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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被迫成为殿下的那些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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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招的怎么样了?”
  “初据规模,可以开始练兵了。毕竟那么多兵马不可能一蹴而就,可以边招边练。”
  秦灵桑点头,同意他的说法,“练兵的地方,我觉得东太脉岭就可以。”
  莫锦阳想了想,觉得可行,他说:“脉岭的确是个好地方,极寒之地可以锻炼兵马的韧性,同时还隐蔽。”
  “我先前让影部的人走了一趟脉岭,他们寻到了一处山谷。山谷四面都是崖壁,只有一面崖壁有上下的路,山谷里面是平地。那里很适合练兵。”秦灵桑说。
  “就去那里吧。”
  “等你回去的时候,我让影部的人跟你一起,让他带你去。”
  “嗯。”
  练兵场的事情算是定下了,莫锦阳眸中流光微闪,有些不自然的抬起手,把手抵在嘴边,咳了一声,“阿九,我还有事同你说。”
  闻言,不知怎的,秦灵桑浑身紧绷,认认真真的看着他。
  “阿九,等我去练兵就没时间过来了。”
  “嗯。”
  莫锦阳顿了一下,说:“再过几日就是你十七岁生辰了,阿九,我恐怕来不了。”
  秦灵桑笑着说:“没关系的。”
  “生辰礼物还是不能少的。”莫锦阳微笑着,打开了刚刚拿出来的一个锦盒。
  是一支玉簪和一支金钗。
  玉簪是乳白色的,簪头是微扁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形状,只是比簪脚略宽几分。簪身上刻着一花纹,包裹住了整个簪身。那个花纹秦灵桑认得,是芙菁藤。
  金钗是两股的,上面镶嵌着红宝石和冰种玉。红宝石被打磨地很圆润,玉被雕刻成了缠着祥云的凤凰。钗尾拖着流苏,每一条流苏的最下面都坠着一朵红色的小花。
  这是用心去准备的礼物,秦灵桑知道。只是一想到簪子和钗的含义,她的脸颊微微变红,没有伸手去接。
  莫锦阳眸光微沉,捧着锦盒的手没有动,他用拇指指腹划过锦盒的表面,轻声笑着,“阿九不收吗?”
  “长生……”秦灵桑看着他,张开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或许有些唐突,但是,阿九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妻子。”莫锦阳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人。
  秦灵桑豁然睁大了眼睛,声音提高了不少:“长生!”
  莫锦阳把她的手拉起来,打开她的手掌,把锦盒放到她的手里,“虽然于礼不合,私定终身也不是什么人间正道。但是,我是个土匪呀,那些文礼细节就不想去纠结了,我此去不知道要多久,阿九都十七了,要把你先定下来,我才能安心。”
  听着他说着这些笃定的话,秦灵桑觉得有些好笑,她微抬起头,问他:“长生怎知我就会答应?”
  莫锦阳被问噎住了,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说:“阿九的小毛病有很多,起床气大,不喜欢葱,不喜欢花生,不喜欢吃刺多的鱼,不喜欢玫红色的衣服,不喜欢吵闹,不喜欢毒辣的太阳,不喜欢喝白水,不喜欢……”
  听着他在数她的不喜欢,秦灵桑眼皮直跳,打住了他的话头。
  莫锦阳顺着她的意思不再说她的不喜欢,脸上扬着一抹笑,说:“阿九你看,我知道好多好多你的不喜欢,我知道的远远不止这些。虽然说不上了解阿九的所有,但是我了解的也算是全面。怎么说呢?真实的阿九就是一个娇气粗心的女孩子,这样的阿九也只有我能照顾得来。”
  什么娇气粗心?秦灵桑听着他的评价简直想打人!
  好吧,好吧。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秦灵桑有些窘迫,不自知的红了脸。
  “阿九能收下这份礼吗?”他小心翼翼地问着。明面上说得那么好,其实他内心里还是很忐忑的,怕她拒绝。
  秦灵桑红着脸,笑着收紧了拿着锦盒的手,“私定终身是不对的,长生。”
  仿佛一瞬间泄了气,莫锦阳很是失落。这是被拒绝了?
  秦灵桑抬手摸了摸盒子里的簪子和金钗,话锋一转:“但是我规规矩矩了十几年,偶尔也是可以做一些有背礼节的错事的。”
  听着她的话,莫锦阳的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光彩。
  “阿九这是答应了?”
  秦灵桑觉得有些羞人,没回答他的问题。她把锦盒盖上,收好。
  然后她轻轻地推了莫锦阳一下,说着:“天天翻窗进我寝殿像什么样子?”
  “下次不翻窗,走正门。”
  “我困了。”
  莫锦阳看着她眼角溢出来的一滴泪
  水,有些心痛。
  说:“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嗯。”
  “临走之前讨一个福利!”说着,莫锦阳轻轻地把她抱住。起先秦灵桑挣扎了一下,后来安安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
  他轻声笑着,“认认真真的抱了一下,跟想象中的一样,很柔软。”
  秦灵桑的脸更加的红,抬手抵着他的胸膛,推开了他。
  离开之前,莫锦阳深深地看了一眼她,说:“等我回来,要照顾好自己。”歇了片刻又说,“不要和别的男人走太近,不许接别人的求亲帖。”
  “你还不走!”


第十八章 
  可能是因为要立冬了,这几日气温一天比一天低,早晨起来就可以透过窗口看到外面植物上附着白白的一层,是像极了雪的霜。
  今天的早朝没什么事情,结束的快。秦灵桑回了平临宫呵出了一口冷气,拢着身上那件貂裘大氅不愿意脱,又叫邱玥把暖炉挪到身边。
  感受到暖炉里的碳火烧出的热量扑面而来,秦灵桑愉悦的舒了口气。
  冬天几乎什么都好,就是太冷。一想到冷,秦灵桑就不开心的皱了皱鼻子,她最怕冷了。
  她喝着刚沏好茶,靠在她最喜欢的软榻上,小声地嘀咕着:“许是因为母后怕冷,所以我也怕冷。”
  窗户是打开着的,外面的冷风毫不留情的往房间里蹿。她抖着肩膀打了个寒颤,伸手想把窗户拨关上。正巧,她看见了有枝贴着窗框的腊梅树枝。
  平临宫的院子里种着几棵树,但是只有一棵是腊梅树。是秦灵桑的母后在她五岁生辰的时候带着她一起种的,那个时候平临宫还叫无忧宫。
  一想到自己的母后,秦灵桑的嘴角像是被什么压住了一样,不住的下抑。
  不知不觉间,她的手指触碰到那枝枝条,慢慢的描绘着它棕褐色的枝干,还有枝干上翠色的嫩叶。应该是早上的霜化了,秦灵桑收回手,指尖沾着一滴从它身上带下来的水滴。
  等到指尖上的水滴消失不见,秦灵桑才回神,抿着嘴把窗户关上。
  手脚渐渐回暖,不再像刚回来的时候那样冷到没知觉,秦灵桑脱下了貂裘大氅。邱玥接过她脱下来的氅衣,把它归置妥当。
  秦灵桑理着有些褶皱的衣袖,目光落到另一个窗边放着的盆栽上。
  那盆檀芷树长高了不少,现在该有半人高了。
  那边的窗户也开了个小缝隙,檀芷树细长的叶子在幅度极小的抖动着。
  好久没修剪它了,本来该是一个圆球的样子,现在因为有几个枝丫长得快,球变得不好看了。
  秦灵桑离开软榻,去取了一把剪枝用的剪刀。在大殿的角落里翻出来一个小马扎,放到盆栽旁边,坐在上面仔细地端详着面前的檀芷树。
  秦灵桑把剪下来的树枝放到身侧的小竹篮里,不一会儿,小竹篮就满了。
  檀芷树又变成了一个圆球的样子,秦灵桑很满意的点点头,把剪刀放到小竹篮里,转身唤来了邱玥。
  “走吧,去忠德公府。”
  此去忠德公府就是为了吃个便饭,没必要大摆仪仗。
  所以秦灵桑简单地带了几个宫人,乘着马车出了宫。
  秦灵桑懒散的靠着车壁,半抬着眼帘,正在出神的想着什么。
  车轱辘的声音渐渐歇下,邱玥从里面打起车帘,俯身向前往外瞧了瞧,然后坐了回来,“公主,忠德公府到了。”
  “嗯。”
  几个月没见兰勒吉黑了不少,一笑起来就露出一口大白牙。
  兰勒敬趁着别人不注意,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沉着嗓子对他说:“正常点,别吓着殿下了。”
  兰勒吉没明白,为什么会吓着殿下?他挠了挠后脑勺,耸耸肩,还是听大哥的吧,收敛了一点点脸上的笑意。
  “东遥最近安分吗?”
  兰勒吉点头,“安分!自从几个月前的那场小战歇了之后开始,至今东遥都没敢再造次。”
  许是平日里练兵练惯了,兰勒吉的声音很洪亮,震得秦灵桑耳朵里有些发痒。
  “安分就好。”
  忠德公祖上是和秦氏皇祖一起打天下的,往后更是代代都有用兵奇才,所以忠德公一直都是秦氏皇族的左膀右臂。
  秦灵桑还听闻过一个有趣的事情,说忠德公府有一个规矩,男儿一生只能娶一妻。所以兰家的人丁一直都不是很兴旺。
  秦灵桑由着兰勒敬引进了主厅,没多久,忠德公夫人带着子女走了进来。
  忠德公已是不惑之年,妻子却是二十刚出头的样子,长子五岁,幼女三周。
  忠德公夫人样貌普通,但是浑身上下的气质很好。秦灵桑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越看越觉得奇怪,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秦灵桑偏头看向兰勒敬,问了句:“有些唐突,不知国夫人的姓氏是什么?”
  兰勒敬虽然奇怪,但是还是如实地答了:“殿下,内子姓北。”
  “不是京都人?”
  “不是京都人,是东太人。”
  秦灵桑的瞳孔的顿时紧缩,收在袖子里的手缓缓地握成了拳。
  应该不是东太人吧?应该是天赐国的北氏隐门吧,怪不得呢,长的真的很像。
  “国夫人坐吧。”秦灵桑看向忠德公夫人,让她坐下。
  “姐姐要不要吃糖糖?”
  秦灵桑闻声,低下头去看。一个小姑娘正扯着她的衣摆,歪着头,手心向上的摊开,肉呼呼的小手上躺着一个裹着糯米纸的小糖。
  秦灵桑摸了摸她的双丫髻,放轻声音,问道:“你不吃吗?”
  “果果想要把糖糖分给姐姐吃,姐姐是个好人!”小丫头嘟着嘴,一本正经的说着。
  秦灵桑轻声笑了出来,也不知道小丫头是怎么看出来她是个好人的。
  忠德公夫人走过来,牵住了果果的手,福身,“殿下恕罪,果果年幼,不知礼节。”
  “无妨,果果可爱的紧呢。就让果果坐本殿这边吧。”
  忠德公夫人谢过秦灵桑,俯身在果果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转身回了座位。
  果果往后面挪了挪,歪到她爹爹的腿边。兰勒敬自然而然弯下腰,大大的手穿过果果的胳肢窝,把她提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坐好。
  坐在兰勒敬的腿上,果果扭了扭自己的小身子,身体向秦灵桑的方向倾斜。
  她离秦灵桑近了许多,用自以为很小的声音,软糯糯地问道:“姐姐,殿下是什么?可以吃吗?”
  兰勒敬眉心一跳,凶了一下果果:“果果,不能胡说!”
  “殿下就是姐姐呀。”秦灵桑倒是觉得童言无忌,无伤大雅。
  果果呆愣了一下,有些囧囧的吐着粉嫩嫩的小舌头。她扯住了秦灵桑的手,把刚刚那个裹着糯米纸的糖放到了秦灵桑的手心。然后她匆匆地缩进了兰勒敬的怀里,透过兰勒敬胳膊下的缝隙偷偷的看着秦灵桑。
  “谢谢果果,姐姐很喜欢。”
  小丫头瞬间开心的笑了起来,晃着脑袋,头上的小珠花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幼女顽劣,望殿下见谅。”兰勒敬看着自己怀里的小丫头,无奈地笑着,“殿下用膳吧。”
  “嗯。”
  兰家是武将世家,不论男女都性子爽直,饭桌上没什么拘束,吃饭的时候热热闹闹的。
  秦灵桑微不可见的勾起了嘴角,真是自在!
  兰勒吉端着酒碗要敬秦灵桑,要感谢她。
  “那个时候要是殿下没来,末将的命就该交代在丰汇郡了!末将敬殿下一杯,感谢救命之恩!”兰勒吉举起酒碗,先干为敬。
  秦灵桑也举起酒碗,干了碗里的酒。
  兰勒吉又倒了一碗,端了起来,“这一碗末将仍然敬殿下,末将佩服殿下上战场杀敌时从容不迫的气度。”
  他喝了碗里的酒,抬手抹了一下嘴。见秦灵桑要倒酒,他制止了她,说那是他敬她的,她无需喝。
  一来二去,兰勒吉用各种言辞敬秦灵桑酒,硬是把自己灌醉了,抱着酒坛就喝,死不放手。
  一旁的兰勒敬无法,只能由着他去,眼含歉意的看了眼秦灵桑,说:“让殿下见笑了。”
  秦灵桑摆摆手,“镇南侯这是真性情。”
  兰勒吉真的是醉得不轻,抱着酒坛子就睡着了,兰勒敬无奈地唤了几个小厮过来,让小厮把他抬了下去。
  没了他,剩下的饭吃得很是安静。
  本就是来忠德公府吃一顿饭的,饭后,秦灵桑也没多做停留,就要告辞。
  碍着她的身份,忠德公也没做挽留,带着夫人和孩子把她送到了府门口。
  果果扯着秦灵桑的衣服,咬着下嘴唇,不愿意放手。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委屈,乌黑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气。
  秦灵桑摸摸她的小脑袋,说:“下次宫宴果果可以跟你娘亲一起去皇宫,姐姐在皇宫里等着果果。”
  “真的?”
  “真的。”
  小姑娘犹豫着,最后松了手。
  秦灵桑想了想,把挂在腰间的锦囊取了下来,打开了收紧了的口。
  细长的手指伸进去,取出来一颗碧色的玉石。把小小的玉石放到她的手上,又再取了一颗一样的,放到那个从头至尾除了向她行了礼,之后就一直板着脸不说话的小男孩手上。
  小男孩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像模像样的作揖,“谢谢殿下。”
  见秦灵桑给孩子礼物,忠德公夫妇二人都轻轻皱眉。
  秦灵桑看向忠德公和他身边的忠德公夫人,说:“不值钱的小物什,权当哄孩子玩了。”
  “谢殿下赏赐。”
  拜别了忠德公,秦灵桑乘着马车,带着人回了皇宫。
  忠德公府,忠德公夫人北灵怡哄着两个孩子去午休,拿着先前秦灵桑给他们的碧色小玉石去找兰勒敬。
  “夫人,怎么了?”兰勒敬快步走到她身边,温热的大手握住她微凉的手,拉着她坐到暖炉旁。
  北灵怡把那两颗玉石拿了出来,放到他的面前。她说:“夫君,这是北家嫡系的信物。”
  兰勒敬愣住了,觉得不可思议。
  “夫君,公主殿下的母亲姓什么?”
  兰勒敬说:“元皇后吗?元皇后好像是姓灵。”
  北灵怡瞪大了眼睛,说:“元皇后是殿下的母亲?那岂不是去世了?”
  “是呀,元皇后去世有些年了。”
  北灵怡瞬间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声音也变得闷闷的,“元皇后是不是叫灵梓。”
  兰勒敬仔细地想了想,点头,“元皇后的名讳好像就是灵梓,怎么了吗?”
  “她该姓北的……”北灵怡的眼泪倏地流了下来,“她是我的姐姐,亲姐姐!”


第十九章 
  秦灵桑把那块果果给的糖放到桌案上,看着那一个小小的焦褐色,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真是一个可爱的小丫头。还是嫡亲的小表妹。
  糖的外面裹着一层糯米纸,秦灵桑把半透明的糯米纸剥开,露出里面的糖。
  “真是无所不能!先是绢帛,又是糯米纸!”秦灵桑用指尖轻触了一下糯米纸上的那两个字,摇着头笑着。
  “邱玥,你让人去买些这种糖。”秦灵桑把糖拨到桌子一边,随手抽了一本摆在旁边的奏折,打开来看。
  邱玥点头应了声,然后转身出去了。
  秦灵桑瞥了一眼被她拨走,伏在桌边的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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