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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那个好看的前男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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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希言对着副店长的面容看了两秒,脑中同时开始快速搜索。“你好。”想起来了,上次他来买红玫瑰,就是这姑娘帮他选的,“上次那个……挺好的。”
  那耀眼的九十九朵红玫瑰,没能按照他的预想起到什么刺激效果,倒是被郑自然拿去好好地插在花瓶里养了起来。花束一连盛放了好几天,最后又被郑自然物尽其用,采下花瓣弄成了花瓣鸳鸯浴。
  想起那次花瓣浴的过程,宋希言耳根突然有点发热。他赶紧把注意力拉回来,放在了眼前的事上。
  副店长姑娘没发现他的走神,又问他:“那这次想要什么风格的花束呢?上次的比较简约浓烈一些,这次需不需要换个风格?”
  宋希言上次来买花,只想着要那种最引人注目的,越夸张越好。于是他亲自动手,一口气挑了九十九朵火红的玫瑰,尽是挑的开得状态最好的,生怕不够扎眼似的。不过这次的情况和上次完全不同,换风格是必须的。
  “换一个吧。”宋希言说,“我是要……给他道歉。”想到刚才跟店员姑娘交谈时自己的犹豫不定,眼看天快黑了,时间还是挺赶的,宋希言只好道:“我不太懂插花,麻烦你帮我选吧。”
  副店长脸上挂起一副了然的神情,心底瞬间就有了一个大概的花束轮廓,“您是要预定还是……”
  “我待会儿带走。”宋希言回道。
  “好的,请稍等一下。”副店长为他指明了休息区,就走到各排花架前,熟练地开始挑选花材。
  天色完全暗下来后,宋希言才拿到花束离开店里。又花了几分钟到达公司停车场,他坐进车里,看着被妥善安置在副驾驶的粉嫩花花们,心底突然涌上来一股名为不好意思的情绪。
  副店长姑娘可能以为他是要拿去送给女孩子的,因此整束花的风格有些太过甜美。宋希言把花束和郑自然联想到一块,越想越觉得不搭。这要是送出去了,会不会被笑话?
  他没给郑自然送过花,当然郑自然也没给他送过。
  面对即将到来的人生第一次,宋希言有些局促。但局促之外,好像又有点雀跃。对于自己老大不小了还少年怀春一般的心态,宋希言感到很无奈。
  回家之后,他听着厨房传来的响动,直接找了过去。就见郑自然站在炉灶前,手持锅铲,一副严阵以待的认真模样。宋希言没主动开口,就在厨房门口站着,打算等郑自然先发现自己。
  这几天的冷暴力对待还尚有余威,郑自然站在厨房里,站得目不斜视。但鼻尖的香气又撩得他心痒,求知欲高涨,很想扭头看上一眼。
  那香气和饭菜的香味混在一起,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香,是以很好分辨。郑自然想,应该是玫瑰。
  想到这里,他定了定神,惊中带喜、喜中又有点不可置信地转头,果然见宋希言怀抱大捧花束立在门口。
  郑自然盯着那束花,以他脑中那些稀薄的关于花草的小知识,他大胆地做了个猜想——这花是要给自己的?选用的花材中,黄玫瑰和满天星尤为显眼……表达歉意?
  幸福实在来得太突然,且毫无预兆,他一时间有点受宠若惊。惊喜之余,郑自然的视线从花束上移,转到了宋希言脸上。那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点拘谨。他这一抬头,两人的视线对上,嘴唇同时动了动。
  郑自然:“这……”
  宋希言:“我……”
  听见对方开口,两人又同时收回了话音。一时间,厨房内只剩了锅里汤水沸腾的“咕嘟咕嘟”声。
  眼下的气氛有些太过青涩,跟他们俩的年纪严重不符。
  他们对视一眼,看见双方眼里都是笑意。诚然,他们现在的这种表现,活像两个情窦初开又不懂如何表达的毛头小子。眼神交错,缠缠绵绵,却连话都说不利索。
  其中,比起郑自然,显然宋希言是更加不利索的那个。郑自然看他抱着花,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那份拘谨仍没淡下去。郑自然只好主动起来,“这花是给我的吗?”
  “嗯。”宋希言松了口气,顺势点点头。想当初他和郑自然刚刚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没这么别扭过,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郑自然把天然气阀门关小一点,向门口走过来。他冲宋希言伸出手,接过了他手中的花束。低头端详着自己有生之年第一次收到的来自宋希言的花,郑自然对那甜美少女风的设计完全没有生起任何不满,脸上反倒都是轻松愉悦。他看了好一会儿花,又抬头对宋希言说:“很漂亮,谢谢。”
  瞧见他的反应,不知道为什么,宋希言居然觉得自己更不自在了。但郑自然就站在眼前,双眼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他只好硬着头皮把刚才没说出去的话说完:“我今天和晨微见过面,她已经跟我解释清楚了。是我错怪你了,抱歉。”说完之后,心里总算松快了些。
  这话让郑自然有些意外,想了想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毕竟宋希言总不会是自己凭空想通的,总要有人去跟他辨白分析。而这个人,除了自己,可不就是殷大棒了吗?
  这么说起来,虽然过程磕磕绊绊,并且连惊带吓,但那丫头总算是成功了一次。
  “其实我也有很多做错的地方,”眼见宋希言都先道歉了,郑自然赶紧把握机会,打算趁现在把自己的过错都交代掉,免得日后被发现再被算账。以宋希言现在的态度,争取一把,今天这件事就能彻底翻篇,“我不该偷听你和晨微谈话,我那时候应该把电话挂了的。或者,就算忍不住偷听了,我也不该瞒着你,应该早点跟你坦白。”
  他这么一说,宋希言心底一直揣着的拘谨和不自在顷刻间烟消云散。这倒也是,如果郑自然一点都没有做错的地方,自己也不至于会误会得那么彻底。想着,宋希言终于全然放松,底气也足了起来。
  “还有跟晨微和小姚见面的事,我不该瞒着你的。后来碰巧遇到,我也不该一错再错,故意说些糊弄你的话。”郑自然真诚地说着,却看见宋希言的脸色又开始沉下来。心下瞬间捡起警惕,郑自然的声音都弱了下去,“我错了,能原谅我吗?”
  “对,”宋希言点点头,对郑自然的说法表示了赞同,“你确实错了。”郑自然不说他都没细数过,原来这货错的真的也不是一星半点。这么算起来,之前给郑自然受过的委屈,倒也不全是不白之冤。
  眼见宋希言的反应超出了安全范围,郑自然视线瞥见自己手里的花,眸中精光一闪。他上身微倾,快速地在宋希言唇上亲了一下,“谢谢你的花,我很开心。”
  宋希言原本正有点要生气的苗头,却被这么一下子给亲没了。他愣了一下,下意识接口道:“不用谢,喜欢就好。”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郑自然给带跑了。
  他不悦地瞪了郑自然一眼,却见后者笑得一脸讨好和满足。想到他的认错态度还算诚恳,一桩桩一件件也交代得清楚,宋希言忽然又不想生气了。
  算了,他们都有错,就当扯平了吧。
  郑自然的锅里还在“咕嘟咕嘟”的响,宋希言转移话题问:“你锅里煮的什么?”
  见他这么问,郑自然第一时间收到了宋希言“这事翻篇”的暗示,当下大喜。“香菇冬笋排骨汤。”想到锅里的汤也煮的够久了,郑自然走回锅灶前,掀开盖子搅动几下,随后关了火。
  “你等我一下。”他对宋希言说完,抱着花束快步走出厨房。宋希言还没看明白他去了哪,就见他又回来了。回来时手里空空如也,大概是特意出去放花的。
  郑自然走回锅旁,抬手从橱柜里取出一个小碗,舀了半碗汤递给宋希言,“尝尝味道怎么样?”
  宋希言走近了把小碗接到手里,怕烫,先鼓着腮帮子吹了吹,再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他细细品着味道,对郑自然点头,“很好喝。”说完继续吹吹,又喝了一口。
  “我尝尝。”许是看他喝得香,郑自然作势要来接小碗。宋希言没多想,顺手给他递过去,结果被抓住了手腕。
  宋希言:“???”
  郑自然笑得像是偷到了大人费尽心思藏起来的零食的孩子。趁着宋希言一脸懵懂时,他一手拿起小碗放到一边,另一手把宋希言一拉。在两人迅速靠近一步的瞬间,他微微低头就把宋希言吻住了。
  宋希言完全没防备,又被亲得愣了一下。他实在是没想到,前面断断续续闹腾了小半个月的事才刚刚翻篇,郑自然下一分钟就又跟他玩这些小花样。心底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他发不起脾气来。他和郑自然已经好几天没有过这么亲密的时刻了,当下倒也乐得如此。
  郑自然这一吻并不打算深入,只流连于表面。他探出舌尖,在宋希言的唇瓣上舔、舐一遍,唇上残留的汤汁就被他尽数纳入口中。
  偷袭得逞之后,郑自然退开一点,仔细品味着。他微眯着眼睛对宋希言笑着说:“很香,有点甜。”不知是在评价这汤还是在说别的。又继续用低沉的嗓音道:“前些天我就想说了,你的新发型很好看,我很喜欢。晚上可以多看一会儿吗?”
  最后一句透露出某种暗示,宋希言横了他一眼,耳根有点热,气呼呼地走了。
  “准备一下吃饭了。”郑自然看他这反应,忍不住弯起嘴角,远远地冲他背影喊。
  “知道了。”
  几天以来,久违的一顿气氛和谐的晚餐结束后,两人再次并肩坐在客厅沙发上,怀里抱着串串,边撸毛边看电影。一部影片结束,不同于之前的暗示,郑自然再次向宋希言明确请示:“今天我能回主卧睡觉吗?”虽然知道这是必然的,但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
  宋希言闻言转过头来看他,满脸的“你是傻逼吗为什么要问我”。但他的话倒是说得没那么不客气:“你想回就回,如果觉得次卧住得舒服也可以不回。”
  “那我去收拾东西了。”郑自然把串串的尾巴和后腿放下,直奔次卧准备搬家。
  看他那高兴样,宋希言好笑地摇摇头,低头对串串说:“闺女,今晚你自己睡啊,乖乖的。”
  这么长时间下来,串串已经对“自己睡”三个字产生了条件反射,当下嗓子里“呜呜”几声,十分不高兴。在它的记忆里,两个爸爸一起睡的时候,经常会把它赶出爸爸的房间,让它自己睡。
  为什么两个爸爸一起睡觉的时候,就不准它进爸爸的房间睡觉?而且是有时候可以进,有时候不可以进,基本没有规律可循,似乎完全是看心情。
  它不懂,人类真是太复杂了。
  一个小时后,爸爸的房门关了,串串蹲在门前看着门缝都不留的主卧,“呜呜”两声,掉头走向自己的小窝。路过阳台的铁艺花架时,它鼻尖动了动,闻到个怪好闻的味道,就循着嗅了过去。
  它两个爸爸的人生第一次被仔细插入花瓶,妥善摆放在花架上。月光透过落地窗铺洒进来,遮住娇妍绽放的花朵,朦胧中却为其添了一份并不张扬的绮丽。就如将它送出的人此刻一般模样。
  第二天醒来时,郑自然顿感神清气爽。他仿佛一个靠采补进行修炼的狐狸精怪,一夜之间补足了能量,之前几天蔫搭搭的状态一去不复返。
  而躺在他身边的宋希言还在沉沉睡着,呼吸均匀,短时间内基本没有醒来的可能。活像是个被榨光了精血的文弱书生。
  周六早上,郑自然原本不用早起。但考虑到文弱书生还要赴学校苦读,他给文弱书生扯了扯被子,轻手轻脚地打算起床去准备早饭。
  起到一半,手机却突然响了。听那铃声,是宋希言的。郑自然看向床头柜,没见到宋希言的手机。又循声去找,一时间却也没找到。
  昨天晚上他们俩把床折腾得很不像样,宋希言的手机也许掉到床头的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没被发现的手机还在不甘寂寞地响着。宋希言被那阵熟悉的铃声从睡梦中吵醒,皱起眉头微微翻了个身,只是眼睛还倔强地闭着,不肯彻底清醒。他听着声音来源,凭直觉伸手摸向枕头下面的缝隙里,摸索半晌,成功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宋希言看见了“晓飞”二字。他干脆又把眼睛闭上,接听起来懒洋洋地道:“喂?晓飞,大早上的什么事?”
  “这会儿还早吗?”梁晓飞反问。身为一名称职的爸爸,梁晓飞同志每天跟孩子同时睡,也跟孩子同时起。梁汤圆这会儿已经起床玩了一个小时,所以对梁晓飞而言,实在也不算早了。
  但被狐狸精采补过的文弱书生哪能和他比。宋希言依然困得睁不开眼,说话都不太利索:“没事挂了。”
  “别啊,有事。”梁晓飞赶紧阻止他,又说:“前段时间有空都光顾着帮忙带孩子了,都没怎么跟你们联络感情。这不周末了嘛,汤圆长大了点也好带了,你和郑野驴来家里吃个饭呗,我媳妇儿那手艺你知道的。”
  “这周末?”宋希言问。
  “对啊,你没空吗?”
  “嗯,”宋希言顿了顿,“这周有点忙。”说着,他动了动身子,打算翻个身躺着说话。谁知这么一翻,瞬间腰酸背痛,他忽然又改主意了,“算了,我今天中午有空。”昨天胡闹过头,今天的试验怕是做不成了。
  听他改口,梁晓飞不禁笑着问:“这么快就腾出空了?那郑野驴呢?”
  郑自然起床失败之后就一直没走,还坐在床头看着宋希言打电话。这会儿梁晓飞提起他,宋希言干脆把手机递过来,自己得了空闲,转头又投入了回笼觉中。
  “晓飞,是我。”郑自然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又给宋希言扯了下被子。
  “你们俩都没起呢?”梁晓飞问,“希言是不是又去睡了?”
  郑自然笑着说是。梁晓飞对他们这些晚睡晚起、生活作息不健康的人类进行了批评指正,随后才说起正事:“刚刚跟希言说了,中午来我家吃饭,你有空吗?”
  “有啊,这两周还算清闲,过两周才开始忙。”郑自然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只手伸进了被子里,落在宋希言腰上,给他揉捏着。
  原本还要赴学校苦读的文弱书生忽然说不去了,多半是因为被狐狸精折腾狠了。
  “那我就开始准备了,你们也别赖床了,赶紧起吧。”梁晓飞忍不住唠叨,“眼看就三十了,大好青春都葬送在床上,不觉得可惜吗?赶紧起床起床。”
  尽管梁晓飞这么说了,决定不去学校的宋希言依然睡到了快十点才起来。他正坐在床上醒神,郑自然就走了进来,“醒了。”
  宋希言说:“饿了。”他瞥了郑自然一眼,“我发现跟你睡觉严重拖慢了我在科研大道上前进的步伐。”
  关于他的课题进度和研学情况,郑自然还是知道些的。他好笑地走到衣柜前,给宋希言拿了套家居服,问道:“那怎么办?不睡了?”昨天的生命大和谐运动结束之后,两人洗完澡都没穿衣服就睡了,所以宋希言到现在还是光溜溜的。
  他接过郑自然递过来的衣服,动作慵懒地把宽松的衬衫套在身上,“不,该睡还是要睡的。”低头系纽扣时,却发现自己胸前和脖子下方有好几个吻痕。再一想昨天郑自然吻过的地方,他怀疑自己脖子和锁骨上怕是也有。瞬间感到头大,这还怎么出门?
  郑自然原本站在床前,优哉游哉地观赏着宋希言身上从无到有的过程。正看得起劲,却被宋希言忽然抬头瞪了一眼,不禁问道:“怎么了?”
  宋希言翻开领口,示意自己的脖子和锁骨,“是不是有吻痕?”
  郑自然诚实地点头。宋希言叱道:“你还好意思点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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