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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我的公主重生了-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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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闻言一惊,纷纷抬眼细看,果然看见前方大树下似乎有一团不同寻常的黑影。
  在这深夜的猎场里,其实每个人的心神都是紧绷着的,毕竟下午遭遇猛虎的凶险使人警醒,谁又知道夜间的山林中又潜伏着何种危险呢?
  因此当发现那团黑影的瞬间,侍从们举弓的举弓,握刀的握刀,更有人上前护在了公主与驸马身前,已是将防御的姿态做得十足。
  等了片刻,不见动静,陆启沛主动出手,将手中的那一支火把冲着前方扔了出去。
  火把落在地上,火星四溅,不一会儿便点燃了一片枯枝落叶。而后那一团黑影便也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果然不是什么树根岩石,而是一匹倒毙的健马!
  死马没什么可怕的,尤其那一片已经烧起来了,若藏着猛兽必被惊动。侍从们见远处平静也放下心来,当下便分出了两人上前,跳下马背后几下踩灭了还没成势的火苗,又举着火把将那死马好好检查了一番,最后急匆匆回来禀报:“那死马,好似便是魏王的坐骑!”
  魏王骑了草原异种将侍从甩下的事,如今早已传扬开了。而这异种马与寻常马匹的差别也相当明显,其他不说,光个头就要大上一圈儿,很是容易辨认。
  祁阳闻言心神一凛,当即策马上前,先是将地上倒毙的异种马看了两眼,紧接着便看向了四周:“都分开去看看,魏王是否就在附近!”
  侍从们应诺,很快四散开去,零星的火光照亮了四周黝黑的山林。
  陆启沛也来到了那死马跟前,她下了马捡起地上的火把,照着死马煞有介事的检查了一番,最后抬头对祁阳笃定道:“中毒死的。”
  不出所料的答案,却让祁阳脸色愈发难看起来。她看了看四周,见侍从们都离得远了,便压低声音问陆启沛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陆启沛也看了眼四周,却轻声道:“回去与你细说。”
  祁阳心里万般好奇,但到底还是压下了什么也没问。陆启沛又在附近查看了半晌,四散去寻人的侍从便都回来了,可惜结果并不如人意,他们压根没找到魏王踪影。
  陆启沛最先翻身上马,而后一扯缰绳道:“原路折返回去。”
  之前陆启沛能一路寻来找到这死马,众人对她已是信服,当下二话不说便跟随行事。不过这一回也不用她提醒,众人便都知道要放慢速度观察沿途了。
  大抵是目标明确的缘故,公主府侍从的目光也是犀利,只行了半刻钟便发现了一处异常。那侍从当下叫停了众人,祁阳和陆启沛也跟着下马查看,最后发现那路边灌木下竟有一处陡坡。灌木有被碾压的痕迹,只是黑暗中并不显眼,但被火把一照就很显眼了。
  祁阳上前两步,下意识探头往那陡坡下看。
  陆启沛吓了一跳,赶忙伸手将她拉住了:“殿下当心,别摔下去了!”
  祁阳被她拉了回来,但看不看其实也没差别,下面黑漆漆一片,压根什么也看不到。祁阳安抚了陆启沛一句,转头对侍从吩咐道:“下去两个人看看,都当心些。”
  侍从应是,很快做好准备拨开灌木,往坡底而下去。


第108章 去寻陛下
  下去坡地的人很快传来了回应; 他们果然是在坡地发现了魏王。只是魏王似乎摔得不轻; 这会儿人事不知不说,浑身的伤势也让人轻易不敢乱动。
  祁阳得了消息稍松口气,一面派了侍从回去报信; 一面想亲自下去看看情况。
  陆启沛将她拦住了,最后两人谁也没有以身犯险——这陡坡几乎直上直下,摸黑下去显然危险重重; 她们对魏王原本也没多少交情,如今只要确保他安全便也够了。
  好在只等了一两刻钟,之前快马去寻人的侍从便带着一队羽林回来了。众人砍掉了灌木下到坡地; 见到魏王摔得凄惨的模样; 也都不敢轻举妄动。还是随后来了个懂些医术疗伤的武将,检查过后确定魏王可以移动,众人这才将他从陡坡的坡底抬了上来。
  就这样,魏王被送回了营地,闹闹哄哄的整日的猎场也终于回归了平静。
  这一行人回到营地; 夜已经深了。虽然因为魏王的获救,整个营地又闹腾了一会儿,但猎场回来的众人却都感觉到了疲乏; 纷纷选择了回营帐休息。
  陆启沛和祁阳当然也不例外; 两人遣退侍从后便回到了自己营帐。
  将外人都打发走了; 祁阳这才问道:“今晚到底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寻到魏王的; 还有那匹死马; 又是怎么回事?”她们是将魏王带了回来; 但那匹死马却还没有处置。
  陆启沛自然不瞒她,拉着她便在一旁坐下,又从怀中掏出了手帕。手帕里是她偷偷包的一小捧土,她把土放到祁阳面前,对她道:“殿下闻闻看,可能闻出什么?”
  祁阳之前亲眼见了她寻人的过程,当然知道这沿途的土地里大概是有什么问题。只是跟着动作的侍从不少,却没谁闻出有异。她自己也好奇,这时候便没异议,凑近了去闻陆启沛手帕中的那捧土。片刻后她道:“没什么奇怪味道,就闻见你身上的梅花香了。”
  陆启沛听到这样的答案微怔,看看帕子又不由得失笑:“是有股香,不过不是我身上的梅花香。藏在泥土和腐叶里的香味,寻常人闻不到的,只是我喜欢合香比较敏锐。”
  这个答案并不出人意料,祁阳点点头又问:“那是什么香?”
  陆启沛便将手帕合上了,不在意的将那捧土扔在了一旁:“是一种中原没有的香。”她说着,面色严肃起来:“草原异种自有其神异,没人说得清它们的来处。不过我看过一本杂书,上面说这种马都好食一种香草,那草长在草原深处的盐湖边上,旁的地方是没有的。”
  祁阳明白了,看了一眼被扔在旁边的泥土:“你是说土里的香味是那种香草?”
  陆启沛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没去过草原,不知道。不过我之前学合香,这大梁境内能找到的香料我都见过,没有一种与之相似。这种香气,很特别,与书上的描述也很相似。”
  祁阳自然相信她的判断,也不觉得陆启沛对此了解有什么意外。毕竟她们府上也还养着两匹草原异种呢,在不知荣国目的的前提下,当然要多做了解。然后她将事情前后联系起来,倒也不难猜出事情始末,以及对方的目的了。
  片刻后,祁阳深吸口气,说道:“如今看来,一切都是巧合,魏王受伤未死便是大幸。可若明日有人发现了那匹死马,知道魏王的坐骑是被毒死的,只怕事情便要陷入阴谋之中了。”
  虽然这事本来就是阴谋,可这样揭露出来,太子无疑又要成为众矢之的。
  祁阳简直不能再糟心,她一把抓起那包泥土,一面起身说道:“我得去皇兄哪里一趟,先将这些事都与他说了,也让他早做些准备。”
  她说完便想走,结果却被陆启沛拉住了:“殿下等等,不能去找太子。”
  祁阳闻言止步,回头看她:“为什么?”
  陆启沛不说话,默默与她对视,祁阳恍惚一瞬明白过来——如今的太子与之前不同,他对陆启沛生出了戒心,若是让他知道这事是陆启沛发觉的,也不知他心中会信几分。
  能提前发现事情便是她们的先机,没道理平白让猜忌毁了这点优势。更何况她们与东宫本就走得近,这大半夜的又跑去寻太子,事情传出去之后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说不定就连魏王被她们寻回这件事,也得被蒙上一层阴谋的面纱。
  祁阳垂眸抿紧了唇,片刻后抬眸问陆启沛道:“那阿沛你的意思是要如何?”
  陆启沛神色平静,回答却斩钉截铁:“去寻陛下!”
  皇帝虽然对魏王颇为挂心,但年纪毕竟也大了,等到近子时还是去睡了。而魏王是在半夜才被寻到送回来的,惊动了整片营地,也将皇帝从睡梦中惊醒了。
  听闻魏王坠马,伤势不轻,皇帝到底被惊动得起了身。是以陆启沛和祁阳来时,御帐里仍是一派灯火通明,通报之后皇帝也未让二人久等便召见了她们。
  皇帝见到祁阳,先斥她不知轻重:“朕早与你说过,猎场里多的是人去寻你王兄,你偏去做什么。还敢等到天黑后就带那么点儿人去,夜里的猎场有多危险,你不知道吗?”
  祁阳低头听训,这时候并不敢反驳什么。
  皇帝训过了女儿又骂驸马:“还有你,你作为祁阳的驸马,看她任性就不能拦着点吗?公主要以身犯险,你就敢陪着她去,真要出点好歹怎么办?!”
  陆启沛听了心虚的低眉垂眼,根本不敢告诉皇帝,公主殿下完全就是被她拐带进猎场的。否则这老丈人若是知道了,怕就不知骂两句那么简单了。
  祁阳却不乐意陆启沛挨训,哪怕事情本就是由她挑起的,可护短也是没有理由的。所以祁阳抬起了头,小声回了皇帝之前的诘问:“可是父皇,今次是儿臣与驸马找到了魏王兄啊!”
  事实上魏王真是摔得不轻,如今抬回来是无性命之忧,可天知道放任他在那坡底躺上一夜,甚至还是在猎场这样危险重重的地方,明日他还是否有命在?
  皇帝当然也知道,因此被女儿一句话堵得没脾气,横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索性祁阳也不是来讨赏的,见好就收。想着之后要说的话,先顺口问了一句:“魏王兄坠马似乎摔得不轻,如今不知如何了?”
  皇帝明知祁阳与魏王关系寻常,所作所为多半是为了太子,此刻倒也回她:“不好不坏。御医说他摔断了两根肋骨,后脑也被磕破了,不过好在无性命之忧。”
  祁阳听了点点头,斟酌着开口:“父皇,儿臣觉得,魏王兄受伤这件事,恐非寻常。”
  这话恐怕不止祁阳想说,这满营地里的人可能都是这么想的。他们早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太子,太子也确实嫌疑不小。只是碍于皇帝态度坚决,这才没人敢提。
  皇帝也没想到最先提出这话的会是祁阳,他微有诧异,旋即平复:“皇儿想说什么?”
  祁阳也不藏着掖着,先将今晚在猎场的见闻都说了,包括那匹还未被旁人发现的被毒死的马。最后才说了陆启沛的发现,又将那包泥土也呈了上去。
  只可惜泥土中香草的气味儿本就不显,又被陆启沛身上的熏香沾染,皇帝除了梅花香什么也没闻出来。转过头让张俭去闻,结果也是一样。
  陆启沛便解释道:“这气味儿清淡得很,寻常人恐怕闻不出,最好需得调香师来闻。只是林中空地气味儿散得也快,只一两日恐怕就要散尽了,还需得先派人取些泥土封存才好。”
  皇帝沉凝着一张脸,转头便吩咐张俭安排人私下去取土。想了想又另外吩咐:“把那匹死马也给朕运回来,交给大理寺卿去查,别让旁人知道了。”
  张俭是皇帝心腹,数十年间也不知听了多少秘密,当下镇定自若的下去安排。
  等张俭也走了,皇帝又望着那捧泥土喃喃说道:“既是草原上的香草,而我大梁不曾有,这事是否就是由荣国主导的呢?”
  这是最简单直白的怀疑,但转念想想竟都能说得通。从当年太子在梁荣之战中坏了身体,到今岁他几个皇子接连出事,荣国针对的分明就是梁国的下一代。若贤太子体弱寿短,诸王遇难又牵连了太子,连稍稍年长的长孙都折了,那么梁国的传承必成问题。
  不仅仅是扰乱朝局,这根本就是绝嗣之计,端得是阴毒非常!
  皇帝想到这里,眼中锋锐寒芒闪过,冷酷的模样是祁阳不曾见过的。
  祁阳与陆启沛都发觉了皇帝神色变化,两人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并不敢说些什么。
  直等了许久,皇帝忽然开口问二人:“你们说,此事会是荣国主使的吗?若真如此,又是谁在幕后策划了这一切?”
  这话本不该问她们,可皇帝既然问了,祁阳和陆启沛又怎能不答?祁阳刚要开口,眼角余光便瞥见陆启沛冲她比着手势,于是将出口的话稍作收敛:“此事儿臣不知,前来禀报便是希望父皇明察。不过那异种马与香草都是草原而来,恐怕也与荣国脱不开干系。”
  陆启沛适时接口:“陛下,是谁策划的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梁荣世仇。”
  这一句话似乎点醒了皇帝什么,使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第109章 兔肉怎么样
  这一晚皇帝几乎一夜未眠; 御帐的灯火亮了一夜。反倒是祁阳和陆启沛; 将事情与皇帝和盘托出后似乎放下了心中重担; 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 一切开始重新运转,半夜被救回营帐的魏王自然成了众人交谈的重点。
  祁阳和陆启沛补完眠出帐时,便收到了不少赞誉。无论真心假意,几乎人人都在赞她有胆有谋; 同时友爱兄长; 甘为兄长深夜赴险。
  现在看来,这都是好话。祁阳自是欣然接受,同时也将功劳推给了陆启沛,言道都亏她循迹找人; 这才能在陡坡底下发现坠马的魏王。
  旁人听了,自是连驸马一起夸,都道她年轻有为; 不愧是大理寺出身云云。
  大清早就听了一通赞誉,祁阳自然心情不错。尤其是旁人夸了陆启沛,她更是与有荣焉; 比自己被称赞了还要高兴,几乎维持不住矜持的姿态。
  陆启沛看得有些好笑,也不管祁阳与旁人寒暄,转头打听起其他消息来。
  果不其然今晨就有人提起魏王那匹异种马了; 到此刻猎场里又进了一批人; 便是去寻马的——这时候寻马; 显然也是要查证什么,并不将魏王的坠马全然当做意外。
  无论提出寻马的人是抱着何种心思,但事情的发展也并不出陆启沛的意料,更何况这事如今已由皇帝亲自插手,再不需她们担心些什么。因此她平静的听完了今晨发生的事,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而另一边的祁阳又与不知何时出现的南平针锋相对起来。
  陆启沛见状刚要过去,却听身后一道声音传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太子的声音,他不知何时来到了陆启沛身后,刚刚听完她与人寒暄。这时也不知出于何种心思,忽然出声问了这么一句。
  陆启沛闻声回头,先与太子行过一礼,而后才道:“殿下想知道,何不问公主?”
  太子不说话,锋锐的剑眉微蹙,隐约透出些迫人的气势。
  陆启沛波澜不惊,说过那句话后,似乎也没指望太子做些什么。见他没走,便将昨晚寻魏王的事都与他说了一遍,包括异种马被毒死,也包括香草诱马的事。
  太子听完,眉头皱得更紧了:“魏王的马被毒死了……你查出是什么毒了吗?”
  陆启沛摇头:“当时急着找人,就看了两眼,哪里知道那么多人?更何况我本也不精于此道。”她说完,忽然笑了一声:“不过殿下也不必担心,寺卿大人最是精擅于此。”
  太子闻言微怔,旋即想明白了什么,问道:“昨晚你与祁阳深夜见驾,已是将这些都与父皇说了?”他说着,目光看想猎场方向:“那马尸也运回来了吧?”
  陆启沛点头,并没有瞒他:“上禀陛下挺好的,大家都放心。”
  说完这句,陆启沛也没再与太子多说什么,抬步便去寻祁阳了。这还是她头一回待太子如此轻慢,可太子却无心理会她的失礼,拧着眉思忖起她的话来。
  去猎场中寻马的人最后当然是一无所获,不过也没人有空去等他们慢慢找了。
  猎场意外闯入了猛虎,再加上魏王坠马伤势不轻,今岁的秋狩注定是要草草收场了。所幸除此之外也没影响到更多人,半日的狩猎大多数人也都有所收获。
  皇帝不想再在猎场久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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