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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我的公主重生了-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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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汀闻言立时转身吩咐去了,小团子却亦步亦趋跟着进了屋。
  祁阳被裹着大氅放到了火盆边上,暖意扑面而来。她确实有些着凉,所以对于姜汤的事也没反驳,只见着陆笙跟来便冲她眨了眨眼睛,少见的有些活泼。
  陆笙如今与祁阳愈发亲近了,见状哒哒跑到她身边挨着她坐好。见祁阳伸手烤火,她也跟着伸手去学,一大一小神态相似,乍一眼看去都说不上小团子更像陆启沛还是更像祁阳了。
  陆启沛见此,心中蓦地一软,恍惚间生出一种幸福圆满来。
  祁阳烤了会儿火,等到手不那么冷了,便收回手去拿一旁的橘子。只刚碰到便听陆启沛道:“这橘子太凉,殿下刚在外吹了凉风,还是吃点热的好。”
  说着话,陆启沛竟拿出两个橘子,放在火盆边上开始烤。
  祁阳见状顿时明白,陆启沛这是要烤热橘子给她吃。可水果烤热是个什么味儿啊?真是想想都觉得怪异。她霎时就没了吃橘子的兴趣,看看旁边案几上新上的热茶,再想想一会儿就会送来的姜汤,连喝茶的兴致也没了,还是干脆等着姜汤吧。
  倒是陆笙并不多想,眼巴巴望着陆启沛烤的橘子,似乎还想尝个鲜。
  不一会儿橘子就烤好了,陆启沛剥了一个递给祁阳,祁阳摇摇头敬谢不敏,转手就送给了一旁的陆笙。小团子眨眨眼,但在满心的好奇之下,还是掰了一瓣送入口中。
  味道其实还不错,仍旧酸酸甜甜的,只是加热的水果对大多数人而言有些奇怪而已。陆笙倒是接受良好,吃过一瓣后又掰了一瓣,倒是陆启沛和祁阳不敢给她多吃。
  之后没过多久,姜汤也送来了,祁阳蹙着眉一口饮下,很快出了一身汗。
  陆笙年纪尚小,没尝试过的东西太多,包括姜汤她也没尝过。因此见着祁阳喝姜汤,她就有些好奇。后被祁阳发现了,便用空碗倒了一点,笑吟吟递到陆笙面前:“阿笙尝尝吗?”
  小团子几乎没有犹豫便点头了。姜汤送到面前就有些刺鼻,但她犹豫着还是小小抿了一口尝试,然后立刻就被那又甜又辣的滋味儿刺激得皱起了一张包子脸……
  祁阳见状没忍住,又一次笑倒在了陆启沛怀里。


第113章 宫中生变
  吃了橘子; 喝过姜汤; 还有小团子可以逗; 屋中的气氛一时大好。
  陆笙倒是半点儿不介意祁阳哄她喝姜汤的事; 只是尝试过觉得实在不好喝; 便有些敬谢不敏。等祁阳再端着碗逗她,便把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得。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说笑一声,还有侍女把陆笙的宝贝兔子也抱了过来。这兔子跟着陆笙倒是被养得好; 皮毛雪白光亮; 就连月前被火燎到泛黄的毛发; 也渐渐恢复了原色。
  陆笙一手抱着兔子,一手接过侍女递来的胡萝卜。本是要喂的,后来大抵是想起陆启沛之前说橘子太凉不好,要烤了给她们吃。小孩儿有样学样; 把个胡萝卜也放到火盆边烤了起来; 还安慰兔子说让它不着急; 等胡萝卜烤热了就给它吃。
  兔子当然听不懂; 窝在她怀里抖了抖耳朵; 目光直勾勾盯着火盆边的胡萝卜。
  倒是惹得祁阳又笑了一场。只是小两口总被陆笙逗笑; 陆笙如今对她们的笑声都习以为常了。团子只抬头茫然的眨巴眨巴眼睛,接着就低下头; 跟兔子一起盯那烤胡萝卜了。
  只是胡萝卜还没烤热,屋里的轻松愉悦的气氛便被打破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房门外; 隔着门也隐约听到了动静。这在公主府是很少见的,毕竟公主府中不少人都是自宫中带出,规矩礼仪俱是走到。旁的不说,行路无声是最基本的规矩,如今却有了这般大的动静,显然是有什么要紧事乱了心神。
  陆启沛下意识看向了房门,门外这才想起了敲门声,她便开口:“进来。”
  芷汀推开房门,裹挟着寒风走了进来,而比寒风更冷的却是她此刻的神色:“殿下,不好了,刚传来消息,宫中出了大事!”
  这话一出,祁阳和陆启沛首先想到的都是东宫。毕竟太子体弱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尤其是在如今这样大雪纷飞的日子里,他总是会病上一两场。轻则咳嗽不止,重则卧床晕厥,说实话这副身体还能稳坐太子之位,皇帝对他也真是仁至义尽了。
  当然,更可悲的是皇帝除了太子,或许也找不到更合适的继承人了。
  祁阳首先定了定神,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可是东宫又有变故?”
  谁知芷汀却摇头道:“不是太子,是陛下,陛下在与朝臣议事时忽然晕厥了过去。”
  祁阳原本还淡定的神色因为芷汀的话顿时一变,她倏地站了起来,披在身上的大氅滑落都未察觉,急道:“怎么回事?父皇这几月不是养好身体了吗,怎的忽然晕厥?!”
  芷汀又哪里知道,低眉垂眸说不出话来。
  祁阳心里更慌了,迈开步子就要往外走,着急之时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险些跌倒。还是陆启沛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了,又安慰道:“殿下莫急,我陪你去。”
  陆启沛的手温暖有力,祁阳被她握住手,心慌意乱也渐渐被安抚住了。她闭着眼深吸口气,而后吩咐道:“芷汀,让人去备车,我要入宫。再让人来替我更衣。”
  芷汀见她二人恢复平静,收到消息时的心慌也跟着消散了不少。她答应一声匆忙离去,除了吩咐人备车和替祁阳更衣之外,也没忘召来照顾陆笙的侍女,让人将小孩儿抱回去了。
  祁阳还要等着人更衣,陆启沛自己倒是利落,绕到屏风后很快便换了身外出的衣裳。等祁阳也更衣结束,她便拎着两件狐裘披风走了出来。先替祁阳穿上一件,再将自己的也披好,这才牵着人一起出门赶去皇宫。而此时,祁阳最初的惊慌也彻底散去,变得镇定起来。
  公主府的马车碾着积雪匆匆疾行,与此同时,京中不少权贵府上也都得到消息。魏王与众公主最先行动,一辆辆马车也都出了府,纷纷向着皇宫而去。
  宫中并没有祁阳担心的那般混乱。虽然没有中宫皇后坐镇,但好在太子最近运气不错,并没有在此时病倒。只是入冬后皇帝便对他颇为怜惜,轻易不使他在外走动受凉,因此这次与朝臣议事时,太子少见的没有参与,皇帝出事时他也不在宣室殿里。
  消息因此走漏,不过东宫到底也比宫外近,等祁阳她们赶到宫中时,太子早已在宣室殿主持大局了。他安抚了受惊的朝臣,也召来了御医替皇帝看诊,最后还应付了闻讯前来的众人。
  总的来说,一切井井有条,不少惊慌失措的人看到太子镇定,也跟着渐渐放下心来。
  又等了会儿,几个御医分别替皇帝诊过了脉,又凑在一起商议一番,最终一人上前与众人交代道:“众位殿下稍安,陛下只是偶感风寒,生了热,一时未察才晕厥过去的。”
  这话似乎很难服众,毕竟皇帝身边伺候的人如此多,怎么可能生病了都无人察觉?闹到如今昏迷不醒,却又告诉他们皇帝无碍,怎么听都感觉像是敷衍。
  魏王首先发作。他早先养伤躺了月余,伤势虽然好了,胆子却似吓破了,总觉得有人要害他。皇帝在时,他尚有君父庇护,可如果皇帝不在了,他都不知还能倚靠谁?!
  当此情形他都顾不上争权夺势了,只想皇帝长命百岁,拽住那御医便道:“陛下晕厥,你让我等安心?这般轻忽之语,你待陛下到底几分忠心,还是说你压根就是个庸医?!”
  说着话时,魏王神情激动,眼睛都有些红了,还是几个宗室上前将他拉开的。
  祁阳看了魏王一眼,心下暗自摇头,太子已先道:“不管其他,先与陛下用药吧。”
  御医本就是个危险的职位,他们服务的对象是宫妃皇亲,甚至高高在上的帝王。每个人的身份都比他们尊贵,而做大夫的也最易被病人或者亲属迁怒。虽然皇帝宽仁,御医们这些年也过得安稳,但魏王这一点冲动还真不至于吓到他们。
  得了太子的话,御医们忙退下开方煎药去了,不多时退走大半。剩余的御医对众人行过一礼,便又去内殿看着皇帝了。
  祁阳往内殿瞥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心不安,想去看看父皇。”
  皇帝的皇子虽是折了不少,但公主却都还在。此刻祁阳的话一出,魏王与众公主齐声应和,都是想去见皇帝的。只是碍于太子如今坐镇殿中,不敢轻易造次。
  太子闻言瞥了祁阳一眼,有些怪她在此时添麻烦。可触及祁阳眼中的担忧,又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无情,更何况他毕竟还是疼妹妹的。最后思虑再三,说道:“父皇就在内殿,你们想去探望孤也不拦着。只一点,父皇如今需得静养,你们进去万不可闹出动静扰了清静。”
  这是应当的,便是太子不提,也没人敢在皇帝的病榻前做些什么。
  众人都应了,太子似不经意般又道:“人进多了也不好,六弟与众位皇妹一起去吧。宗室与驸马就算了,还是等父皇身体恢复些,再去拜见吧。”
  这话也没毛病,尤其魏王急着进去见皇帝,首先答应下来。旁人也无异议,魏王和几个公主很快便去了内殿,至于驸马与宗亲便只在外面等着。
  祁阳捏了捏陆启沛的手,跟在魏王身后进了内殿,抬眸便见皇帝闭目躺在榻上。
  魏王最先跑到了榻前,激动得想要扑在皇帝病榻前说些什么,可想到之前太子提醒,最后还是把话都咽了下去。只一个劲儿盯着皇帝,满脸担忧,好似怕他不知不觉断了气。
  祁阳第二个走到榻前。先看了眼皇帝脸色,结果自然算不上好,苍白憔悴中还透着两分病态的红。紧接着她又小心伸手试了试皇帝额头——除了祁阳,旁人大概也不敢这么做——微微有些烫手,但也不至太过吓人,应当只是低热,确不如高热易使人察觉。
  众公主见她动作,忍不住问道:“怎么样?”
  祁阳收回手后微微压低了声音,答道:“有些发热,不甚严重。”
  公主等人都不懂医术,表面来看皇帝确实只是染了风寒。这让众人都松了口气,等从内殿出来时,脸色也都好看了几分。
  不过即便皇帝只是小病,她们既然来了也没有早早离开的道理。尤其问过御医,这晕厥不会持续太久,众人便都在外殿等了起来。
  有宣室殿的宫人送来茶水,人心稳定,一切看上去依旧井井有条。
  祁阳拉着陆启沛随意选了个位置坐下,也不顾旁人在侧,便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不过这也是常态,有驸马跟来的公主也都在与驸马交底。
  陆启沛轻声问道:“陛下如何了?”
  祁阳神色算不上太轻松,却不动声色与她答道:“御医诊断应是无错,只是风寒低热。不过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张俭他们向来仔细,怎会连陛下发热到昏厥都未察觉?”
  而且自从入秋后病过那一场,明显衰老起来的皇帝也更在意自己的身体了,怎么会连病了都没察觉?更不用说像年轻时,病了也要强撑着理政,那更是不可能。
  陆启沛也觉得皇帝这场病来得蹊跷,不过想想还是安慰祁阳道:“殿下且安心,陛下只是感染了风寒,休养几日也就无事了。”
  祁阳点点头,只担忧的目光仍不时瞥向内殿。
  陆启沛陪她等着,心里却不由得想到了另一茬——遥远的北荣,谢远正被打压,也不知是皇帝还是太子出的手。若是皇帝,他此刻病了,后续手段跟不上,岂非要前功尽弃?!


第114章 病一场
  御医诊断的没什么差错; 皇帝虽是发热晕厥; 但确实没有昏迷太长时间。前后不过一两个时辰; 皇帝便也醒了; 只是睁眼看着头顶熟悉的床帐有些回不过神。
  张俭头一个发现皇帝醒来; 忙迎了上去,略有些激动的说了一句:“陛下醒了?!”
  皇帝眨眨眼,觉得脑袋还是有些昏沉。他年纪不轻了,精力大不如从前; 身上各种小毛病也不少。是以今日他身体有些不适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张俭?朕这是怎么了; 之前不是还在殿中与诸臣议事吗; 怎么忽然就回内殿躺着了?”
  张俭见皇帝似乎有些不适的皱眉,忙召来一旁的御医为皇帝诊脉,同时请罪道:“是奴才失职。陛下今日受凉发热许久了,奴才却没能发现; 累得陛下病倒晕厥; 还请陛下责罚。”
  御医已经请皇帝伸出手腕诊脉了; 皇帝又听了张俭的话; 这才想起自己之前晕厥的事。他眉头一皱; 立刻问道:“朕昏迷了多久; 消息可传出去了?”
  张俭知道皇帝担心什么,却只能低头无奈答道:“陛下晕倒时还有几位大人在场; 消息瞒不住。如今诸王公主和一些重臣都在外殿等着呢。”说完就见皇帝面色微变,忙又补了句:“陛下放心,太子殿下早来了; 又他在外面主持大局,不会出事的。”
  皇帝听到太子来了,这才放心不少,伸出另一只手摆了摆:“你出去传个话,就说朕无事了,让太子早些回东宫。他如果不听,就多烧几个炭盆,再让他多添些衣裳,可别再着凉病倒了。”
  他们父子总不能一起病了,还要有人主持大局才好。
  张俭当然明白,先抬眼看了看诊脉的御医,见他神色松缓,这才遵命出去传话。
  太子等人听到皇帝醒来无碍,也纷纷松了口气。魏王又想求见皇帝,张俭传话之后皇帝索性召众人都见了一面,他看着除了精神不好外并无不妥,众人关心两句也彻底放下心来。
  皇帝露了面,也不欲多说,摆摆手:“行了,朕无碍,你们都退下吧。”
  这回众人没强求,只魏王在临走前再三叮嘱皇帝保重身体,看着比从前真诚了不知多少。而他这一番作态落在旁人眼里,就多了许多意味,不过即便不喜,也没人会在这时候说些什么。
  冬日日短,进宫时还是半下午,出宫时外间天色都已经暗沉了下来。
  祁阳和陆启沛坐在回府的马车上,气氛略有些沉闷。
  好半晌,祁阳才垂着头,低低的说了一句:“父皇的身体愈发差了。从前父皇没有病这一场的,他身体向来康健。直到后来我……的时候,他也还好好的。”
  旁人或许不明白,但陆启沛知道祁阳说的是前世。前世祁阳身死,尚在两年之后,所以有些事她还是“先知”的。不过这一世有了她二人带来的变故,许多事也都随之改变了。往好处看是太子仍在,暂时摆脱了前世早逝的命运,往坏处看似乎就是皇帝是身体提前败坏了。
  这两人是祁阳父兄,陆启沛其实不好说些什么,便只能抚着她的后背安抚道:“这是变数,你我也无办法,只希望经此一事,陛下能更保重身体些。”
  祁阳听了也只能点头,但好在皇帝病得确实不重,她勉强也将担忧收了起来。
  抛却这些情感,祁阳开始冷静的正视如今局面——而往近了说,皇帝这一病,朝局多少会有些动荡,甚至远在北荣的布局也可能因此被谢远抓住机会反扑。往远了说,皇帝病过这两场后身体必然有损,寿数或许也不如预料长久,太子登基也不是遥不可及的事了。
  后者不提,就前者而言,皇帝还是不要病太久才好。
  魏王希望皇帝早日恢复康健,祁阳也希望皇帝早日病愈,包括太子与诸臣宗亲,也并没有一个人希望皇帝病情恶化的。人人都在盼着他好,只结果却是事与愿违了。
  皇帝晕厥醒来看着并无大碍,又有御医保证他只是感染风寒发热,大家便也放下了提着的心。哪知第二日皇帝便缺了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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