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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扮白月光虐渣那些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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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没有几个人有闲情认真欣赏。琼花宴最重头的,就是之后的献艺。
  叶栖渔紧张地捏着袖口,她实在是很紧张。只跟在朱砂身边学了几日琴,尽管绛雪楼的歌姬们都夸她有天赋,叶栖渔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比起那些献艺的世家女郎们,她的琴艺实在是一般。这让她心中甚至生了几分怨怼,为什么萧鎏霜一定要学了没几天琴艺的她献艺?
  尤其是在陆璎珞献艺后。
  便是萧鎏霜也不得不承认,陆璎珞的琴艺的确不凡,若是再过几年,说不定能与如今的朱砂媲美。
  如今的朱砂,是陈国京都公认的琴艺第一人。
  叶栖渔做了陆璎珞数年婢女,本就是自卑的,此时更觉得自惭形愧。
  她果然还是比不上…
  “下一位——绛雪楼,叶栖渔!”
  场面顿时哗然,绛雪楼?这不是个乐坊么?
  这琼花宴卖出的帖子里也有落到乐坊中人手中的,不过他们都是托了亲近的世家作伴而来,绝没有献艺——还是以乐坊之名献艺的情况。
  萧鎏霜拍了拍叶栖渔的肩,她反射性地站起来,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刹那间,叶栖渔的脸色变得惨白。
  “去。”萧鎏霜冷漠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叶栖渔别无选择,只能咬着牙向前行去。
  “小女叶栖渔,见过娘娘,见过长公主。”叶栖渔略显僵硬地向主位上的两人行礼。
  严若薇看清她脸的那一刻,死死按住了桌角。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叶氏的人,明明都该死绝了才是!
  只是眼前的少女,真的像极了当年的骓阳君叶怀虚。
  在场经历过十五年前旧事的人,不由都暗自心惊。只是修炼十几年,早已学会什么叫喜怒不形于色,只把惊讶压在眼底。
  一直斟酒独酌的纪羡鱼此时也停下了动作。
  是巧合么?眼前这个少女,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是谁,又知不知道,她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他握紧了酒盏,倘若她真是叶氏遗孤,他少不得要想法子护住她。
  不管在场的人心中如何波涛汹涌,叶栖渔都是不知道的。她全副心神都放在眼前的古琴上,像之前在绛雪楼练习一样,弹出已经深深刻在脑海里的旋律。
  “这…真是好笑,这般琴艺,也敢上来献丑。”
  有人轻声嗤笑道。
  不过就算叶栖渔弹得不够好,也没人会上前把她拉下来。她专注地低着头,谨慎地拨弄着琴弦。
  琴声潺潺,忽然有人失声道:“这…这不是《玉人歌》么?!”
  《玉人歌》是陈国名曲,只是它在漫长的岁月中失了下半阙。
  再好的曲子,只有半阙,也难得其中真味。历年来不少琴艺大家也试图写出下半阙,却都没能接上上半阙的绝妙,如同狗尾续貂。
  作为残曲,《玉人歌》是不适合在正式场合演奏的,叶栖渔这么做,叫这些世家女郎纷纷不悦地皱起眉头。
  一个代表乐坊的女子,琴艺如此一般,竟然和她们一起献艺,偏偏还选了这样一支曲子,真是岂有此理!
  严若薇把颤抖的手藏进袖中,若是方才心中还报有侥幸,现在,却是可以肯定了。
  没想到,在当年皇族和其他世家近乎斩草除根的动作下,叶氏竟还有人活了下来!
  叶栖渔…
  栖字辈,凰姐姐的妹妹…
  既然捡回了一条命,便好好活着不好吗?为何还要回这京都?
  严若薇心中漠然。
  她已经许久没有听过这曲《玉人歌》了。上一次还是骓阳君好不容易补全这曲子,凰姐姐邀了她一起去听。
  可惜那之后不久,叶家便被满族诛灭,和骓阳君叶怀虚有关的一切都成了禁忌,这曲《玉人歌》也未能流传开。
  她将心中升起的那一丝悲悯掐灭,在叶栖渔停下的那一刻,站起身一挥袖:“来人,将这叶氏余孽给本宫拿下!”
  还在为完整的《玉人歌》惊讶的世家子弟们一时都愣在原地,不知她是什么意思。
  十五年前,他们有的还只是牙牙学语的稚子,有的甚至还没有出生,自然不明白严若薇的意思。
  而在场众人中亲历过当年之事,不过十指之数,其中识得骓阳君叶怀虚的是少数,十五年后还记得叶怀虚相貌的更是少之又少。
  是以此时,根本没有几人明白,严若薇为何突然下了这样的命令。
  叶栖渔还坐在古琴前未曾起身,她苍白着脸看着严若薇。
  什么也是余孽?
  她仓皇地回过头想找寻萧鎏霜的身影,什么叫叶氏余孽?!
  萧鎏霜根本没有告诉过她当年的旧事。
  “等等。”纪羡鱼站了起来。“长公主这是做什么?什么余孽?把这么大的罪名平白按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可不大好吧?”
  他毫不畏惧地同严若薇对视,说起当年,他们也是常在一处玩乐的,可惜终究是物是人非。
  严若薇也明白纪羡鱼为什么要护着这个女孩儿,只是各自有各自的立场,她作为皇族的公主,绝不能容忍叶氏还有人活着。
  叶氏,就该随着那些荣耀的过往一起,深埋在历史的尘埃中!陈国,再不会有哪个姓氏凌驾于皇族之上!
  “我听说,当今陈国陛下,最是法度严明,可长公主是要在这天子脚下,来一场冤狱么?”萧鎏霜含笑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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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交锋
  严若薇冷笑一声,或许是她这些年修身养性,才叫人忘了她的手段,什么人都敢在她面前大放厥词!
  “你又是谁,敢在本宫面前这样说话!”严若薇声音冷厉。
  萧鎏霜微微弯了弯腰行礼:“在下萧鎏霜,忝为绛雪楼主人,叶栖渔乃是我买来的侍女,恰好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如何就成了长公主口中的叶氏余孽?就因为她姓叶?”
  “你的胆子倒是很大,许久没人敢这样对我说话了。”严若薇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萧鎏霜丝毫不惧:“人是我买回来的,名字也是我取的,我自然不能看着她平白被冤枉。”
  严若薇眸色幽深,而这时,纪羡鱼又开口:“想来是场误会,今日高兴,长公主多喝了两杯,有些醉了,这才认错了人。”
  纪羡鱼的目光从萧鎏霜身上划过,当日他觉得他们一定会再见,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她到底是谁?来京都又想做什么?
  纪羡鱼不知道,如果她真和叶家有关,就不该来京都。
  纪羡鱼的话给了严若薇一个梯子下,她承认自己方才是冲动了,或许看见叶氏后人太过震惊,以至于没了冷静。
  她想一个人死,实在有太多方法,何必在大庭广众之下,落人口实?
  “是…本宫多喝了两杯酒,竟是醉了。”严若薇招来侍女,“我先下去歇歇。”
  看得一头雾水的刘贵妃忙道:“阿姐快去歇着吧,此处有我便好。”
  她一直不喜欢严若薇,准确地说,是有些怕她。在她旁边坐着,只觉得浑身不自在,现在严若薇要先行离去,她求之不得。
  萧鎏霜顶着众多惊疑的目光,泰然地坐下。在场大都是聪明人,没有谁会不识趣地探究方才的事,觥筹交错,又是一片热闹。
  叶栖渔回到萧鎏霜身边,咬着牙问:“什么叶氏余孽?你没告诉过我,叶家…”
  “你以为自己当年为什么被没为奴?”萧鎏霜懒懒地问。“何况,就算你知道,你还有别的选择?”
  如果不同萧鎏霜离开,她就只能继续在陆氏做阿圆,永远只是个小侍女!
  叶栖渔如坠冰窟,她喃喃道:“你不是我阿姐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方才…她差点就没命了!
  姐妹?萧鎏霜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低声笑道:“这世上,连父母血亲都不值得信任,连相处都未曾有过的姐妹,又算什么?”
  她看向叶栖渔:“你在陆氏呆了这些年,竟然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明白么?”
  “没人能被你依靠,你只有自己。”
  “我带你来京都,不过是因为你对我有用罢了。”
  萧鎏霜的话冷漠地刺向叶栖渔,她红了双眼,却说不出话来反驳。
  她以为她是自己的亲人,她以为她纵是面上冷漠了一些,心里总是把她当妹妹的。
  可原来,一切不过是她一厢情愿!
  叶栖渔捂着脸跑开。
  “主子?”念秋皱了皱眉,“可要我跟上去?”
  “不必了,她自己会回来。”萧鎏霜并不在意。
  沉默了一会儿,萧鎏霜突然问道:“你也觉得我对她太过了?”
  念秋摇头:“主子做什么都有自己的原因。”
  萧鎏霜哼笑一声:“哪有那么多原因,我就是不喜欢她。”
  叶氏上下,除了小叔叔,她谁都不喜欢。
  叶家尊贵无比的长女叶栖凰…呵!
  萧鎏霜一口将杯中酒液饮下,哑声道:“这世上,从没有什么救世主,除了你自己,没人能救你。”
  她看着自己的双手,旧日的伤口已经只剩下淡淡的疤痕,这是因为牢牢记得这句话,她才能从泥沼中站起来。
  琼花林中,叶栖渔见四下无人,终于忍不住将额头抵在树上,轻声哽咽起来。
  “擦擦脸吧。”一张绢帕被来人递了过来。
  叶栖渔一惊,抹了抹双眼,戒备地看向来人。
  “是你…”叶栖渔认识他,方才帮自己说话的人,也是当日她和萧鎏霜随陆氏进京时遇见的男人。
  纪羡鱼将绢帕放在她手中:“小姑娘还是要多笑笑才好。”
  他今年已经三十有余,不过十五六岁的叶栖渔在他面前,的确算得上小姑娘。
  叶栖渔不好意思地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多谢…”
  “不用。”纪羡鱼看着她的脸,有些出神。“当年我与叶氏也有旧,若不是…”
  若不是那场大祸,你还该叫我一声姐夫。
  他咽下了后面的话,叹道:“你可知那萧鎏霜是何人?”
  叶栖渔目光闪烁了一下:“她说…她是我阿姐。”
  阿姐?纪羡鱼摇摇头:“叶氏当年,全族覆灭,你或许是因着年纪小保下一条命,只是你姐姐们并没有这个幸运。”
  叶氏上下一百六十七口,每个人的尸体都是被皇族和世家查验过的。
  他的丑丫头,被骓阳君抱着,死在了那场大火里。
  叶栖渔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信。
  纪羡鱼也不强求:“我不知那人是谁,只是叶氏覆灭已有十五年,如今已是尘埃落定。你若不来京都,尽可以安心活着,可是她却带你来了京都,必定是不安好心!”
  “我与你三姐,”纪羡鱼眼中划过一抹痛色,“曾有婚约,我不希望你出事。倘若日后你有所求,便去纪氏寻我吧。”
  他能帮的也只有如此了。
  “多谢郎君。”叶栖渔行礼,她能感受到纪羡鱼的善意。
  纪羡鱼摇摇头,走开了。
  满树的琼花被风吹落,纷纷扬扬,也洒在他肩上。
  叶栖渔想,他看起来似乎很伤心。
  黄昏的时候,开了一整日的琼花宴也结束了。萧鎏霜看着回来的叶栖渔淡淡道:“回来了?”
  叶栖渔低着头:“是。”
  “那就走吧。”萧鎏霜起身,带着叶栖渔和念秋向外行去。
  还未到门口,便被一身青衣的侍女拦下:“贵客,我家长公主有请。”
  萧鎏霜在锥帽下扬起一个笑,好像一切皆不出她所料。
  念秋和叶栖渔也要跟上去,却被侍女拦下:“我家长公主说了,只见您。”
  念秋立刻道:“不行!”
  萧鎏霜抬手止住她:“没事,我相信长公主,还没有下作到私下对我如何,对么?”
  侍女没有回答,而是对念秋和叶栖渔道:“请两位在此稍待一二。”
  说罢,领着萧鎏霜,往琼花园西侧去了。


第十四章 质问
  严若薇独自站在湖边,望着湖中连成一片碧绿的荷叶。
  侍女将萧鎏霜带到之后便退下了,此处便只剩下两人。
  “你是叶家旧臣?”严若薇回过头,逼视着她。
  萧鎏霜反问道:“长公主觉得呢?”
  “叶氏已经覆灭十五年,你现在回来,是想做什么?为你的旧主鸣冤?”严若薇表情不屑。“识趣点,带着那个不知怎么活下来的叶氏漏网之鱼滚出京都,我只当今日没有见过你们,饶她一条命。”
  萧鎏霜看了她一会儿,笑道:“十五年过去了,你还是一样不会说谎。”
  “恐怕我一出京都,就会被人截杀,尸骨无存吧。”
  严若薇定定地看着她:“你是谁!”
  她又道:“我们见过…”
  “我不是说过么,绛雪楼主人,萧鎏霜。从前并不曾见过长公主。”萧鎏霜含笑回答。
  “不可能!”严若薇咬牙道,“你到底是谁?!”
  她死死盯着萧鎏霜的锥帽,似乎想透过那层薄纱看见遮掩住的容颜。
  “长公主这么好奇,不如自己来看。”萧鎏霜的平淡与严若薇形成鲜明对比。“我就在这里,长公主如果实在好奇,不如揭下我的锥帽,亲自看一看。”
  “只是不知,”萧鎏霜向前一步逼近她,“长公主,敢不敢?”
  严若薇心头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有什么超出她预计的事情已经发生,而她却无力阻止。
  她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脂粉也掩饰不了她面色的苍白。
  萧鎏霜却不放过她,继续前行一步:“我就在这里,长公主若是好奇,不如揭开我的锥帽,一看便知。”
  不。。。严若薇摇着头,再没了方才的气势。
  “长公主害怕了?”萧鎏霜笑道,“你怕什么?”
  “既然当年都敢做下那些事,你还怕什么?”
  萧鎏霜靠近她,在她耳畔低语道。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严若薇大吼道,状若疯魔。
  萧鎏霜抬手,轻轻揭下头上锥帽,似笑非笑地看着严若薇,轻声道:“若薇,好久不见。”
  严若薇怔怔地看着她的脸,过了好一会儿,忽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你早该死了才对!你早在十五年前就死了!”严若薇不可置信地摇着头,后退着想远离她,却一脚踏空,直接跌坐在地上。
  “真让人伤心,当年你可是一口一个凰姐姐叫得最是亲热,怎么如今见我活着,你却这般反应。”萧鎏霜压低声音问道。“还是说,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严若薇神情惶恐,已经死了十五年的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怎北北么能不害怕?听见萧鎏霜这样问,她惨白着脸回答:“不是我。。。不是我。。。我什么也没有做。。。”
  萧鎏霜微笑道:“可你知道是谁做的,对吗?”
  “你知道当年,除了你父皇和尹家,背后还有谁的手笔?”萧鎏霜一字一句地问,“是谁将所谓的叛国证据放进了骓阳君的书房,又是谁拿着密令调走叶家的私兵。”
  “你知道的,对吗?”
  严若薇只会白着脸摇头:“不是我,我没有。。。”
  萧鎏霜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告诉我,这些都是谁做的。”
  严若薇看见了她的脸,明明是那么美的一张面孔,在她眼里却如同恶鬼在世,眼泪簌簌地落下来,严若薇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凰姐姐。。。”
  “当日你偷取叶家密令的时候,有没有觉得抱歉?叶栖凰那么信任你,你却借着她的信任,偷取密令,将叶家私兵尽数调离,那时候,你有没有觉得抱歉?这些年,你心中可曾有过半分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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