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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的公主重生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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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封官位的旨意应该很快也会下了。
  陆启沛听完点点头,只思绪跑偏,脑海里回忆起前世——没有和亲,没有来使,荣国的建立只在京中传过一阵,而后两国该打还是打,季大将军镇守边关也未曾让人失望。
  只是重来一回,怎的就生了这许多变数?
  约好了宫宴再见,但那少说也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对于正是情浓的两人又哪里等得?
  祁阳今日左右已经出宫了,便也没打算立刻回去,陆启沛当然更乐得与她一处。于是两人一拍即合,不谈其他,且先珍惜今日。
  翰林院下值已过了申时,倒早不晚的时间,两人便先去了一趟公主府——这座府邸改建了数月,如今已基本竣工,只有少数匠人还在其中,做些移植花草维护细节的小事。
  御赐府邸皆有规制,所以哪怕改建变动的地方也是有限。两人也不止一次来过此处,如今这公主府中的路也是走得熟了,只以往每回来此,都与今日感触不同。
  以往总是拘谨的陆启沛这回也不客气了,行过正院入得屋舍,也使人对屋中陈设改变些许。
  祁阳看了便笑,也不顾旁人目光,上前便牵住了她的手:“阿沛总算将这里当做了家?”
  陆启沛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头一回随公主殿下来此选府,她是真没想过这里有朝一日会再成为她的家,往后再来,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及至今日忽然指点江山,也未尝没有名分已定的缘故。
  祁阳却爱极了她这羞赧的模样,若非周遭还有旁人,非得挑起她下巴在她唇角印上一吻。
  可惜跟着的仆从太多,这事便做不得了,只得遗憾的收回了心思,转而吩咐仆从都按陆启沛说的布置——其实也不必她特意叮嘱,如今这府中干活的多半也知道两人关系了。准驸马的话当然要听,尤其小两口看上去这般恩爱,公主定也是乐意听从的。
  两人在新府邸里转了一圈儿,离开时祁阳还颇有些惆怅:“这府邸都布置好了,可惜要搬进来,还得等上数月。”
  梁国的公主向来是出嫁才出宫,所以祁阳这话中深意也是不言自明。
  陆启沛好笑的抿抿唇,想起前世也不见小公主这般着急。偏今生也不知怎的,公主殿下见着她头一日便说要她做驸马,如今更是等不得了。
  祁阳见她笑容便知她想些什么,羞恼的捏了捏她的手,陆启沛便不笑了。可她不笑了,祁阳又觉得可惜,尤其想到半月都见不到她笑颜,便又凑上来撩拨。
  两人说笑间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天边夕阳高挂,已是到了晚膳时间。
  只今次祁阳却没拉着陆启沛回别院,两人难得行在了街市,自顾亲近,再不必顾忌旁人目光。最后选来选去,还是选了陶然居用膳,包厢的窗户推开,就能见外间湖上波光潋滟。
  陆启沛便对祁阳道:“这里景色倒是不错的,殿下多出来走走看看也好。”
  陶然居能成为京城第一酒楼,好的当然不止是景色,饭菜酒水皆是不差。只两人还打算珍惜眼下光景,便没有要酒,除此外一顿饭吃得也甚是满意。
  待用过晚膳,天色便又晚了些,距离宫门下匙的时候也更近了些。
  两人从陶然居出来,也都有些恋恋不舍,陆启沛便道:“我送你回去吧。”
  祁阳无奈,眼下皇帝盯得她也紧,是不好再借故留宿宫外的。只看看天色觉得时间尚且充裕,便道:“先走一段吧,等再晚些,你送我回宫门外。”
  陆启沛自然答应下来。两人还未分别,便已有些相思。
  傍晚时分,正是归家时候,街上行人多是匆匆。陆启沛和祁阳走在其间,不紧不慢反倒显得有些异类,祁阳甚至有兴致从路边摊贩手中买了两个同心结,又顺手挂了一个在陆启沛腰间。
  钱是陆启沛付的。公主殿下身边总不缺仆从,可没带钱出门的习惯。也只有和陆启沛在一起时,连最亲近的芷汀跟在身边,她都嫌弃多余碍眼,恨不得天下间只有她和陆启沛两人才好。
  陆启沛付过钱,摸着腰间悬挂的同心结回过头,含笑正想与祁阳说些什么,陡然间却觉有道慑人的视线停驻在了自己身上——经过刘琛之事,她对外人的防备心也不觉提高了许多,因此在察觉有人盯着自己后,她立刻便回头看了过去。
  但见街角处,一个小少年正远远望着她。见她突然回头也不惊慌,反倒盯着她多瞧了好几眼,似乎确认了什么一般,这才转身离去。
  祁阳顺着她视线看去时,已只瞧见一个背影,便问道:“怎么了,那人有什么不对吗?”
  陆启沛收回目光摇摇头,眼中却带着些许疑虑:“没事,只是那小少年瞧着有些眼熟罢了。”
  人已经走了,祁阳便也没多问,只陆启沛不曾说明的却是——那小少年看着眼熟,高鼻深目,眉眼间却与她和陆启成有三五分相似。


第46章 荣国来使
  人有相似; 这世间总是不缺巧合的。是以在街上碰见个与自己长相相似的人其实不算什么,但如果这个人明显关注过你,便又有些不同了。
  陆启沛送完祁阳回去之后; 便对齐伯旁敲侧击了几句。
  齐伯的回答无懈可击,可陆启沛思忖再三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寻了自己这几月间结识的人脉帮忙打探一二。可惜查来查去也没再找到那个小少年; 反倒似她多心了一般。
  时间晃晃悠悠倒是过得很快; 转眼半个月的时间便过去了。
  诚如祁阳所料,陆启沛的官阶实在低了些,又无状元郎之类的光环加身; 旁人看她只觉泯然众人。这样一个家世不显的小小六品官娶了公主,于她而言自然是莫大的荣耀,可对于祁阳来说却是嫁得太低了,连皇帝也看不过眼。于是趁着赐婚不久,便给她升了官。
  自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升做了从五品的大理寺正。不仅跳出了储备人才的翰林院去了实权部门,官阶也连升了两级; 恰与驸马都尉同阶。
  消息一出; 之前还在眼红刘琛的同僚们顿时又嫉妒起了陆启沛,不过嫉妒也是没办法的,刘琛如何运作的且先不提,陆启沛却是要娶公主的。他们若要娶公主也能升官; 可他们娶得了吗?
  不可能的事; 嫉妒也是枉然; 倒不如趁着人还在,攀上两分交情。
  陆启沛着实忙碌了一阵,直到交接完才松了口气。她也不知皇帝为何好端端将她调去了大理寺,不过却是早早收到了祁阳的传信,让她稍安勿躁。想来这官职也是她安排的。
  对此,陆启沛倒是无所谓,她本就是随遇而安的性子。而且大理寺正这个职位在大理寺中其实也还算是轻松,上面有大理寺卿和少卿顶着,下面又有大理寺丞掌刑狱判处。大理寺正不过是据刑法参议用刑,只在大理寺丞断罪不当时,以法正之。
  换句话说,多背点书也就是了,寻常查案断案也都轮不到她来费心。
  陆启沛在大理寺适应良好,又有着祁阳准驸马的身份,旁人也不敢慢待了她。不过半个月不到的时间,也只够她堪堪适应,荣国的使节便在此时入京了。
  梁国立朝不过数十载,戎狄盘踞北方却已绵延数百年。期间不是没有雄才大略者,将诸多部族收拢联合,汇聚成一股大势力后称王,而后对中原富裕之地虎视眈眈。
  可数百年过去,戎狄建国还是头一回,而且建国后与当初必然大为不同。
  朝中上下虽说看不上蛮夷建国,但到底也不敢轻怠,使节入京时鸿胪寺和礼部便派了不少官员前去相迎。陆启沛身在大理寺自是没去,不过彼时恰被少卿分派了公务在外,便在街边看见了入京的一行人——身着胡服,高鼻深目,头发卷曲,是与中原人截然不同的长相。
  街边看热闹的百姓也是议论纷纷,因为这些荣国人不仅长相有异,其中甚至有两三人眸色也是不同的。或蓝或绿的眼眸中透着铁血金戈的凶戾,落在这些百姓眼中,便仿若妖魔。
  陆启沛读书不少,倒是知道戎狄之中多混血,什么样的眸色发色都不稀奇。她倒不在意这个,不过这也是她头一回见到荣国人,反倒盯着这些人高鼻深目的长相陷入了沉思。
  直到身旁的下属提醒:“大人,礼部的人都过去了,咱们也该走了。”
  荣国使节的队伍已然远去,街道上看热闹的人群也渐渐散了,热闹不复,骤然冷清。
  陆启沛回神之后也没多留,便领着几个下属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
  再见到这群荣国使节便在第三日的大朝会上,皇帝有意晾了他们一天。而如今升做了五品的陆启沛也终于有了参加大朝会的资格,只不过品阶还是不够,位置堪堪只在宣政殿的殿门边上。
  荣国使节觐见时,陆启沛一回头便看见了昂首挺胸进来的一行人。还是她之前看到的那样,穿着胡服,有着与中原人截然不同的长相,几乎个个生得高大健壮,透着戎狄特有的悍勇之气。
  不过与前次在街上遇见不同,这一次她还多看到了一个人……
  十三四岁的小少年,穿着一身藏蓝色的胡服,袍脚有银线勾勒的细致花纹,腰带上还镶了金饰,较之其余几个使者的穿着打扮明显更胜一筹。除此之外,他虽与族人同样生得高鼻深目,但眉眼间却不如族人粗犷,反而透着几分中原人独有的秀雅,乍一眼看去,竟是格外好看。
  这样一个贵族小少年跟着使节踏入大殿,哪怕他并不是正使,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陆启沛身边站着的是礼部的一个郎中,他看看从容踏入大殿的贵族少年,又看了看身边站着的陆启沛,忽然低声道:“之前接待这群荣国使节时,我便觉得那小少年看着有些眼熟,却偏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原来这人竟是与陆大人生得有些相似。”
  说来陆启沛升官也不过是这半月间的事,而大朝会五日才有一回,两人朝会时虽站在一处,可分属不同衙署,拢共见面也不过几回。眼熟是正常的,一时想不起也是正常的。
  陆启沛闻言心中暗跳了一下,面上却只是淡淡:“是吗?看来陆某这长相倒是大众脸。”
  前后有听到两人对话的人闻言都是一滞,看向陆启沛的目光也有些一言难尽——少年面如冠玉,生得一副芝兰玉树的好相貌,朝中都在传祁阳公主是被这位寺正大人的美色所惑,才换得她如今飞黄腾达。可这样一个人现在却说她是大众脸,又叫旁人如何想?!
  索性从五品的官职不高,左近几位大人都还没熬成一副橘子皮老头模样。这时便有人忍不住偷偷摸了摸脸,再看看少年如玉容颜,目光便更幽怨了。
  朝会还在继续,殿门边一角发生的事当然也不曾惊动更多人。
  大殿正中几个荣国使节刚刚俯身行完礼,领头的正使不卑不亢,重新递交了一份国书。
  皇帝高坐殿中,十二旒垂落眼前,将他神色遮掩大半。从张俭手中接过国书后,他随手翻看了几眼,刨除无关紧要的外交辞令,其中条条款款与之前送来的那份国书相差无几。
  只一点,要求公主和亲的话没有了,改为直接索要好处。
  所谓两国结成兄弟之盟,休兵止戈,条件却是梁国每年送给荣国岁币十万两,绢布二十万匹。除此之外还要开通贸易,允许盐铁流通。而荣国付出的,却不过是每年三百匹骏马,一千只牛羊。马是什么马还不好说,但无论怎么看,这条件都是不对等的。
  如今双方交战,梁国可未落下风,荣国竟就开出这般条件来,岂非欺人太甚?再则开通贸易,送上岁币,使盐铁流入荣国,不是资敌又是什么?
  皇帝看完国书之后气得几乎肝疼,下方朝臣虽不见他神色,却也瞧见了冕旒晃动,可见皇帝心中不平。片刻后才听皇帝沉声道:“荣国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朕却不知你等有何底气送上这份国书。”
  荣国正使对于皇帝的反应似乎并不意外,对于他的话亦不置可否,微微躬身答道:“两国交好,暂休兵事,好处何止区区。陛下以为呢?”
  这话说得客气,但仔细一想,又岂非在以开战要挟?
  皇帝几乎要被他气笑了,随手便将国书往旁边一扔,恰被张俭接住:“使者以为这里是何处?”
  荣国正使依旧不慌,他甚至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在下听闻,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这话终是挑明了,原本尚算安静的朝堂,顿时掀起了一阵小小的喧哗——原因无他,这毕竟是荣国建国后,双方第一次往来。他们确实自视颇高不惧开战,可现在开战的意义却又是不同的,建国之初挑起的战争,指不定就决定了两国今后百年的基调。
  打一仗不难,可长此以往的战争却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是以朝臣们终于还是坐不住了,嗡嗡的议论声响过之后,正要进言,便听皇帝道:“倒是好胆识。”
  这话一出,众人又沉静下来,荣国正使微微躬身,似乎领受夸赞。
  皇帝却没再与他多说,三言两语将人打发了,显然不打算立刻就国书一事与之商讨。而荣国正使也不在意,除了态度稍稍强硬些外,礼仪规矩却是不差的。
  等这一行人退走,那贵族小少年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往陆启沛这边瞥了一眼。
  陆启沛皱眉,并不与他对视。等人走后朝堂上议论开来,她才冲着身旁的礼部郎中问道:“郎中大人可知,那小少年叫什么名字?”
  礼部郎中正听着重臣议论,闻言随口答道:“好似叫做谢弘毅。”
  谢姓啊,果然是汉名呢。只是生得那般模样,也不知与她可有什么干系?
  陆启沛正思量间,便见礼部郎中忽然回头问她:“陆大人有没有觉得,今日这些荣国使者的态度有些奇怪?”
  他倒没问那小少年的事,毕竟人有相似也是常事,陆启沛好奇问上一句也没什么大不了。
  陆启沛听问倒是想也没想,便蹙眉答道:“态度不诚,好似有恃无恐。”


第47章 我的驸马独一无二
  朝堂之上最是不缺聪明人; 荣国使节的态度众人有目共睹。
  大朝会散后,几位重臣又跟着皇帝去了宣室殿继续议事。其余朝臣散朝之后,也是三三两两凑在一处; 边往宫外走边谈论着之前的事。
  散朝之后要回各自衙署,礼部郎中自去寻同僚说话了,陆启沛也跟在了大理寺卿和少卿身后。大理寺的人倒是不讨论之前朝中之事; 两位上官走在一起; 多半还是在聊案子。
  陆启沛跟在后面听了几句,又回头看了眼身后巍峨的殿宇,思绪却不由得跑偏了——早半月祁阳就与她约了宫宴再见; 如今荣国使节这般态度,显然已是将皇帝得罪狠了,那么惯例的宫宴还会不会举行啊?别到时候皇帝把人晾着不理,公主殿下也白等一遭。
  万幸,这样的事并没有发生,虽然皇帝确实不愉,可大国威严却不能失了风度。
  宫宴的时间被定在了三日后; 稍稍有些晚了; 已算不上接风宴。不过这个时间却是也恰当,三日间皇帝和重臣恐怕还要就荣国国书的事再行商议,反正捏着鼻子认下是不可能的。
  陆启沛得到消息也期待起来。不过在此之前,谢弘毅的出现显然也让她颇为在意; 尤其这人还以贵族的身份出现在了荣国使节之中。
  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却又因两人长相相似; 不好打听太多怕引人怀疑。晚间回了陆府见到齐伯,便又问了起来,这一回单刀直入:“齐伯,我又看见那人了。”说着观察起齐伯神态:“他从北边荣国而来,姓谢,却是荣国的贵族子弟。”
  齐伯眼睑眉梢都没动一下,便只道:“人有相似,公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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