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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的公主重生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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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能做陆启成的替身,陆启成又为何不能成为她的替身?
  哪怕祁阳已经知道她女子的身份了,可若能瞒天过海一时,她相信以陆启成等人的手段,来日定能搅动一番风云。而身陷其中又知晓陆启成冒名顶替的祁阳,只怕逃不过身死魂消这个结局!
  陆启沛拿着帕子的手无意识的收紧,心也在逐渐往下沉,怎么想都觉得眼前是一方困局。难道要她去跟祁阳说个清楚明白?别开玩笑了,现在还什么都没发生呢,她贸贸然去与人说些毫无边际的话,哪怕天真如祁阳,也是不会的信的!
  退一步说,祁阳本身相信她,可她又如何能相信小小的陆家能有本事算计她堂堂公主呢?!
  这件事,本身就有些匪夷所思,而陆启沛相信自己的判断是因为她深陷局中——哪怕一开始她相信自己只是江南富户出身,可到了后来发生的事多了,她也能渐渐察觉到不对。
  陆家,根本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齐伯也不仅仅是个管家而已!
  至于更多的,她一颗注定的弃子,又哪里能够知道?
  此刻的陆启沛开始懊恼起自己过往性子太随和了。因为随遇而安,她对身边的事物从不上心探究。许多蛛丝马迹不是没有出现,可都被她放过了,直到此刻需要了解才发现一片空白。
  重来一回,她似乎也没有比过去好多少,依旧弱小又无力。
  可无论如何,前世种种,她不能重蹈覆辙……既然祁阳已经注定要出现在她的生命里,既然两人不得不面对注定的危局,那么被牺牲的那个,又凭什么是她和祁阳呢?
  想起今早看到的那只死猫,陆启沛终于停下了如困兽般来回踱步的脚步。
  她手中紧攥着祁阳的帕子,用力到指节发白。无措又彷徨的目光也渐渐冷凝下来,惯常的温吞纯良褪去,漆黑的眼眸中暗色翻涌。
  如果此刻有人在旁看见,恐怕又得赞一声,她与陆启成果然不愧为亲姐弟,就连发狠的样子也像得十足!


第25章 难道不是好事吗
  祁阳在别院住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便回宫去了。
  近来满腹心思都放在了陆启沛身上,祁阳一时忘了日子; 经芷汀提醒才想起今日该是殿试的日子了。她回忆了一番,想起今次春闱前三中有两人都是寒门出身的青年才俊,也都是符合她父皇招婿要求的,而且状元郎或者探花郎赐婚公主,还是一段佳话!
  前世有陆启沛大放异彩,将同科的其他人全都压得黯淡无光,可如今祁阳却怕她父皇脑子一热,再看上其他人了可怎么是好——虽然这种可能性极低; 但万一的风险她也不敢冒。
  想到这里; 祁阳赶忙回了宫,顺便带上了她与陆启沛昨夜规划好的公主府图纸。
  入了宫; 祁阳自不会往举办殿试的宣德殿跑,事实上整个殿试几乎要持续一天; 皇帝和众臣也不可能有那个时间在里面等上整日。所以皇帝多半也只是去坐上小半个时辰; 露过面后还是回去宣室殿,该休息就休息,该处理政务依旧处理政务。
  祁阳直接便去了宣室殿; 到时看了看天色已不算早; 还以为皇帝会如以往一般已经闲下来了。谁知刚走到前殿外就被人拦下了,拦人的是宣室殿的总管太监张俭。
  张俭面对祁阳倒是恭敬; 将人拦下后便道:“殿下请留步; 陛下正在殿中与朝臣议事呢。”
  梁国的公主向来没有议政的先例; 大多是在婚后通过驸马影响朝局,是以朝臣议事时公主是不好露面的。祁阳当然知道规矩,也不会硬闯,蹙了蹙眉便道:“那我先回去,晚些时候再来。”
  张俭笑眯眯的,答应了一声,弯腰恭送她离去。
  只是祁阳刚转过身,步子还没迈开,想了想忽然又回过头来问了句:“早朝结束有快两个时辰了吧,这时候还在议事,朝中是出什么大事了吗?”
  张俭听问略一迟疑,想了想还是小声回答了:“今早北疆传来了战报,好似北方戎狄又有异动了。早朝后陛下便与众位大人在殿中议事,连今日殿试都没顾得上呢。”
  这不算什么秘密,尤其战报有关的消息从来也瞒不住,往往不消半日就能传得朝野皆知。祁阳听后便向张俭道了谢,转身离去时却在想:前世这时北疆有战事发生吗?好似没有吧。不过前世这时她正与陆启沛相识不久,两人不是在游山玩水,就是在谈古论今,还真没分过心神到政事上。
  祁阳带着满腹的疑惑刚走了两步,忽然便听身后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她再次回头看去,便见几个身着绯色朝服的重臣鱼贯而出,面色虽算不上轻松,却也不见多少凝重。
  几个朝臣见到公主殿下也有些意外,纷纷行礼问安,而后方才结伴离去。
  祁阳见此便站在宣室殿外等了一会儿,果不其然便等到了稍晚两步出来的太子。
  太子见她等在殿外也有些意外,便主动迎上来问道:“皇妹怎的等在此地?”问完瞥见她手中图纸,又有些恍然:“是公主府选好了吗?等府邸建好,若有什么欠缺便与皇兄说,不必客气。”
  祁阳闻言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样子甚是可爱:“多谢皇兄,我才不会与你客气呢。”说完却又正了正脸色问道:“我是来与父皇说公主府的事的,可到了现在宣室殿内还在议政。张俭刚跟我说今日北疆有战报传来,皇兄,北边是又打起来了吗?”
  太子闻言瞥了眼一旁的张俭,张俭绷着张脸心里也是苦笑——好歹也等他走开再说啊,就没见过祁阳公主这样出卖他出卖得如此利索的!
  好在这并不是什么大事,真的机密张俭当然也不会与祁阳说。太子收回目光后倒也不吝与妹妹说了两句:“不妨事的,皇妹不必担心,现在戎狄只是陈兵北境而已,并没有开战。”
  可陈兵不就是开战的先兆吗?祁阳皱了皱眉,又想起前世,不知说什么才好。
  太子却误会了祁阳的意思,见她皱眉,便抬手在她脑袋上轻轻揉了揉,笑道:“皇妹放心,就算北疆有变,也自有将士奋力杀敌,与你这个公主无甚干系的。”说完又冲她眨眨眼:“皇妹如今急着建府,专心于此便好,毕竟府邸修好了,才能论其他啊。”
  祁阳被他三言两语说得再顾不上什么北疆战事,不满的别过了头,嘟哝道:“皇兄尽拿我打趣。”
  太子便又笑了起来,神情轻松,看样子确实没太将北疆变故放在心上。
  两人站在殿外说了几句话,宣室殿中便有内侍来通传了。而太子另有政务要忙,兄妹俩没说上几句话便就此分别,祁阳旋即跟着内侍踏入了宣室殿。
  公主府的改建不是很大,皇帝很快就首肯了。看着图纸上批注的俊秀笔迹,也无需祁阳多说什么,她的那点小心思皇帝又怎会看不明白?
  处理完政务的皇帝有了闲暇,留了祁阳一同用膳,又打趣女儿道:“这般快就选好了人,今科三甲中可有不少才俊,皇儿不再看看?”
  祁阳很干脆的摆摆手,说道:“不必了,反正也不会有比她更好看的人。”
  她说得信誓旦旦,也不是头一回在皇帝面前说起陆启沛的好相貌。皇帝听了虽觉她小女儿心性,看人爱看脸,可与此同时也不得不说承认对这素未谋面之人生起了几分好奇来——能以才华惊艳了他的人,若再生得一副好相貌,倒真是让人不得不喜欢了。
  皇帝于是想了想,便道:“算算日子,那陆启沛该是已经入翰林院了吧?朕还未见过他,也不不知是何等让人惊艳的人物,竟使得皇儿你这般倾心。不如今日便召他入宫侍讲看看?”
  宫中常有翰林院的人值守,以备皇帝垂询。只这在翰林院中算是个肥差了,毕竟能在皇帝面前露脸的人,将来多半仕途通畅。而陆启沛算上今日才到翰林院三天,若是蒙圣召入宫……
  这事有好有坏——表明圣眷在身,然而此举或许也会引得翰林院中众人嫉妒。
  祁阳迅速在心中衡量了一番,觉得两人婚事还是尽快定下来才好。可不等她点头,就听皇帝又道:“罢了,今日还有殿试,还是等过两日有了空闲再召他来吧。”
  皇帝并不是个喜欢出尔反尔的人,因此祁阳听到这话略微诧异。她抬眸看去,果不其然又对上了皇帝调侃的目光,一时气结又不好发作,只能用撒娇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宫室里很快响起了笑声。
  十六岁的小公主,也不必强求什么,她喜欢的就让她喜欢好了。
  其实皇帝已经记住陆启沛这个人了,也知道了祁阳心悦于她,并没有拆散有情人的打算。至于脑袋一热把祁阳赐婚给其他人,那就更不可能了——祁阳完全是多虑了,可前世最后的经历让她再不敢对皇帝托付全然的信任,哪怕如今的皇帝对她宠爱有加。
  父女俩说笑过一通,到底没再提陆启沛的事,一切还要等皇帝见过人再说。
  当然,皇帝今日说忙也不是托词,突如其来的军情让他与大臣们商议了足足半日。中午与祁阳一同用过了午膳,下午还得去宣德殿露个脸见见那些未来的天子门生,最后再回来批阅奏折。
  一整天的时间,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祁阳很有眼色,也不会在宣室殿多留,用过午膳后只是稍留了片刻便告退离开。午后派人去工部跑了一趟,将皇帝批准的图纸递了出去,接着就等动工了。
  她在心里盘算了一遭,觉得公主府约莫能比前世早两月竣工,婚期说不定也能因此提前?
  还没被赐婚就已经惦记着出嫁的公主殿下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也不再纠结什么殿试或者战事,半下午就又出宫去了——她还记得昨晚约了陆启沛的,今日自不能爽约。
  不巧出宫路上遇见了刚考完殿试的贡士们,一连串的人被内侍领着,拱手俯身冲她行礼。
  祁阳坐在轿辇上,连面都没有露。不过从一众人前路过时,她倒是不动声色的往那领头的几人身上扫了眼,发现与前世高中之人无异,只其中少了个曾夺得头筹的陆启沛而已。
  没了那个人,这整支贡士的队伍似乎都少了七分光彩。
  只一眼,祁阳便兴趣缺缺的收回了目光,轿辇也迅速在众人面前行过。
  大多数人规矩的俯首垂眸,并不敢多瞧。可也有那大胆的人,隐约揣测到了皇帝的心意,便偷偷抬眼去看公主殿下逐渐远去的轿辇,目光中透出三分热切。
  可旋即,这份热切就被一旁内侍的呵斥声打断了,自命不凡的青年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这一切祁阳都不知道,也毫不在意。她匆匆出宫而去,乘坐的马车赶在下值前再次等在了翰林院门外,不消片刻便等到了要等的人。
  只是与之前两日不同的是,今日的陆启沛出来时,看上去格外的神采飞扬。于是等人行到马车前,祁阳便掀起车帘笑问她:“这般轻快,今日可是有好事发生?”
  陆启沛站在车下抬头望她,眉眼温润笑容和煦,恍惚间好似放下了什么包袱:“殿下今日又来接我了,难道不是好事吗?”


第26章 却再不复初心
  陆启沛来到翰林院上值的第三天; 祁阳也已经一连三天跑来接她下值。可这一天的陆启沛是不同的,祁阳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改变; 神采飞扬只是外表,真正不同的是她的态度。
  好似忽然之间,两人间那看不到的隔膜就消失了,让眼前人变得触手可及起来……
  对此,祁阳自是乐见其成的。她早就发现心上人心防颇重,无论自己怎样表达心意,对方都有本事装作没看见或者没看懂。这让祁阳有些挫败,甚至想过要等两人成亲之后; 再设法拉近距离培养感情。但如果现在就有了改变; 能早些时候两情相悦,岂不是更好?
  余生有限; 相爱的每一天都是值得珍惜的!
  这一天祁阳很开心,不过开心之后对于陆启沛这忽如其来的改变; 她当然也是在意的。于是分别之后便让人去查了; 结果除了昨日在陆府的那一出投毒之外,并没有其他意外发生。
  会是因为昨天的投毒吗?不会的。因为昨晚她们还见过面,那时的陆启沛表面平静; 其实心事重重。这些祁阳都看在眼里; 与今日对方的表现比起来,天差地别。
  所以这一天一夜间又发生了什么呢?祁阳百思不得其解; 又将暗卫送来的消息翻看了一遍; 而后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细节——今日午休时陆启沛曾经出过一次门; 去了长庆街的一家香料铺子,林林总总买了一包香料回去。不过她买的都是些很寻常的东西,并不起眼。
  富贵人家都有熏香的习惯,陆启沛也有,她身上总有一种浅淡又清爽的梅花香,很是好闻。
  祁阳就很喜欢陆启沛身上的气息,可香料这种东西,需要陆启沛自己去买吗?
  当然不需要!江南陆家看似不起眼,但其实相当富有。在京城这般寸土寸金的地方,齐伯说买宅子就买宅子,还一买就是个四进的大宅,府中更是护卫成群奴仆满院。
  这样的情况下,陆启沛想要用什么熏香自会有奴仆准备,没人会在这种事上苛待于她。于是这专程去买的香料便显得有些不同寻常了……
  是夜,陆启沛早早遣退了院中的丫鬟仆从,关起门窗便开始合香。
  陆启沛少时生活无忧,除了读书学艺之外并不需要操心其他,因而日子过得很是清闲。于是渐渐地,她便培养起了不少业余爱好,用以打发时间。抚琴作画都是寻常,刻章酿酒也无甚稀奇,而要说她除了读书之外最具天赋的,便是合香了。
  她似乎天生就对香料敏感,总能合出合意的香气不提,更是为此学过不少医理,还能合出各种功效的香料。或平心静气,或助眠安神,功效具是不俗。
  陆家在江南也有香料铺子,就因为陆启沛随手合出的几个配方,这铺子收益便翻了几番。
  不过这都是些往事了,陆家似乎也并不缺这点熏香赚来的银子。随着陆家姐弟年纪渐长,陆启成开始踏上科举之路,两人的课业便陡然加重起来,而后再没闲心去摆弄这些。
  陆启沛一面流畅而熟稔的选香合香,眼神专注而深沉。一面又抽空在心中回忆了一番,而后发现自己上次合香大概都是快五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陆启成刚刚开始科考,每一场考试之前小少年都格外紧张,有时候甚至会焦躁到夜不能寐的地步。于是陆启沛便专门替他合了一种安神醒脑的香,直到现在陆启成也常用。
  而如今匆匆五载过去,陆启沛再次拿起了香料,依旧是在为那个人合香,却再不复初心。
  翌日清晨,陆启沛起得有些晚,眼下还有一点不明显的青黑。
  新来的丫鬟冬青好奇的瞧了她两眼,忍不住问道:“公子昨晚没有休息好吗?眼下都泛青了。”
  另一个丫鬟海桐则是端着水盆进门便在空气中嗅了嗅,而后奇怪道:“屋子里好似熏过安神香了,也不管用吗?”说完有些担忧:“若是公子身体不适,不如今日便告病吧。”
  陆启沛闻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顺手理好了衣袖,说了句:“不必了。”
  她笑起来纯良又无害,再加上本就生得俊秀不俗,这一笑称得上风华无双。两个小丫鬟看得顿时红了脸,但听到陆启沛的回答后,两人又不约而同的收敛了表情——她们是代替阿鱼来的,哪怕齐伯之前已经下过封口,可该知道的事,她们隐约也是知道一二的。
  两个小丫鬟都不明白,阿鱼好好的大丫鬟不做,为什么要对主子下毒手?还是这样俊秀又温柔的主子。可她们看着陆启沛笑容中的无奈却明白,前两日的事终究是让这个俊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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