年的意思,连一本正经的何进都觉得,看着年年玩得开心有意思。
  在教育年年这件事上,他就是个妥妥的坏人。
  严肃的何母,冷面的何进,家里谁都比他宠溺年年。
  叶生哭笑不得,在廊上的摇椅上躺下,不看后院:“我看你们能挖出什么。”
  他被妥妥晾到了一边,没人理他。
  叶生感受到了被人忽视的痛苦,摸出手机,要不还是联系一下某人吧。
  手机就在这个时候跳出来电显示,他当机立断按下接通。
  “喂?”懒洋洋的口吻,不失矜持。
  “……”
  叶生晃悠着摇椅,静候对面的回复。
  沉默半晌,沈昱使出蹩脚的搭讪法子:“今天阳光真好,感受到了吗。”
  叶生抬头看看碧蓝晴空,暖阳高悬,领悟过来,不是晚上,所以不能说“今夜月色真美。”
  叶生轻轻一声嗯:“感受到了,阳光暖融融的,照在身上,好像你在亲吻我的肌肤。”
  ……
  !!!
  酒店里,成奎震惊地发现,他们万年老流氓的沈先生也会害羞了!
  沈昱脸埋在手心,长长喟叹一声,从脖颈到耳垂侧脸颊,窜出一片红。
  成奎:了不得了,哪个小妖精千里施法勾的!
  叶生迟迟等不到回音,看看手机:“稍等,我把另一个电话接进来。”沈昱这个电话就选择保持。
  “喂?”叶生慢慢在摇椅上坐起来,“真的吗,太好了。”
  叶生喜不自禁,是他在乡教办的同学传来的好消息。
  对方替他反映了他们绿荫幼儿园的困难,上头表示可以理解,给予他们时间,让铃铛他们延后考取幼师证,校舍和校车的事也会尽力给予帮助。
  如此叶生不用非要二选一,也能继续把幼儿园开下去了。
  挂断这个电话,叶生跳下躺椅,准备跟何大姐他们说这个好消息。
  何进蹲在一个坑边,抬头,满脸严肃说:“舅,我不知道你要说的好事是什么,但接下来你将看到的东西,一定会令你更惊喜。”
  谷声扒拉着坑边,从坑底跳上来,一包用油纸裹的东西被他小心翼翼放在地上。
  打开,里面的东西黄澄澄的,在阳光下刺目耀眼。
  叶生愣了愣,难道这就是好事成双?
  前头他刚得到好消息,后头就挖到了宝贝……一大箱、一大箱金条!!
  “叶生?”手机那头,沈昱出声,“出什么事了?”
  控制不住的紧张担忧。
  沈昱就听着话筒里一片乱糟糟的声音,叶生却迟迟不说话。
  这令他想到不好的回忆,三年前在老宅那天,新年第一天,叶生就是这样打个电话过来,什么都不说,就是沉默。
  要命的几秒钟等待过后——
  “哦,也没啥。”叶生脑子一抽,“就是,我好像有钱了,不用勾。引你了。”
  砰,沈昱把手机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解:
今晚的月色真美,这句话是日本作家夏目漱石说的。
当年他在学校当英语老师的时候,给学生出了一篇短文翻译,文中男女主角在月下散步时男主角说了一句〃I love you〃,有学生直译成“我爱你”。
夏目漱石说,日本人是不会这样说的,应当更婉转含蓄,译为“今夜は月が绮丽ですね(今晚的月色真美)”就足够了和(有“和你一起看的月亮最美”之隐意)。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所以月色很美。

  ☆、鸿门宴

  突然很爽是怎么回事。
  天降横财; 所有问题迎刃而解。
  叶生心情大好; 再度把沈昱抛到了脑后,专心处理幼儿园的事。
  校车能购置了,校舍的修建也可以提上行程了; 又走了一趟蓝家寨; 劝说铃铛专心考取幼师证。
  铃铛就是玩心重,但是这种人就是适合和小孩子打交道,叶生对她抱有很大期望。
  铃铛父亲犹豫再三; 他当初送铃铛去绿荫不过是为了让女儿收收心,碰到合适的人差不多就可以嫁了,再生几个娃娃; 也就这么过一辈子。
  寨子里多少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但是叶生对他说:“咱们家铃铛; 不比城里头的女儿差。”
  铃铛父亲便想到开春来寨子里游玩的女大学生,他们铃铛也可以这么神气吗。  
  ——
  沈昱那边,稍一打听,就知道叶生在做什么。
  “他故意做那些,接近我,就是为了解决幼儿园的困境?”因为前几天下塘受了寒,沈昱感冒; 好几天面色苍白; 嗓音沙哑。
  “大……大概吧?”
  “只是为了这样?”沙发扶手上; 沈昱手臂无力垂落,半晌睁大眼睛,颇像年年的神态; “没有其他目的?”
  成奎捡完被砸掉的手机,奇怪地回望一眼,还要什么目的?
  不是,谈恋爱还要抱什么目的?
  结果他这个反应好像打击到了沈昱。
  沈昱竟然问出:“难道我对他就没一点用处了?”
  哪怕是利用他也好,只要代表他沈昱在他何叶生这还有点用处,至少叶生还会要他。
  成奎惊了一惊,这谈对象是该思考对象有没有用处的吗?
  沈昱的执拗劲却上来了,盯着他要个答案。
  成奎不敢答话。
  沈昱便像得了个默认的肯定答案,凤眸彻底失去亮光:“我教过他,不要忌讳走关系,他要钱要门路,让幼儿园开下去,这些他都有了,所以不需要我了吗……”
  他人陷在阴影里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低而清冷。
  成奎越听越不对劲,直觉沈昱的脑回路拐了个了不得的弯,陷入了另一种偏执里。
  从自负滑向卑微……
  沈昱好像……认定了自己无用就不会有人要他。
  尤其是在叶生自己解决了幼儿园困境,他完全没派上用场的时候。
  这叫什么事啊!成奎掏出手机,决定远程求助。
  “那就跪键盘道歉!”军装男人直接了当建议。
  成奎委婉地表示,是不是不妥。
  让沈昱下跪,哦,是跪键盘,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
  惊悚。
  结果宗耀不耐烦跟他们磨叽,更直接说:“跟老婆下跪道歉,同向国家下跪都不冤,沈昱该得的。”
  这是未来可料的妻管严。
  席渊插话:“你跟我们透露老板的糗事,阿昱知道吗。”
  这是永远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楼衡接话:“他下跪道歉的时候,你记得录个视频,我借鉴一下。”
  这是被小男友的冷淡折磨得焦头烂额的。
  都没个正经为沈昱着想的。
  成奎差点想致电给沈父。
  想想沈昱父母不过是表面夫妻,经验也不可取。
  成奎左思右想,为沈昱的幸福操碎了心,最后委婉跟沈昱提醒,下乡考察的事是不是该继续提上行程了。
  上回走到半路,沈昱就被叶生拐走了,原定的计划都没完成。
  沈昱眸光一亮,第二天在县里众多代表的陪同下,兴师动众来到叶生的乡里。
  有专门的人细心为他讲解本地的历史地理与民俗。
  十里不同风。
  他要从中找到最适合的经济发展方向。
  这天已步入梅雨季,小乡村笼罩在无边的青山绿水里,烟雨蒙蒙,青墙黛瓦,楼阁古朴,景色别有风味。
  叶生一大早起床,披上斗笠蓑衣,赴山上采摘鲜嫩的茶叶,又送到山下草屋帮忙烘制。
  草草在农舍和妇女大叔们一起用过一顿不早不中的饭,直忙活到上午十一二点回来,身上的衣服早湿了。
  着实撑不住了,洗个热水澡,换上暖和的绵衣服,一头栽倒床上呼呼大睡。
  陷在冬天新打的棉花褥子里,疲倦地连盖个被子的力气都没有。
  就那么衣不解带地睡着了,半枕着叠成长条豆腐块的大红棉花被。
  他的回笼觉,在厅堂何进指导铃铛复习真题,无可奈何的痛苦声中,和后院何母与何大姐的说笑声中,还有身边年年和槌槌妮妮的小声嘀咕中醒来。
  已是下午三四点了。
  沈昱的车队走过许多地方,终于来到叶生所属的村落。
  村委会惶恐而受宠若惊地接待了这位有钱的大老板。
  战战兢兢陪着把村庄走了一遍,他们踌躇要怎么拿出最好的食物待客,还有天色不早了,大老板是要回去县城酒店,还是留下来住一晚,都没个准话。
  沈昱和成奎却心情放松,绿色风光总能一扫抑郁。
  前几天来时没注意这边的风景,今天怀着不一样的感觉游览,倒是发现这个小地方竟有一种箫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的古朴风情。
  别的方面不说,单论这满山遍野毫无污染的绿色和优质的空气质量,就是别的地方很难有的。
  待看到村委会捧出来的药酒苦茶,野鸡腊肉和新摘下的果子,沈昱不禁一笑。
  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
  叶生懒懒躺在床上,与三个孩子闲话家常时,外院的大门把手被人拍响。
  村委会一行人簇拥着沈昱,打了伞踏水而来,青石板上溅起小水花。
  村主任收起伞,与来开门的何大姐说出来意。
  大老板因为车子抛锚,不得已要在他们村住一晚,他们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座围屋房间多,空间大,适合招待大老板。
  晚饭的食材他们村委会派人送过来,还需要何家人出一份力,何母的手艺他们信得过。
  家里不是何大姐做主,不过她也清楚这不是小事,当下先把人迎进来,再和何母与叶生商量。
  这导致何母见到沈昱,想把人赶出去时已经迟了。
  村主任吆喝着快准备毛巾和热水,还有房间在哪。
  何母僵着笑说在楼上。
  沈昱踏上楼梯,侧头示意成奎拦住那些人,不用跟上来打扰。
  成奎便客气地请村委会的人都回去,明日再见。
  只有何大姐跟了上去带路。
  老房子容易受潮,阴气重,沈昱一踏上二楼,迎面就是阵阵的冷风。
  叶生的房间却温暖,为了照顾两个孩子,特地做了良好的保暖措施。
  沈昱推了木门往里看。
  外面是绵绵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屋内是细细呢喃,春意融融。
  叶生斜靠着棉被,外穿的衣服还没脱下,枕着一只手臂,垂眸含笑,半睡不醒,几个孩子围绕着他。
  年年伏在他腿上,仰着小脸与他说话,槌槌爬上了他身后的棉被,挥手吸引年年注意,妮妮趴在一边,用文静的模样认真看着他们。
  蓦的,沈昱心底某处突然被狠狠撞击了一下。
  一个不容易有同理心的人,竟然如此简单地被一幕日常片段触动。
  沈昱怀疑他在国外的心理治疗成功了。
  下一秒失笑,他知道不仅仅如此。
  叶生闻声抬眼,不敢置信:“沈昱?”
  孩子们纷纷跟着转头看人。
  何大姐上前解释一番:“这位沈先生的车子抛锚了,要在我们这借住一晚,叶生你还不快带着孩子们下来,没点礼貌。”
  “哦。”叶生合拢外套,却没动弹,“不知道这位沈先生这回下乡来做什么的呢?”
  何大姐恍然:“对啊,您是来干什么的,沈先生?”
  沈昱目光一瞬不舜,盯着叶生睡得粉红的脸颊,嘴里很绅士地回答何大姐的问题:“来看看贵宝地有没有合适投资的产业,我本人是做生意的。”
  叶生又把外套紧了紧。
  何大姐诶哟一声:“这感情好,您有什么想法吗,是开办工厂还是干啥?要说咱们这地方,经济落后别的地方太多年啦。”
  “建个生态园不错。”
  “原来如此,欸,对了,您的房间在边上,楼上的都没清理出来,只能委屈您将就一下了,您来看看……”
  边走边聊,何大姐领着人渐渐远去,不忘回头嘱咐叶生:“这还没入夜呢,你白日睡这么久,小心晚上睡不着。”
  叶生扬声应:“知道啦,这就带他们下去,做饭。”
  面对长姐,叶生不自觉用了软糯的语气。
  走出房间,错眼看到走廊尽头沈昱回头似笑非笑的神情,叶生瘪瘪嘴嘟囔几声。
  好赖同居了半年,对沈昱的生意稍有了解。
  他的投资领域很少涉及工厂或是生态园这种实体产业,就是有也多是占个股份,坐等收钱。
  企业运行管理方面他是不管的,更别提亲自下乡考察工厂地理位置什么的。
  沈昱的那话,谁信啊。
  ——
  晚饭是何母做好的,叶生打下手。
  自己家事不提,何母还是识大体的,至少沈昱所行的目的是福及乡里的好事正事,她就不能抡起扫帚打出去。
  一顿有肉有菜,食材绿色新鲜的风味家常饭,不仅成奎吃得香,沈昱也淡定自若。
  反而是何家几个大人食不下咽。
  何进的假期还没结束,不动声色打量对面的男人,通过外貌和行为举止分析性格,进而挖掘弱点。
  这是他惯用的方式,也是天生就有的能力。
  只要能发现一个人的弱点,他就能面不改色地利用语言艺术煽动人心,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但他最擅长的还是游走在几方势力间,用言语挑拨离间,最后换取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今天这张餐桌上,他很可惜地发现,对方完全没有弱点,或者说,至少伪装得很好,让人发现不了。
  真是,祈乐天怎么一点不像他小舅。
  他懊恼完,轮到何母。
  饭吃完了,就该说事了。
  她清清嗓子,让何大姐把孩子们带到楼上玩一会睡觉,又使眼色让何进把叶生带走。
  何进心领神会,招呼小舅一起去厨房洗碗。
  成奎早机灵地躲了。
  叶生犹豫再三,终于察觉了刚刚那一顿安生的晚餐只是先礼后兵的鸿门宴。
  他回头看沈昱。  
  沈昱正襟危坐,把一张老式的旧餐桌坐出了顶级会议室的架势。
  “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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