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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的公主重生了-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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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大理寺的人这一去,便又遇见了事……
  谢弘毅身份不俗,他虽只是公主之子,却有一个权倾朝野的父亲。在如今的荣国境内,他的地位甚至比一些皇子皇孙还要尊贵。这也是他能够任性的跟着正使跑来梁国,甚至更任性的要求与陆启沛比试,正使却不得不答应纵容的原因。
  而如今,这个身份尊贵的少年却死了。死在了十三四岁的大好年华,死在了出使的敌国土地,死在了肉眼可见的重重阴谋之下!
  这事不需要别人提,也不需要证据,荣国人便认定了是梁国人阴谋暗害了谢弘毅。使团当即就炸了,将没用的御医赶了出去,又派人购置了棺椁,一行人当即便要带上谢弘毅的尸身回国!
  此一去,两国交恶,一场大战无可避免。
  太子被这事闹得头大。荣国使节的反应也在他意料之中,可就这样放人回国却是不妥的。哪怕双方注定要有一场大战,也绝不能是梁国这边先出了差错,与人口实。
  于是在谢弘毅死后,太子便以保护剩余使节为由,调派了羽林将四方馆围了。而四方馆里的荣国使团中不乏骁勇之辈,更不乏愤恨之心,双方冲突也是理所当然。
  大理寺的人赶到四方馆时,看见的便是羽林重重包围之下,四方馆里打得鸡飞狗跳的局面。一行人足足在馆外等了一日,也未曾见到荣国使节,就更别提去给谢弘毅验尸了。
  天黑后悻悻归来,打算等明日荣国使节们消消火再去验看。结果等到第二日四方馆传回的消息更是让人目瞪口呆——荣国使节突破重围,带着谢弘毅的尸体跑了!
  这些人是怎么突破羽林包围的?不知道。
  他们又是怎么带着谢弘毅的尸身跑的?同样不得而知。
  昨日四方馆里冲突打闹了一整天,直到半夜才算是暂时安宁了下来。羽林继续围守,荣国人疗伤的疗伤,休息的休息。四方馆使第二日却还得硬着头皮与这些荣国人安排起居。只是等他踏进荣国使节暂居的院落时才发现,这里早已是人去屋空,就连谢弘毅的尸首也被带走了!
  接连几日的坏消息传到皇帝耳中,饶是皇帝不在意和谈,也终于震怒。全城戒严搜查的同时,负责接待荣国使节的太子自然更没落到好,很是被斥责了一番,让三皇子等人看足了好戏。
  事情风云变幻,这样的发展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骁骑营、京兆府、大理寺,有关衙署统统忙碌了起来,加班加点寻人破案。只有被排除在查案队列之外的陆启沛,身在大理寺却难得的清闲了下来。
  面前摆放这一本厚厚的《大梁律》,陆启沛目不斜视的盯着书册好似在用心研读。可如果有人长久盯着她就会发现,那一页书已经被她看了快半个时辰了。别说研读背诵,就连书页纸张都要被她盯出个洞了——很显然,她的心思并不在面前的律书上。
  陆启沛这会儿心情正复杂。身在大理寺,哪怕不曾参与查案,一些众所周知的消息她总是能听说的,就比如荣国使节忽然失踪这件事,她当天就知道了。
  这事原本与她无关,可如果荣国使节顺利的“消失”与她有所牵连呢?!
  自陆启成死后,齐伯有意培养她接手,多多少少便也交付了些权利在陆启沛手中。其中最先交付,也是交付最痛快的便是那些商铺。几个月下来陆启沛当然不是毫无建树,除了钱赚得不少之外,各处商铺里也被她收拢了些人手。
  所谓窥一斑而知全豹。这些商铺哪怕只是齐伯背后势力的冰山一角,可作为冰山构成的一部分,商铺与背后势力总归还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陆启沛费了不少心思才摸索到这一点线索,到如今齐伯那边一有大的异动,她这里便隐约有所察觉——齐伯明明不似投奔了谢弘毅,却帮着荣国人逃走,其心思立场已隐约可见端倪。
  这让她难得焦躁起来——难不曾重生一回,她和祁阳还要被迫站在对立双方?!


第55章 你到底是什么人
  许是那日在校场受了惊,祁阳近日一直休息不好; 莫名就会生出几分惴惴来。
  这日午间; 阳光正好; 懒洋洋的洒落在人身上,便引得人有些昏昏欲睡。
  祁阳这几日未曾好好休息正是缺眠; 便晒着太阳倚在窗边的软塌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午后小憩本不长久; 然而祁阳这一觉却睡得有些沉。殿中侍女见了; 也只往她身上盖了层薄毯,并不敢搅扰。于是祁阳这一觉竟就睡到了日暮西斜; 醒来却是满头大汗; 神色惶惶。
  芷汀见状忙迎了上去; 一面拿了帕子给祁阳擦汗,一面问道:“殿下,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急促的呼喊似乎终于让祁阳回神,她目光定定的瞧了芷汀一会儿; 又扭头看了看所在熟悉的殿宇,半晌后才沉沉的吐出口气。挥挥手从芷汀手里接过帕子; 自己将脸上的冷汗擦了:“无事。”
  芷汀有些担忧的看着祁阳,却并不敢再说什么,退至了一旁。
  祁阳方才却是被梦魇住了; 梦中她好似又回到了前世; 偌大的公主府里只她一人; 冷冷清清让人心悸。可当她在梦中环顾四周; 瞧见远处那一小片桃花林,却又骤然发现自身所处并不是前世那住了许多年的公主府,而是今生由她和陆启沛一同修改督建的新公主府!
  可公主府在这里,该在公主府里的那人又在何处?祁阳心里猛地生出一股慌乱来,抬步便在公主府里奔跑寻找起来,她找遍了整个公主府,却只寻到了一个背影。
  在梦中,她追逐许久,却无论如何也追之不上。等到追得累了,便只能看着那道背影越走越远,渐渐地再也不见,便好似前世一般求而不得。偌大的公主府里,依旧只有她一人。
  祁阳便在这时醒了过来,一时惊惶,甚至生出了今夕何夕之感。
  直到芷汀上前唤她,看着她年轻的容颜,看着这座熟悉的殿宇,祁阳这才渐渐安下心来。可不知为何,回忆起那般梦境,祁阳仍旧是慌的,总觉得有什么抓之不住。
  她当然抓不住,因为今生所发生的事已经有太多脱离了轨道。陆启成的早逝不必多提,这其中自有她的推动手笔,□□国使节的变故才真正让她意识到了不同——这前世面都没露过的使节团,今生不仅来了,还在京城发生了这般变故,这根本就不是她重生能改变的!
  还有谢弘毅那张与陆家姐弟相像的脸,还有那个远在荣国的权相谢远,他们又都扮演着怎样的角色?他们又会对她和陆启沛的将来造成何等的影响?
  祁阳这几日其实想了很多,而那番梦境又何尝不是她所虑的投影……
  片刻后,祁阳从榻上坐起。将额上的冷汗拭尽,又重新整理了下仪容。掀被起身时,那梦魇后略显苍白的脸色这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芷汀适时送上了一杯凉茶,祁阳接过饮尽了,略微冰凉的液体从口腔一路滑入腹内,之前那火烧火燎的焦虑似乎也被安抚了两分。
  祁阳旋即问道:“什么时辰了?”
  芷汀接过空了的茶盏,答道:“快酉时了,殿下可要用膳?”
  祁阳摆摆手,想了想干脆说道:“换身衣裳,去东宫!”
  赶着饭点来东宫,祁阳当然不是为了找太子蹭饭的。她如今在宫外势力还单薄,一些消息远比不上太子知道的清楚,兄妹俩关系又不错,她便不舍近求远了。
  东宫里,太子刚刚处理完这一日的政务,得知祁阳来了也不让她久等。
  兄妹二人见面,发现对方脸色都不怎么好。祁阳自是被那一场惊梦和几日辗转难眠折腾的,太子却是为了疯马案以及那些失踪的荣国使节,在这几日里操碎了心。
  太子看着妹妹憔悴的模样,苦笑一声:“皇妹还是因校场那日的事受惊了吧?”
  那日祁阳见着陆启沛策马去撞那疯马时,急得都快疯了。后来不管不顾冲去将人抱住,也是大庭广众之下所有人都看见的。因为情况特殊,并没有人多说什么,可祁阳对陆启沛的看重,却被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而太子当时亦为陆启沛的英勇赞叹,唯一可惜的是谢弘毅的小命到底还是没保住。
  祁阳没有否认,但她叹了口气,却是说道:“那日确实惊吓过甚。不过阿沛无事,我本也该放下心的。只不知为何,这几日却总觉得不安,是以才来皇兄这里问问情况。”
  太子以为她要问的只是陆启沛,便说道:“皇妹放心便是,你那心上人如今好端端的待在大理寺呢。屋舍结实,兵甲护卫,断是出不了差错的。”
  这话有几分玩笑调侃,可祁阳听罢却并未露出羞赧,反是说道:“多谢皇兄告知。不过我想问的不是阿沛,是疯马案和荣国使节,现在查得如何了?”
  这般的问题已隐约涉及了机密,然祁阳一个公主,背后又无牵扯什么势力,与她透露一二倒也不是不可以。太子待她也从来宽容,便是之前荣国和谈的事,他都与她说得通透分明,更何况这事了。
  太子便道:“案子隐约查到了些眉目,人却是还没找到,也不知出京了没有。”
  祁阳想知道的也不是多详细的详情,闻言思忖一阵,忽然道:“皇兄,那谢弘毅真的死了吗?只不过是伤了腿而已,如何就连御医也救不下来了?还有事后大理寺想去验尸,结果一行人却消失得如此迅速……我总觉得这其中多有不寻常。”
  这般的问题太子当然不会没有查证,他摇摇头道:“是有不寻常,这京中肯定还有一股荣国的势力帮扶掩护,否则这群人不会消失得如此彻底。至于谢弘毅……起码有三个御医是看着他咽气的。”
  别说什么假死而逃,这年头御医也不是吃干饭的,哪怕不会仵作的活儿,他们也不可能连人是死是活都分不清楚。
  太子的话打消了祁阳的疑虑,甚至相比之下,太子说的那股藏在暗处的势力让她更为在意。毕竟前世见证过陆启成的崛起,祁阳对陆家便不敢轻视。
  除此之外,祁阳更想不通到底是谁非要置谢弘毅于死地——谢弘毅一死,定会挑起两国争端。梁国多是主和的,哪怕对荣国使节不忿,恐怕也无人会下这般死手。反倒是荣国那边急需战争缓解内忧。可就因为如此,便要牺牲谢弘毅的性命吗?明明不需这般做,最后还是要打起来的。
  祁阳从谢弘毅的死中看不到半点利益,可他还是死了,死得不明不白。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祁阳便忍不住眉头紧蹙,似乎整个人都陷入了忧虑之中。最后还是太子见她这样看不下去了,劝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是要打这一仗的,皇妹何必太过忧心。”
  两国开战不是头一回了,从前世到今生,北疆的战事似乎就没停止过。祁阳当然也不是为此忧心,更何况她的忧心于这样的军国大事上,也无甚作用。
  因此祁阳点点头,接受了太子好意,继而却道:“皇兄,我想出宫一趟。”
  太子听到这话一乐,正想调侃皇妹正经不过片刻,说到底还是想见心上人了。结果抬眼却发现祁阳甚是严肃,并不像平日求他帮忙时那般撒娇耍赖。
  于是到嘴边的话一变,太子问道:“怎么,是出了什么事吗?”
  祁阳闻言也意识到自己此刻太过紧绷了,又不好立刻转变态度,便只微微垂眸道:“今日午后小憩,做了个不甚好的梦,总觉得有些不安,便想见见她也好安心。”
  小女儿家的心思,太子听了也是好笑,不过看着祁阳今日难掩憔悴的模样,他也不忍拒绝。到底还是答应了,只还想推说今日太晚,明日再使她去,祁阳却偏认准了今日。
  太子无奈,只好随她,连晚膳都没能留人一同用过,便将人送出了宫门。
  祁阳也知陆启沛近日搬去了大理寺住,出宫之后便径自寻了过去。如今她俩得圣旨赐婚已传遍了京城,倒是不必顾虑太多,公主的身份衙署也是进得的。
  于是在这个傍晚,祁阳公主闯进了大理寺,猝不及防出现在了陆启沛面前。
  陆启沛当时都懵了,看着祁阳好半晌才问道:“殿,殿下,你怎么来了?”
  祁阳并不如往日一般与她调笑,也不答她的话。反而盯着她的脸瞧了半晌,接着忽然问道:“阿沛,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忽如其来的发问似乎有些可笑,换个人定会笑答“是你驸马”,然后再与未婚妻调笑两句。可陆启沛乍然听到这话,却是心里一慌,脸色几乎不可抑制的变得苍白。
  在祁阳面前,她素来是隐藏不住心思的,而祁阳对她也知之甚深。
  一眼瞧来,祁阳便知道对方果然有事瞒着她,等不到回答的她又向前迈了一步。明明是比陆启沛矮了半个头的身高,却以一种压迫的姿态欺向对方,带着慑人的威势。
  陆启沛退了一步,祁阳又进一步。陆启沛再退,祁阳再进。直到陆启沛退无可退,祁阳以气势将人逼到墙角,这才再次开口:“你究竟瞒着我什么?”


第56章 因为殿下问了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究竟瞒着我什么?”
  祁阳的接连两问; 将陆启沛逼自了墙角。陆启沛从未见过这般气势全开的小公主; 一时竟莫名有些惊慌,直到她看到了祁阳眼底隐藏的那抹并不比她少的不安。
  所谓的逼问; 其实一开始只是试探吧; 只是试探的结果让祁阳不安了。
  陆启沛垂下眼眸; 陷入了沉思,可祁阳却并没有给她多少思虑的时间。她素白的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不似以往调情,而是带着浓重的压迫,黑眸中更似酝酿着风暴。
  不能害她伤心,前世已经对不起她过了……
  陆启沛一直都记得,她是亏欠着祁阳的。所以此刻对上祁阳的视线,她微微闭了闭眼; 还是说出了一句祁阳有所预料; 却不敢深想的话:“殿下; 你我……或许天生便是对立的。”
  祁阳的手骤然收紧了一下; 捏得陆启沛的下巴有点微微的疼。
  陆启沛这话说得似乎没头没尾,可祁阳本就聪明,前世今生遭遇的事加在一起,一个早有轮廓的大胆猜测骤然在她心底成型。她眉头微蹙,看着眼前人:“那谢远; 与你什么关系?”
  之前那句话出口; 陆启沛似乎也没了更多的顾虑。她生性坦然; 也不愿对放在心上的人过多隐瞒; 此刻听问便答:“我亦不知,但当是有所关系的。”说着微顿,又道:“除了与谢弘毅相似的面容,我的管家还曾私下与谢弘毅有过接触,包括这回荣国使节脱身,也都与陆家脱不开干系。”
  三言两语,算是将陆家的老底都卖了个干净。陆启沛望着祁阳,纯澈的眼眸中没有阴霾也没有担忧畏惧,好似已经忘了祁阳天生的立场般,只是单纯的将秘密说与心上人听。
  祁阳紧抿的唇角微微颤抖起来,不敢想象这件事若是让旁人知晓,两人该何去何从。
  好半晌,祁阳才问道:“为什么说与我听?”
  陆启沛坦然一笑,望着祁阳的目光里带着温柔与歉疚:“因为殿下问了啊。”
  祁阳被这答案说得心里酸涩又甜蜜,可出口却还是凌厉强硬的话语:“你便不怕我将此事上达天听,要了你和陆家所有人的性命吗?”
  陆启沛似乎看透了她强势下的虚张声势,定定的瞧了她半晌,却是低声吐出了一句:“殿下若要我性命,便取去吧,也是我亏欠殿下的。”
  祁阳闻言眼底浮现过一抹疑惑,思来想去却不觉得陆启沛有什么亏欠自己的。包括她的身世,祁阳也能从只言片语中察觉到她是近来才得知的,便算不上有意欺瞒。更何况从一开始便是自己纠缠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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