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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扮白月光虐渣那些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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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明月高高在上地看了她一眼:“是啊。”
  周围一群小女郎都微微红了脸,上前打探尹东来的消息。
  尹东来是京中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当年不知是多少少女心中的如意郎君。后来娶了长公主严若薇,一心一意待她,不纳二色,更叫许多人红了眼。
  本来,他们夫妻恩爱,旁人便只能眼红一二。可是这长公主前日不知为何患了疯病,连人都认不出了,被送到郊外庄子上养病。
  这便让许多人的心思活动起来,骠骑大将军身边,总要有个为他打理后宅之事的女子吧。若是能嫁与尹东来,便是侧室,按着长公主的病情,和主母也是一般无二的。
  更不要说尹东来膝下荒凉,若是生下一儿半女,从此便…
  虽然尹东来比这些小女郎都要大上一轮,可这在无边的权势富贵面前,又不算什么了。
  尹明月打量着她们,对她们那点小心思心知肚明。她心里颇是不以为然,在她看来,这些人可远配不上自己伯父。
  “明月,长公主如何了?”总算有个人没有关心尹东来。
  是郑家的郑滟。
  尹明月向来目下无尘,但对她的印象还算不错,琴棋书画都是一等一的好,也不像别人一样心思短浅。
  尹明月看着她道:“听下人们说,的确是不大好,吃了这些日子的药,便是去了庄子上,也未见好转。”
  “我家倒是有位大夫医术高超,用不用…”
  尹明月打断她的话:“难道还比得过孔雀台中的太医同我府上的大夫?”
  这话真是一点不客气,郑滟却是神色不变,点点头道:“是我唐突了。”
  尹明月面对众人接连的疑问,也不免觉得不耐烦:“难道你们今日请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白话么?”
  其他人顿时讪讪地住了口。
  还是郑滟开口解围:“自然不是,只是正好提起,大家便多问了几句。今日邀你来,可是为了做诗会,你看这日光正好,合该出几首妙词。”
  尹明月的脸色终于好了起来,她微微点了点头。
  京郊尹家庄子上,阳光从木窗照进房中,正午时分,严若薇才缓缓睁开眼。
  她脸色苍白,双眼浮肿,一头乱发未曾梳理,看上去凭空大了十岁不止,再没有原来在京都之中雍容华贵长公主的气派。
  庄上仆役送来的饭菜已经放在桌上,荤素得宜。尹东来把她关在这里,却没打算虐待她,庄上的人对她还是足够恭敬的。但记着她患了疯病,都不敢与她交流。
  严若薇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又愤恨地摔了筷子。在这京郊的地界,厨子的手艺自然有限,严若薇又是吃遍了山珍海味的,如何忍得了这般粗茶淡饭。
  可不管她怎么发脾气,这房中只有她一人,没人看得见。严若薇一转头,看见铜镜中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又气怒地上前将铜镜砸在地上,厚重的铜镜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屋外路过的两个女婢对视一眼,这位长公主又在发脾气了。
  房中,发泄了一通的严若薇终于平静下来了。叶栖凰…叶栖凰!都是你害的!你为什么没死啊!严若薇恨得面目扭曲。
  凭什么这世上所有好处都是她叶栖凰的,就连十五年前那场灭门大祸,也叫她逃了过去,真是阴魂不散!
  她落到今日地步,全是她害的!尹东来,十多年夫妻,你竟然这般无情,她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执迷!
  不行,她要回去,她不能一辈子都蹉跎在这里。只有回了京都,她才有未来!打定了主意的严若薇捡起筷子,往嘴里扒着饭,心中恨意越发深沉。
  作者有话要说:  对,长公主还没有下线,等她再上线,就是一场大戏了O(∩_∩)O


第五十一章 出城
  “见过女郎。”叶南枝端庄地向萧鎏霜行礼。
  之前她一直称呼萧鎏霜为女君; 但萧鎏霜却让她只叫女郎就好。叶南枝尽管不明白为什么,也没有多问; 只依言改了称呼。
  萧鎏霜示意她坐下; 而后才道:“这几日我和衡郎要出城办些事情,你留在绛雪楼; 若是有事; 可以去大理寺寻一个叫陆景昭的人。”
  叶南枝点头:“南枝明白。”
  萧鎏霜又问:“最近跟在朱砂身边,感觉如何?”
  “所得颇多。”叶南枝嘴边轻轻扬起一个弧度,温柔而平和。
  任是谁也看不出; 她不久之前才遭遇了至亲亡故之痛。
  萧鎏霜看着她,恍惚见了当年叶氏权势正盛之时那几个叶氏的女郎。叶氏或许腐朽; 她那些姐妹性子也各有各的古怪; 但言行举止放在外面都是一等一的出色。
  “朱砂说你做得很好。”萧鎏霜同她闲话两句; 才让她退下。
  望着她退下的背影,萧子垣感叹道:“真是聪明得叫人害怕。”
  “再厉害; 也注定是这棋盘上的棋子。”萧鎏霜抬眸轻笑; 眼中全是冷漠。
  “天下风云将起; 多亏有夫人陪我一道; 做这执棋人。”
  萧鎏霜竖起手指放在他唇上:“少来。昨晚暗谍传信,陈国洛城渠即将完工,这项工程能让陈国沿岸农业灌溉再无干涸之忧。”
  “这有什么关系,如今陈国上下,大片田地上种的都是紫叶堇,洛城渠的存在; 可不能让偌大陈国,平白多出些粮食。”萧子垣点评道。
  紫叶堇是丝绸布匹染色用的,雍国萧皇后喜爱紫衣,上行下效,以至于雍国之中紫叶堇连年价高。陈国气候最适合种植紫叶堇,雍国商人去年高价前来收购,于是今年陈国之中遍地都是紫叶堇。
  “这工程将结束,定然要有个京都有权有势的人前去验收,这个人,会抢了洛城渠修筑的所有功劳。夫人觉得,怎么合适?”萧子垣坐到桌边,拿起笔,抬头问她。
  洛城渠是民夫和主管水利的官员修建的,但最后,能在市井传颂的,只有那些高坐庙堂之上的权臣。
  萧鎏霜回答:“各方势力都对这个验收的名额虎视眈眈,如今储君未明,以严城的性子不会让那几个皇子前去。那么剩下的人选,就在丞相温如故,太尉郎贯之,骠骑大将军尹东来三人之中选出。别的人,担不起这般声名。”
  “那让尹东来去?”
  萧鎏霜摇头:“不,让温如故去。”
  “尹东来应该不会争这个名头,不如让温如故去,站得多高,摔得多惨,且让他得意一二。我们恰好在郎贯之身边有人,办起来,也容易。”
  “就依夫人所言。”萧子垣凝神提笔,不到半盏茶功夫就将密信写好。
  将密信装入小小的细竹筒,他又道:“我以为夫人,会想先看见尹东来失势。”
  “十五年我都等了,又哪里在乎多这一时半刻。”萧鎏霜借过细竹筒。“何况比起尹东来,来历不明的温如故,才更让人忌惮。他一定是当年旧人,否则不必向我出手。”
  “但我一直不明白,他在孔雀台中,为何突然收手,按理说,他没有理由顾及严书辞一个没权没势的皇子。淑妃,严书辞,温如故,他们三人之间,有什么关系?”萧鎏霜喃喃道。
  萧子垣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的确是奇怪,可更让人奇怪的是,咱们放在陈国的暗谍,查到的温如故太正常了。生于安州,父母早逝,流落京都得还是皇子的严城青眼,在他登基之后平步青云。”
  说到这里,萧子垣嗤笑一声:“这种事情,只能骗骗三岁小儿。我另外派人查了,安州,根本没有温如故此人。”
  萧鎏霜推开窗,回廊上挂着精致的木质鸟架,上面站着一只毛色雪白的鸽子。
  她伸出手,鸽子主动跳到她手上,萧鎏霜把细竹筒绑在鸽子脚上,将它放飞。白鸽张开双翼,消失在阁楼上的树梢后。
  收回手,萧鎏霜回头看着萧子垣:“看来衡郎心中,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
  “夫人不也是么?”萧子垣含笑反问。“陈国路遥,生出异心,也不奇怪。”
  “却偏偏是她。”萧鎏霜的脸色冷下来。“我竟是难得,希望自己的怀疑,是错的。”
  “不说这些烦心事了。”萧子垣转开话题。
  他走到萧鎏霜身旁,与她一道站在窗边:“这次出城召见叶家暗卫,夫人如何打算?”
  “终究叶家已经倾覆,小叔叔手下这些暗卫,纵使隐藏得深,在当年各世家围剿之下,怕也只剩下十之一二,助力有限。我要见他们,更重要是因为他们可能对温如故,有更多了解。”萧鎏霜对他解释道。
  她前日联系上当年叶家暗卫,他们却不肯在绛雪楼见她,最后定下在京郊一处庄子相见。
  萧子垣有些不理解:“一个陈国丞相,夫人何必如此在意?”
  温如故看起来,并不比尹东来难对付。
  “我总觉得,我曾经见过他。”萧鎏霜皱着眉。“甚至,他认出了我并非叶栖凰。”
  直觉告诉她,温如故不除,必成大患。
  萧子垣见她如此,搂住她的肩,宽慰道:“夫人不要忧虑了,任他是谁,只要没了性命,不就万事皆休。”
  他脸上的笑中透出一股浓浓的杀意,萧鎏霜轻声道:“是啊,管他是谁。”
  窗外有鸟雀在枝头叽叽喳喳,树叶青翠茂密,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下一地碎金,夏天已经到了。
  淮河之上,悬挂着纱幕的画舫行在水上,微风习习,柔婉的琴音从画舫中流泻,叫人沉醉。
  风吹动纱幕,露出温如故一张阴郁苍白的脸。他斜倚在软榻上,姿态慵懒,右手上还执着一尊酒盏,清冽的酒液盛在杯中,随水波一起荡漾。
  看不清面貌的女子伏在温如故膝上,温顺如猫狗。温如故抚着她的发,轻声道:“做得好,做得很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高潮要到了O(∩_∩)O


第五十二章 截杀
  念秋驾着马车往城西去; 穿过人声鼎沸的街道,前方再拐过一条岔口经苍离道; 就是城门。
  城西住的多是平民百姓; 苍离道也不例外。街道上安静得厉害,白日这些住户都外出做工; 是要冷清一些。但叫念秋奇怪的是; 连几家客舍也是大门紧闭。
  空气凝滞,念秋降下马车的速度,萧鎏霜立刻便察觉:“怎么了?”
  念秋回答道:“主子; 似乎有些不对…”
  话音刚落,高处飞来一支暗箭; 直直扎在马背上; 拉车的马儿嘶鸣一声; 撒开四蹄狂奔。念秋一惊,死死拉住缰绳; 强行调转马头; 要往来处撤离。
  但射出那支暗箭的人却不允许他们顺利逃脱; 一柄长刀从远处飞来; 斩断了马和车厢之间的连接。猝不及防之间,念秋被迫松开缰绳,受伤的马得了自由,向远处狂奔而去。
  一轮箭雨自高处袭来,念秋只能狼狈躲开,而车厢因为惯性摔了出去; 萧子垣揽着萧鎏霜从车厢中飞身而出。
  他扔了一把长剑给念秋,自己也执剑而立,手腕翻转挡去了流矢。被他护在身后的萧鎏霜若有所感地抬起头,只见路边茶舍二楼上,温如故悠哉地坐着,对上萧鎏霜的目光,举起手中茶盏,唇边勾起一个笑。
  与此同时,一群黑衣人从高楼上跳下,手中拿着刀剑,来势汹汹。萧鎏霜便知道,他是想要自己的命。但让她一时不能明白的是,温如故有什么理由,即便要闹出这般大动静,授人以柄,也要策划这场劫杀。
  温如故、严书辞、淑妃,这三者之间,似乎连成了一条线。来不及等萧鎏霜深想,手执兵戈的黑衣蒙面人就到了眼前。
  萧子垣拔出剑,寒光闪过,冲在最前的黑衣人便被一剑封喉。袖中的匕首滑到掌心,萧鎏霜冷着脸,面向萧子垣后背方向,身形灵巧,右手如灵蛇,每一刀都刺在黑衣人要害之处。
  念秋的剑法则是大开大合,滚烫的鲜血溅在她身上,宛如修罗在世。寻得间歇,萧鎏霜拔掉引线,一抹亮光飞上天空,猛地炸开。
  温如故抬头看着,眸色沉沉。
  “去屋里!”萧子垣高声吩咐道,随即搂住萧鎏霜的腰,强行闯入房门紧闭的客舍。
  客舍中空无一人,为了截杀他们,温如故应该是把整条苍离道的人都驱离了。念秋断后,且战且退,在狭小的客舍之中,黑衣人的动作被限制了不少。
  得到一时喘息之机,萧鎏霜看向萧子垣,才发现他手臂上有一道箭伤。黑衣人人数如此之多,箭雨不停,萧子垣还要护着萧鎏霜,自然力有不逮。
  “衡郎?”萧鎏霜轻声问。
  “没事。”萧子垣安抚道。“轻伤罢了。”
  “我已发出信号,暗谍应该很快就能前来。只是从今之后,我们只怕无法在京都光明正大行事。”萧鎏霜咬牙道。
  这温如故还真是彻头彻尾的疯子。暗谍暴露,就算没有查出是雍国手笔,陈国京都也必然戒严。
  茶舍二楼,中年人恭敬地站在温如故身边,温如故将茶盏放在桌上,淡淡道:“不惜代价,将此三人诛杀。”
  中年人低下头:“是。”
  温如故提起茶壶,往茶盏中续满,他的姿态淡然自若,唯有衣袖中紧握的左手泄露了心中一丝情绪。
  黑衣人越发多了起来,如果说方才他们打得还有章法,现在几乎就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念秋举剑送入面前敌人心口,她面色苍白,已经记不清自己手下杀了多少人偏偏黑衣人的数目始终不见减少。
  萧鎏霜手里的匕首已经卷了刃,她随手捡了地上一把长刀御敌,但因为气力不足,反而不如匕首用得顺手。
  一阵马蹄声响起,萧子垣抬腿踢开一个扑上来的黑衣人:“冲出去汇合!”
  他牵住萧鎏霜的手,三个人杀向客舍外。
  来的一队人马衣饰各异,有的是苦力民夫,有的是富贵商人,看得出是匆匆来此。一行人从马背上的箭袋中取出箭支,瞄准黑衣人,弯弓搭箭。
  突然冲出来的一行人打乱了黑衣人的阵脚,萧鎏霜三人顺利出了客舍。来人立刻让出两匹马,口中道:“属下等来迟,请主人责罚!”
  萧子垣左手抱住萧鎏霜,翻身上马,念秋也同样动作。萧子垣冷声道:“来得不算迟。”
  “现在,随我杀出去!”
  “是!”
  一行人气势如虹,驾着马向前疾驰,拦路的黑衣人都被毫不留情地斩杀。萧鎏霜被萧子垣好好护在怀中,看着他冷硬的侧脸,心中酸涩。
  若非她执意要回陈国处理旧事,也不会连累他一同陷入这般险境,一切不过是为了她。
  这是萧鎏霜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怒了。
  她不会后悔,因为她知道,后悔是最无用的。萧鎏霜靠在萧子垣怀中,耳畔是风声呼啸,马蹄踏过鲜血与兵戈,她眼神冰冷如霜雪。
  茶舍二楼,温如故阴沉着脸砸了酒盏:“我真是,小看她了!”
  中年人的腰深深地弯下去:“主子,如今该如何处置?”
  “走。”温如故冷声道,事已至此,留在此处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京都的守军马上会赶来,若是他被堵在这里,才是真正的麻烦。
  叶栖梧啊叶栖梧,我真是小瞧你了。
  温如故能看出,那队半路杀出来的人马,并不是当年叶家的暗卫。看来这些年,叶栖梧还另有际遇。
  城门近在眼前,萧鎏霜回过头,只见绛雪楼的方向升起一道黑烟。她知道,有人终究还是选择了背叛。
  城门口人来人往,百姓见了这一队浑身血气的人马,大惊失色,纷纷往一边避让。
  温如故势力再大,也不可能在这时候无故将城门关闭,倘若他真的这么做了,严城就不可能容得下他。
  萧子垣一马当先,带人往城外冲去,城门的守卫执戈上前,想拦住这群人。萧子垣手上用力一拉缰绳,马儿纵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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