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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的公主重生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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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殿宇楼阁,亭台水榭,有规制的府邸大抵也是相差不大的。小吏带着祁阳两人走了一圈,也没发现有甚新奇之处,唯有府邸一角有片小小的桃花林,如今这时节正含苞待放,方才引得二人都驻足了片刻。只是桃花林并不稀罕,想要移栽也并非难事,算不得选这处的理由。
  小吏介绍完后也不多留,很快告退一声就默默离开了。
  祁阳与陆启沛站在一处水榭前,远远能瞧见那片桃花林,目之所及风光也还不错。她隐约有些心动,便问道:“阿沛,你觉得这处府邸如何?”
  陆启沛却还想着前世的公主府,那也是祁阳自己选的,想必更合心意,于是说道:“这处不错。不过殿下不是说工部择选了三处府邸吗?另两处也该看看的。”
  这话却也没错,祁阳点点头,临走前又瞧了那桃花林一眼。
  祁阳原本对桃花是没有偏好的,只前世两人是在清水桃花林相遇,后来祁阳便总往那处去。待得久了,看得多了,渐渐的便也喜欢上了,总还想着那人会踏着桃花归来。
  至如今,心愿得偿,可与桃花终究多了些牵绊……
  两人随后赶在天黑之前,到底还是去另两处府邸都看了看,其中一处正好便是前世祁阳选择的公主府。陆启沛觉得祁阳应该更偏好这里,谁知公主殿下站在门前便皱眉,面露不喜。
  陆启沛当然不会知道,这座府邸曾经承载着祁阳多少孤寂彷徨,又有多少人殒命其中——不仅仅是被公主殿下一杯毒酒了结的陆启成,就连祁阳自己,最后不也是死在了这里吗?
  所以这座府邸对于祁阳而言,着实衬不上美好回忆,若非陆启沛说了要看完三座府邸才好抉择,她都不会走这一趟。最后也不过是草草看了两眼,便摇头表示了不喜。
  祁阳是个果决的人,问过陆启沛,得知对方并无偏好之后,便索性敲定了有桃花林那处。
  前世今生,似乎处处都透着不同。陆启沛终于没忍住,私下问道:“殿下为何偏选了这处?难道便只为府中那一片桃花林吗?”
  祁阳的情绪被陆启沛看在眼中,陆启沛的反常又如何会瞒得过祁阳?她心里隐约有些觉察,有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听问便答道:“是啊,我偏爱桃花,便选了那处宅邸。”
  殿下喜欢桃花吗?她怎的不知,前世的公主府里也没种桃花啊!
  陆启沛眼中疑惑更甚,而这丝情绪也没被祁阳错过。两人心中都浮现出各种揣测,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对方竟与自己一般,是重来之人。
  想不通的事便暂时不想,总不能因此耽搁了两人相处的时光。眼看着暮色将沉,祁阳也知自己在宫外耽搁不得了,不由得生出许多遗憾与不舍来。
  两人重新登上马车,令车夫再将陆启沛送回翰林院外,祁阳便道:“今日劳烦阿沛陪我奔波了,改日请你吃饭,算作酬谢。”
  陆启沛并不在意,摆手道:“殿下客气了,不必如此。”
  祁阳看着她更是无奈,天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请她饮宴她都不曾赴约,眼下换她来寻借口相见,这人却是如此的不解风情……好吧,同为女子,陆启沛重未解过风情,否则前世二人或许不至生生错过。
  见祁阳幽幽看着她不说话,陆启沛再是迟钝也知道自己许是说错了话。可她想了想,又不觉这回答有什么问题。难道是拂逆了殿下,不给面子惹她生气了?可祁阳并不是这般小气的人啊!
  陆启沛有些迷惑,傻乎乎的样子让人看了又生不起气来。
  好在祁阳还是有耐心的,这耐心面对着陆启沛时又格外充足。当下也不恼她迟钝了,便又问她:“阿沛可有喜欢的花草或者物事,用以布置府邸?”
  陆启沛这会儿正想着其他,闻言也没多想便答道:“院中植几株青竹便好。”
  祁阳记下了,决定随后让工部的人在主殿外多种几棵。
  说话间马车也将人重新送到了翰林院外,只此刻天色渐暗,翰林院外已是一片寂寥。
  陆启沛自觉的跳下了马车,也没让祁阳将她送回新置的陆府。一来怕让有心人看去了平添算计,二来也怕耽搁得太晚误了祁阳回宫。
  等到马车踢踢踏踏的走远,陆启沛站在原地目送了许久,心情才稍稍平复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陆启沛(按心口):殿下这是何意,建公主府还要问我喜好布置?
  祁阳(理所当然):当然是为了把你拐回家啊!


第22章 入V三合一
  等陆启沛回到新家时; 天色都已经黑透了。
  万幸祁阳将她送回去时,陆家的车夫还等在翰林院外; 她乘着马车回了府,也不必费心与任何人解释什么。毕竟翰林院里老人欺负新人是正常的,新人工作多耽搁了下值也是正常的。
  陆启沛今日很是疲乏,也没在正堂里多待,径自回去了自己的房间。路上望见道旁耸立几株青竹,又不由得想到了之前与祁阳的对话——明明是她的公主府,为什么选府布置都要来问过自己呢?公主殿下可不是遇事不决的人,她骨子里霸道着呢!
  想着想着; 心思便不由地活络了起来。然而陆启沛却不敢多想了; 她就像是怕被戳破了窗户纸的胆小鬼,连一点多余的念头都不敢有。
  又望了那青竹两眼; 陆启沛收回目光,拖着疲乏的步子回了房。
  迎出来的人是阿鱼。她已跟了陆启沛许多年; 哪怕如今的陆启沛并不再信任她; 可其他人却是不知的。因此在她归来后,阿鱼又被派回了她身边,另外再多配了一个小厮跟在她在外行走; 其余仍是一切如常。
  此刻阿鱼见到陆启沛踏着夜色归来; 便很是关心的问了一句:“公子今日怎回来得这般晚?快进屋去,您可用过膳?这么晚别把胃饿坏了。”
  晚膳当然是没用的; 但祁阳带来的糕点却很是顶用。陆启沛被她一碟奶糕两盏茶喂了个七八分饱; 这会儿并不饿; 也并不想再吃什么。因此她边往屋里走边摆摆手道:“不必了。今日事多,很是疲乏,你让人早些准备热水,我沐浴后也要早些休息的。”
  阿鱼闻言脚步微顿了下,侧头看了眼陆启沛精致的侧脸。她似乎有一瞬间的晃神,眼中也有复杂情绪一闪而过,在昏黄的灯光下并不明显。
  陆启沛没察觉,继续迈步往里,只听她应了一声后便退去了。
  回到房中,新家的布置于她而言还有些陌生,不过私人领地总是让人放松的。
  今日确实累了,翰林院的老大人们古板又难缠,对于看不上眼的人尤其苛刻。前世陆启沛先在春闱中独占鳌头,又在琼林宴上大放异彩,才名远播的同时自然也得了翰林院中不少人青睐。所以她进翰林院后虽也被刁难,但那都是有分寸的,同时也有她施展所学的余地。
  可如今不同,皇帝一言不发就把她打发去了翰林院。翰林院自是推拒不得,可对她这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却是没好感,刁难起人来也是毫无负担。
  端茶倒水折辱人倒不至于,可帮忙搬个文书传个话,却都是推拒不得的小事。于是小事连着小事,一天下来也将人累得够呛。陆启沛自己都不知道,当祁阳将她拉上马车,她又是凭着怎样的毅力,才会面不改色的陪她满城奔波,甚至一连看了三座府邸!
  此刻陆启沛揉着酸疼的小腿肚,回忆起来却发现当时似乎也没觉得有多累——就在看到祁阳的那一刻起,她的心思便没放在自己身上了,连疲累竟也不觉。
  这样的经历陆启沛从未有过,可代表着什么,聪慧如她或许不是不知……
  陆启沛正走神想着心事,好看的眉头不自觉蹙起,阿鱼却在此时吩咐完回来了。
  她不仅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只汤盅:“公子,您今日劳累一天,晚膳再不用对身体不好的。不如便喝碗汤吧,好歹暖暖胃。”
  陆启沛闻言回神,而后不动声色的瞥了那汤盅一眼,也没拒绝:“知道了,你放下吧。我现在不想用,晚些时候再喝。”说完又道:“你去催一催热水,要快些。”
  阿鱼无奈,只好将汤盅留下了,又去外间催人送热水来。
  走时一步三回头。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阿鱼总觉得公子失踪被找回来后,便对她疏离了许多,无事甚至不让她在房中停留……这样的转变让她有些惶恐。
  陆启沛却没心思去猜阿鱼的想法,她只等人走后便望着那只汤盅皱了眉——许是前世留下的阴影,但凡阿鱼送来的东西,她都不敢再入口。
  今次自然也是一样。防人之心不敢无,她可不想不明不白再死一回!
  陆启沛叹口气,撑着椅子扶手站起身,正要去将那汤盅里的汤处理了,起身时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忽然又改了主意。她将汤盅里的汤一分为二,一半如常倒掉了,一半却是倒进了一只茶盏中,而后又将那带着骨肉的汤水放到了院子一角,颇为隐蔽。
  在这儿住了几日,陆启沛便发现了,她这院子附近总有野猫出没。春日的半夜里,野猫叫得颇为渗人,有时候那声音近得仿佛就在窗下。
  野猫要在外找食,对于各种食物几乎来者不拒,这汤今晚八成是有猫来吃的。
  陆启沛放下茶盏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后果,她只是防备得有些累了,想求一个安心罢了。她也不觉得这个时候就会有人想要她的命,因此汤水无碍,纯粹喂猫。
  一天的疲惫在热水的浸泡下逐渐舒缓,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法抑制的困倦。怎样的旖旎心思,如何的防备戒心,都抵不过这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睡意。
  陆启沛也不委屈自己,沐浴过后擦干长发,很快便躺回床上睡着了。
  这一晚她做了个梦,梦里有祁阳,梦里有桃花,时间好似又回到了那年她们在清水河畔的初遇。在梦中她似乎明白了祁阳喜欢桃花的理由,醒来时却是一阵怅然若失……
  什么那年初遇?重新来过之后根本就是近日时光。而且她们在桃花林里的美好初遇也没了,今生不过是公主殿下偶然路过,在路边捡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放牛娃”——只这样一想,竟有些后悔当日装扮了,邋里邋遢恐没留下什么好印象!
  清晨刚醒,陆启沛拥被而坐,脑子里迷迷糊糊想了许多。
  而后还没等她回神清醒,意识到自己一时放空都想了些什么,就听院子里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她被惊了一下,初醒的茫然瞬间褪去,硬生生打了个激灵。
  此时天色尚早,窗外不过蒙蒙亮,想来还有许多人都如陆启沛一般尚未睡醒。而这一声惊呼惊动的显然也不止是陆启沛一声,外间很快就添了人声,细碎的言语扰得人心烦意乱。
  陆启沛彻底清醒,带着两分疑惑,起身后更衣束发,也没唤阿鱼,自己便出去查看了。
  初春时节乍暖还寒,晚间清晨犹带寒意。尤其是刚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被那迎面的晨风一吹,再多的困倦也都留在屋里了。
  陆启沛打开房门就被微寒的晨风吹了一脸,她眨眨眼睛踏出房门,一眼便瞧见了院子一角围了两三人,具是新来洒扫的仆从。不过围观的人显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围着的地方——陆启沛一眼便认出了,这是昨晚她放茶盏喂猫的角落。
  可只是一只茶盏而已,被人看见也就看见了,值得这般大惊小怪?
  陆启沛心里没来由的便是一沉,她蹙起眉走了过去,微薄的唇也在不知不觉间抿得死紧。
  清晨时分格外寂静,陆启沛的脚步声很快惊动了旁人,围在角落里的人见她来了也是自觉让开。于是还没等陆启沛走到近前,她便清楚的瞧见了那角落里的场景——她昨夜放置的那只茶盏还在墙角,只是茶盏面前却多了一只躺倒在地的三花猫,猫的嘴边还有一滩暗红的血!
  躺倒的猫显然已经死了。恰在此时又是一阵晨风吹过,似有森冷的寒意扑面而来。
  陆启沛见到这一幕瞳孔骤缩,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也在须臾间变得苍白起来。她努力想要维持镇定,于是深吸了口气,却觉得这清晨的空气寒冷得似乎连肺腑都要冻结了。
  洒扫的仆从不知内里,等了片刻也不见陆启沛开口,于是大着胆子主动开口道:“公子,这茶盏也不知是谁放在这里的,今晨我等洒扫时便瞧见这只死猫了。”
  旁侧有人小声补了一句:“这血都是黑的,看样子恐是毒死的……”
  一句“毒死”,似乎压断了陆启沛紧绷的神经,惊得她微微发白的唇都跟着颤了颤,脸上的血色也终于褪了个干净。
  她倏地转身,拔腿就往院外走,也不顾自己此刻仪容不整,只想在第一时间逃离。
  他又对她动手了,他要她死,重来一回也不曾改变!
  陆启沛想不到更多了,她脑海里来来回回的念头只有活着。她年纪轻轻还有大好人生,又凭什么要留下来陪他们虚与委蛇?更何况他们甚至连条活络都不肯给她留!
  这真是个可怕的地方,养育她长大成人,教导她诗书礼仪,却无时无刻不想吃了她!
  陆启沛少见的惊慌失措,结果还没出院门就撞见了阿鱼。她手里还端着洗漱用的热水,见着她出现似乎很是惊讶,驻足时铜盆里的水都晃出来不少:“公,公子,您怎么在这里?”
  阿鱼努力维持着平静,想装作若无其事的开口,可任谁都能看出她那一瞬间的慌张。
  见到比她更慌张的阿鱼,陆启沛不知怎的,忽然又镇定了下来。
  她盯着她,目不转睛寒意森森,直盯得阿鱼手抖得越来越厉害,最后连盆都端不住了。
  铜盆“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热水四溅,打湿了两人的衣摆鞋履。可这一声惊响在清冷静谧的清晨却如石破天惊一般,重重的敲在人心里,也惊动了更多的人。
  阿鱼自己被惊得打了个哆嗦,之前还在围观死猫的几人听到动静,很快跑了过来。院子外也赶来了更多仆从护卫,最后就连早起的齐伯也被惊动了,匆匆赶来。
  只是众人瞧着眼前这一出,却都有些不明所以。
  陆启沛幽深的目光在众人面上一一扫过,最后开口道:“无甚大事,只是今晨在我院中发现了一只死猫。”见众人似乎仍旧不明所以,她又幽幽补了一句:“我昨晚兴起,恰好拿了自己的汤水放在院中喂猫。”
  话说到这里又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尤其之前见过猫的尸体,还认出是被毒死的几人反应过来,更是倒吸了口凉气。
  齐伯最先反应过来,立刻便将无关人等都遣退了,并下令封口。
  陆启沛却在观察他的言行神色。她也是在赌,赌齐伯并不知情——这才是正常的,冷静下来后她想了想,发现齐伯根本没有理由要在这时候除了她。毕竟就算是替身,她也是他们花费了无数心血培养出来的,哪怕是要舍弃,也需得足够的价值与回报。
  如前世,她回报了他们状元郎的盛名,以及祁阳公主驸马的身份。而如今她哪怕入了翰林,就陆启成那毁了容的脸,难道还想代替她不成?
  齐伯心里有本账,不会做这样亏本的买卖,所以会对她下手的也只有嫉妒如狂的陆启成了。
  心下没有安慰,反倒更觉齿冷!
  陆启沛发现自己重生回来后,每一次与陆启成的接触都能瞧见他最阴暗丑陋的一面。于是最初的感情被消磨殆尽,连平常视之也做不到,渐渐变成了彻底的厌恶。
  想明白后没再说什么,陆启沛冷眼旁观着齐伯安排好了一切,又往她院里走去。而阿鱼就似被众人忽略了一般,仍旧站在原地,身子却在止不住的发抖,最后抖如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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