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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的公主重生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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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不是瞎子,张枕的轻慢让想着息事宁人的芷汀都生出了几分火气。哪知还没等她发作训斥,就听张枕指着自己脸上的淤青,吊儿郎当的说道:“祁阳公主?我劝你最好还是把你那小白脸交出来,否则我这一身伤可就要算在你头上了。”
  这话已经算是威胁了,虽然在场谁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这般威胁一个皇室公主,还是一个有着圣眷在身的公主!
  而站在祁阳的角度,莫说陆启沛下手其实相当有分寸,张枕也就脸上看着狼狈,是养两天就能好的皮肉伤。就算她把张枕的腿打断了,祁阳也是愿意为她善后的。
  抿着唇不言不语,祁阳默默的上前几步走到了张枕面前。而就在后者满心得意,想着公主殿下会如何对他软语示好之时,一只穿着精致绣鞋的脚却是猝不及防的踹上了他的肩头!
  早就被酒色掏空的身子甚至当不得这女儿家的一脚,当即便被踹得倒地翻滚了好几圈。
  张枕愣愣的趴在地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踹人的那只脚踩上了他的后背,这纨绔才似回过神般再次挣扎叫嚣起来:“你踹我?你这泼妇居然敢踹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小爷也不是不打女人,你给我等着……”
  他被祁阳踩着翻不了身,却是满嘴的污言秽语。
  公主殿下冷脸听着,听罢更是冷嗤了一声:“你爹不放过我?我爹还不会放过你呢!”说完又泄气般的在张枕背上狠踩了几脚,直把后者踩得惨嚎不止才作罢。
  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力气真的有那么大吗?当然是没有的。张枕之所以叫得这般惨,不过是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了两件事——第一,拼爹的话对方的老子是皇帝,他拼不过。第二,祁阳公主她不按规矩来,她们皇子公主不都有事自己扛的吗?什么时候居然会跑去跟亲爹告状了?
  又不是没断奶的孩子,她怎么就想到回去告状了呢?!
  张枕不是没跟皇子公主打过交道,他甚至跟不少皇室中人有着交情,只那些人不管是为了拉拢他爹,还是为了不得罪定国公府,对他始终是客气有加的。
  这让张枕的心态空前膨胀起来,有时候甚至觉得皇子公主不过如此,还没有他被人护着过得安逸。再加上近来总有人在他耳边吹捧,说他能够娶到祁阳尚公主,他便更没了敬畏之心。
  直到此刻,他被公主殿下踹翻在地,这个不讲规矩的女人还轻飘飘的吩咐侍卫道:“来人,把他给本宫捆了,本宫要带他去御前面圣!”
  这时候面圣做什么?当然是告状啊!
  张枕终于有些慌了,他到底还没蠢到对皇权毫无敬畏,也知道事情闹到御前他爹也没好果子吃。当下趁着祁阳收脚,翻身就要去抱公主殿下的大腿。
  结果自是又被赏了一脚,他却再顾得上这些了,趴在地上哀嚎起来:“祁阳,祁阳公主,你不能这般不讲规矩啊,怎么能一言不合就去告御状呢?!”说完又委屈似的说道:“要不然你生气,就再踹我几脚就是了,我,我不跟你计较了……”
  祁阳瞥他一眼,连生气都显得多余,只想骂他没脑子。可替人教子这种事她懒得做,只矜持的抬了抬下巴,自有一旁的侍卫上前将人绑了拖走。
  *
  一件不大不小的事,闹到御前就再也小不了了。
  当皇帝亲口过问了事情始末,张枕理所当然的怂了,顺便把该交代不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一通——张枕之所以跑到公主别院闹市,自然不是偶然,也不是闲得慌。
  早在去岁祁阳及笄,因着她深受皇宠的缘故,朝中不少大臣便都打上了她的主意。至于张枕,则纯粹是因为偶然见到了祁阳一面,见她貌美,便对她生出了心思。
  这样的小心思不少人都有,然而能胆大到把堂堂公主当成囊中物,却又有一番纠葛在其中。
  简单来说,定国公府势大,如今皇子大多已经成年了,想要拉拢张枕进而拉拢定国公府的大有人在。所以当张枕表露出对祁阳的喜爱时,他原本一分的喜欢也会被人凑成十分!
  张枕没脑子,在身边人有意的诱导下,自然而然的便将祁阳当做了自己的囊中物。偏他不仅没自知之明,还生性霸道受不得挑拨,这才有了今日这般闹剧。
  皇帝沉着脸听完,又如何不明白这背后的事?
  祁阳一个公主算得了什么,婚事也值得人这般算计?拉拢张枕和定国公府都在其次,不过是看祁阳跟太子走得近了些,其余皇子便担心她的婚事再给太子添一助力——皇帝没有过分的打压其他儿子,可也对太子没什么意见,自然对此颇有不满。
  更何况前些日子皇帝还亲口向祁阳暗示过,想给她寻个博学多才的寒门学子做驸马。如今儿子们就迫不及待来拆台,选的还是张枕这种除了家世一无是处的纨绔,简直不能更让人生气了!
  祁阳在御书房里待了半个时辰,亲眼看到皇帝从三皇子训斥到了七皇子。兄弟们一个个兴冲冲入宫而来,结果全是领了一顿骂,又灰头土脸的走了。
  解气是解气,可饶是祁阳也没想到这背后牵扯到如此多的人——前世张枕并没能蹦跶到她面前,她跟陆启沛的指婚也是水到渠成,自然不知道这背后还曾有过如此算计。
  而且就算她察觉有异,也只以为牵扯到一两人,又岂知定国公府竟是被如此惦记!
  经此一遭,祁阳算是将兄弟们都给得罪了。不过她理理衣袖也不甚在意,谁让她从前就是太子一派,如今也没打算改弦易辙呢?
  祁阳想着太子,从御书房里出来时便遇上了。
  太子比祁阳年长了近十岁,穿着杏色衣袍,生得龙章凤姿,举止之间尽是尊贵气度。
  他得了消息一路过来,也不止遇见了祁阳,之前还遇见了一众灰头土脸的兄弟。只是兄弟间早没了少时情谊,见面也不过是做做表面文章粉饰太平,而后很快分道扬镳。
  直到遇见祁阳,太子脸上的笑容才真挚了几分,见面却是劝了一句:“皇妹,近来你还是少出宫为好,宫外是非多。”
  祁阳对太子很有好感,这份好感是连皇帝都比不过的,因为前世太子不曾负她。此刻听他劝说,祁阳也只回以一笑,而后道:“多谢皇兄提醒,不过还是过些日子吧,如今我在宫外还有事。”
  太子似乎并不意外,他负手而立,剑眉微挑:“可是为了你藏在别院里的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祁阳(……):全世界都知道我把驸马养在别院了!!!


第15章 她的驸马丢了
  陆启沛对于之后的一系列事情毫不知情,她当然也不担心。毕竟定国公府哪怕权势再大,也不可能与皇家比肩,而她的小公主更不是吃亏的性子,真遇上事她自会寻求庇护。
  花了半个上午的时间,将春闱最后的试题写完,当陆启沛放下笔的那一刻,也不禁喟叹出声——终于考完了!哪怕不是被困在贡院号房之内答题,哪怕这已是她第二回 面对这些考题,哪怕这回的答卷不会再牵扯到任何人的前程,可接连九天的考试也足以让人疲惫。
  而除了疲惫之外,陆启沛的叹息还包含着另一层原因:她该走了。哪怕她再如何眷恋祁阳的温暖,都不该留在她身边为她带来麻烦!
  念及此,她收起笔墨,叠好试卷,寻来了别院的仆从将之交付。
  彼时祁阳还没有回来,陆启沛虽然遗憾未能亲口辞别,可到底也不愿意再耽搁下去。
  她深知明日复明日的道理,也害怕祁阳甚至是自己再寻借口留下。于是她只与别院的仆从交代一番,便拿着祁阳赠与的那支杏花,施施然拂袖离开了。
  陆启沛走得潇洒,别院的侍卫仆从得了祁阳的交代,也没想过阻拦她任何行动。只她却没想到,一个时辰后带着太子回来的祁阳,在得知她离开的消息时是如何的惊诧,又是何等的惊慌……
  祁阳都想好了,既然陆启沛的存在已经藏不下去,她便要带着她堂堂正正出现在世人面前!
  所以她巧言央着太子亲自登门,所以她替她说了无数好话。本是想让储君先看到她的才华气度,却哪知回来已是人去屋空——只是一眼没看住,她就把她的驸马弄丢了!
  祁阳看着那空荡荡的书房,瞬间就急红了眼,倒是太子看过了还未送走的答卷,对陆启沛生出了几分爱才之心……天知道在抵达别院前他还觉得是自家皇妹夸大其词,亦或者是小姑娘被人骗了,可如今看着这份春闱答卷,他才确定那人果真是有状元之才的。
  这下人跑了,不仅祁阳着急,就连太子也有了追逐挽留之意。
  再看看小妹着急上火的模样,太子便捏着答卷主动道:“这般才俊,放走了着实可惜。不过皇妹你也别急,孤这就传令骁骑卫,只要盯住城门,总能把人找到的。”
  守住城门便不怕人出城去了,而只要人还在京城,就没有骁骑卫找不到的道理!
  祁阳闻言笑容勉强,心中总有股不安,可面对太子的好意她还是点头应道:“如此便有劳皇兄了。”
  太子自是看出了她心事,也不多言,只掏出块令牌,扭头便吩咐人去骁骑营传话。等人走了,两人身边没了外人,太子又晃了晃手中答卷问道:“这份答卷,皇妹有何打算?”
  兄妹俩年纪相差甚大,但说起来感情其实比和其他手足更好。原因无他,小时候的祁阳便爱撒娇卖痴,除了皇帝她最喜欢粘着太子。那时的太子还只是个小少年,便时常抱着妹妹给她读书,教她握笔,久而久之不仅兄妹俩关系亲近,就连祁阳的启蒙几乎都是太子手把手教的……
  此刻听着太子问话,祁阳沉下心微微敛眸,反问道:“皇兄以为如何?”
  太子听到反问,看着她忽的笑了下,招招手又唤来一个侍从,将手中答卷递了过去:“让人送去贡院,和今科考生的答卷一起糊名审阅,不许令人知道与孤有关。”
  侍从应下,恭敬的接过答卷,而后匆匆离去。
  祁阳看着这一幕发生也不觉得意外,毕竟她是太子亲手教出来的,兄妹俩的想法时常会同步。她能想到借春闱的势让陆启沛扬名,太子见到这份答卷又如何会想不到?
  左右那份试卷上连个名字都没写,黜落了无人会问,上榜了自有人提——这多出来的一份答卷,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主考官都不可能瞒着,众目睽睽他也瞒不住,总会呈递御前。
  届时祁阳自会主动站出来,相信哪怕皇帝气她不知轻重,至多也不过是几句斥责罢了。
  这有恃无恐的模样,竟莫名和今早才闯了祸的张枕有些像……
  不过这些大家心照不宣便好,太子也并未多言,他只是看着祁阳依旧神思不属的模样,终于开口说道:“这一路上,孤尽听你说人好话了。对那陆启沛,皇妹不仅仅是爱才那般简单吧?”
  祁阳面对太子倒是坦然,眸光流转如星辰璀璨:“那是我的驸马!”
  长达九天的春闱终于落幕了,有人欢喜有人愁,贡院外已可见人生百态。
  不过比起贡院外因为考砸了而哭天抢地的考生,没能考完春闱,甚至可能再无缘仕途显然更让人无法接受——如此刻的陆府别院之内,便是一派让人心惊的压抑。
  陆启成半倚在床上,整个人消瘦憔悴了不少。他脸上还包着纱布,眉宇间却透出了往日掩饰极好的阴鸷,抬手便打翻了仆从刚刚送来的汤药:“滚!这些汤药有什么用?我伤的是脸,断的是腿,那些庸医给我开这些静心凝神的汤药有什么用?!”
  仆从被打翻的汤药烫得红了手,却不敢有半句怨言,只懦懦应道:“少主息怒。孙大夫说了,您腿上的伤不碍事的,好好将养个半年就能痊愈了……”
  说话间,一个瓷枕便砸了过来,仆从心惊胆战的瞧着也不敢躲。
  但好在这几日陆启成被伤痛折腾得眼花体弱,那瓷枕扔出来却是没了准头。与仆从差了大半个身位摔了出去,然后“砰”的一声在他身后炸开了,飞溅的瓷片打在腿上还有点疼。
  仆从看着暴怒的陆启成不敢再说话,又不敢擅自退出去,只得埋头收拾满地的狼藉。
  齐伯便是在这时候走进来的,他看了眼满室狼藉,花白的眉毛便忍不住皱了皱。不过想到陆启成的伤势,他还是到底没说什么,只道:“少主的伤,还得好好将养才是。”
  陆启成在齐伯面前倒是收敛了些,只眼中仍是酝酿着暴躁,他问道:“齐伯,查出来了吗?”
  齐伯挥挥手将那仆从打发了出去,这才沉着脸答道:“没有。马车没问题,拉车的马也没问题,车夫和小厮审到现在,连带着他们的家眷,什么都没有审出来。”
  当日的惊马许是陆启成倒霉?可这样的结论却没人敢信。
  陆启成当然也是不信的,他冷笑两声,忽的扯下了脸上的纱布。但见那纱布之下鲜血淋漓,本该愈合的伤口,不知怎的过了几日都不见好转,看上去甚至更狰狞了:“齐伯,你别跟我说我脸上这伤就是寻常的伤,受伤也都是巧合。若非有人下手,若非有人下手……”
  说着说着,陆启成的眼睛就红了起来,暴躁的怒意宣泄而出,但他心里却是惶恐的——不是他多爱惜容貌,而是容貌对他今后的命运影响太大。
  面容有损者,不得参加科举。官场之上也是容貌俊秀者仕途更为通达,面貌丑陋者甚至连晋升都无望。甚至再往上看,除了开国皇帝之外,也未闻身体有缺者能等帝位——面容有缺也视为残缺的一种,是不被世人承认的!
  只是脸上添道疤而已,却是毁了一个人的通天之途,并不比瘸腿带给陆启成的惶恐更少。
  齐伯显然也明白这些,多年的谋划眼看着毁了大半,他沉默了。可看着陆启成眼中渐渐涌现的惶恐,他到底还是出了个主意:“不然,少主,你伤好之后便去边关吧。”
  文官才在意容貌,武将脸上有疤却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条路明显不太好走。
  陆启成闻言,面容有一瞬间的扭曲——他原本半边脸俊秀如初,半边脸狰狞可怖,看着就有些骇人,如此一来便更可怖了——却是喃喃:“没用的,没用的……”
  齐伯不知道该怎么劝,可孙大夫私下已经明确告诉过他,陆启成的脸是必定要留疤的,而且恐怕疤痕还不会浅!他显是遭了人毒手,可查不出来又能怎么办呢?
  屋内气氛正压抑,齐伯一晃眼,却见门外正有人冲他招手。
  他最后看了眼癫狂的陆启成,抬步走了出去。过后隐隐约约能听见外间传来一两句琐碎的话,诸如“还在京城”、“找到了”之类……


第16章 人算不如天算
  陆启沛走得潇洒利落,除了一枝杏花什么也没带,但这并不代表她对自己目前的处境毫无自知。事实上她很清楚,哪怕春闱已过,她对陆家人还是当避则避。
  因此从别院出来之后,陆启沛头一个要去的地方,便是布庄——她已经想好了,这回她要换身女装,再戴个帷帽,将脸彻彻底底遮掩起来!如此便不怕被人认出,也不怕再有人如祁阳一般眼尖的识破她的伪装,届时再雇辆马车出城去,这天下还有何处去不得?
  至于出城之后……她不信过去这么久了还有人拦路搜查!
  陆启沛想得没错,事实上从陆启成归来后开始,陆家用于搜寻她的人马就已经撤走大半了。而等到陆启成惊马毁容,剩下的小半人中又有一半被分走去调查惊马之事。
  到如今,还在搜寻陆启沛的人,便只余当初的十之一二。
  京中三两个人闲晃着,城外早停了拦车搜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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