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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被我写死的前男友回来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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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饭,几人便散了。
  乔桥心烦意乱,也不想回家,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溜达。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陈瀚文竟然会与陆蔓佳认识,且关系还不简单。她自是不会脸大到以为陈瀚文会为了报复她而接近她的朋友,可现下这副情形,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正想得出神,突觉背上一热,然后就有一只手拦腰将她抱起塞进了一辆车里。
  发生得太过突然,大脑空白了好一阵,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她竟然被绑架了!
  下意识就要张口尖叫,然而嘴巴却被男人宽大的手掌堵得一点缝隙都没有,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完蛋了。
  乔桥竭力逼迫自己冷静,但身子却是忍不住地打颤。
  身体朝下被人压在座椅上,她眼睛只能看到暗色地毯,脸颊蹭在粗糙的编织车垫上,又麻又痒。
  害怕积攒到顶点,一瞬间,所有有关先奸后杀,先杀后奸等凶杀案的新闻涌入她的大脑。
  忍不住就想哭出声来。
  “哟,”昏暗逼仄的车间内,男人的轻笑声突然响起,“这会儿知道怕了?”


第6章
  声音熟悉得让人牙痒。
  绷成了一条直线的神经陡然就放松下来,紧接着便是汹涌澎湃的怒火。
  “陈瀚文,你有病啊。”
  趁着对方力量的放松,她翻过身就对着他开始拳打脚踢。
  然而男女之间的力量对比可谓悬殊,陈瀚文不费吹灰之力就制住她。
  看着她怒气冲冲的样子,甚至还愉悦地笑出声来,“小乔,我真是再没见过你这么倒打一耙的了。”
  他用拇指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她的嘴唇,“不是你在书里说想我想得转辗反侧,彻夜难眠么,怎么真见到我倒害羞起来。”
  混蛋!色魔!
  乔桥气得浑身发抖,心里却又荒唐地跳出一个念头,妈蛋,原来他真看过我的书。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乔桥反唇相讥,“我还将你的骨灰埋进学校后山,日日给你扫墓呢……你怎么不去死一死,好让我去你坟头给你种个草。”
  “啧啧,几年不见,胆子肥了不少。”陈瀚文咂嘴,“这女人啊,狠起来也真是要命。上午才刚暴打过老板,下午就面无改色要谋杀旧情人,好歹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真令我伤心呐。”
  说着他眉梢一挑,嘴角牵起一抹坏笑,“可是小乔,怎么办,明知你一肚子坏水,可我还是想你想得茶饭不思,神魂颠倒,你说我们要不要再来旧梦重温一次?”
  “滚蛋。”乔桥怒视他,“你究竟想干吗?”
  “对,就是这种不屑一顾,含羞带怒,欲语还休的表情,啧啧,真够带劲儿。”陈瀚文舔一下牙齿,明明是猥琐至极的动作,却被他那张英俊的脸硬是给显出风流的韵致。
  心跳陡然一滞,乔桥快速别过头去,垂下眼不再说话。
  颇有种眼不见心为净的意思。
  陈瀚文撇撇嘴,失去兴致般起身下车。
  趁着这会儿功夫,乔桥敏捷地起身,伸手开门。
  “咔吧”一声响,她心头一跳,放到车门锁上的手猛然使劲儿拉……
  纹丝不动,毫无反应。
  “陈瀚文!”乔桥咬牙切齿,“快开门。”
  陈瀚文丝毫不受影响,甚至还愉悦地笑出声来,慢条斯理地上车,系好安全带,才回头对她说道,“好不容易能独处一会儿,自然是要跟我的小乔叙叙旧喽。”
  “哦,对了,”他状似漫不经心地说,“上次那水太凉了,如果真想解气,用开水会更好。”
  饱涨的怒气哧一下就被刺破了,乔桥心虚地缩了缩肩膀,不敢再吭声。
  她转头往窗外看去,阳光正好,给清灰的街道铺上一层耀眼的金粉,乍眼望去,像是一面巨大的铜镜,映着这喧嚣浮华的世界。
  汽车缓缓起步,两侧的街景慢慢被抛到脑后,最终消失在不知名的长街尽头,一如那些深藏的过往。
  二十分钟后,乔桥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来。
  即使她对这个城市称不上了如指掌,但大致轮廓还是知道的。
  此时窗外的黑色柏油路整洁干净,繁茂的树荫遮天避地,透出葱茏的绿意。怎么看都不是市中心那繁华又千篇一律的无趣街道。
  车子平稳地一路向下,蜿蜒的小道两侧树木葱茏,不知名的细小白花如繁星般点点闪烁。
  透过树与树之间的罅隙,碧蓝的海湾静静地露出温柔的轮廓来。
  她不过就是闪了下神,怎么就要到望海海滩了。
  “你想干吗,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陈瀚文对着后视镜中大惊失色的乔桥笑了笑,吊儿郎当地说道,“不是说想让我死一死么,唉,反正我这一生也没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那便干脆就随了你的愿吧,也好让你念我一句好。”
  “有病。”乔桥狠狠吐出两字,别过头不去听他的胡说八道。
  很快,车便驶入环海公路,停在宽阔的公用停车场。
  陈瀚文利落下车,走到左侧后座处给她打开车门,面上绅士派头十足,说出的话依旧欠扁,“乖小乔,该下车了。”
  乔桥闭着眼歪躺在座椅上,松软的长发柔柔遮住干净的脸,一副进入深度睡眠的样子。
  “呵……”
  耳边突然一声轻笑,低沉悦耳,像一颗石子落进深潭,不轻不重,却荡起涟漪,绕在她心里,一圈又一圈。
  紧接着,她身子一轻,突然就被人抱了起来。
  坚硬而滚烫的手臂灼灼地烧着她的背。
  乔桥慌忙睁开眼,正撞进一双噙了坏笑的眼。
  大脑轰鸣一声,她涨红了脸,慌乱地奋力推他,“臭流氓,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陈瀚文勾唇,贴在她耳边轻声道,“乖小乔,老实点,别惹我生气,否则我会忍不住把你扔到海里喂鱼去。”
  明知道他说的是玩笑话,但乔桥就是觉得怕。
  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没出息地蔫了下来。
  正是午后两点,日头毒辣,一望无际的海滩人烟稀少,细小的沙子在太阳的照射下如金子般闪耀。
  在离海水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陈瀚文将她放下,还不忘调侃她一句,“看起来瘦瘦小小,没想到份量还挺足。”
  乔桥恨恨拿鞋尖碾着脚下的沙子,不搭他的话。
  陈瀚文也不在意,耸耸肩坏坏一笑,突然就伸手探向自己的腰间,大刀阔斧地解起腰带来。
  !!!
  乔桥大惊失色,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你这个臭流氓,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吗?”
  陈瀚文似笑非笑瞥一眼,像是在笑她大惊小怪,手下动作却是没停,没过一会儿,笔挺的西装长裤就被利索地脱掉,直刷刷地扔到了柔软的沙滩上。
  接着,又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衬衣扣子。
  很快,金色的沙滩上,便出现一个只着了紧身暗色花纹内裤的光裸男人,画面感人。
  “暴露狂。”乔桥低声啐一口,眼睛却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瞄。
  宽肩窄臀,清晰分明的肌肉线条露出难以言说的美感。
  坚实的腹肌下,两道浅浅的人鱼线斜斜向下,延伸至不可言说的隐秘所在。
  “咕嘟”一声,乔桥清晰地听到喉咙里吞咽口水的声音。
  陈瀚文挑眉冲她笑了笑,眼神里带着戏谑。
  而后转身往海里走去。
  “喂,你要干什么?”
  眼见他越走越深,乔桥忍不住大声喊他。
  陈瀚文顿住,转身朝她看,右手两指并列贴在唇边,而后朝她的方向翻转过来——吻别的手势。
  金灿灿的日头直直地挂在他头顶,使他整个人都沐浴在鎏金的光辉里,光芒万丈,晃得她睁不开眼。
  恍惚间,她好像回到了遥远的中学时代。
  自分手以来,她几乎夜夜都能梦到陈瀚文,但无一例外是在分手那天,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眼神温柔如水,简直能将她溺毙。
  然而下一秒。
  “喂,我们分手吧。”他说。
  她愣愣地看着他,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什么?”
  “乔桥,分手吧。”他又重复了一遍,轻描淡写的表情,“我并不想欺骗你,但就在刚刚,我突然发觉对你已经没感觉了,抱歉……好聚好散吧。”
  好聚好散……
  乔桥心头一热,就想拿把镰刀砍过去。
  混蛋,不是说要好聚好散么,怎么今天又这么无耻地跑来撩拨她。
  偏偏……
  她不由往海面望去。
  远处碧蓝的海水渐渐漫过坚实的肩,颀长的脖颈,瘦削的耳廓……
  因为背着光,她看得并不真切,只能模糊看见一团被光晕裹着的黑影逐渐被海水吞噬。
  眼看就要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乔桥心头一跳,他该不会真不要命了吧。
  虽然日夜诅咒着他死无葬身之地,可真当看到这一幕,她竟然一点高兴的情绪都没有,反而……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难受得要命。
  当下腿便不受控制地往陈瀚文的方向狂奔而去,边跑边喊道,“陈瀚文,你快回来,我求你了,你快回来,你不要再吓我……”
  海水一阵阵打来,乔桥个子小,被浪打得步履蹒跚,跌跌撞撞。
  过了好一阵,她才追赶上站在原地不动,将要被海水漫到头顶的陈瀚文。
  她一把从背后抱住他,语无伦次地颤着声音喊,“混蛋,你这个混蛋,你不要命了啊?!为什么总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啊?”
  陈瀚文脸上露出得意的笑,他将曲着的腿站直,转身将乔桥的脑袋按在怀里,手掌抚着她的脑袋一下一下温声安抚道,“乖,不要怕,没事了,我没事了……”
  低沉悦耳的嗓音如海风般轻柔,轻轻安抚着紧绷的神经,乔桥慢慢冷静下来。
  理智回笼的瞬间,她便发现海水只堪堪淹过她的脖颈,而比她高了不止一个头的陈瀚文……
  妈蛋,又被他耍了。
  额头青筋隐隐跳动,她抬起右手就甩了陈瀚文一个巴掌。
  对方被她打得偏过头去。
  被海水打湿的黑色发梢散乱地贴在脸侧,深邃的眼睛亮得惊人,清晰地映出她的狼狈和愤怒。
  陈瀚文摸一把隐隐发烫的脸颊,也不生气,还是笑。
  笑得她心里发慌。
  只见他倾身向前,两人的面孔只差一公分的距离就能重合。
  “解气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榜单申请不小心取消了,唱首凉凉给自己。


第7章
  呵,他竟然还有脸笑出来?!
  乔桥恼得推他一把,只是力量对比太过悬殊,对方丝毫未动,她却被反作用逼得后退一步,踉跄间,一道汹涌的波涛袭来,她像根浮萍,向海洋深处倒去。
  陈瀚文手疾眼快地拉住她的手臂,大力一拽,把她拉回怀里。
  烫人的胸膛紧紧贴着后背,乔桥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又开始挣扎。
  一番拉扯后,陈瀚文制住她,声音粗嘎地在她耳边命令道,“别动。”
  “凭什……”话说到一半,乔桥便定住了。
  因为……她的后腰似乎是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她不确信地伸手摸了摸,有点硬,还有点烫……
  似乎还在她手里跳了跳……
  我擦擦擦擦……他竟,然,硬,了……
  “陈瀚文,你这个禽兽!”
  被骂了禽兽的人却是大剌剌地笑了出来。
  松开手臂,退开一步,津津有味地欣赏起乔桥羞愤的表情来。
  迎着阳光,乔桥只觉头脑一阵阵发昏。
  她恨恨瞪一眼陈瀚文,转身大步朝岸上走去。
  是她错了,不该对他抱有任何期待的。
  *
  上了岸,浸了水的皮鞋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一步一滑,乔桥气恼地将鞋甩掉,走几步,又任命地回头弯腰去捡。
  不远处,价格不菲的名贵衣物凌乱地堆在沙滩上,分外碍眼。
  她眯眼瞧着,想起那人可恶的嘴脸,瞬间恶从心起,快速走过去抱起那堆衣物,手一扬,扔在了海里。
  陈瀚文不知何时已经跟了回来,看着飘在海面上的衣服,他也不生气,就只笑着一眨不眨地看着乔桥。
  乔桥被他看得心虚,气鼓鼓地说道,“我看你衣服脏了,就免费帮你洗一洗。”
  “唉。”陈瀚文叹口气,以一种无奈的语气说道,“乖小乔,虽说你的出发点是好,可你知不知道你这可是惹了大祸啊。”
  乔桥静静地看着他胡扯。
  “小乔你知道吗?衣服清洗时会掉落大量的人工塑料纤维,据研究表明,只一件衣服大约就会排放1900个人工塑料纤维,这些微塑料污染物不仅会对海洋生态环境造成很大的破坏,同时也会被海洋中生存的生物吸收,从而再进入我们的海鲜食用系统,给人体健康造成巨大损害。”
  “……”
  “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陈瀚文歪了头,忽地冲她咧嘴一笑,“重要的是我的车钥匙还在裤兜里,要是被冲跑了,我们可怎么回家啊……”
  “………”造孽,她的包还在他车上呢。
  自作孽不可活。
  到底还是又跳下水帮陈瀚文把衣服给捞了上来,幸好海浪平静,并没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夏日阳光毒辣,衣服搭在躺椅上晒了个把小时便已干得差不多。
  乔桥站起身,把衣服扔到悠悠躺在太阳伞下的陈瀚文身上,“快穿上衣服,该走了。”
  陈瀚文睁开眼,“这么快?你等下,我叫人给我送件衣服来。”
  “送什么衣服?”
  “当然是干净的衣服啊。”陈瀚文嫌弃地瞥一眼身上那套皱巴巴的衣服,不客气地甩到地上,“我从来不穿脏衣服。”
  乔桥咬牙,“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早叫人送来?”
  “很明显啊,”陈瀚文挑眉一笑,“这不是久别重逢,想跟乖小乔多待一会儿么。”
  “……”刀呢,谁看见她的刀了?
  *
  程岳正在家里给他的那些花花草草浇水,忽然接到陈瀚文的电话,说是让他派人去望海海滩送套衣服。
  他看看表,下午三点。
  这青天白日的,送什么衣服,还是送到海边?
  真真是诡异。
  他打消找人去一趟的念头,亲自开车给他送去。
  不想,还真遇着了不小的惊喜。
  三四点的沙滩烫得人脚底生烟,澎湃的波涛周而复始地拍打着海岸。一排五颜六色的太阳伞蘑菇一样歪歪扭扭地插在沙滩上。
  许是太热了,廖无人烟。
  他悠哉地环望一周,一眼就看到正中间红色太阳伞下背对他坐着的陈瀚文。
  走得近了,才发现他身前挨着的躺椅上还睡了个女人。
  穿黑色蕾丝长裙,光着脚,袒露在阳光下的皮肤皎白如玉。
  倘若忽视掉一旁猥琐地盯着她脚丫子看的陈瀚文,倒称得上赏心悦目。
  程岳上前,将衣服扔到陈瀚文怀里,嗤笑道,“去了国外几年,你真是越发出息了。”
  “嘘……”陈瀚文示意他别出声,转头又托着脑袋打量起侧躺着熟睡的乔桥。
  边看还边啧啧地叹两声,轻声道,“程岳,你说她长得小鼻子小眼的,怎么就这么对味儿呢。”
  程岳哼笑一声,“对你味儿的女人还少么?”
  “不少。”陈瀚文顿了一下,表情凝重,“不过这同一个人让我产生两次兴趣的还就这一个。”
  “两次?”
  “不觉得她面熟么?”
  闻言程岳再次细细打量起她的脸来。巴掌大的脸,眉眼细长,小巧的鼻子,细薄的唇,别说,还真让他想起一个人来。
  “这不是……高中那会儿给你递情书的那个……”
  “小乔,我的小乔。”
  “呵,”程岳笑起来,这次带了明显的幸灾乐祸,“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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