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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后我被竹马掰弯了-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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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朝开始积极寻找出路,找到最后竟然发现,跟着沈琛才是有肉吃的,他的眼光极毒,但凡看中的就没有是亏了的。
  林朝有点想笑——那时候自己怎么就那么没长眼睛呢?
  但现在说什么也都是枉然了,既然做了选择就不能回头,林朝合上手里的文件,颇有些疲惫的模样,按了按眉心。
  “沈少,查出来了,沈琛这回看上了的是京郊城东的那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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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的跟班'穿书'》by奉孝男神
  奋斗了几百年终于成为了大陆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顶尖人物,却一遭重生到千年后,成为了一个贵族小少爷的跟班,这个嚣张跋扈又怂包的漂亮小少爷好像还是一本小说前期的反派,而他还得和其他跟班争宠。但最令他绝望的是,他长相微胖,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出瘦下来也不是潜力股的胖!这真是令人绝望。
  攻:说真的,你这种嚣张跋扈的傲娇性子,搁我年轻那会儿就是被我打脸的对象。
  受:哦。
  跟班攻X嚣张怂包少爷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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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哪怕是以沈琛现在的风光,在表示对城郊那块地有兴趣的时候还是遭到了不小的阻碍; 就连陶之行都亲自打了电话过来过问。
  语气倒并不严厉; 反倒有些温和,以他们的辈分和地位原是不必对一个小辈这样客气的; 但一来沈琛如今风头正劲; 二来; 他家那个混小子不还是得麻烦人家吗?
  那个混世魔王除了沈琛也真是无人能制了,在家能把他们给愁死。
  现在倒是乖顺多了,跟着沈琛到处跑,哪怕四处奔波竟也没有任何怨言,倒叫他们省心不少。
  倒不是他对沈琛没信心; 实在是城郊那破地儿鸟都不愿意呆; 荒了几十年了; 城里发展起来的时候原想把那里做为绿化公园开发的; 结果那片根本不适合种树,离城远; 走过去都嫌弃; 风景也不行; 久而久之就搁置了下来。
  陶之行觉得沈琛有点飘了。
  毕竟那样的好事可一不可再; 他不能每一次都寄期望于运气。
  沈琛听着陶之行说完了,才回道:“好,伯父我会多加考虑的。”
  话虽这样说; 但陶之行是何等的老狐狸; 一听之下就知道沈琛准备一条道走到黑了。
  放下电话后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若不是看重沈琛; 陶恂又没出息,一直跟着他,以他这样的地位,哪里会是那样闲的无事专门打电话过去过问小辈的人?
  “算了,年轻人总要吃些亏才能长些记性。”
  陶之行颇有些无奈 ,年轻人爱自己闯荡,他们这些老人想让他少走些弯路,怕也是听不进去的。
  再者,沈琛最近确实风头太过了,吃了亏也未必不好,年轻人嘛,多接受点社会的毒打才能知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
  而今国内房地产产业兴盛,这是块大蛋糕,但凡手里有些资本的都想扑下来咬一口,皇城根下寸土寸金,对于此的管制也是极严,而城郊那地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坐个车过去都嫌弃远。
  沈琛做事果断,一但下定决心便没人能阻拦得了,她对旁人缺乏信任,惯于自己掌控一切,往难听里说就是独断专行一意孤行。
  但这样他手中的自由确实是最大的 。
  公司不是他一个人的,但沈琛是绝对控股,旁的争着点小股份的根本没什么说话的余地,然后所有人一合计,一致看向了陶恂。
  ——这位空降富二代手里拿着百分之十五的干股。
  平时开会就跟着发会儿呆,看看手机的陶恂:“。。。。。。”
  就连平日里差不多直接无视他的沈琛都破天荒的分了一丝眼神给他。
  只是那眼里冷冷淡淡的,毫无温度。
  “我听琛哥的!”
  ——与我无关,不要看我!
  陶恂被看的有点小惊恐,恨不得站起来以示忠心。
  “陶副总这事儿您真不再看看?”
  ——这只要是眼睛没出问题都能看出来这是个坑,白砸钱进去那种。
  陶恂表示:我才不看,琛哥说的都是对的。
  “。。。。。。”
  众人虽然面上不显,但心里早开始骂人了。
  ——草包果然还是草包,救不回来了。
  开会是在楼下,沈琛办公室是在上面三楼,沈琛喜静,因此所用的整层楼都没什么人,就他和陶恂的办公室,外加一个看着就不会说话,问急了就磕磕绊绊说不出话来的小郭。
  所以到最后一层时电梯里就只剩了陶恂和沈琛两个人。
  在有空调的室内,陶少爷向来是不知道保暖为何物的,一身极其骚包的淡紫内衬衬衫,外面松松垮垮搭了件薄款咖啡色外套,选了条暗青色领带,看着身形修长,是极养眼的一套衣裳。
  看见的人都不免要叹一口气。
  ——可惜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到底还是个没脑子的草包,生的再好看也没用。
  陶恂半边身子靠着电梯,自始至终低头玩他手机,对周围扼腕的目光视而不见。
  以前还是在意的,后来就算了,这些人好歹是同事,他没想太闹,换别人,这时候早凶神恶煞的瞪回去了 。
  两层楼过去电梯里面就没人了,陶恂悄然收了手机,站直了,余光飘向程亮的电梯门。
  ——发型没乱,衣裳搭配也不错,唔,领带有点歪了,陶恂又凑近了点,一只手伸上前悄悄把领带扯了扯,没忘往下带一点,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
  沈琛没有在电梯里玩手机的习惯,地方太小,难免就看见了某人的小动作,像是仔细的整理羽毛的花孔雀似的。
  然后不可避免的看见了那节刻意被扒拉下来的脖颈。
  “。。。。。。”
  果然没被冻死就是不会怕冷的,看来下次自己确实不必多费好心——这样儿被冻了都是活该。
  陶恂对公司的一窍不通,本来沈琛也没指望他什么,只不过给他个落脚的地儿,别跟那群纨绔在外面鬼混。
  陶恂实在无聊,磨磨蹭蹭的跟这进了沈琛办公室。
  占了半层楼的办公室到底是不同的,窗明几净,真皮沙发,实木家具,就是看着暗了点。
  ——沈琛不喜欢阳光直射进室内,因此哪怕是白天也尽可能关着窗户。
  开了两个小时的会,沈琛进门就冲了杯咖啡过来权当午饭,也没理陶恂,自己就坐回去继续看文件,看了一半被电话吵了,不大想接,于是按了关机靠在椅背上,分了一些心神给陶恂。
  陶小少爷自娱自乐,跟个弱智似的拿手机拍他桌子和沙发。
  “陶恂,如果我真的看错了,全赔进去了怎么办?”
  他的语气算不上软和,像只是随口一说,又好像是别有深意 。
  陶恂拍的高兴,顺口就回了一句:“赔了就赔了呗,不还有我?我家又不缺钱。”
  空气瞬间陷入诡异的寂静。
  等陶恂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为时已晚,陶恂悔的肠子都青了,恨不得转头就扇自己一巴掌。
  ——他说话怎么就这么欠揍呢?
  咒琛哥全赔进去不说,还特么不识趣的说自己家里有钱不在乎,这不是往琛哥伤口上撒盐吗?
  沈琛靠着椅子本来没多大感觉,听他这么说手里端咖啡杯的手紧了一下,微微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眼里的光带着点不可捉摸的意味,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也没有,狭长的眼角里像敛着一层薄冰。
  “琛、琛哥——”
  大冬天的,陶恂手心里竟有些沁汗,但急疯了,一时之间磕磕绊绊的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像是有什么一下子堵在了嗓子眼。
  沈琛静静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抬手按了按眉心,嘴角勾了一下,有点无奈的,不轻不重的骂了一句:“以后说话的时候过点脑子。”
  语气松缓,带了少许的疲惫,声音里却少了些惯常的锋利。
  沈琛懒得看他,重新打开电脑,啜了口茶,过了一会儿,才很是突兀的添了一句:“陶恂,陶家家大业大,若有一日我真的赔光了,你就回陶家去。”
  ——陶家是真的世家,不缺那点小少爷天天出去打工挣的钱,把他扔在这里也多半还是为了拘着些性子。
  “琛哥我不是那意思——”这话一出来陶恂就急了,直到这时候他才终于有了点恨自己没好好读书了,他什么都想解释,但就是说不清,最后才憋出一句。
  “大不了就是陪你一起破产,我肯定是不会走的 。”
  ——打死也不走。
  他知道这话肯定是不好听的,但只要沈琛皱眉,他说话就跟小郭那傻子一样卡壳。
  沈琛端杯的手微微一顿,呼吸轻浅了一瞬 ,在电脑桌前坐着没动弹,却也没接着看文件,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低下头,莫名觉得嘴里的咖啡有点苦涩。
  “蠢不蠢?”似乎是极轻极轻的叹了口气。
  他知道陶恂没听清,他也从没指望他回答。
  ——
  沈琛带着这个蠢货去郊外看地,跑了一天,晚上就就近歇在村子外边,负责这块儿的是一位姓卢的中年人,早些年就搬出了这儿,之所以让他回来代所有人斟酌也是因为当初他在这里的田地最多,现在虽然如今也都多数成了荒山。
  外面住宿条件不太行,两间屋子,虽然说不上破烂也绝算不上好,老房子四壁漏风,陶恂嫌弃的不行,本来是准备当晚就开车回去的,但沈琛摇头,陶恂也只能凑合着睡一晚。
  卢经纬一家早不在这里住了,对故土的留恋没看出来多少,倒是确实挺想把这破地甩手出去的,一开始就对沈琛的到来表示了极大的欢迎。
  ——虽然欢迎,却并没有抱什么期望,这些年对他们这儿有兴趣的人不少,但最后无一不是杳无音信,不了了之。
  直到沈琛决定留这里过夜心里才算真正升起了两分希望。
  老房子还是红砖砌起来的,有点破旧,不怎么暖和,陶恂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爬了起来。
  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竟然还亮着灯,有个人影蹲在那里佝偻着身子扇火,听见声音抬起头看见陶恂还慌了一下。
  随即连忙道:“我是怕你们晚上睡不好,出来续点火,让屋里热乎点——这里湿气大,我也有段时间没过来了。”
  这个刚刚年过四十的男人老的很快 ,脸上是深深浅浅的痕迹,又黑又瘦,明明跟他爸差不多的年纪,看着却比他爸看着大了一轮不止。
  陶恂的少爷脾气莫名其妙就消下去了点,但还是开口道:“琛哥还在睡,你小声点。”
  反正睡不着坐着也是坐着,他干脆一屁股坐在火旁边,靠着灶台打了会儿游戏,不一会儿手机快没电了,沈琛在里面房间睡觉,他又不想进去充电,无聊的就打量着滋滋冒火的干柴发呆。
  卢经纬见他无事可干,犹犹豫豫的,有点想说话又不太好意思开口的样子。
  陶恂这回终于聪明了一回:“有事儿?”
  被猜出心思的卢经纬还是犹豫了一下,最后才结结巴巴的开口:“那什么,你们——到底买不买啊?”
  陶恂挑了一下眼皮,困的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怎么?难道还有别人看上了这块地儿?”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偏僻就算了还一片荒 ,买下这儿就是开荒,他们开车来都跑了三四个小时,
  “没、没——”卢经纬连忙摆手,“我知道我们这儿不太好,离城里远,哪里有人肯要?”
  陶恂丢过去一个算你还有点眼色的眼神。
  接下来便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沈琛事儿多哪怕在车上都没放松睡过一觉,陶恂怕自己翻来覆去吵着他,这才出来,这会儿实在困起来了,打了个哈欠,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什么破地方,明天就回去。。。。。。”
  正准备回去再躺会儿的档口却突然被人揪住了衣裳。
  “干什么?”陶恂困的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不耐烦的挣了一下。
  男人看着有点着急,忙问:“。。。。。。你们明天就走了?”
  陶恂乱点了点头,正准备快点回去睡一觉,没成想那人竟然没松手。
  那个老实憨厚的男人嘴唇翕动,哆哆嗦嗦的揪紧了陶恂的衣裳袖子,声音一下子干涩起来,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我们减价成吗?”
  那声音抖的太厉害了,把陶恂吓的清醒过来不少,一低头就是卢经纬那张黝黑的脸,声音比哭更哑,脸上倒没流泪,只有眼眶,红的有点吓人。
  。。。。。。
  沈琛第二天醒的比陶恂早些,洗漱过后又在荒郊转了两圈,荒草大部分已经齐膝 ,沈琛爬上一个小土包看了一会儿,这才驱车回去。
  回去的路上陶恂犹豫的问他到底买不买这地儿。
  沈琛目不斜视,回了他一句:“问这做什么?”
  “卢经纬家里出了点事儿,女儿好像是个天生的半瘫,现在的年纪好像是最好做手术的年纪,他愿意降价来着——我就帮着问一句。”
  沈琛嗤了一声,在山道上转了个弯:“买。”
  陶恂眼睛一亮。
  沈琛专心开车,接道:“不用压他价格。”
  接下来一路无话,陶恂打了电话给卢经纬,那边几乎是欣喜若狂,一叠声的感谢就没断过,陶恂的心情莫名就好了点。
  一直大部分都是陶恂负责开车的这事儿,但他车技不行,走的太远了就有点认不清路,这才叫沈琛开车的,下车的时候沈琛先下来,临走了两步,突然回头看了一眼陶恂。
  穿的花里胡哨的小少爷规规矩矩聆听站在那里,准备聆听教诲。
  “陶恂。”沈琛看了面前的人一眼,淡淡道:“别什么人都信。”
  陶恂有点茫然,没听明白。
  ——算了 ,本来也就没指望他能明白。
  ——
  两天后,突然有爆料出来,政府决定在城郊新建一个火车站。
  爆是是个公家人员的的皮下的一个小号,可信度还是有的,商界自然又是炸开了锅,两天前还觉得沈琛可能是脑子有问题的人不得不再次熄火。
  但却带起其他的事,连续三次一击即中,若不是上天格外眷顾便应该是背后有极深的背景,扒着扒着便传到了沈昌民那里。
  他的仕途正在瓶颈期,自然不会是因为他,外界的猜测多多少少已经传了些到他耳朵里,就连刘思丽都来过电话与他闹过一回。
  他不由得按了按眉心,觉得有些疲惫。
  李渡跟在他旁边许久,这时候也难免跟着忧虑:“小少爷最近风头太盛了 ,是不是该打个电话过去提点两句?”
  年轻人有风头是好事,但风头太盛就容易遭到反噬,沈琛在他们眼里毕竟还是年轻一辈,适当的时候提点两句也是必要的。
  “不必了,”沈昌民摇摇头,“去了大抵也是不会听的,要等他自己吃了亏才知道回头认错 。”
  李渡想起小少爷那眼神,凶狠的像只孤狼,不由得也是无奈,顿了顿,还是开口:“大少爷已经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了,您当真不去见见?”
  沈昌民挑出一份文件看了两眼,声音是和沈琛如出一辙的冷漠:“不必了。”
  ——
  沈丛在沈昌民办公室外等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有见到人,在第三次打电话无果后他终于是明白了沈昌民的意思。
  出乎意料的他竟没有那样生气,只是在门前站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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